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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符号惊现卵子谜局许明顾言后续+全文

布川内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照片:2018年的顾言站在实验室里,手中举着个标有“03号卵子”的培养皿。深夜的书房,许明的笔记本电脑摆在桌上,屏保是我们的结婚照,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指尖的位置恰好挡住镜头。我盯着键盘,突然想起他设置密码时总习惯瞥向床头的“丁克协议”——那页纸的右下角,用极小的字写着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2018.11.5。输入密码的瞬间,心脏跳到嗓子眼。桌面弹出七个加密文件夹,最后一个命名为“2018.7.15胚胎实验”,修改时间正是顾言失踪的次日。鼠标点击的刹那,窗外突然划过闪电,屏幕在黑暗中亮起,第一张图片加载出来:培养皿上贴着标签,“捐赠者:林晚,编号03”,拍摄日期2018.7.1602:17——顾言公寓监控显示,他正是在这个时间拎着行李...

主角:许明顾言   更新:2025-04-28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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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明顾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对门符号惊现卵子谜局许明顾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布川内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照片:2018年的顾言站在实验室里,手中举着个标有“03号卵子”的培养皿。深夜的书房,许明的笔记本电脑摆在桌上,屏保是我们的结婚照,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指尖的位置恰好挡住镜头。我盯着键盘,突然想起他设置密码时总习惯瞥向床头的“丁克协议”——那页纸的右下角,用极小的字写着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2018.11.5。输入密码的瞬间,心脏跳到嗓子眼。桌面弹出七个加密文件夹,最后一个命名为“2018.7.15胚胎实验”,修改时间正是顾言失踪的次日。鼠标点击的刹那,窗外突然划过闪电,屏幕在黑暗中亮起,第一张图片加载出来:培养皿上贴着标签,“捐赠者:林晚,编号03”,拍摄日期2018.7.1602:17——顾言公寓监控显示,他正是在这个时间拎着行李...

《对门符号惊现卵子谜局许明顾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照片:2018 年的顾言站在实验室里,手中举着个标有“03 号卵子”的培养皿。

深夜的书房,许明的笔记本电脑摆在桌上,屏保是我们的结婚照,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指尖的位置恰好挡住镜头。

我盯着键盘,突然想起他设置密码时总习惯瞥向床头的“丁克协议”——那页纸的右下角,用极小的字写着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2018.11.5。

输入密码的瞬间,心脏跳到嗓子眼。

桌面弹出七个加密文件夹,最后一个命名为“2018.7.15 胚胎实验”,修改时间正是顾言失踪的次日。

鼠标点击的刹那,窗外突然划过闪电,屏幕在黑暗中亮起,第一张图片加载出来:培养皿上贴着标签,“捐赠者:林晚,编号 03”,拍摄日期 2018.7.1602:17——顾言公寓监控显示,他正是在这个时间拎着行李箱离开。

页面进度条走到 37% 时,许明的脚步声从玄关传来。

我手忙脚乱地按电源键,却在黑屏前看见第二张图的标题:“与顾言 17 号精子结合可行性报告”。

许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抓起桌上的维生素瓶,指尖触到瓶底的凹凸——那里刻着串极小的数字:0317,正是我冷冻卵子的编号。

“这么晚还在工作?”

许明推门进来,额角沾着雨星。

他看向黑屏的电脑,嘴角的笑淡了半分,“盐选的新选题?”

“在看用户案例。”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匿名提问的截图,“你说,要是妻子发现丈夫深夜频繁出入对门,该怎么办?”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笑道:“先搞清楚对门住的是谁吧。”

转身时,白大褂口袋里掉出张纸条,我眼尖地看见上面写着“康明医疗 18 楼实验室准入码”,落款人是“许明 2023.10.15”——苏晴死亡当天。

等他进了浴室,我摸出备用 U 盘,刚才趁乱插上的记录仪应该已经拷贝了加密文件夹。

抽屉最底层的旧手机震动,是顾言发来的短信,只有张照片:朵朵趴在地毯上,手里抓着半张泛黄的纸,边缘画着那串弧线,右下角写着“林晚收”——是我 2018 年写给顾言的情书残页,当时以为全被烧
子拉得很长,朵朵摇摇晃晃地走向木纹刻痕,突然蹲下,用胖乎乎的手指描摹着弧线——像在破译一段古老的密码,又像在书写属于她的新篇章。

