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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萧戟江初月结局+番外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氏盯着这套衣裙,忽然想到昨晚萧戟让她换银白色寝衣。一个念头猛地钻进脑海里,姜氏僵在原地。难道...难道将军对二小姐有那种心思?姜氏攥紧手帕,心乱如麻。...又过了两日,萧戟休沐在家。府里管事来禀报,说萧老夫人请他去祠堂一趟。萧戟来到祠堂。青灰色的祠堂里,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萧老夫人往供桌上插了一炷香,她招呼萧戟:“快来拜拜祖宗,让祖宗保佑萧家能够子嗣绵延。”萧府迟迟没有孩子出生,萧老夫人心中忧虑,开始求神拜佛。萧戟接过一炷香,叹气道:“祖母,子嗣之事自有天定。”萧老夫人白他一眼:“繁衍子嗣,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能缺。别闲着,给老祖宗上炷香。”萧戟只能把香烛供上。萧府祠堂里,也有江初月父母和姐姐的牌位。江初月的父母,是萧戟父母的下...

主角:萧戟江初月   更新:2025-04-28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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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戟江初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萧戟江初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氏盯着这套衣裙,忽然想到昨晚萧戟让她换银白色寝衣。一个念头猛地钻进脑海里,姜氏僵在原地。难道...难道将军对二小姐有那种心思?姜氏攥紧手帕,心乱如麻。...又过了两日,萧戟休沐在家。府里管事来禀报,说萧老夫人请他去祠堂一趟。萧戟来到祠堂。青灰色的祠堂里,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萧老夫人往供桌上插了一炷香,她招呼萧戟:“快来拜拜祖宗,让祖宗保佑萧家能够子嗣绵延。”萧府迟迟没有孩子出生,萧老夫人心中忧虑,开始求神拜佛。萧戟接过一炷香,叹气道:“祖母,子嗣之事自有天定。”萧老夫人白他一眼:“繁衍子嗣,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能缺。别闲着,给老祖宗上炷香。”萧戟只能把香烛供上。萧府祠堂里,也有江初月父母和姐姐的牌位。江初月的父母,是萧戟父母的下...

《逼我嫁摄政王,我有孕你哭什么萧戟江初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氏盯着这套衣裙,忽然想到昨晚萧戟让她换银白色寝衣。一个念头猛地钻进脑海里,姜氏僵在原地。

难道...

难道将军对二小姐有那种心思?

姜氏攥紧手帕,心乱如麻。

...

又过了两日,萧戟休沐在家。府里管事来禀报,说萧老夫人请他去祠堂一趟。

萧戟来到祠堂。

青灰色的祠堂里,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萧老夫人往供桌上插了一炷香,她招呼萧戟:“快来拜拜祖宗,让祖宗保佑萧家能够子嗣绵延。”

萧府迟迟没有孩子出生,萧老夫人心中忧虑,开始求神拜佛。

萧戟接过一炷香,叹气道:“祖母,子嗣之事自有天定。”

萧老夫人白他一眼:“繁衍子嗣,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能缺。别闲着,给老祖宗上炷香。”

萧戟只能把香烛供上。

萧府祠堂里,也有江初月父母和姐姐的牌位。江初月的父母,是萧戟父母的下属。

当年在战场上,江初月的父亲母亲以血肉之躯阻拦北越大军,掩护萧戟父亲撤离。

江家对萧家有大恩。

这份救命恩情,萧家永不能忘。

萧老夫人又往江初月父母的牌位前上香,语重心长地对牌位说:“两位安心,月丫头在萧府过得很好。当年你二位冒死保护我的孩子,我也会好生照顾你们的孩子,让月丫头觅得良缘,平安顺遂。”

萧戟听到“觅得良缘”四个字,俊颜微僵。

他抬眸,和江初月父母的牌位对视。

香烛缭绕,牌位漆黑。

萧家满门都盯着他,萧戟心里泛起的那点涟漪和躁动,慢慢沉入心底。

...

