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我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红姐在这里待得最久,和花婶关系暧昧,谁知道她是不是眼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悄悄把锉刀藏进袖口。
红姐冷笑一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她另一只手掀起自己的裤脚——脚踝上一圈厚厚的疤痕,皮肉翻卷,像是被什么东西粗暴地撕开过。
“去年我自己弄开的,”她耳语道,“用挖到的铁片。
跑了三里地,被狗追上了。”
她的指甲掐进我的皮肤,“这次,我们一起。”
我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的恨意真实得无法伪造。
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成形——红姐熟悉地形,知道守卫的规律,而且...如果有两个人,分散注意力的机会更大。
“明晚,”我最终点头,“但需要引开守卫。”
红姐咧嘴笑了,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黄毛每晚两点换岗前都会去仓库后面抽烟。”
她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他最近...挺注意你的。”
我胃里一阵翻腾,但点了点头。
护理伦理学课上教授说过,极端情况下,生存权高于一切道德约束。
当时我觉得这理论冷血,现在却成了救命稻草。
天亮后,囚室里的气氛明显不同。
几个女孩偷偷看我,眼神里带着某种期待。
红姐肯定已经串联过了——在这里,希望比瘟疫传播得还快。
老马来送早饭时,趁人不注意往我手里塞了块布条。
我假装擦嘴,感觉布条里包着什么东西——一节电池!
我差点笑出声,随即又陷入绝望:有电池有什么用?
我连个设备都没有。
上午,龙哥突然来视察。
他站在囚室中央,西装革履,像个来参观养殖场的老板。
“新货今晚到,”他环视我们,目光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一秒,“规矩照旧:不闹事,有饭吃;闹事...”他指了指墙角那个戴狗项圈的女孩,“她就是榜样。”
女孩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铁链哗啦作响。
她脖子上那道伤口已经溃烂流脓,但没人敢帮她处理。
龙哥离开后,花婶来带我去厨房帮忙。
路上,我经过仓库,门虚掩着——黄毛正靠在里面清点物品。
他看到我,眼睛一亮,做了个下流手势。
我低下头,但刻意放慢脚步,让裙摆轻轻扬起。
护理心理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