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之素枝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切发生在退婚之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发廊林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千张结,连豆渣都能做成素肉脯。我裹着狐裘坐在东厢房里记账,炭盆上煨着新制的酱油豆豉,香气勾得老周直咽口水。“小姐,妙法寺递帖子来了!”素枝举着洒金笺冲进来,我手一抖,在“日进斗金计划书”上画出一道朱砂印。事情要从半月前说起。听说百里外的妙法寺素斋名动江南,我连夜打包二十种豆制品,套上青布马车就往山门闯,好在二品侯爷这块敲门砖还是有点好用的,直接打入了寺庙内部。方丈盯着我“佛跳墙素斋”的旗号直念阿弥陀佛,直到我打开雕花食盒——“此乃无上妙品!”方丈尝了口素鸡腿,激动得袈裟都在抖。后面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江家豆制品一夜爆火。素枝帮我记着菜名,手都在抖:“小姐,方丈说好吃,可没说佛祖推荐啊。”“这叫商业包装。”我数着新接的订单,头也不抬:“...
《一切发生在退婚之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千张结,连豆渣都能做成素肉脯。
我裹着狐裘坐在东厢房里记账,炭盆上煨着新制的酱油豆豉,香气勾得老周直咽口水。
“小姐,妙法寺递帖子来了!”
素枝举着洒金笺冲进来,我手一抖,在“日进斗金计划书”上画出一道朱砂印。
事情要从半月前说起。
听说百里外的妙法寺素斋名动江南,我连夜打包二十种豆制品,套上青布马车就往山门闯,好在二品侯爷这块敲门砖还是有点好用的,直接打入了寺庙内部。
方丈盯着我“佛跳墙素斋”的旗号直念阿弥陀佛,直到我打开雕花食盒——“此乃无上妙品!”
方丈尝了口素鸡腿,激动得袈裟都在抖。
后面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江家豆制品一夜爆火。
素枝帮我记着菜名,手都在抖:“小姐,方丈说好吃,可没说佛祖推荐啊。”
“这叫商业包装。”
我数着新接的订单,头也不抬:“没见功德箱里香火钱都翻倍了?”
这年冬季,江家老宅再不见农户的猫冬的场景,日日干得热火朝天。
“小姐!
张婶把豆腐压成豆饼了!”
“东院磨盘冒火星子了!”
“库存豆油见底了!”
腊月初八的雪粒子砸在窗棂上,我裹着小棉袄核对账本,江家豆制品的订单已经排到来年清明。
素枝顶着一头雪粒进了屋:“小姐,听门上说,新来的县令来咱们江宅了。”
哦,视察调研了解情况,理解,刚上任不熟悉,来拜地头蛇来了。
我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做着冲入风雪的心理准备。
只听门外师爷叫唤着:“大人,污秽恐伤斯文。”
门帘掀起,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底。
因着屋内屋外温度差异实在是太大,男人手中的竹管瞬间爆裂开来。
黄汤裹着碎竹片挂在男人的面门上。
素枝大喊,师爷惊叫。
而我淡淡地笑了,呦,熟人来了。
应该在洞房花烛夜吗?
“你真被退货了?”
我扯了扯嘴角,玩味地笑道:“不过我这里也不是垃圾回收站啊,你以为想换就换?”
顾景之脸色铁青,微眯双眼,低头审视着我:“换?
绾绾才和你不一样,是她听闻你要回乡,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了,才让我来送一送你。”
我用手指在太阳穴附近转了两圈:“那说的是客套话,你听不懂吗?”
顾景之随手扔了木匣,在地上翻滚一圈,里面的草药包散落到了我的脚边:“绾绾单纯天真,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才不像你这般心机深沉。”
“新婚之夜,抛弃妻子来送曾经有过婚约的青梅竹马驱虫药,再单纯的女人能受得了这个气?
有时候别光指责别人,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我叉着腰疯狂输出,绝不内耗自己。
顾景之轻呵一声,口气满是轻蔑:“我是怕你诡计多端,又想使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花招,你果然还是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我气得一脚踏碎木匣,嘲讽拉满:“怎么?
你以为我还会为了你再死一次?
你把自己看得也太重要了吧。
顾大人,请回吧,不必在这里搞雨露均沾这套。”
“放心,无论如何,顾某绝不后悔。”
顾景之调转马头的动作一滞,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素枝满脸担忧,搀扶着我的胳膊:“小姐,你脚疼不疼还是心里疼?”
