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羽许安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南城街的风穿堂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代喃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那年夏天她穿的白裙子,在巷子里跑过时,带起的风。第二章南城街的老槐树2003年的南城街还没拆迁,青石板路上总飘着糖炒栗子的香。林小羽蹲在老槐树下数蚂蚁,校服裙摆沾满树胶,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咔嚓”响,抬头看见个男孩骑在树杈上,手里举着刚折的槐花枝:“喂,你要不要?”男孩穿着洗旧的蓝白校服,裤脚沾着泥点,眉骨上有道新鲜的擦伤。林小羽认出他是隔壁班的顾言,总在课间操时盯着她的马尾辫看:“你爬树干嘛?”“给你摘槐花啊。”顾言晃了晃树枝,白色花瓣纷纷落在她发间,“你上周说槐花蜜好吃,我妈说老槐树的花最甜。”她突然想起三天前在教室,自己跟前排女生说:“我奶奶住院了,想吃槐花蜜。”没想到顾言听见了,还真去爬树。槐树的影子在他脸上晃啊晃,她看见他...
《南城街的风穿堂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像那年夏天她穿的白裙子,在巷子里跑过时,带起的风。
第二章 南城街的老槐树2003年的南城街还没拆迁,青石板路上总飘着糖炒栗子的香。
林小羽蹲在老槐树下数蚂蚁,校服裙摆沾满树胶,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咔嚓”响,抬头看见个男孩骑在树杈上,手里举着刚折的槐花枝:“喂,你要不要?”
男孩穿着洗旧的蓝白校服,裤脚沾着泥点,眉骨上有道新鲜的擦伤。
林小羽认出他是隔壁班的顾言,总在课间操时盯着她的马尾辫看:“你爬树干嘛?”
“给你摘槐花啊。”
顾言晃了晃树枝,白色花瓣纷纷落在她发间,“你上周说槐花蜜好吃,我妈说老槐树的花最甜。”
她突然想起三天前在教室,自己跟前排女生说:“我奶奶住院了,想吃槐花蜜。”
没想到顾言听见了,还真去爬树。
槐树的影子在他脸上晃啊晃,她看见他手腕上缠着创可贴,应该是爬树时刮的。
“谢谢。”
她接过花枝,指尖碰到他掌心的茧,“你手腕疼吗?”
顾言的耳尖突然红了,从树杈上跳下来,运动鞋踩碎几片槐花:“不疼。”
他掏出皱巴巴的数学卷子,“那个……你能帮我讲讲这道题吗?
我爸说如果期末考不进前十,就不让我打篮球了。”
后来他们总在老槐树下写作业。
顾言的数学草稿纸上画满她的侧脸,被她发现时,他把卷子往怀里一塞:“别瞎看,那是……那是辅助线!”
直到初三毕业那天,他把攒了三年的素描本塞给她,扉页写着:“林小羽,你的眼睛像南城街的井水,看一眼就凉快了。”
2008年夏天,南城街要拆迁了。
林小羽蹲在老槐树下哭,顾言蹲在旁边给她递冰棍:“别哭啊,树砍了还有我呢,我给你种新的。”
他忽然从裤兜摸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色戒指,刻着歪歪扭扭的“LY”,“等咱们考上同一所高中,就戴上这个,好不好?”
<她抽着鼻子笑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有点松:“顾言你哪来的钱?”
“卖了我爸的邮票。”
他挠挠头,“反正他也不知道,那些邮票都发霉了。”
后来戒指在高一开学那天丢了。
林小羽在操场跑了三圈,顾言却满不在乎:“丢了就丢了,我再给你
装着两颗槐树种子,“程橙在南城街的废墟里找到的,她说等我们结婚时,就把它们种在巴黎的院子里。”
他笑了,吻落在她额头上:“好,等它们长成大树,我们就刻上‘LY+GY 2013’,让全世界的风,都知道我们的故事。”
机场的广播响起,催促着下一趟航班的旅客。
顾言牵起她的手,走向阳光明媚的出口,身后的风穿堂而过,带着老槐树的记忆,和少年时代的梦,在时光里,慢慢酿成最甜的槐花蜜。
第一章 碎在冰桶里的薄荷糖2012年深冬的北京,KTV包厢里的暖气开得能孵鸡蛋。
林小羽攥着麦克风的手在出汗,荧光灯在她睫毛上碎成金箔,《后来》的副歌刚唱到“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包厢门“咣当”被撞开,程橙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进来,酒红色指甲戳向沙发角落:“小羽你快看,许安南的朋友圈!”
手机屏幕上是张模糊的自拍,许安南的白衬衫领口敞着,锁骨下方印着枚口红印,配文“有些醉,是心甘情愿的宿醉”。
背景里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正是他们此刻所在的“午夜巴黎”KTV,只不过是在楼上的VIP包厢。
“操。”
林小羽的麦克风“咚”地砸在点歌台上,草莓马天尼的冰桶还在冒冷气,她抓起桶里的冰块就往外冲。
程橙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鼓点:“你疯了?
那是888包厢,许氏集团的客户招待——”话没说完,林小羽已经踹开了镀金的包厢门。
烟雾缭绕中,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正跨坐在许安南腿上,涂着银灰色指甲油的手正往他嘴里塞樱桃。
水晶吊灯在许安南镜片上投下光斑,他看见林小羽时,喉结滚动着咽下樱桃,唇角还沾着红渍:“小羽,你怎么——啪”的脆响盖过了音箱里的爵士乐。
林小羽的耳光扇得自己虎口发麻,女人的假发歪在一边,露出精心纹过的眉毛。
许安南的镜片滑到鼻尖,她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玻璃上颤抖,像块被摔碎的冰:“许安南,你上个月说在上海出差,其实在陪你表妹?”
