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清林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跨越时间的爱恨情仇小说》,由网络作家“麦田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是个替身,如今死了正好,省得碍眼。”他猛地转身,眼中闪过杀意,却在看见公主腕间的藏银镯时,忽然怔愣。那镯子......是他送给皇后妹妹的遗物,为何会在公主手上?“看够了吗?”公主甩袖离去,金步摇上的珍珠在风中轻颤,“明日进宫谢恩吧,父皇说要给你晋爵。”夜宴那日,林晚秋戴着面纱,混在献舞的舞姬中。她看着沈砚清向皇帝叩首,听着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从御史口中说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皇帝翻开密档,龙颜大怒时,她看见沈砚清抬头望向皇后,眼中闪过震惊与了然——原来皇后早就知道他与吐蕃的交易,甚至默许他用军粮换马,只为今日的致命一击。“沈砚清,你可知罪?”皇帝拍案而起。殿内鸦雀无声。林晚秋看着那个曾让她心动的男人,此刻像被抽去脊梁的木偶,跪在地...
《跨越时间的爱恨情仇小说》精彩片段
不过是个替身,如今死了正好,省得碍眼。”
他猛地转身,眼中闪过杀意,却在看见公主腕间的藏银镯时,忽然怔愣。
那镯子...... 是他送给皇后妹妹的遗物,为何会在公主手上?
“看够了吗?”
公主甩袖离去,金步摇上的珍珠在风中轻颤,“明日进宫谢恩吧,父皇说要给你晋爵。”
夜宴那日,林晚秋戴着面纱,混在献舞的舞姬中。
她看着沈砚清向皇帝叩首,听着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从御史口中说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皇帝翻开密档,龙颜大怒时,她看见沈砚清抬头望向皇后,眼中闪过震惊与了然 —— 原来皇后早就知道他与吐蕃的交易,甚至默许他用军粮换马,只为今日的致命一击。
“沈砚清,你可知罪?”
皇帝拍案而起。
殿内鸦雀无声。
林晚秋看着那个曾让她心动的男人,此刻像被抽去脊梁的木偶,跪在地上发抖。
她想起校场上他教她射箭的午后,想起佛堂里他说 “遇见你是天意” 的瞬间,那些温柔原来都是假象,是他用来掩盖野心的糖衣。
“臣...... 认罪。”
沈砚清的声音沙哑,却在抬头时,与林晚秋的目光相撞。
面纱下的眼睛,像极了那个坠崖的女子,却多了几分他从未见过的冷冽。
沈砚清被打入天牢的第三日,林晚秋在太庙遇见他。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染血的囚服上,曾经的铠甲英雄,如今形如囚徒。
“是你。”
他盯着她的面纱,“那日夜宴的舞姬,是你扮的。”
林晚秋摘下 面纱,任由月光勾勒她的轮廓:“将军记性不错。”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悲凉:“原来从坠楼开始,都是你们的局。
皇后利用你报当年之仇,而你......” 他看着她腕间的银镯,“不过是想借我的人头,救你父亲出狱。”
“不全是。”
她摸出碎镜,裂痕里映着两人扭曲的脸,“我更想知道,你对我...... 可有过一丝真心?”
沈砚清沉默良久,伸手触碰镜面:“第一次见你时,你眼里的光让我想起她。
后来发现你懂铠甲设计,会说些奇怪的词,我便知道,你不是她。”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但我承认,陪你逛绣坊时,看你
人,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佛堂里沈砚清的剖白,校场上的手把手教导,原来都是演给别人看的戏码。
她踉跄着后退,撞上喜桌,桌上的合卺酒泼在红缎上,像一滩凝固的血。
逃离将军府的那晚,冬雨劈头盖脸砸下来。
林晚秋穿着单衣,怀里揣着半块碎镜,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里奔跑。
身后传来追兵的马蹄声,火把的光芒在雨幕里晃成一片猩红,像极了洞房那晚的红烛。
她跌进破庙时,膝盖磕在青砖上,渗出的血很快被雨水冲净。
佛像前的长明灯忽明忽暗,照见蛛网密布的神龛,以及坐在横梁上的黑衣人。
“躲这儿吧。”
黑衣人跳下来,扔给她一件蓑衣,“将军府的人不会搜这种破地方。”
林晚秋抬头,看见对方腰间挂着的玉佩 —— 半块双鱼玉佩,与她胸前的正好凑成一对。
“你是谁?”