手机屏幕暗下前,我看见顾言正在给朵朵讲绘本,书页上画着三只小熊,每只耳朵上都有小肉瘤。

他指着其中一只:“这是妈妈,她教会我们什么是勇气。”

朵朵似懂非懂地拍手,笑声惊起枝头的麻雀,扑棱棱飞向染着橙红的天空。

远处,康明医疗的大楼正在拆除,起重机的轰鸣声中,有人在废墟上插了块木牌,上面刻着那串弧线——没有双螺旋,没有编号,只有最原始的、带着木纹质感的线条。

就像我们的生活,终于褪去了实验体的标签,开始以“人”的名义,自由生长。


2018 年他说“摔下楼梯”的伤口,此刻在廊灯下泛着狰狞的红。

电梯门在九楼打开的瞬间,顾言突然把我推进楼梯间。

隔着防火门,我听见陌生的男声:“顾先生,康明医疗回收样本,请配合。”

朵朵在我怀里哼唧,我低头看见她领口的刺绣被扯开,露出底下的条形码标签,编号正是“03-17”。

楼梯间的声控灯每隔二十秒熄灭一次,黑暗中我摸到登山包侧袋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的刹那,苏晴的声音混着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传来:“2018.7.16,顾言把林晚的 03 号卵子藏进了实验室低温柜,他说这是他们的孩子,就算死也要护着……”九楼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我不敢停留,抱着朵朵往负一层跑。

车库的灯光忽明忽暗,许明的白色 SUV 停在 B 区 18 号车位,后备箱开着,里面堆着几个浅蓝色纸箱——和监控里的完全一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亲子鉴定机构的来电。

我躲在消防栓后接起,客服的声音带着机械感:“林女士,您提供的样本与朵朵小朋友的 DNA 匹配率为 99.99%,生物学母子关系成立。”

胸腔里像炸开颗惊雷。

我从未怀孕,从未签署过任何捐赠协议,可朵朵的存在铁证如山。

突然想起大学时顾言总说“我们的孩子会像你一样聪明”,原来他真的在七年前偷走了我的卵子,在与苏晴的形婚中,用试管婴儿技术造出了这个孩子。

录音笔里苏晴的声音继续:“2023.10.14,康明医疗发现了朵朵的存在,他们说她的基因里有林晚的心脏病抗性,是完美样本……顾言让我把日记藏在旧长椅下,还有,朵朵的奶瓶底刻着实验室密码……”车库入口传来引擎声,三辆黑色轿车驶进来,车灯扫过我藏身的角落。

朵朵突然大哭,我慌忙捂住她的嘴,指尖触到奶瓶底的凹凸——是那串弧线的刻痕,和大学长椅上的一模一样。

“林晚!”

许明的声音从电梯口传来,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以为带着样本能去哪?

康明的定位系统覆盖整个宁市!”

我转身就跑,却在拐角处撞上顾言。

他的左脸肿起,卫衣袖口渗着血,看见朵朵安然无
,后腰抵在衣柜上。

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他胸前划出几道银线,像极了婴儿服上的刺绣纹路。

他抬手,掌心躺着我藏在内衣里的 U 盘,金属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既然你都看到了,”他向前半步,镜片后的眼睛毫无温度,“那我也不用再演了。

康明医疗需要你的心脏病抗性基因,而顾言,这个自以为能保护你的蠢货,妄图用你的卵子培育胚胎——你知道吗?