我再次扶额:“我脑瓜子被你气得疼。”
我叫住正搬运木箱的老周:“老周别搬了,直接走,连夜走!
省得王八羔子又跑来发羊癫疯。”
老周打了个激灵,连连答应。
夜半,黑衣人伏在驿站屋顶瓦片间,吹了一夜的冷风,打了个喷嚏:“天杀的江大小姐,属蜗牛的吗,走得也太慢了。”
3这边马车上,我正无聊呢,就听到素枝扒着窗子惊呼:“小姐快看,那里有个昏倒的白衣公子。”
我放下手中正啃了一半的糖葫芦,挤了过来,眼睛发亮地望向窗外:“帅不帅?”
果然顺着素枝指着的方向,瞧见个眉目如画的男子倒在草丛中,玄色腰带缀着的羊脂玉佩随呼吸微微起伏。
“好帅!”
我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叫停了马车,和素枝一起蹲在官道旁,看着帅哥吸溜口水。
见素枝正要开口,我连忙把糖葫芦
。
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4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拎着裙摆往乡道赶。
绕过东厢房时,听得边房那里破空声猎猎作响。
晨雾里,白骨精正舞着根齐眉棍。
汗珠顺着沟壑分明的胸膛滚落,在初升的日头下泛着蜜色流光,棍风扫过墙头蔷薇,惊起簌簌花雨。
“真俊啊。”
我停了脚步拉着素枝蹲在墙根下,故意往那精壮的腰身上扫,大清早的,也不怕着凉,身子真好。
素枝跟个鹌鹑似的伏在我背后,不敢抬头:“小姐,您不是急着去看修路。”
日日都能修路,这身子能天天看到吗?
我刚要开口拒绝,就看到白骨精动作停了下来。
白骨精看到我,整个人红成了煮熟的虾子,捂着胸膛:“江思姝,你就这么看男人的身子?”
“当然没有!
他们没有你这么大方。”
我站起身,笑眯眯地跟他对视。
看着白骨精羞得落荒而逃,还不忘喊他:“记得穿上衣服,开工了!”
心里颇有些遗憾地回味了一会,这才施施然往乡道上赶。
老周正在乡道上指挥,十几个短工蹲在土堆旁直挠头,活像群摸不着瓜的猹。
老周为难地看向我,我摆了摆手,抖开提前画好的图纸:“路基要分层夯土,碎石垫底,再铺三合土。”
顺手再往身后藏着的白骨精肩头一拍:“去河滩运些细沙来,掺上石灰和黏土。”
白骨精被我拍得身子一僵,耳尖红得要滴血:“知……知道了。”
修路修得很顺利,只是……我顶着日头啃完第三个甜瓜时,草堆里突然滚出个哭丧脸的佃户,猛扑到我脚边:“去年稻子全被龙王吞了!
姑娘行行好,减点租子吧。”
继夫人把持着陪嫁田庄的账目十余年,年年不是旱就是涝,敢情我娘陪嫁的是块风水死穴?
如今族长还躺在床上养病,算盘珠子都崩到我脸上了。
我连翻了三个白眼,把哭哭啼啼的佃户看得一愣一愣的。
周围短工农户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就等着我怎么搭话呢。
我理了理鬓发,端起侯门千金的架势,揪住老佃户的衣领耳语:“减租?
你藏裤腰带里的铜板,信不信我全抖了给你婆娘当体己?”
这憨货眼皮抽筋似的狂眨,干嚎声愣是拐了个弯:“可……可收成,真当让人活不下去啊。”
我后
塞进她嘴里当消音器。
“别出声!”
我揪着裙摆往马车后缩了缩:“这场景我熟得很,捡男人会遭遇不幸,第一费银子,第二费粮食,第三说不定就要家破人亡了,不捡不捡!”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素枝被糖葫芦噎得直拍胸口,含混不清嚷道:“可这位公子比顾大人都俊!”
俊有什么用,又不给摸,我拉着素枝回到自家马车上。
素枝趴在马车窗框上,望着渐渐缩成墨点的身影,托腮长叹:“多俊的公子哥呀,就这么扔在路边,好可惜啊。”
“又可惜上了?
