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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陕北后,我给红军送物资后续+全文

战诸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让红军截获了国民党的密码本,周组长连夜带着人破译,我则在卫生所教小芹配置消炎药水。窑洞的木门突然被撞开,浑身是血的张老汉被人架进来,他怀里抱着的,是已经冰凉的电台零件箱。“国民党的特务队,在青牛岭设了埋伏。”他吐着血沫抓住我手腕,“周组长让我告诉你,‘老槐树’暴露了,你舅舅他——”话没说完就闭上眼,手心里刻着个“北”字,正是原主家乡老宅的方位。连夜赶回榆林城,德顺成的匾额倒在地上,地窖里的油印机被砸得粉碎。我在舅舅的卧室暗格里,找到半张烧焦的纸条,上面用米汤写着“北上抗日先遣队路线图”,残缺的笔画,和我在历史课本上见过的1936年红军东征路线惊人相似。“马玉,你果然来了。”表哥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手里举着枪,身后跟着四个戴防毒面具的...

主角:赵铁柱鲁格   更新:2025-04-28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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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铁柱鲁格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陕北后,我给红军送物资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战诸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红军截获了国民党的密码本,周组长连夜带着人破译,我则在卫生所教小芹配置消炎药水。窑洞的木门突然被撞开,浑身是血的张老汉被人架进来,他怀里抱着的,是已经冰凉的电台零件箱。“国民党的特务队,在青牛岭设了埋伏。”他吐着血沫抓住我手腕,“周组长让我告诉你,‘老槐树’暴露了,你舅舅他——”话没说完就闭上眼,手心里刻着个“北”字,正是原主家乡老宅的方位。连夜赶回榆林城,德顺成的匾额倒在地上,地窖里的油印机被砸得粉碎。我在舅舅的卧室暗格里,找到半张烧焦的纸条,上面用米汤写着“北上抗日先遣队路线图”,残缺的笔画,和我在历史课本上见过的1936年红军东征路线惊人相似。“马玉,你果然来了。”表哥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手里举着枪,身后跟着四个戴防毒面具的...

《穿越陕北后,我给红军送物资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让红军截获了国民党的密码本,周组长连夜带着人破译,我则在卫生所教小芹配置消炎药水。

窑洞的木门突然被撞开,浑身是血的张老汉被人架进来,他怀里抱着的,是已经冰凉的电台零件箱。

“国民党的特务队,在青牛岭设了埋伏。”

他吐着血沫抓住我手腕,“周组长让我告诉你,‘老槐树’暴露了,你舅舅他——”话没说完就闭上眼,手心里刻着个“北”字,正是原主家乡老宅的方位。

连夜赶回榆林城,德顺成的匾额倒在地上,地窖里的油印机被砸得粉碎。

我在舅舅的卧室暗格里,找到半张烧焦的纸条,上面用米汤写着“北上抗日先遣队路线图”,残缺的笔画,和我在历史课本上见过的1936年红军东征路线惊人相似。

“马玉,你果然来了。”

表哥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手里举着枪,身后跟着四个戴防毒面具的特务,“你以为偷了密码本就能赢?

委员长说了,要在红军过黄河前——”话没说完,窗外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是王疤子的土匪队借着夜色摸进了城,他们的口号混着枪声,正是三天前我教给刀疤男的“缴枪不杀,优待俘虏”。

我趁机撞破后窗跳进胡同,怀里的路线图被夜风掀起角,露出舅舅用红笔写的批注:“玉梅,你爹当年在东北抗联,就是用这招把情报藏在糖人里。”

眼泪突然掉在烧焦的纸页上,终于明白原主的记忆为何如此清晰——原来,她本就是红军的地下交通员,三个月前的“被抓壮丁”,不过是深入敌营的伪装。

9 黄河遗志黄河渡口的夜风刺骨,我跟着红军运输队往东岸搬物资。

周组长站在船头,眼罩在月光下泛着白光,他手里拿着的,正是舅舅用生命保护的路线图。

“组织上查清楚了,”他突然说,“你爹是抗联的老交通,1932年在哈尔滨牺牲,你去年冬天加入的地下党,代号‘蒲公英’。”