离开祠堂,萧戟心事重重前往书房。途经花园,他听到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江初月正在放纸鸢。

花园海棠盛开,江初月着鹅黄鎏金色春裙,正欢喜地牵着风筝线。她看上去是那样明艳鲜活,和满园春色融为一体。

萧戟远远看着,脑海里回荡着祖母在祠堂的话:让月丫头觅得良缘,平安顺遂。

花园里,江初月轻快的笑声依然悦耳。

萧戟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手指攥紧又放松,放松又攥紧。

身后传来姜氏温柔的呼唤:“将军,小厨房炖了鸡汤,妾身给您端了一碗来。”

姜氏妆容素雅,也是一身浅黄春裙,眉眼温柔望着他。

萧戟端详姜氏清丽的眉眼,说:“好,我去尝尝。”

他用力牵着姜氏的手,离开花园。

近来,江初月敏锐地察觉到萧戟对她的疏远。

白日里,萧戟忙于公务,夜里则几乎都在十姨娘姜氏的房中歇息。偶尔在府中相遇,他也只是敷衍地与她寒暄两句,再无往日那般亲近。

他似乎对姜氏格外偏爱。

不仅夜夜留宿,萧戟还向老夫人提议,让姜氏试着执掌府中事务。

萧老夫人有心试探姜氏的能力,便暂时把管家权交给她。

姜氏得了管家权,将府中大小事宜打理地还算不错,有些持家有道的本事,萧老夫人对她倒也还算满意。

这日,江初月闲来无事,便带着宝珠在花园水榭边垂钓。

湖水悠悠,几尾鲫鱼在水中游弋。宝珠在一旁翻看新送来的布料,眉头微蹙,低声抱怨道:“小姐,近来府里送来的东西少了许多。明明说好要为您采买三匹浮光锦,如今却只送来一匹。”

不仅如此,连每日送到江初月院中的燕窝,分量也减了不少。

正说着,姜氏的贴身丫鬟杜鹃恰好经过。


长巷内,摄政王府的乌金檀木马车并未挪动,谢临渊端坐在隐秘的黑暗里。

江初月皮肤很白。

突显地她脸上的红色巴掌印格外鲜明。

谢临渊摩挲着大拇指的墨玉扳指,忽地开口:“去查查,谁打了她。”

暗卫悄然而至,恭敬道:“是。”

——

萧府的马车缓缓行驶。

宝珠歪头思索,脑海里浮出摄政王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墨玉扳指,是宝珠当初亲自送到摄政王府的谢礼。

没想到一枚不太值钱的扳指,摄政王居然还戴在手上。

宝珠忍不住说:“小姐,摄政王好像很喜欢你送他的礼物。”

江初月不在意摄政王,她掀开车帘,吩咐赶车的马夫:“去南山陵。”

马夫调转方向,马车前往京城的南山陵。

南山陵,是庆国为国捐躯的将领们的埋骨地。江初月今日被萧戟打了一巴掌,心情郁郁寡欢,她想去南山陵看看自己的父母。

山风吹拂,绿草连天,江初月让宝珠在外头等候,自己则是缓步走到父母的墓碑前。

江家父母是合葬的,共用一个墓碑。

当年他们为了掩护萧戟的父亲撤离,拼尽最后一口气拼命杀敌,死的时候尸骨不全,只送回两具残躯。

江初月跪坐父母的墓碑旁,额头依恋地贴靠在墓碑上。

如同小时候依偎在父母怀里那样。

挨着墓碑,好像又能拥抱最爱她爹娘。

江初月眼圈湿润,她轻声说:“爹,娘...我真的不想再喜欢他了。他已经有了爱人,还会有孩子。在他心里,我只是他悉心照顾的妹妹。”

“娘,我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你牵着我的手,指着院子里正在练剑的爹。娘,你说等我长大以后,定要找个和爹一样伟岸的男子当夫婿。我想,我找不到了。”

“我很难受,我很痛苦,为什么偏要喜欢他...”

南山陵山风吹拂,树叶婆娑。

江初月孤零零地挨着父母的墓碑,自言自语说:“我好想你们,你们怎么不给我托梦...是不想我吗?还是在人间寻找姐姐的尸骨...”

江初月泪眼朦胧。

她心脏闷得难受。

山里的鸟儿累了,可以回巢;十姨娘姜氏累了,还有萧戟。

可江初月好像什么都没有,江家满门只剩她一个,她只能自己悄悄地用刀子割去对萧戟的爱,她的心事只能说给冰凉墓碑听。

没有外人,江初月偷偷哭了好久。

她泪眼朦胧中,忽地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江初月抬起头,隐约瞧见绿草那头走来一道朦胧的影子,她没看清,下意识喊了一句:“娘?”

