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小姐,我已经知道大聪明不是什么好话了。”
这几日路已经修得差不多了,我又蹲在田埂上,看着田里的农作物。
“老张头,这豆苗怎么黄不拉几的?”
眼前蔫头耷脑的豆田,看着让人发愁,没有史丹利化肥,产量有点难搞啊。
“小姐,这菽种了也卖不出价......”老佃农搓着满是茧子的手,讨好笑着。
先前这佃农还过来搞事,私房钱、喝闲酒都没搞定他,我只能派出老周——半夜套麻袋揍他,哎没办法,谁让扫黑除恶的东风还没吹过来,如今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我拍着大腿站起来:“从今天起改叫黄豆!
听着就金贵!”
村干部卖农产品第一条:改名换命,好产品当然需要有个好名字。
“不用怕!
等豆子成熟前,我们先搞革命!”
我拍着胸脯:“保证让大家——的田里都吃上屎!”
素枝上前扶住我的手:“小姐,再拍就凹了。”
我用食指放在她的唇间:“好了,不要再说了。”
正好,乡村文明也需要提升,改造旱厕,搞厕所革命!
于是我蹲在东厢房捣鼓着新做的竹筒管道,素枝去掉瓜子皮,剥了一整盘的瓜子仁过来喂我:“小姐,老宅的大姑说见着你往茅坑里倒石灰,还以为你要腌咸菜呢!”
“这叫科学除臭。”
我噘着嘴吃掉一把瓜子仁,举起竹筒做的简易冲水装置:“等着瞧吧,不出三个月,我要让咱们乡成为第一个无臭示范乡!”
正说着,手里竹筒突然噗地喷出一股黄褐色液体,素枝尖叫着往后跳,怀里的瓜子仁还是沾上了可疑水渍。
“小姐!
别玩屎了行吗?”
素枝举着着盘子欲哭无泪。
我双手来回摆动:“意外!
纯属意外!
这是发酵过的人畜粪尿混合液,能当肥料的!”
素枝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摇摆,生怕身上再沾上屎,瞅把孩子逼得。
三个月后,我对着满仓圆滚滚的豆子叉腰狂笑。
厨房里架起十口大石磨,小厮们排着队推磨盘,乳白豆浆顺着凹槽流进木桶。
当第一块颤巍巍的嫩豆腐成型时,素枝震惊了:“小姐,这是什么?”
我搓着下巴思考,终于想到一个好名字:“这叫白玉方糕!”
转眼秋收,我的研发清单已经列到第二十项:豆浆、豆花、五香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