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海林雨沐的其他类型小说《玻璃罐里的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力西兰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面前一砸,“清北录取线会因为你困就降低吗?”我僵在原地,蛋黄顺着裤管往下滑。“去换衣服。”她重新开火,“回来把这段抄二十遍。”餐桌上摆着和昨天一样的五样东西,只是鱼油胶囊变成了两颗。我盯着那碟黑芝麻糊,喉咙发紧。“全部吃完。”我妈把热牛奶推过来,“鱼油现在吞。”我刚端起杯子,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下一秒,我捂着嘴冲向洗手间,刚吃的半片面包全吐在了马桶里。门被猛地拉开。“装什么?”她扯住我后领,“回来吃完!”“妈我真难受……你就是不想吃鱼油!”她拽着我胳膊往回拖,“知不知道这一颗多少钱?”我挣开她,又冲回去干呕。这次吐出来的全是酸水,烧得喉咙火辣辣的。身后突然安静了。我喘着气回头,看见她正在翻药箱。“张嘴。”她捏着体温计塞进来,“含着。...
《玻璃罐里的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面前一砸,“清北录取线会因为你困就降低吗?”
我僵在原地,蛋黄顺着裤管往下滑。
“去换衣服。”
她重新开火,“回来把这段抄二十遍。”
餐桌上摆着和昨天一样的五样东西,只是鱼油胶囊变成了两颗。
我盯着那碟黑芝麻糊,喉咙发紧。
“全部吃完。”
我妈把热牛奶推过来,“鱼油现在吞。”
我刚端起杯子,胃里突然翻江倒海。
下一秒,我捂着嘴冲向洗手间,刚吃的半片面包全吐在了马桶里。
门被猛地拉开。
“装什么?”
她扯住我后领,“回来吃完!”
“妈我真难受……你就是不想吃鱼油!”
她拽着我胳膊往回拖,“知不知道这一颗多少钱?”
我挣开她,又冲回去干呕。
这次吐出来的全是酸水,烧得喉咙火辣辣的。
身后突然安静了。
我喘着气回头,看见她正在翻药箱。
“张嘴。”
她捏着体温计塞进来,“含着。”
三分钟后,她对着灯光看刻度:“三十六度八,装得挺像啊?”
“可能是肠胃……就是惯的!”
她摔了体温计,“早上那套卷子别做了,现在去抄《赤壁赋》全篇,错一个字加十遍。”
我抹掉嘴角的酸水,走回了房间。
公交车上,班长悄悄塞给我一包苏打饼干:“你脸色好差。”
我摇头,胃里又一阵抽搐。
“昨天你妈骂你了?”
她压低声音,“你的诗集我帮你藏阅览室柜子里了。”
“谢谢。”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我妈发的消息:“张老师说今天随堂测。”
“错题本中午拍照发我。”
“今天晚自习我帮你请假了,物理补习调到六点,别迟到。”
我把额头抵在前座靠背上,突然听见“啪”的一声,粘在头皮上的碎发贴掉了,斑秃彻底暴露在晨光里。
班长倒吸一口气:“你头发……没事。”
我抓起发贴想重新粘,手指却抖得厉害。
车窗反射里,我看见自己像只被扒光羽毛的鸟。
4.班长的手指悬在半空,没敢碰我那块斑秃。
“要不要我陪你去……”我摇头,把碎发贴胡乱按回去。
公交车报站声响起,我抓起书包冲下车,没敢回头看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教室里冷气开得太足。
我缩在座位上搓手臂,突然发现桌洞深处有个亮晶晶的东西,一枚纽扣大小的黑色圆片,正
息!”
“躺着也是躺,不如……周女士。”
陈医生突然进来,“能单独谈谈吗?”
他们出去后,护士小声问我:“那是你亲妈?”
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我盯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疤,突然想起小时候发烧,她背着我跑过三条街去医院的样子。
那时候她的后背很暖,说话温柔得像风。
深夜我被争吵声惊醒。
虚掩的门外,我妈的声音又尖又利:“什么叫情感虐待?
我花钱供她读书还有错了?”
陈医生的声音很低,我只听见几个词:“……自残行为……创伤后……那怎么办?”
我妈突然哽咽,“难道要我跪下来求她好好学习?”
