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绥青霍应瓷的其他类型小说《嘴硬心软的校草,我直接爱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追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事们都对她这个“表白对象”很好奇,看向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期待。电话在即将挂断的最后一秒被接通,低沉的男声在扬声器里响起:“怎么了?”周围传来低低的吸气声。郁绥青听见背景里传来风声,声音突然发紧:“没什么,你在哪?”“你猜。”不想说就算了,还是快点完成任务吧。绥青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夹着些许醉意:“……我爱你。”借着游戏的由头说出这句话,她忽然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其他人压抑的讨论声像暗涌,把霍应瓷的声线衬得不太真实。他轻笑一声,问道:“你终于肯承认了?”像过电一样,郁绥青心里颤了一下。她甚至能透过声音想象到霍应瓷说这句话时候的样子。语气是上扬的,眉眼一挑,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嗓音低沉,腔调散漫。沉默片刻,郁绥青猛地挂断...
《嘴硬心软的校草,我直接爱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同事们都对她这个“表白对象”很好奇,看向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期待。
电话在即将挂断的最后一秒被接通,低沉的男声在扬声器里响起:“怎么了?”
周围传来低低的吸气声。
郁绥青听见背景里传来风声,声音突然发紧:“没什么,你在哪?”
“你猜。”
不想说就算了,还是快点完成任务吧。
绥青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夹着些许醉意:“……我爱你。”
借着游戏的由头说出这句话,她忽然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
其他人压抑的讨论声像暗涌,把霍应瓷的声线衬得不太真实。
他轻笑一声,问道:“你终于肯承认了?”
像过电一样,郁绥青心里颤了一下。
她甚至能透过声音想象到霍应瓷说这句话时候的样子。
语气是上扬的,眉眼一挑,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嗓音低沉,腔调散漫。
沉默片刻,郁绥青猛地挂断了电话,同事们原本微弱的讨论声立马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
“妈呀,这就是郁医生的老公吧,声音真好听。”
小文脑子里已经开始演偶像剧,一脸姨母笑:“哎呀,郁老师的审美肯定不会差的啦。”
“没想到今天出来团建还能看到这场面,值了值了!”
郁绥青扶了下额:“你们别开我玩笑了。”
“哈哈,郁医生害羞了!”
……
在吵闹声中,瓶子终于选中了下一个大冒险的对象,话题成功被转移。
郁绥青突然从热闹里游离出来,不经意地回过头看了一眼。
隔壁的帐篷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了一把椅子,霍应瓷悠闲地靠着椅背听他们聊天,透出松弛的底色。
摇曳的篝火把他的脸映得很失真,像是加了一层滤镜,格外好看。
郁绥青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到。
难道刚刚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在吗?
同事们的低语声在耳边游荡,她一点别的声音也听不见。
那人像是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眼神往旁边一瞥,恰好和郁绥青对视了一眼。
郁绥青很快反应过来,像做了坏事被抓包,连忙闪开目光。
霍应瓷却一直盯着她看。
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觉得不舒服,郁绥青忍不住了,再次偏过头去,结果看见霍应瓷做了个口型:
慌什么。
她懊恼地回过头,也想问自己慌什么。
为什么每次一遇到和霍应瓷有关的事情,大脑就变得不受控制。
本来不该是这样。
酒瓶转了一轮又一轮,大多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
有说出自己追过的三个明星的;有和身边的异性拥抱的;有模仿一段动物叫声的。
郁绥青越听越觉得兴致缺缺,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结果酒瓶真的不讲道理,再一次在她面前停下。
小文一次都没被抽到过,感慨道:“郁老师,你今天也太背了吧!”
谁知道到底是单纯运气不好还是别有用心。
郁绥青也懒得计较,大方地说:“抽牌吧。”
照例洗了三遍牌,宋韵晴从里面抽出一张,然后把卡面转过来:“到隔壁桌让人喂你一口食物!”
她念完,空气安静了一秒。
同事们似乎集体被按下静音键,突然不敢起哄了。
隔壁桌是一群差点把整个迟栖山营地包下来的人,身份非富即贵,万一惹到不该惹的,在场的没一个能担得起这种责任。
护士长也冷静下来,劝道:“韵晴,这不好吧,要不换一个?”
