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锈迹与旺财钢钉的氧化层如出一辙,“锁孔卡着三花猫的毛。”
我手一抖,豆浆在杯里晃出涟漪。
那只失踪的三花猫,此刻正出现在陆沉掏出的铁盒里——生锈的钢钉刻着“CL-01”,与父亲病历上被红笔圈了七次的编号严丝合缝。
“去旧钢厂。”
我抓起白大褂时,后颈的疤蹭到衣领发烫。
匿名信最后一句话在脑海闪烁:钢钉的诅咒,从不会只钉一个人。
流浪猫在街角炸毛,它后颈秃了块皮肉,粉红伤疤与我的一模一样。
旧钢厂的铁门在风中呜咽,陆沉的卫衣帽子滑落,露出后颈纹身——市医院废弃钢钉处理中心的标志,和王姐丈夫手机屏保上的图案严丝合缝。
锈蚀的铁门轰然洞开,302房间涌出腐臭。
成堆病历最上方,“陈建国”三个字刺进瞳孔——手术日期竟比父亲早了五天。
泛黄的监控视频里,父亲举着钢钉与戴鸭舌帽的男人对峙,后颈的疤比我深两度:“这是宠物用的!
我要举报你们!”
泪水模糊了屏幕。
陆沉的手搭上我肩膀,体温透过布料传来,像七年前父亲拍着我后背说“别怕”的温度。
“报警吧。”
他关掉视频的声音带着狠劲,“这次带着证据。”
夕阳给陆沉的烫疤镀上金边时,他掏出个铁盒。
两枚钢钉戒指闪着冷光,内侧刻着极小的“露”字——是父亲的字迹。
“叔叔说,钢钉会断,良心不会。”
他耳尖泛红,锁骨的疤在暮色中跳动。
手机震动,匿名信跳出新消息:“下次钢钉会钉进谁的骨头?”
我看着给流浪狗包扎的陆沉,他锁骨的疤在灯光下如星芒闪烁。
“这次,”我按下发送键,“钢钉会变成照妖镜。”
3消毒灯把手术剪照得发青。
我捏着刚从旺财腿里取出的“CL”钢钉,后颈的疤突然针扎似的疼。
七年前父亲坠楼时,消防栓的铁锈蹭进指缝,此刻仿佛又渗进了骨头缝。
手机突然炸响,宠物医生群里弹出匿名消息:“你爸脊椎里的钢钉,和你给狗用的一模一样。”
我猛地攥紧钢钉,金属边缘割破掌心。
诊所门被“砰”地撞开,穿黑卫衣的男人挟着雨气闯进来,锁骨下的烫疤在灯光下泛红:“我是救助站陆沉,查钢钉三年了。”
他递来的照片上,橘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