脚步声靠近,我赶紧闭眼。
门开了,她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气站在床边。
许久,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我手背上。
她哭了。
9.我妈的眼泪在我手背上慢慢变凉。
我假装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护士凌晨查房时,发现点滴回血了。
她掀开被子,看见我胳膊上的划痕,轻轻叹了口气。
“疼吗?”
我摇头。
天亮前下起小雨,我妈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保温桶,眼下两片青黑。
“喝粥。”
她拧开盖子,热气模糊了她的表情,“趁热。”
米粥熬得浓稠,漂着切碎的青菜。
我捧着碗,突然想起小时候每次发烧,她都会这样守在灶台前。
“妈……食不言。”
半小时后,病房门被推开。
陈医生走进来:“今天的心理评估,角色互换。”
陈医生递给我俩胸牌:“戴上对方的身份卡,用对方的语气对话。”
我妈的胸牌上写着林雨沐,我的写着周红。
“开始吧。”
陈医生按下计时器,“周女士,您先来。”
我攥着胸牌:“……作业写完了吗?”
“月考成绩呢?”
我妈撇撇嘴:“妈,我这次月考……多少分?”
我下意识追问。
“语文128,数学135,英语140。”
她晃着新做的美甲,“但物理只有62。”
“全班排名?”
我听见自己哑着嗓子问。
“第二。”
她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吓人,“但作文比赛,我得了一等奖。”
陈医生的笔尖停在纸上。
“作文比赛?”
我指甲掐进掌心,“那种没用的东西……什么叫没用?
那是我熬夜写的!”
第二轮,陈医生让我们交换问题。
流到指缝,想到自己笔下那只快窒息的萤火虫。
天亮前我逃出去了。
小区保安在打盹,铁门吱呀一声响。
站牌广告灯箱上贴着培训机构的广告,那个戴眼镜的状元笑着举着录取通知书。
我捡起石头砸过去,灯箱闪烁两下,暗了。
顶层的天台门锁生了锈,但能推开。
我坐在水泥护栏上,风把病号服似的校服吹得鼓起来。
六点十分的太阳像颗溏心蛋,蛋黄流到整个城市上空。
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身后的铁门被踹开。
我妈头发散乱地冲上来,睡衣扣子都扣错了。
“下来!”
她声音劈了叉,“装什么可怜!”
我往边缘挪了挪,水泥碎渣掉了下去。
她突然不敢动了。
“妈。”
我晃了晃悬空的腿,“我很努力学物理了。”
她脸色变了一下:“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我获奖是真的。”
我打断她,“奖金下周到,收款人是你。”
她僵住了,铁门又被撞开,保安和班主任冲进来。
“林雨沐!”
班主任声音发抖,“快回来!”
我妈突然笑了。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拍了拍睡衣上的灰。
“跳啊。”
她理了理头发,“有本事你就跳。”
我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明白过来,她在赌我不敢。
我转身面对虚空,张开手臂。
身后响起班主任的尖叫,还有我妈终于变调的嘶吼:“拦住她!”
我看见晨光穿透云层,像极了我笔下那只终于撞碎玻璃罐的萤火虫。
8.保安的手紧紧抓着我脚踝,把我从天台边缘拖回来。
我的小腿在水泥护栏上刮出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
班主任扑过来抱住我。
“你疯了?!”
她声音发抖,“有什么想不开的!”
我抬头看向我妈。
她站在原地没动,看见我被拽回来,她冷笑了一声。
“演够没有?”
班主任猛地转头瞪她:“周女士!
您女儿刚刚差点……差点什么?”
我妈打断她,“这不是没跳吗?”
她走过来,拽起我胳膊:“起来,别在这儿丢人。”
班主任死死拦着:“得先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
我妈掰开班主任的手,“她就是作给外人看的。”
“周女士,我要先带小雨回学校,如果您不想耽误她高考的话。”
我妈笑出了声:“行,一起去吧。”
医务室里,校医给我清理腿上的擦伤
“小雨。”
我妈攥着我的胸牌,“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我摸着胳膊上结痂的伤口,突然不会说话了。
“说啊!”
她声音突然拔高,又猛地压低,“……妈妈在问呢。”
“因为疼在外面……”我盯着她,“心里就没那么疼了。”
最后一轮是自由对话。
“周红女士。”
我戴上胸牌,“您最害怕什么?”
“……怕你考不上好大学。”
“为什么?”
“因为……”她手指绞在一起,“那样你就完了。”
“那您呢?”