朵朵是第一个成功存活的,他们叫她03-17 号样本。”

第三章:冷冻卵子的自白雨滴砸在防盗网上的声响盖过了心跳。

我攥着旧手机贴在耳边,听筒里传来忙音——顾言的电话关机了。

许明的呼吸声在身后均匀响起,我盯着床头的电子钟:00:47,距离他说的“回收计划”还有 13 分钟。

羽绒服口袋里的钥匙硌得掌心发疼,那串“18-03”的刻痕像道烫疤。

蹑手蹑脚经过书房时,垃圾桶里的 U 盘闪着微光,我突然想起苏晴死亡报告背面的地址,和顾言视频里的旧仓库。

对门传来门锁轻响,我猛地抬头,猫眼映出顾言的侧脸,他怀里抱着朵朵,肩上背着个登山包,脚边放着浅蓝色纸箱——和许明搬运的一模一样。

“他们今晚要来。”

我顾不上穿鞋,推门冲出去,走廊的声控灯应声亮起。

顾言转身的瞬间,朵朵的襁褓滑落一角,露出绣着弧线的袖口,和我藏在衣柜深处的旧衬衫袖口,针脚分毫不差。

“我知道。”

顾言的声音比昨夜更哑,指尖划过朵朵的后背,婴儿服下隐约透出个米粒大小的凸起——和我 CT 影像里的阴影位置相同。

他从登山包掏出个金属盒,打开后是片银色贴片:“苏晴死前给的,能屏蔽芯片信号。”

贴片贴上后腰的瞬间,对门的电梯突然发出电子音。

顾言一把拽住我手腕,将朵朵塞进我怀里,纸箱里露出半本泛黄的笔记本,封皮上画着那串弧线,落款是“苏晴的日记”。

“走消防通道,去西郊仓库。”

他把登山包塞给我,从口袋里掏出张门禁卡,“18-03 号库有你要的答案。”

转身时,他掀开卫衣下摆,后腰处有道五厘米长的疤,像道张开的嘴——那是
发紧,视线无法从那串纹身上移开,“许明他……找你。”

顾言的声音比记忆中低沉,纸箱在他膝头发出轻微的脆响。

婴儿突然哼唧两声,他低头哄了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串弧线,“苏晴临死前说,看到这个图案,就能找到孩子的妈妈。”

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苏晴,我的大学室友,三年前在朋友圈晒过无名指的婚戒,说嫁给了“相亲认识的医生”,而顾言,这个七年前说“家族破产要去国外”的男人,此刻却抱着她的孩子,穿着属于我和他的秘密符号。

“你认错人了。”

我往后退半步,掌心全是汗,“我不认识什么苏晴,更不知道……林晚。”

顾言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哑涩。

他站起身,纸箱里露出半件没叠好的婴儿服,弧线的末端,隐约能看见当年我在样稿角落画的小标记——只画过一次的,三笔连成的蝴蝶轮廓。

电梯叮的一声在走廊尽头响起,顾言的视线掠过我身后,忽然把纸箱往门里一收。

防盗门合拢前的瞬间,我看见他指尖划过婴儿服领口,轻声说:“她叫朵朵,两岁零三个月。”

门板撞上门框的声音惊得我打了个寒颤。

身后传来脚步声,许明的白大褂衣角闪过,他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盒奶粉——和监控里他这一周每天凌晨带回来的东西,包装完全一样。

“老婆?”

许明看见我时愣了一下,“这么晚了,你站对门干什么?”

我盯着他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红痕,突然想起匿名提问里的另一句话:“我偷偷闻过那些婴儿服,上面有雪松香水味,和我丈夫常用的那款一模一样。”

而顾言,大学时最爱用的,正是雪松味的须后水。

回到家,我翻出压在抽屉最底层的旧相册。

2017 年深秋的照片里,顾言靠在老长椅上,阳光穿过他指间,在木纹的刻痕上投下阴影。

那串弧线的末端,三笔连成的蝴蝶轮廓,正对着他无名指根的小痣——和刚才婴儿服上的刺绣,分毫不差。

手机突然震动,盐选后台弹出新消息:“今天我看清了,那串弧线是五条,和我们大学图书馆前的台阶数一样。”

我盯着屏幕,后颈泛起凉意——图书馆前的台阶,正好五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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