等那人走近,江初月才看清,是两鬓斑白的萧老夫人。

江初月忙胡乱地擦去眼泪,踉跄着站起来:“祖母...”

萧老夫人摸了摸江初月红肿的右脸,浑浊老眼噙着泪,嗓音沙哑哽咽:“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山里风大,快跟祖母回府。”

萧老夫人拉住江初月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山里很冷,江初月的手冰凉。

萧老夫人的手很温暖,包裹着江初月冰凉的手,温热的温度传过来。江初月心里泛酸,哑着嗓子又喊了声:“祖母。”

一滴眼泪掉落,接着是第二滴水,第三滴...江初月扑进萧老夫人怀里,泣不成声。

萧老夫人轻拍江初月单薄的背脊,柔声道:“跟祖母回家。”

江初月感觉自己那颗摔得七零八碎的心,缝缝补补,好像又恢复了生机。

...

回到萧府,已经天黑。


屋子里烛光昏黄,姜氏袅袅婷婷走过来,眉眼在烛光笼罩下显得格外清丽漂亮。

萧戟坐在床榻边,手里拿着一瓶虎骨酒。

“将军,虎骨酒先放一边,妾身先伺候您更衣。”姜氏指尖抚上萧戟的腰带。

萧戟捏住她的手,眸光落在姜氏身上的绯红寝衣上。

萧戟说:“换件寝衣。”

他不喜招摇明艳的颜色。

姜氏面容微僵,她说:“可这是老夫人赏妾身的...”

萧戟:“听话,去换。”

姜氏轻抿唇角,只能去侧屋换了一件浅银色的寝衣。伺候萧戟多日,外人都以为萧戟对姜氏恩宠有加。

可只有姜氏知道,夜夜欢好,似乎也换不来萧戟的真心。姜氏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他,不敢忤逆。

她换了银白寝衣后,萧戟果然没再说什么。姜氏替萧戟褪下外袍,萧戟肌理分明的身材显露出来。

常年习武,萧戟身强力壮,胸肌线条饱满,胳膊强健。

姜氏偷偷打量萧戟的胳膊胸膛,想到欢好时萧戟身上的热汗,她俏脸又浮上红晕。

“将军胳膊有淤青,妾身帮将军涂一些虎骨酒?”姜氏向来心思敏锐,她发现萧戟手里一直拿着虎骨酒,便主动请缨帮他涂抹药酒。

萧戟果然点头:“好。”

虎骨酒味道很烈。

涂抹在胳膊的淤青上时,皮肤带来微微的辣痛。

萧戟侧眸,看到姜氏白皙银润的指尖在自己的胳膊游离。他目光顺着姜氏的手指往上,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屋子里烛光昏黄,姜氏穿银色寝衣,面容清丽。萧戟喉结滚动,他情不自禁地看了姜氏许久。

姜氏红了脸:“将军,为何一直看妾身?”

萧戟抚摸姜氏的脸:“好看。”

萧戟情动了。

虎骨酒瓶倒在地上,浓烈的酒液打湿地板,酒味很浓。萧戟拦腰将姜氏抱回床上。柔软的床幔散落下来,床榻深处传来似泣非泣的低吟。

大概是虎骨酒味道太重,萧戟有些醉了。

他扣着姜氏的腰,哑着嗓子说:“你穿银色很好看。”

姜氏柔顺地说:“将军喜欢就好。”

萧戟今晚有点疯,直到深夜才停歇。

...

翌日上午,江初月正在闺阁里看书。宝珠来通报,说十姨娘来了。

姜氏走进屋。

姜氏说:“二小姐,妾身想向你打听一下,昨日你送给将军的那瓶虎骨酒在哪里买的?”

江初月放下手里的书。

她问:“东巷买的。怎么,虎骨酒用完了?”

