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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者的倒影林见青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周趁护士换药时,用磨钝的指甲刀一点点撬下来的,螺丝表面还沾着淡淡的血痕——昨天凌晨撬最后一颗时,指甲缝里渗出血珠,滴在水泥地上,像朵微小的红梅。
爬行时,肘部不断蹭到管壁上的青苔,滑腻的触感让他想起母亲新做的水晶指甲——那种涂着银灰色甲油、边缘锋利如刀的指甲,每次发病时都会掐进他的胳膊,直到护士赶来注射镇静剂。
母亲的指甲总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甲缘磨成尖锐的弧度,却在掐他时毫不留情,仿佛掐的是个陌生人的躯体。
通风管的拐角处卡着半块融化的水果糖,糖纸在黑暗里泛着微弱的光泽,他忽然想起口袋里那颗从护士站顺来的水果糖,粉色包装,草莓味,和七年前那个雨衣男人递给他的一模一样。
当时他刚接过糖,父亲的耳光就落了下来,糖纸被揉皱在手心,甜味还没来得及在舌尖化开,就混着嘴角的血味消失了。
此刻指尖抚过糖纸边缘,他突然发现上面用圆珠笔写着小小的“小雨”二字,墨迹已经晕开,像被泪水泡过,而糖块下方还压着半张纸条,边角写着“4月27日,桥洞见”。
出口在医院后巷的垃圾堆上方,铁栅栏的倒刺划破病号服袖口时,他正听见便利店的电子钟敲响四点。
雨水混合着垃圾堆里的馊饭味、消毒水味和汽车尾气,扑面而来,熏得他胃部抽搐。
他蹲在地上喘气,忽然发现口袋里的水果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蓝色包装的薄荷糖,糖纸边缘印着歪歪扭扭的简笔画:一个穿雨衣的小人,手里举着蝴蝶发卡,雨衣下摆滴着水,脚下是个写着“2019.4.27”的水洼。
他盯着画发呆愣了很久,直到后颈被冷风一吹,才惊觉自己早已浑身湿透,病号服紧紧贴在背上,像第二层冰冷的皮肤。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音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其间夹杂着环卫工人清扫落叶的沙沙声,仿佛这个城市正在用噪音掩盖所有的秘密,包括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失踪的小女孩。
第二章:游荡便利店女孩24小时便利店的暖光在雨夜显得格外刺眼,灯光下的飞蛾不断撞击着天花板的灯箱,发出“扑棱棱”的声响。
林见青缩在货架后,盯着
口,画笔悬在画布上方,颜料滴落在地面,形成一个个小小的红点,像凝固的血迹,“这双鞋是我在造船厂搬了三个月的钢板买的,那时候百货公司的玻璃柜台擦得锃亮,红皮鞋摆在正中间,鞋跟处系着金丝带,像团燃烧的火。”
他的手指摩挲着发票上的公章,指甲缝里嵌着干涸的油彩,颜色与画布上的红线一模一样,“闺女十岁生日那天,我把鞋盒递给她,她摸着鞋跟说‘爸爸,等我结婚时,你要穿新衬衫来’,可她妈在旁边笑,说‘老周,你闺女还小呢,别瞎操心’。”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边角已经磨破,塑料膜裂开的地方用胶带粘着。
照片上是二十年前的桥洞,一个穿着红皮鞋的女孩站在画架前,手里举着蝴蝶发卡,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身后的画布上画着同款红皮鞋。
“这是小雨十岁生日,”老周的声音哽咽了,“她说长大要当画家,画遍世界上所有的窗户,这样妈妈在天上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他指着照片里女孩的脚,红皮鞋的鞋跟处系着和发票上同款的金丝带,“后来她妈走了,再也没回来,小雨就天天来桥洞陪我画画,直到三年前的暴雨夜……”商场仓库的铁皮门吱呀作响,铁锈纷纷掉落,像一场细小的红色雪。
林见青躲在堆积如山的纸箱后,手电筒的光扫过褪色的鞋盒,上面的标签早已模糊不清,只有年份“1988”还勉强可见。
