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函上的协会徽标有几分相似。
正当她想继续研究时,手机突然自动关机,再开机后,那张照片不翼而飞。
调配营养液时,林夏发现仓库的备用花种被人翻动过,好几包进口花种包装袋上都有潮湿的水渍。
母亲在整理账本时,也神色慌张地告诉她,原本存放在保险柜里的押金现金,少了整整一万元,而保险柜的锁却完好无损。
当第一朵蓝色玫瑰绽放时,林夏激动得差点打翻试剂瓶,可凑近细瞧,花瓣边缘竟泛起诡异的黑斑。
更奇怪的是,黑斑的形状像是某种文字。
就在这时,店里的座机突然响起,没有来电显示,听筒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持续十秒后,对方挂断了电话。
母亲的手机紧接着收到一条匿名短信:“收手吧,别越陷越深。”
男人来取货时,冷笑一声将花束摔在地上:“骗子!
我要的是能拍卖的艺术品!”
玻璃碎片划破林夏的脚踝,鲜血渗进花瓣。
她注意到男人身后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车窗上贴着深色膜,隐约能看见后排坐着个戴宽檐帽的人,帽檐下露出一截蛇形项链,和男人袖口的纹身如出一辙 。
男人离开后,林夏在被摔烂的花束里,发现了一张写着 “11:17,废弃码头” 的纸条,墨迹未干,而此时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正好是 11:15。
林夏攥着纸条的手微微发颤,掌心的冷汗将纸张浸得发皱。
母亲举着应急灯凑过来,惨白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仿佛是死神在无声狞笑。
远处传来闷雷滚动,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腥气,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太危险了,这摆明是陷阱。”
母亲声音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围裙上的褶皱,每一下摩擦都像是心脏在不安跳动。
父亲拄着拐杖从里屋挪出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我陪你去,当年在工地混过,知道怎么对付那些人。”
拐杖敲击地面的 “咚咚” 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三人驱车驶向废弃码头,夜幕如浓稠的墨汁般笼罩着大地。
残月被厚重的云层吞噬,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车灯在前方撕开一道微弱的光带。
道路两旁的枯树像张牙舞爪的怪物,在风中发出凄厉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