一瓶虎骨酒,至少能用两三个月,这才过去一晚上。

姜氏面露羞涩,小声说:“昨夜将军不小心将虎骨酒撒了满地...妾身看虎骨酒效果好,就想再买几瓶。”

姜氏低着头,脖子上有鲜明的吻痕,唇角也红肿。

显然,昨晚她和萧戟有过激烈的房/事。

“多谢二小姐告知虎骨酒的买处。妾身屋里还有许多杂事处理,先行离去。”姜氏恭敬道谢,转身离去。

江初月放下手里的书。

想起姜氏脖子上的红痕,江初月垂下眼眸,心里漾过酸涩的涟漪。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经受一场漫长的凌迟,迟迟得不到一个痛快。

...

姜氏打听到虎骨酒的来历后,转身离开江初月的闺阁,走到门口,姜氏忽地瞧见婆子捧着洗干净的衣裙路过。

姜氏问:“这是二小姐的衣裳?”

婆子回答:“是。昨日二小姐捉老夫人的猫儿,弄脏了衣裙,送来后院洗衣房洗净晾晒。”

那套衣裙十分精致漂亮,由昂贵的云绫锦制成,如雪白的梨花盛开。


姜氏不得不承认,江初月比她优秀得多。

江初月是真正的高门嫡女,她的眼界和手段远远超过从澧县来的姜氏。

姜氏深呼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怕什么,二小姐总会嫁出去,老夫人总会去世,我还有机会成为萧家的主母。”

尝到在萧府当家做主的滋味,这滋味太美妙,姜氏不想轻易放手。

日子还长,她总有出头的一天。

“可咱们现在只能忍吗?真是太憋屈了。”杜鹃愤愤不平。

姜氏思考片刻,轻笑:“自然是要忍的。不过可以给二小姐找一些不痛快。”

...

夜里,江初月院子里的琉璃灯笼光芒明亮。

江初月在灯下看一封请柬。

临近初夏,京城东郊的马场草长全了。皇后的妹妹上官芸特意给江初月送来一份请柬,邀请她五日后去马场骑马赏花。

为了防止江初月推阻,上官芸还在请柬里称,骑马赏花的事皇后已经知晓。如果江初月推阻,那就是对皇后不敬。

“小姐,这是鸿门宴,咱们称病不去了。”宝珠担忧。

前些日子在镇南侯府,皇后妹妹上官芸当众欺负江初月,这事儿宝珠还记在心头。

江初月将请柬放到一边,无奈道:“她已经把皇后搬出来,我若推阻,怕是会引起上官家和皇后的不满。”

得罪皇后和上官家,容易牵连萧府。

江初月不想让萧戟为难。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江初月惊喜地抬起头,她听出这是萧戟的脚步声。

萧戟已经许久没来过她的院子了。

“兄长!”

江初月欢喜地走出屋子,裙摆在夜风里荡开愉悦的涟漪。

萧戟踏着月色前来,一张俊脸笼罩在阴影里。

萧戟端详江初月片刻,忽地拿出一瓶膏药,质问江初月:“你今日派人送给十姨娘的药膏,她涂在手腕上导致手腕红肿溃烂。”

江初月一腔喜悦散了个干干净净。

她蹙眉,伸出手:“我看看。”

萧戟把药膏递过来。

江初月拧开瓶盖,指尖往瓶子里探,准备挖出一点药膏查看。可惜手还没碰到药膏,瓶子就被萧戟打翻。

小瓷瓶儿滚落在地,碎裂。

浓郁的草药味散开。

萧戟沉声道:“药膏有问题,你别碰。”

顿了顿,萧戟嗓音冰冷:“你最近拿了管家权,办事却出了疏漏,是你管家不严。明日我就告诉祖母,剥夺你的管家权。”

江初月难以置信:“这药膏是否有问题,还需要仔细查看。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定我的罪?”

萧戟冷冷道:“是你管家不严,害十姨娘受伤。你既无治家之能,便安心做你的萧家小姐。”

说罢,萧戟拂袖离去。

满院子的海棠花在月光里摇曳。江初月别过脸,擦去眼角悄然涌出的泪珠。

为了一个姜氏,他竟连半分解释的机会都不愿给她。

江初月能明显感觉到,萧戟对她越来越冷淡。那个曾像高山一样替她遮风挡雨的少年,已经渐行渐远。

萧戟心里已经有了姜氏,把她挤出去了。

翌日,萧戟果然去找了萧老夫人,声称江初月无治家之能,希望萧老夫人能把管家权收回去。

萧老夫人自然不同意。

一盒小小的药膏,并不能证明江初月的疏漏。

萧戟见说不动萧老夫人,只能沉着脸离去。

...