1988年的库存区在角落积满灰尘,蛛网密布,当他搬开第三个纸箱时,终于看见红皮鞋的鞋盒,盒盖上印着褪色的牡丹花纹,和老周描述的一模一样。
鞋盒打开的瞬间,一股霉味扑面而来,皮鞋的缎面已经开裂,鞋跟处却系着崭新的红丝带,丝带末端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牌,刻着“周小雨”三个字——和便利店女孩的名字一模一样,而鞋底内侧,用铅笔写着“给爸爸,1988.5.1”,字迹稚嫩,是孩童的笔迹。
保安的警棍敲在地面的声音传来时,他正把鞋盒塞进怀里。
纸箱倒塌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如同闷雷滚过。
他拼命奔跑,红皮鞋从盒里掉出来,鞋跟磕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极了老周画笔划过画布的声音
收银台后的赤脚女孩。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校服裤脚沾满泥点,膝盖处有块醒目的补丁——那是用蓝色雨衣布料缝补的,针脚歪歪扭扭,像条爬动的蜈蚣。
她正在用一块破旧的抹布擦拭瓷砖缝隙里的糖渍,抹布边缘磨得发亮,露出底下的灰色纤维,每擦一下,地面就浮现出淡淡的蝴蝶形状,那是被踩碎的水果糖留下的痕迹,粉色的糖渣混着水渍,像一只翅膀残缺的蝴蝶。
“大哥哥,”女孩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玻璃珠,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额角的胎记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能帮我找蝴蝶发卡吗?
妈妈说找到就接我回家。”
她举起沾满水渍的手掌,掌心躺着半片生锈的发卡弹簧,边缘有些锋利,划破了她的指尖,渗出一滴细小的血珠,“昨天我蹲在冷鲜柜前吃棒棒糖,发卡滑进去了,妈妈说那是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
她的声音里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这是她与母亲最后的约定。
冷鲜柜的灯光映出林见青苍白的脸,玻璃上贴着泛黄的寻人启事,照片里的女孩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嘴角缺了颗门牙,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和眼前的女孩一模一样,发布日期是三年前的4月27日,正是他被关进医院的前一天。
启事下方印着一行小字:“特征:左额角有蝴蝶形胎记,失踪时穿着蓝色雨衣,携带粉色蝴蝶发卡。”
他的手指在冷鲜柜缝隙里摸索,金属边缘划破指尖,鲜血滴在玻璃上,与冷鲜柜里的冻品包装上的血迹图案重叠,形成诡异的对称。
终于,他摸到了冰凉的塑料发卡,蝴蝶翅膀上还粘着干涸的番茄酱,那是昨天中午,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打翻了番茄汤,红色的汁液在地面蜿蜒,像一条小小的血河,而女孩就蹲在旁边,一声不吭地看着。
“找到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喉咙里卡着碎玻璃,指尖捏住发卡的瞬间,突然想起三年前的暴雨夜,母亲也是这样捏住他的手腕,把他塞进父亲的汽车,“别闹了,妈妈带你去买糖。”
可那辆车没有驶向便利店,而是停在跨江大桥下,穿雨衣的男人打开车门,身上带着和父亲同款的雪松
,我在护士站看见你画的画,画里有个穿雨衣的男人,站在便利店门口,手里拿着蝴蝶发卡,而那个男人的脸……”晨光穿透她的衣角时,林见青看见她胸前的工牌:孟晓芸,神经内科护士,值班表的日期停留在三年前的4月27日,备注栏写着“值夜班时突发心梗”,字迹工整,却被水渍晕染得有些模糊。
他终于想起,那天深夜,他听见护士站传来争吵声,孟晓芸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们不能这样掩盖真相,小雨的失踪和院长有关,他儿子那天晚上开着黑色轿车……”然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是保安的呵斥声,再后来,就听说她“突发心梗”去世了。
