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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4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拎着裙摆往乡道赶。
绕过东厢房时,听得边房那里破空声猎猎作响。
晨雾里,白骨精正舞着根齐眉棍。
汗珠顺着沟壑分明的胸膛滚落,在初升的日头下泛着蜜色流光,棍风扫过墙头蔷薇,惊起簌簌花雨。
“真俊啊。”
我停了脚步拉着素枝蹲在墙根下,故意往那精壮的腰身上扫,大清早的,也不怕着凉,身子真好。
素枝跟个鹌鹑似的伏在我背后,不敢抬头:“小姐,您不是急着去看修路。”
日日都能修路,这身子能天天看到吗?
我刚要开口拒绝,就看到白骨精动作停了下来。
白骨精看到我,整个人红成了煮熟的虾子,捂着胸膛:“江思姝,你就这么看男人的身子?”
“当然没有!
他们没有你这么大方。”
我站起身,笑眯眯地跟他对视。
看着白骨精羞得落荒而逃,还不忘喊他:“记得穿上衣服,开工了!”
心里颇有些遗憾地回味了一会,这才施施然往乡道上赶。
老周正在乡道上指挥,十几个短工蹲在土堆旁直挠头,活像群摸不着瓜的猹。
老周为难地看向我,我摆了摆手,抖开提前画好的图纸:“路基要分层夯土,碎石垫底,再铺三合土。”
顺手再往身后藏着的白骨精肩头一拍:“去河滩运些细沙来,掺上石灰和黏土。”
白骨精被我拍得身子一僵,耳尖红得要滴血:“知……知道了。”
修路修得很顺利,只是……我顶着日头啃完第三个甜瓜时,草堆里突然滚出个哭丧脸的佃户,猛扑到我脚边:“去年稻子全被龙王吞了!
姑娘行行好,减点租子吧。”
继夫人把持着陪嫁田庄的账目十余年,年年不是旱就是涝,敢情我娘陪嫁的是块风水死穴?
如今族长还躺在床上养病,算盘珠子都崩到我脸上了。
我连翻了三个白眼,把哭哭啼啼的佃户看得一愣一愣的。
周围短工农户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就等着我怎么搭话呢。
我理了理鬓发,端起侯门千金的架势,揪住老佃户的衣领耳语:“减租?
你藏裤腰带里的铜板,信不信我全抖了给你婆娘当体己?”
这憨货眼皮抽筋似的狂眨,干嚎声愣是拐了个弯:“可……可收成,真当让人活不下去啊。”
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