又过了几日,江初月收拾行装出门,她要去京城东郊的马场赴约。皇后的妹妹上官芸先前给她送了请帖,江初月没办法推辞。


怪吓人的。

也不知他为何要女眷戴帷帽。

江初月暗暗撇嘴,戴上白色帷帽,薄薄的白纱遮面,江初月再也看不见萧戟,外人也再看不见她清丽的脸。

酒过三巡,谢临渊起身离去。宾客们也陆陆续续离席,结伴去东湖游船赏春、谈诗论词。

丫鬟宝珠将披风给江初月披上,轻声提醒:“小姐,奴婢看天边有乌云,今日怕是要下雨。要不咱们先回将军府?”

江初月收拢披风,不急着离去:“我等兄长。”

正说着,萧戟大步走来。

他心情似乎很不错,朗声对江初月说:“小月,你在湖心亭等我片刻,莫要乱走,我等会有东西赠你。”

江初月莞尔:“好。”

萧戟离去。

江初月抚摸唇角,她摸到自己灿烂的微笑。

湖心亭没有人,江初月坐在石凳子上,眺望远方波光粼粼的湖水。湖里的画舫船摇曳,少年少女们笑声悦耳。

过了许久,画舫船靠岸,天边的乌云爬过来,雨点开始落下。

江初月抬手接雨点,秀眉轻蹙:“宝珠,你去湖边找找,兄长可还在?”

宝珠忙去寻人,却迟迟未归。

雨开始下大了。

东湖阁楼,谢临渊站在高处,俯瞰湖心亭的浅绿身影。管事道:“王爷,大雨将至,需要奴才去请江小姐来避雨吗?”

谢临渊冷道:“一朵娇花,历经风雨吹打,才知风雨凉薄。”

谢临渊纹丝不动,是个冷漠无情的看客。

春雨湍急,湖水暴涨,湖心亭风雨交加。

江初月等了好久。

还是没能等到萧戟。

最近几年萧戟总是失约。

天渐渐黑,等到雨水停歇。江初月僵硬地站起来,她的手脚冷如冰,头发和衣裳被偏斜的雨水淋湿,狼狈地像只可怜的落水狗。

雨水停了,江初月踉跄走了两步,头晕眼花栽倒在地。

江初月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孩童时的往事。

父母战死沙场,姐姐在边关下落不明,江家分崩离析,仆人们蝗虫似争抢着家里的钱款物件儿。

五岁的江初月蜷缩在柜子里,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抢光,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害怕地瑟瑟发抖。

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掩的柜门打开,刺眼亮光洒进来。

是萧戟。

少年给她递了一个香软的糖包,轻声说:“你等我片刻,莫要乱走,我很快回来。”

江初月捧着热乎乎的糖包,听话地等着。

萧戟果然很快回来了,给她穿上一件漂亮的新衣裳。江初月一手拿着温热的糖包,一手牵着萧戟,走到了繁华的京城将军府,成了尊贵的二小姐,成了他的“妹妹”。

每当她觉得日子好苦的时候,她就想起萧戟给她的糖包。

糖包很甜,余味甜了十几年。

江初月从美梦中苏醒。

她身处一间陌生的厢房,满屋苦涩的中药味,夹杂着清淡的雪松冷香。这间厢房笼罩在沉郁的暗色调中,墙上挂着长弓长枪,像是男人的卧房。

宝珠泪眼汪汪扑过来:“小姐,您可算醒了,呜呜呜。”

宝珠哭得泣不成声。

江初月问:“这是哪里?”

宝珠哽咽说:“在、在摄政王的东湖别院。呜呜,都怪奴婢昨日迷了路,没能及时回来找到小姐。”

宝珠昨日奉命去找萧戟,一番打听,得知九姨娘忽然腹痛,萧戟提前带她回了将军府治病。

宝珠回头找江初月复命,大雨倾盆寸步难行,她又是第一次来东湖,迷了路。

最后还是被摄政王府的管事露面,将可怜的宝珠带去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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