此刻,她的身体渐渐透明,手里握着修好的收音机,里面传出小雨的哼歌:“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而收音机的频率显示,正是三年前那个暴雨夜,新闻播报失踪儿童的频道。
第三章:归笼母亲的水晶指甲掐进他胳膊时,他正盯着天桥下的江面。
晨雾里,老周的红皮鞋在水面漂成一点猩红,随波逐流,鞋跟处的红丝带在水中舒展,像条红色的鱼;小雨的蝴蝶发卡在栏杆上闪着微光,发卡的蝴蝶翅膀正对着太阳,折射出七彩光斑;孟晓芸的白大褂在风里扬起,衣摆上的血渍清晰可见,那是三年前他割腕时溅上去的,至今未干。
母亲耳垂上的钻石耳钉折射着冷光,那是她新婚丈夫、医院院长老张送的礼物,切割面里映出林见青扭曲的脸,额角的冷汗顺着下巴滴落,砸在天桥的地砖上,发出细小的声响,与桥下江水的流淌声交织,像首悲凉的挽歌。
“跟我们回家。”
父亲的西装袖口蹭过他的病号服,高级定制的面料带着熨烫后的温度,却让他感到刺骨的寒冷,袖口处绣着的“Z”字logo,正是医院院长办公室的标志。
保镖的手按在他后颈,力道极大,仿佛要将他的头按进胸腔,手指捏着他后颈的穴位,让他一阵眩晕。
“医生说你需要电击治疗,这次一定能治好。”
父亲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商品,嘴角勾起的微笑,与七年前在幼儿园看见的雨衣男人如出一辙。
母亲突然拽住他的头
第一章:出逃消毒水的气味在凌晨三点结成冰碴,顺着鼻腔刺进鼻窦,林见青蜷缩在铁床底下,指尖掐进苹果皮的力度几乎要将果肉捏出汁水。
床头电子钟的幽蓝荧光像具冷漠的眼睛,在墙壁投下铁床支架的阴影——那阴影是张牙舞爪的蛛网,正顺着墙面攀爬,蛛丝的末端垂落,几乎要触碰他颤抖的肩膀。
通风管里飘来断断续续的哼歌,是《虫儿飞》的调子,却总在“不怕天黑,不怕心碎”这句跑调,尾音像被揉皱的糖纸般在管道里打转,刮得人耳膜发疼。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七年来,每个雷雨夜,通风管里都会响起这首跑调的儿歌,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他的记忆永远锁在七岁那年的暴雨天。
七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幼儿园的滑梯在暴雨后泛着金属的冷光,阴影里的男人穿着灰蓝色雨衣,雨衣下摆的水珠砸在地面,溅起的水花在他脚边汇成小小的水洼。
六岁的林见青攥着沾满泥巴的积木,奶声奶气地对老师说:“那个叔叔手里拿着糖。”
话音未落,父亲就从家长堆里冲出来,黑色皮鞋在湿滑的地面打滑,耳光带起的气流让他踉跄着撞在生锈的秋千架上,塑料座椅的铁锈混着雨水渗进下巴的伤口,血腥味混着铁锈味在嘴里蔓延。
“再敢盯着陌生人看,就把你丢进江里喂鱼。”
父亲的皮鞋尖碾过他用粉笔在地上画的雨衣男人,橡胶底将水渍拖成扭曲的鬼脸,那道痕迹直到下午太阳晒干地面才消失,却在他眼底烙下永久的重影。
他还记得父亲转身时,雨衣口袋里露出半截粉色糖纸,和护士站玻璃罐里的水果糖包装一模一样,糖纸边缘印着小小的蝴蝶图案。
护士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鞋跟撞击地面的“嗒嗒”声与电子钟的滴答声形成诡异的合奏,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神经末梢上。
林见青赶紧将啃了一半的苹果塞进床底,生锈的床架在他撑起身体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弹簧床垫摩擦铁架的声响让他牙齿发酸——上一次试图逃跑时,就是这个声音惊动了值班护士,换来三天的约束带和加倍剂量的镇静剂,醒来时手腕上的淤青半个月才消退。
通风管的栅栏螺丝松了三颗,那是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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