她摸出手机,翻出酒店监控截图,“还是说,你表妹会穿Dior的吊带睡裙?”
包厢里的人全傻了。
许安南的父亲许建明咳嗽着站起来,西装袖口的袖扣闪着冷光:“小羽,这是误会——叔,我不瞎。”
林小羽打断他,冰桶里的冰块在掌心化成水,顺着指缝滴在米白色地毯上,“三年前在四中操场,你说‘林小羽,我许安南这辈子就认定你了’,现在呢?”
她忽然笑了,从包里掏出个铁盒,里面是攒了三年的薄荷糖包装纸,“你说你有咽炎,不能吃太甜,所以我每次买绿箭都只敢买薄荷味——”铁盒“咣当”砸在茶几上
,薄荷糖滚得到处都是,“原来你只是嫌草莓味粘牙,对吗?”
许安南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他想伸手碰她,却看见她颈间晃着的银色项链——那是他送的成年礼物,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
林小羽扯下项链,扔进水池里的冰桶,金属遇冷发出“滋”的轻响:“许安南,我们完了。”
她转身时,撞翻了桌上的香槟塔。
程橙赶紧扶住她,眼角余光瞥见沙发角落的男人——顾言正把西装外套披在椅背上,白衬衫袖口露出半截青黑色纹身,是串阿拉伯数字:0715,林小羽的生日。
深冬的夜风像把刀,割得人脸颊生疼。
林小羽蹲在KTV门口的台阶上,程橙的羊绒大衣裹着她,还带着迪奥真我香水的味道。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她忽然想起高三那年,顾言为了帮她抢限量版CD,和校外混混打架,眉骨缝了七针,却笑着把带血的CD递给她:“小羽你看,封面都没脏。”
“小羽,顾言来了。”
程橙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
路灯下,顾言的黑色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攥着她常戴的米色围巾,指尖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迹——刚才在包厢里,她摔碎冰桶时,他徒手捡过玻璃碴。
“回家吧。”
顾言蹲下来,围巾轻轻绕上她脖子,指腹擦过她冻红的鼻尖,“你妈刚才打电话到我那儿,说你没带钥匙。”
她抬头,看见他眉骨的旧疤在路灯下泛着淡红,突然想起上周他说的话:“小羽,许安南那孙子不靠谱,你跟他在一起总皱眉头。”
当时她笑着捶他肩膀:“顾言你酸什么,我们认识十三年了,你还没看够我皱眉?”
现在她才发现,原来顾言每次说“许安南那孙子”时,眼里都有团没熄灭的火,像四中操场的梧桐叶,在秋风里烧得哗啦响。
而她从来没问过,为什么他的课本里总夹着她的素描,为什么每次打架后都要去她常去的奶茶店,为什么连纹身都是她的生日。
救护车的蓝光扫过街道时,林小羽忽然站起来,围巾从脖子上滑落:“顾言,你说我们十三岁在南城街遇见,是不是从那时候起,有些事就已经写好了?”
他没说话,弯腰捡起围巾,指尖触到她刚才掉在地上的薄荷糖。
糖纸在路灯下泛着银光,
,从抽屉里拿出素描本,“顾言,你知道吗?
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傻。”
她翻到画着老槐树的那页,“你把我们的过去都画下来,却从来不说你喜欢我,连许安南和程橙的事,你早就知道,对吗?”
他的喉结滚动:“我怕说了,连朋友都做不成。”
“笨蛋。”
她突然笑了,眼泪却掉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留着那些薄荷糖纸吗?
因为每次我痛经,许安南只会让我多喝热水,而你会跑三条街给我买姜茶,还在糖纸背面画卡通小熊。”
她握住他的手,触到掌心的茧,“顾言,我十三岁就知道你喜欢我,只是我一直不敢承认,因为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他愣住了,威士忌杯“咚”地放在桌上:“小羽,你知道吗?
那年在槐树底下,你接过我摘的槐花,说‘顾言你真好’,我就想,这辈子都要对你好。”
他掏出兜里的戒指,正是当年丢了又重新做的那枚,“现在我终于敢说了,林小羽,我喜欢你,从看见你蹲在槐树下数蚂蚁的那天起,就喜欢了。”
她看着戒指上歪歪扭扭的“LY”,突然想起许安南送的那些奢侈品,每样都精致昂贵,却没有一样,像这枚戒指般,带着顾言掌心的温度。
她把戒指戴上,无名指终于不再空荡:“顾言,我们重新开始吧,从南城街的老槐树开始。”
他笑了,眼角有泪光:“好,我带你去巴黎,看真正的梧桐树,然后在树下画你,画一辈子。”
画室的钟敲了十二下,2013年的第一缕阳光透进窗户。
林小羽靠在顾言肩上,看见画架上的老槐树在晨光中舒展枝叶,树干上的“LY+GY”格外清晰。
她忽然明白,有些错过不是遗憾,而是为了让真正的缘分,在时光的褶皱里,慢慢展开。
只是她不知道,在许氏集团的办公室里,许建明正盯着监控录像,画面里是顾言画室的角落——那里藏着个摄像头,记录下了刚才的一切。
他拨通电话,声音冷得像冰:“准备一下,顾言的父亲,该‘病情加重’了。”
窗外,南城街的夜风依旧穿堂而过,带着老槐树的记忆,和少年时代的梦,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归处。
第四章 被撕碎的录取通知书2013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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