她攥紧玉佩,心跳得厉害。
黑衣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清瘦的脸,眼角有颗泪痣:“墨痕,皇后娘娘的暗卫。”
他扔来个油纸包,里面是冷掉的烧饼,“娘娘早就算到会有这一天,让我在这儿等你。”
咬下烧饼的瞬间,林晚秋忽然想起皇后赐婚时,袖口露出的那朵枯萎莲花刺绣。
原来早在她进宫那日,皇后就看出她与沈砚清之间的裂隙,甚至预料到这场背叛。
“为什么帮我?”
她问,声音里带着哽咽。
<墨痕往火塘里添了根柴,火星子溅在他手背上:“娘娘说,您和她一样,都是被沈砚清骗过的人。”
他抬头看她,眼神里有同情也有敬佩,“而且,您胸前的玉佩,是娘娘故友的遗物。”
雨越下越大,破庙的屋顶开始漏雨。
林晚秋靠着佛像坐下,听墨痕讲皇后的故事:二十年前,还是郡主的皇后与沈砚清有过婚约,却在成亲前夕被他抛弃,转而娶了手握重兵的将军之女。
后来郡主成了皇后,将军之女难产而死,沈砚清却带着一身战功,成了皇帝面前的红人。
“娘娘这些年一直在收集他通敌的证据。”
墨痕拨弄着火堆,“他与吐蕃暗通款曲,用军粮换取战马,而您父亲,不过是他用来顶罪的棋子。”
林晚秋摸出碎镜,裂痕里映着跳动的火光。
原来她的穿越,不是偶然,而是命
亲自赐的蜀锦,上面用金线绣着百只蝴蝶,取 “百蝶朝凤” 之意。
可她摸着袖口的并蒂莲刺绣,总觉得那些金线像囚笼的铁栏。
婚前三日,沈砚清忽然带她去城郊寺庙。
佛堂里香烟缭绕,他跪在蒲团上,背影显得格外孤寂。
“我八岁从军,十五岁上战场,见过太多生死。”
他忽然开口,“原以为这辈子只会与刀枪为伴,直到遇见你......”林晚秋望着佛像慈悲的眼,听他讲战场上的星夜,讲第一次收到绣帕时的手足无措。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脸上,将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下,像两道深色的泪痕。
她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的茧擦过她的虎口,想起现代设计稿里的铠甲草图 —— 原来有些相遇,早就写在命运里。
然而洞房花烛夜,掀起红盖头的却不是沈砚清。
公主穿着大红色婚服,趾高气扬地坐在喜床上,手里把玩着沈砚清的虎符:“林晚秋,你以为嫁给将军就能高枕无忧?
实话告诉你,这桩婚事本就是本宫求父皇赐的,你们的婚书,早在三日前就被烧毁了。”
林晚秋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红烛突然变得模糊。
她想起白天沈砚清给她戴凤冠时,指尖在她后颈停留的刹那,那声几乎听不清的 “对不起”。
原来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今日的背叛做铺垫。
“他在哪?”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公主笑得前仰后合:“将军?
他正在偏殿陪本宫的驸马喝酒呢。
哦对了,你的父亲已经被革职下狱,罪名是...... 私通敌国。”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林晚秋想起原主记忆里慈爱的父亲,总是捧着古籍教她读《女戒》的中年人。
这一切都是圈套,从她坠楼开始,从沈砚清第一次握住她的手开始,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用她的婚姻,换沈砚清的加官进爵。
“为什么?”
她问,既是问公主,也是问那个早已走远的男人。
公主起身逼近她,金步摇上的珍珠擦过她的脸颊:“因为本宫要你知道,在这世上,有些东西你永远得不到。
比如将军的心,比如......” 她忽然压低声音,“皇后娘娘的信任。”
林晚秋浑身血液凝固。
皇后?
难道从她穿越而来,遇见的所有
为一针一线较真时,我确实动过心。”
林晚秋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那为何还要娶公主?
为何要让我父亲顶罪?”
“因为皇权不容置疑!”