没事,我让老周去驿站报官了,这么帅的男人昏倒在路边,都入夜了,这是多么大的公共安全隐患。”
我掏出颗话梅糖,吧嗒吧嗒在嘴里含着。
素枝看着我瞪圆了杏眼:“您什么时候......我们下马车的时候,放心遇事不决找官府,不会错的。”
此时,七八个衙役呼啦啦围住躺在草丛里的宇文瑾,“听说这里有孩童走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咳。”
宇文瑾不禁用折扇遮住半边脸,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终于体会到被当街拔了毛的孔雀是什么心情,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话:“江思姝,你给小爷等着。”
春天的柳絮像撒欢的雪片到处乱飞,素枝拿着绣帕在我身上轻扫:“小姐,咱先在这古月县歇歇脚,前面不远就到了。”
街上传来吆喝声:“卖身了!
上好的奴仆只要十两!”
我本不想停下,只是一眼扫过集市上那个被麻绳捆成粽子的灰衣少年,就知道好玩的来了。
那少年膝行两步,仰头时脖颈绷出好看的弧度,偏要挤出两滴眼泪:“姑娘行行好,家母病重,只要十两银子,买我回去劈柴挑水吧。”
我蹦蹦跶跶围着他转了两圈,指尖戳了戳他肩膀,故意说道:“你长得好像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姑娘认错人了。”
他垂下眼睫。
“小姐,十两银子好划算的,我们就把他买回去吧。”
素枝跟在我身后叽叽喳喳。
“成交!”
我利索地掏出荷包,蹲在墙角的牙婆甩了烟袋,接过银子。
不等少年反应,我转身就拽着他往东市走。
怡红楼朱漆招牌下站着个涂脂抹粉的老鸨,正捏着帕子打量来往行人。
“小姐,你饿了也不能
委委屈屈:“小姐,我已经知道大聪明不是什么好话了。”
这几日路已经修得差不多了,我又蹲在田埂上,看着田里的农作物。
“老张头,这豆苗怎么黄不拉几的?”
眼前蔫头耷脑的豆田,看着让人发愁,没有史丹利化肥,产量有点难搞啊。
“小姐,这菽种了也卖不出价......”老佃农搓着满是茧子的手,讨好笑着。
先前这佃农还过来搞事,私房钱、喝闲酒都没搞定他,我只能派出老周——半夜套麻袋揍他,哎没办法,谁让扫黑除恶的东风还没吹过来,如今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我拍着大腿站起来:“从今天起改叫黄豆!
听着就金贵!”
村干部卖农产品第一条:改名换命,好产品当然需要有个好名字。
“不用怕!
等豆子成熟前,我们先搞革命!”
我拍着胸脯:“保证让大家——的田里都吃上屎!”
素枝上前扶住我的手:“小姐,再拍就凹了。”
我用食指放在她的唇间:“好了,不要再说了。”
正好,乡村文明也需要提升,改造旱厕,搞厕所革命!
于是我蹲在东厢房捣鼓着新做的竹筒管道,素枝去掉瓜子皮,剥了一整盘的瓜子仁过来喂我:“小姐,老宅的大姑说见着你往茅坑里倒石灰,还以为你要腌咸菜呢!”
“这叫科学除臭。”
我噘着嘴吃掉一把瓜子仁,举起竹筒做的简易冲水装置:“等着瞧吧,不出三个月,我要让咱们乡成为第一个无臭示范乡!”
正说着,手里竹筒突然噗地喷出一股黄褐色液体,素枝尖叫着往后跳,怀里的瓜子仁还是沾上了可疑水渍。
“小姐!
别玩屎了行吗?”
素枝举着着盘子欲哭无泪。
我双手来回摆动:“意外!
纯属意外!
这是发酵过的人畜粪尿混合液,能当肥料的!”
素枝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摇摆,生怕身上再沾上屎,瞅把孩子逼得。
三个月后,我对着满仓圆滚滚的豆子叉腰狂笑。
厨房里架起十口大石磨,小厮们排着队推磨盘,乳白豆浆顺着凹槽流进木桶。
当第一块颤巍巍的嫩豆腐成型时,素枝震惊了:“小姐,这是什么?”
我搓着下巴思考,终于想到一个好名字:“这叫白玉方糕!”
转眼秋收,我的研发清单已经列到第二十项:豆浆、豆花、五香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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