我轻声问,“您的人生完了吗?”
办公室突然安静得可怕。
“我……”她哽咽着,“我只是不想你像我一样……”我妈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突然抓起包往外冲。
走廊长椅上,雨滴在玻璃上蜿蜒而下。
我轻声问:“妈,爸爸是怎么死的?”
“那天……”她声音轻得像羽毛,“他说要去给你买生日蛋糕。”
我忽然想起五岁那年,爸爸浑身是血被推进急诊室时,手里还攥着个变形的蛋糕盒。
“他刹车失灵。”
“可我……我头天晚上刚和他吵过你上学的事……”远处传来家长的朗读声:“我不是完美小孩,你也不用是完美妈妈……”我妈突然转身抱住我。
“你那天……”她喉咙里滚出呜咽,“在天台上……是不是很疼?”
雨声淹没了回答。
但我知道,那只玻璃罐里的萤火虫,终于看见了一道裂缝。
10.出院那天,班长在校门口等我。
我妈看见她,破天荒没皱眉,反而从包里掏出个纸袋:“你爱吃的蛋黄酥,和她一起分吧。”
班长瞪圆眼睛,像看见外星人。
回家路上经过文具店,我妈突然停下:“要不要……买本新的抄录本?”
玻璃橱窗里摆着各种漂亮本子,有本深蓝封皮的,像极了爸爸生前的日记本。
“就这个吧。”
她指着最厚的一本,“写作文用。”
我鼻子突然发酸,上一次她给我买本子,还是小学。
晚饭时她做了红烧鱼。
我咬到辣椒,呛得咳嗽,她竟然没骂我娇气,反而倒了杯冰可乐推过来。
“那个以后的比赛……”她突然开口,“想参加就去吧。”
睡前我翻开新笔记本,窗外的月光照进来,那只摔碎的玻璃罐,萤火虫的光终于照亮了夜空。
第二日早餐,桌上摆着煎蛋和牛奶,没有
“又掉头发?
心思都用在写这些垃圾上了吧!”
妈妈扯下我的发卡,硬币大小的斑秃暴露在灯光下。
她撕碎我的一等奖证书,阻止我交友,直到我跨上天台的栏杆。
自由的风灌进我的校服,我第一次有了为自己纵身一跃的勇气。
但那个从不示弱的妈妈却流着泪,在病房里死死攥着我的手。
十年后,一个小女孩指着书封上的萤火虫问:“它逃出玻璃罐了吗?”
我蹲下身,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它现在照亮了很多和它一样的小罐子。”
1.凌晨1:47,我盯着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大题。
“小雨,背挺直。”
桌上的监控摄像头突然亮起红灯,我妈的声音从扬声器里冷冷地传出来。
我条件反射地绷直腰,手指攥紧笔杆,指节发白。
“这道题做了四十分钟了,还没解出来?”
她的声音像细针扎进我的耳膜,“你王阿姨家儿子十点就写完作业了。”
我咽了咽口水,没吭声。
“说话。”
“……我在算。”
“算算算,磨蹭到两点,明天上课又打瞌睡!”
摄像头咔地转动,对准我的脸,“再给你十分钟,做不出来就别睡了。”
我盯着卷子,眼眶发烫。
桌角那个红色电子钟跳了一下:“距高考87天。”
凌晨2:03,我终于写完了最后一步。
刚放下笔,房门就被推开。
“做完了?”
我妈端着热牛奶进来,眼睛扫过我的草稿纸,“我看看。”
她抓起我的演算过程,眉头越皱越紧。
“这步骤不对,你应该……”她指尖重重戳在纸上,“你上课是不是又走神了?”
“老师没讲这个解法……没讲你就不会自己学?”
她声音陡然拔高,“人家竞赛班的都学到微积分了,你还在原地磨蹭!”
牛奶杯被重重搁在桌上,溅出几滴烫在我手背上,我没敢擦。
“订正完再睡。”
她转身往外走,又停住,“明天早上背《滕王阁序》,错一个字,早饭就别吃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肩膀垮下来,盯着手背上那片红印。
2:30,我摸黑溜进卫生间,锁上门才敢打开灯。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下两片青黑。
我拨头发,凑近镜子看,又一块斑秃,硬币大小,藏在发根里。
门外脚步声逼近,我赶紧把头发拨回去。
“小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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