他近乎咆哮,“皇帝早就在怀疑我手里的虎符,娶公主是为了让他放心,至于你父亲......” 他松开手,颓然坐下,“不过是棋盘上的弃子,就像当年的她,不过是巩固我兵权的棋子。”
真相如利刃剜心。
林晚秋终于明白,在权力的游戏里,从来没有真心可言。
她想起皇后说的话:“男人的爱,不过是权力的附属品。”
“这是你的休书。”
她掏出 ,上面盖着沈砚清的私印,“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沈砚清接过休书,忽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太庙的烛火直晃:“恩断义绝?
林晚秋,你以为逃出这盘棋就没事了?
皇后她......”话音未落,太庙的门忽然被推开,墨痕冲了进来:“娘娘,皇后娘娘遇刺!”
椒房殿内,皇后躺在血泊中,胸前插着一把匕首。
林晚秋扑过去时,看见她手中攥着半块玉佩 —— 正是她胸前的双鱼玉佩。
“原来...... 你真的是她的女儿......” 皇后咳出鲜血,眼神却异常清明,“当年你母亲为救我而死,我便将你们母女送出京城...... 没想到,命运又把你送回我身边......”林晚秋浑身颤抖,终于明白为何皇后会救她,为何双鱼玉佩会分成两半。
原来她不是穿越者,而是真正的古代人,只是魂魄在现代沉睡了二十年,如今借尸还魂而已。
“沈砚清...... 他手里有另一半虎符......” 皇后抓住她的手,“去天牢...... 找到虎符......”话未说完,皇后便咽了气。
林晚秋合上她的眼睛,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皇后说的 “天命不可逆”。
原来她的穿越,不是意外,而是为了完成母亲未竟的使命,扳倒沈砚清,守护这江山。
天牢里,沈砚清看着她拿来的另一半虎符,忽然露出释然的笑:“看来皇后到死都没告诉你,这虎符根本调不动兵,不过是个幌子。”
他指了指她手中的碎镜,“真正的秘密,在那镜子里。”
林晚秋愣住,举
运的齿轮早已转动。
她想起沈砚清掌心的茧,想起他解甲时露出的残莲中衣 —— 那不是定情信物,而是对旧爱的缅怀。
她不过是个替身,是棋盘上的过河卒,如今用完了,便要被弃如敝履。
“我要报仇。”
她轻声说,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刻骨的冷静,“帮我告诉皇后娘娘,我答应合作。”
墨痕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先喝这个,避过今晚的追杀。
天亮后,我会带你进宫。”
药汁入口极苦,林晚秋却觉得畅快。
她望着窗外的雨幕,想起现代设计稿里的暗黑系列,那些用荆棘和碎镜做元素的裙子。
此刻她终于明白,有些美丽,注定要带着锋芒。
进宫的第一晚,皇后在椒房殿接见她。
殿内熏着龙涎香,暖炉烧得通红,与宫外的凄风苦雨形成鲜明对比。
皇后身着织金翟衣,头戴九翚四凤冠,却在屏退众人后,亲手为林晚秋披上狐裘:“可还记得哀家腕间的镯子?”
林晚秋盯着那枚藏银镯,枯萎莲花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皇后伸出手,与她腕间的 “平安” 镯并在一起,两朵莲花忽然拼成完整的纹样 —— 那是沈砚清中衣上的残莲。
“这是我们三人的定情信物。”
皇后轻笑,指尖抚过镯面,“当年我与胞妹同时爱上他,他却只对妹妹情有独钟。
后来妹妹难产而亡,他便带着这半副镯子征战沙场,逢人便说这是亡妻所制。”
林晚秋浑身发冷,终于明白为何沈砚清初见她时眼神复杂 —— 她与皇后的妹妹有七分相似,尤其是眉梢那颗朱砂痣。
原主的坠楼、婚约的缔结,不过是他缅怀旧爱的戏码。
“娘娘想让我怎么做?”
她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皇后从匣中取出一卷密档,羊皮纸上盖着沈砚清的私印:“明日早朝,你只需将这个交给陛下。
至于如何让将军府的人相信你已坠崖身亡......” 她指了指林晚秋腰间的双鱼玉佩,“墨痕会用你的贴身衣物,在悬崖边布下迷局。”
三日后,京城传遍林晚秋坠崖身亡的消息。
沈砚清站在悬崖边,望着崖下翻涌的云雾,手中攥着染血的绣帕 —— 那是林晚秋常用来包碎镜的帕子。
“将军可是在找她?”
身后传来公主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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