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铁皮屋顶,声音大得连看守的咒骂都听不清。
我蜷缩在囚室角落,数着每一次雷声与闪电的间隔——三秒,意味着风暴离我们还有一公里左右。
三天缓冲期已经过去两天,明天就是李村长带道士来“驱邪”的日子。
一旦他们确认我没被“附体”,交易就会立刻进行。
闪电照亮囚室的瞬间,我看到其他女孩都醒着,眼睛在黑暗中闪着恐惧的光。
红姐的空位还在那里,没人敢占据。
自从那晚逃跑失败后,我们被看得更严了,脚镣重新锁上,连上厕所都有人持枪跟着。
铁门突然被撞开,黄毛冲了进来,浑身湿透:“起来!
全部起来!”
我们茫然地互相搀扶着站起。
黄毛粗暴地解开我们的脚镣,换成塑料扎带:“山洪冲垮了东边的路,龙哥决定分批转移。
你们几个第一批走。”
我的心跳加速——转移意味着离开这个相对熟悉的环境,但也可能是机会。
被带走的包括我、戴狗项圈的女孩和另外两个新来的。
“去哪?”
一个女孩怯生生地问。
黄毛甩了她一耳光:“问那么多干嘛!”
然后转向我,语气奇怪地缓和了些,“你...李村长明天直接去新地点接你。”
我们被推搡着穿过暴雨肆虐的院子。
闪电劈开夜空,刹那间我看到主屋二楼有人影晃动——龙哥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反着光,可能是手机或对讲机。
面包车后门大开,刀疤脸正在里面固定几个木箱。
看到我们,他跳下车,粗暴地把我们塞进车厢。
我和狗项圈女孩被推到最里面,另外两个女孩坐在靠近车门的位置。
“老马!
你他妈死哪去了?”
刀疤脸对着雨幕吼道。
老马跛着脚从仓库方向跑来,怀里抱着几瓶水和一袋馒头:“来了来了!”
“你跟他们车。”
刀疤脸指了指另一辆面包车,“这批货金贵,别出岔子。”
老马点点头,眼神扫过我时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秒。
我立刻明白了——他会被安排跟车,这是个机会。
黄毛跳上驾驶座,刀疤脸坐在副驾。
引擎轰鸣着发动,车子冲进雨幕。
车厢里没有窗户,只有后方两个小小的通气孔透进一丝潮湿的空气。
狗项圈女孩紧贴着我发抖,我低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阿...阿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