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上晃出微光:“现在那里成了流浪动物康复中心,地基里埋着我们收集的所有CL钢钉,每颗都刻着获救动物的名字。”
暮色漫进诊所时,我们坐在地板上整理钢钉勋章盒,三十七颗钢钉在夕阳里闪着不同的光。
三花母猫突然跳上陆沉的膝盖,项圈吊坠碰到他的钢钉戒指,发出清脆的响——那是父亲和陆明辉用生命奏响的旋律,是良心与爱的和弦。
手机震动,是市医院发来的消息:“陈露女士,您父亲脊椎钢钉残片检测完毕,确认无锈蚀痕迹。”
泪水突然涌出——原来陆明辉在火场前,早已将父亲的钢钉换回正品,他用自己的死亡,为我们撑起了一片没有钢钉阴影的天空。
“露儿,”陆沉突然轻声说:“你后颈的疤,其实是天使的印记。”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皮肤,带着愈合的温度,“就像这些钢钉,曾经是伤害,现在是光的载体。”
窗外,流浪猫的叫声与孩童的笑声交织,诊所的灯牌亮起,“陈露宠物诊疗”的“露”字缺角处,三花母猫的爪印被镀上金边。
我望着陆沉眼中的自己,突然明白,那些嵌进骨血的伤,终将在时光里长成翅膀,带着所有被拯救的生命,飞向钢钉之外的未来——那里没有阴谋,没有伤害,只有良心的光,永远明亮如星。
三花母猫突然跳下地,尾巴卷着新刻的“希望”钢钉跑向诊疗台,爪子踩过陆沉刚写完的病历:“CL-038,新生。”
手机突然震动,匿名账号的对话框弹出最后一条消息,却只有串乱码——就像那些曾刻在血肉里的钢钉编号,终于在“新生”的啼哭声中,永远定格在“CL-037”的旧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