正躺在一个陌生账户里,交易备注写着“黄仙赏”。
更可怕的是,他的手机不断弹出催款短信,二十笔共计八百六十万的贷款,竟全是用张淑芳的身份证办理,而放款方赫然是东南亚的地下赌场。
<张淑芳站在庙中斑驳的铜镜前,看着镜中逐渐清晰的虚影。
那是个穿着凤冠霞帔的女子,眉眼间却带着黄鼠狼的狡黠。
“徐秀兰......”她轻声念出日记本上的名字,镜中人突然落下血泪,将镜面染成猩红。
“当年他用我的血染红仕途,如今该用血来还了。”
虚影开口时,张淑芳感觉心脏被狠狠攥紧。
她看见镜中浮现出徐秀兰悬梁自尽的画面,那根红绸此刻正缠绕在王建国的脖颈上,随着他的挣扎越勒越紧。
而在王家卧室里,王建国正疯狂抓挠着喉咙,脖颈上浮现出与镜中如出一辙的红痕。
夜幕降临时,张淑芳走进王家客厅。
王建国蜷缩在沙发上,浑身黄毛已经长到半寸,皮肤溃烂处渗出腥臭的脓液,在地毯上晕开大片污渍。
王明辉的手机不断弹出催债短信,通讯录里所有联系人都收到了他跪地求饶的裸照——那是他用母亲的养老金购买的针孔摄像头,此刻正将他的丑态传向四面八方。
“淑芳,我错了......”王建国颤抖着伸手,却在触到她衣角的瞬间被烫得缩回。
张淑芳低头看着自己泛着金光的指尖,突然笑出声来。
这笑声让父子俩毛骨悚然,仿佛有无数黄鼠狼在喉咙里嘶鸣。
“厨房第三个泡菜坛子,记得换水。”
她转身离开时,黄铜顶针从袖口滑落,在地上滚出一串火星。
王建国惊恐地发现,那顶针上浮现出自己收受贿赂时的画面,正通过客厅电视向整栋楼播放。
画面里,他卑躬屈膝地将金条塞进革委会干部的抽屉,而干部们贪婪的笑脸,与此刻他惊恐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破庙深处,黄三奶奶盘坐在供桌上,看着张淑芳离去的背影露出满意的笑容。
梁上悬挂的红绸无风自动,那是徐秀兰的残魂在轻声吟唱。
而在城市的另一头,青云道长转动着刻有狐首的铜铃,望着东方泛起的妖气,叹了口气:“王家三代的孽债,终于要清算了。”
铜铃每一次震动,都在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