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趁黄毛不注意顺了一把小剪刀藏在内衣里。
老马躺在厨房后的小屋里,咳得厉害。
黄毛靠在门口玩手机,时不时瞟我一眼。
“肺炎加重了。”
我大声说,同时用身体挡住黄毛的视线,迅速把剪刀塞到老马枕头下。
他的眼睛瞪大了,但很快恢复平静。
我给老马注射了抗生素,留下几片退烧药。
“明天再来看看。”
我说,故意提高声音让黄毛听见。
回囚室的路上,黄毛突然抓住我的胳膊:“你挺有本事的嘛。”
他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带着烟臭味,“龙哥说不能碰你,但没说不能...龙哥还说要完整的,对吧?”
我直视他的眼睛,“而且...我月经来了。”
黄毛骂了句脏话,悻悻地松开了手。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这种人的欲望就像野兽,迟早会冲破理智的牢笼。
回到囚室,我趁人不注意展开林小芳塞给我的纸团。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林枫,后面画了个五角星。
“我哥哥,”林小芳凑过来耳语,“警察…他一定在找我...”我握紧纸条,心中第一次燃起希望的火苗。
但要联系外界,我需要更多工具,更多自由,以及——我看向门口正在咳嗽的老马——更多的同盟。
3黄毛的钥匙串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成了我这七天来最熟悉的噩梦前奏。
“出来,干活。”
他踢开铁门,阳光从他背后刺进来,在地面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像一把抵在我喉咙上的刀。
我揉了揉眼睛,把林小芳给我的纸条塞进内衣更深的地方。
这七天里,我已经把它背得滚瓜烂熟——林枫,138xxxx4927。
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救世主。
“什么活?”
我站起来,脚镣哗啦作响。
自从我给老马“治病”后,待遇稍微好了点,至少不用24小时戴着镣铐了。
黄毛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厨房缺人手,龙哥说让你去。”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洗干净点,你身上有股骚味。”
我强忍住把指甲戳进他眼球的冲动,点点头。
护理心理学课程上讲过,极端环境下保持表面顺从能降低施暴者的戒备。
教授可没说过这门知识会这样派上用场。
院子里,老马正在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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