裴宿眼底闪过一抹狭光,嘴角小幅度地弯了起来:“小瓷,话别说这么满。”
这句话轻飘飘地落下来,霍应瓷脑子里就只剩下三个字,不可能。
“不可能。”他脱口而出,接着又重复了一遍,“绝对不可能。”
他和郁绥青的磁场相当不和。
小时候他们互相恨对方恨的牙痒痒,两个人好像只要对上视线都会吐出来。
现在虽然不那么针锋相对了,可被迫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心头的芥蒂恐怕永远不会消。
如果哪天他会对郁绥青心动,大概真的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心脏出问题了。
—
不到十二点,接风宴就开始散场。朦胧夜色里,一辆燕A牌的黑色宾利停在酒吧门口。
霍应瓷站在车前,月光把他颀长的影子投在理石地面上。
方才他坐着的时候看不出身段,如今站起来,卓然身姿在人群里无比出众,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矜贵的气息。
郁绥青跟在裴宿身后出来,一眼便注意到他,于是下意识放慢了步伐。
裴宿在霍应瓷身前站定,手指了指郁绥青,向他嘱咐道:“送青青一起回去。”
刚经历过一段争吵,本就不怎么样的关系雪上加霜。
郁绥青暂时不想看见他,直接掏出手机,准备打开打车软件。
“算了,二哥,我自己回去。”
结果软件界面残忍地显示附近叫车人数过多,还有七十多人正在排队。
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
霍应瓷散漫地倚着车身,瞥了一眼她的手机,语气轻佻:“准备去哪儿?”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领口微敞露出冷白肌肤,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声线微微的哑。
郁绥青不耐烦地回答:“打车。”
这是宁愿闻网约车的皮革味,也不愿意和他呼吸同一片密闭空间里的空气了。
“让你一个人打车回去,传出去我成什么了?”霍应瓷尾音里带着戏谑,身上终于多了点玩世不恭的少爷气质。
孩子死了来奶了,在这种无关痛痒的时候倒是演起来了。
郁绥青觉得他不可理喻:“刚刚出风头的时候,怎么不怕别人传出去我们夫妻感情不合?”
“谁敢传?”不想再争吵,霍应瓷敛眸,动作里没有多余的拖沓,背过身替她拉开了车门,“上车吧。”
橘黄色灯光在他身上笼了一层柔光,郁绥青定定地望着他的背影,最后鬼使神差地上了车。
驾驶座上的是司机,霍应瓷在车外行云流水地绕了一圈,接着坐进了副驾驶。
郁绥青的视线跟在他身上,正觉得奇怪,余光一瞥,结果看见秦思存早就已经坐在了后座的另一边,身上裹着件男士外套,倚在车窗边睡着了。
怪不得非要送她,原来大的还在这里等着。
她心头倏然涌起一股愤怒,有种想要大骂霍应瓷的冲动。
霍应瓷倒是不知道郁绥青那些心理活动,系好安全带之后压低声音对司机说:“先送小姐回去。”
车辆缓缓驶向马路,空气压抑得令人窒息。
郁绥青坐立难安,突然觉得自己要是去东南亚旅游的话大概很容易被骗进园区搞电诈。
可是总不能跳车吧。
思索一番,她干脆放下车窗,夜风从缝隙里灌进来,这才感到舒服了一些。
夏夜的燕城,风吹来时带着凉意,正一点一点抚平她心中燥意。
霍应瓷的声音从前座传来,无波无澜:“小存睡着了,你开窗做什么?”
“我晕车。”郁绥青答。
玻璃片碰撞出细微的响声,不经她的同意,车窗被重新关上。
安静片刻,霍应瓷回忆了一下:“我怎么不记得你晕车?”