我摸着胸前的银镯子,终于想起原主临终前的画面——她在榆林城墙上被国民党追捕,跳墙前把记忆和使命,全埋进了这具身体里。

现在,我既是21世纪的历史系学生,也是1936年的红军交通员马玉,那些本该躺在史书里的名字和事件,正通过我的手,
六岁,棉袄上的补丁摞着补丁,和记忆里历史课本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这是盘尼西林。”

我拧开玻璃瓶,用原主会的陕北话混着半吊子俄语解释,“得用蒸馏水稀释,打胳膊上,一天两次。”

赵铁柱盯着我手里的玻璃注射器,突然把枪拍在桌上:“你到底是榆林城的教书先生,还是西安来的特务?

咱红军的药名,你咋比卫生员还清楚?”

窑洞口传来咳嗽声,拄着枣木拐杖的老红军掀开棉帘,太阳穴上的弹疤在灯光下泛着青——是独立团王政委,原主记忆里,他会在三天后带队突袭国民党兵站,却因情报错误中了埋伏。

“让娃娃把话说完。”

王政委摸出个搪瓷缸,里面是已经凉透的小米粥,“上个月在榆林城,有人往咱联络点塞了张纸条,用铅笔写着‘8月15日,鹰嘴崖有伏’,笔迹和你现在写的药方子,一模一样。”

我盯着他放在炕沿的笔记本,上面画着榆林城的布防图,正是昨天夜里我借着“找茅房”的机会,用炭笔在土墙上画的。

原主的身体里,住着21世纪历史系研究生的魂,那些本该烂在图书馆里的战役时间、武器数据,此刻全成了能救命的密码。

“我男人是绥德师范的学生。”

谎话脱口而出,原主确实有个订了亲的未婚夫,三个月前被国民党抓了壮丁,“他临死前说,要把知道的情报交给红军。”

从棉袄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榆林城防图,上面用红笔圈着三个粮仓,“王疤子的土匪收了国民党的银元,下个月要劫咱从山西运来的盐。”

赵铁柱的枪慢慢放下,王政委的手指划过图上的红圈,突然指向我手腕上的银镯子:“这是‘德顺成’的老货,你男人家是榆林城的富户?”

我点头的同时,听见窑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卫生员小芹抱着空药瓶冲进来:“马姐姐,李参谋长退烧了!

他说、他说要见送药的恩人——”3 敌友难辨给李参谋长打完第二针盘尼西林时,窑洞外响起枪声。

赵铁柱踹开木门,枪管上滴着血:“国民党的骑兵连,离这儿还有二里地!

王政委让你跟着运输队往西山转移,药箱我来扛——不行!”

我按住他要掀箱盖的手,“盘尼西林见不得光,得用棉絮
裹着。”

外头的马蹄声更近了,借着马灯的光,我看见他左腰的布袋子鼓着,露出半截写着“中华民国三十五年”的传单——这是三天后才该出现的敌人宣传单,怎么会提前出现在他身上?

“赵铁柱,你袖口的线头不对。”

原主的记忆突然清晰,三天前在补给站,赵铁柱就是因为袖口的新线头,被李参谋长发现是国民党特务假扮的,“独立团的战士,谁会用洋线缝补丁?”

他的瞳孔骤缩,枪口转向我时,我抓起搪瓷缸砸向马灯。

黑暗中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等小芹举着油灯冲进来,赵铁柱已经被我用绑腿绳捆在炕腿上,他怀里掉出的证件上,“西北剿总特务队”的钢印格外刺眼。

“王政委!”

我抱着药箱冲出门,正撞见骑马赶来的骑兵连,领头的军官戴着大檐帽,望远镜上的牛皮套印着“中央陆军”字样。

来不及多想,我转身往窑后的排水沟钻,脚脖子突然被藤蔓缠住——这是原主小时候摔断过腿的地方,此刻却成了最好的掩体。

枪声在头顶炸响时,山梁上传来熟悉的梆子声。

王疤子的土匪举着火把冲下来,和国民党骑兵搅在一起。

我借着混战的火光往西山跑,突然听见有人用陕北话喊:“马丫头,顺着羊肠小道走,第三个转弯处有咱的人!”

抬头看见张老汉趴在岩石上,手里举着的,正是赵铁柱那支带红星的鲁格手枪。

4 智取匪首西山的窑洞群里,我见到了传说中的“老猎户”——独立团情报组的周组长,他左眼蒙着皮眼罩,腰间别着两把匣子枪,和原主记忆里“三天后牺牲在传递情报路上”的形象分毫不差。

“你送来的城防图,救了咱三十个弟兄的命。”

周组长用匕首削着槐木箭杆,箭头抹着暗红的药汁,“刚才在鹰嘴崖,王疤子的人抢了国民党的五箱子弹,现在正跟咱谈条件——要二十斤盐换情报。”

我摸着药箱里剩下的两支盘尼西林,突然想起原主曾听爹说过,王疤子的老娘在榆林城开豆腐坊,最恨国民党抓壮丁。

“让我去谈。”

掏出从赵铁柱身上搜出的特务证件,“就说我是西北剿总派来的,有他老娘在榆林城的消息。”

土匪窝的篝火映红了刀疤男的脸,他手里的马枪正
顶着张老汉的后腰。

我举起特务证件时,闻到他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和李参谋长退烧前,病房里弥漫的气味一样,是榆林城“同德堂”的金创药。

“王营长,”我故意把“营长”二字咬得极重,“你老娘上个月在豆腐坊摔断了腿,是咱剿总张副官送的红花油。”

看着他骤然收紧的手指,知道赌对了——原主的未婚夫曾给王疤子的老娘看过病,“现在张副官要查你和红军的关系,我这儿有份‘投诚书’,只要你签了——放你娘的狗屁!”

他突然用枪管砸向我太阳穴,却在看清我手腕的银镯子时愣住。

那是原主十六岁生日时,王疤子的老娘送的,说“等我家栓子回来,就给你当聘礼”——原来,这个令红军头疼的土匪头子,亲弟弟正是独立团三连的赵铁柱,三天前牺牲在抗日前线。

“栓子哥的坟,在西山背阴坡。”

我摸出从赵铁柱身上扯下的红布条,那是他弟弟生前最爱的腰带,“他临死前说,让你别给国民党当枪使,咱老陕的枪口,该对准日本人。”

篝火噼啪作响,刀疤男突然转身踹倒火架。

火星子溅在他后背的旧伤疤上,那是三年前为救被国民党抓的乡亲,被烙铁烫的。

“周组长!”

他对着黑暗大喊,“老子要和红军换盐,外加三箱磺胺粉——老子的人,要去雁门关打鬼子!”

5 地下风云和土匪达成协议的当晚,周组长带我去见“老槐树”——独立团的地下交通员,没想到竟是榆林城“德顺成”的掌柜,原主的亲舅舅。

他正在地窖里用油印机印传单,蜡纸上的“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八个字,墨迹还没干。

“丫头,你咋知道王疤子的底细?”

舅舅往我手里塞了块绿豆糕,是原主小时候最爱吃的,“你爹走西口前,让我照看你,可你这半年来,说话做事总像换了个人——”外头突然传来狗吠,地窖的木门被敲了三下。

周组长吹灭油灯,我听见头顶有布鞋蹭过青砖的声音,是国民党的巡逻队。

舅舅摸着黑往我兜里塞了个铁皮盒,里面是用油纸包着的发报机零件——这是三天后红军才能从西安拿到的物资,此刻却提前出现在我手里。

“明天晌午,你跟着商队进城。”

周组长的
芹跑过来塞给我朵野槐花。

阳光穿过她的辫梢,映得那抹白色格外明亮,恍惚间,我又看见原主站在榆林城的老槐树下,对着远去的红军队伍偷偷敬礼。

而现在,我终于可以骄傲地挺起胸膛,因为知道,自己正走在无数先烈用热血铺就的道路上,每一步,都算数。

黄河水依旧在远处奔腾,带着冰块撞击的声响,那是春天即将到来的讯号。

我摸着黑板上刚写的“抗日必胜”四个大字,忽然明白,所谓穿越,从来都不是偶然——当历史的接力棒交到手中,每个普通人,都能成为照亮时代的星火。

而这簇星火,终将汇聚成河,流向那个叫“胜利”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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