问归问,却没有一点要开窗的意思。
“你不记得的多了。”郁绥青随便找了个理由,哂道,“我闻不惯香水味。”
和以往清冽的龙井香不同,今天车厢里总飘着一股不轻不重的玫瑰香味,存在感很强,但也不至于让人厌烦。
由于职业要求,郁绥青从不在工作日喷香水。因此在霍应瓷听来,话里的指向性相当明确。
她总这样,好像只有在说话的时候刺一下秦思存,才能觉得舒坦。
路过一片鳞次栉比的写字楼,霓虹灯光照进来,霍应瓷偏头扯了扯领带,指尖滑过金属扣。
语气里很肯定:“你到底哪来这么大敌意?”
明明灭灭的光影里,霍应瓷侧脸轮廓凌厉分明,神色很淡,表情里显而易见的不满。
郁绥青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问:“合法丈夫带着她对我蹬鼻子上脸,我凭什么要有好脸色?”
合理的反抗而已,在他看来却是满满的敌意。
这么宝贝,干脆做个玻璃罩子把他的好妹妹放在里面养一辈子算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的合法丈夫,那你出席我妹妹的接风宴,又有什么问题?”霍应瓷讥讽地勾起嘴角,反问,“起初何必那么抵触,最后又姗姗来迟?”
车里的气压极速降低,司机听着他们的对话,肩线紧绷,不动声色地加快了速度。
高强度手术之后的后遗症开始发作,郁绥青自嘲地笑了笑,突然觉得有点疲惫。
在霍应瓷看来,她的忙是假的,手术是假的,不想来是真的。
她在他心里永远都是那样骄纵不懂事,不及秦思存的万分之一。
想到这里,她甚至失去了辩解的欲望,神色渐渐阴沉下去:“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医院确实很忙,病房里空不出一张床位,手术随时都会有,急诊室里二十四小时都挤满了患者,医生一个人要当两个人用,我很累。
原本她想解释,现在却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都已经先入为主了,还指望他能分清什么是非?
与其在所谓的接风宴上被迫见证他们的感天动地兄妹情,还不如被医院的消毒水腌入味,起码真的在救死扶伤。
霍应瓷表情一沉,听见她这语气,心里产生一股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烦躁感:“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霍应瓷没再反驳,而是挑了挑眉,故作轻松地回答:“我挺喜欢的,谢了。”
郁绥青回来的这个时间点挺尴尬,恰好遇上晚高峰,车辆开始被堵在路上动弹不得。
她原本望向车窗外发呆,在等待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金黄的斜阳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光。
霍应瓷正驾驶着汽车往前挪动,余光瞥见她的睡颜,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松开了一只,伸向旁边轻轻摸了一下玩偶的头。
前方的车距慢慢变窄,霍应瓷轻踩了一脚刹车。
郁绥青在这时候醒了,轻轻撩起眼帘,眸子中透出几分迷蒙。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汽车还堵在高架上:“怎么还没到?”
霍应瓷淡定地抽回抚在玩偶上的手,回了两个字:“堵车。”
燕城的交通就这样,数十年如一日,但还是很不想习惯。
“真麻烦。”郁绥青低语,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两声。
霍应瓷问:“饿了?”
她理所应当地回答:“飞机餐太难吃了。”
能让郁绥青这么不挑食的一个人都觉得难吃,可想而知这飞机餐究竟差到了什么地步。
“估计还得半个小时。”霍应瓷看了一眼表,哂道,“以后干脆在楼顶修个停机坪算了,堵车了就让直升飞机来把你载回去。”
你看,又急。
不过是吐槽了几句堵车而已,又没骂他,不知道在急什么。
郁绥青懒得计较,看向霍应瓷的眼神里带着怜悯:“原来飞机餐这么难吃,怪不得我总觉得你越来越瘦了。”
健身房里辛辛苦苦练出来的一身肌肉被人这么说,霍应瓷突然牙尖嘴利不起来了,脸色明显暗下去几度。
走完最堵的一段路之后,车流一下疏通了不少。
郁绥青的心里的烦闷消下去了些,想到刚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到的那一幕,打趣道:“不是说是哄小孩的东西吗?偷偷摸得挺开心啊。”
这只玩偶栩栩如生,郁绥青越看越觉得爱不释手,甚至有点后悔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了霍应瓷。
霍应瓷不服:“你都送我了,难道还不让我摸?”
“谁不让你摸了?”郁绥青反驳,“不过你喜欢就喜欢呗,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承认确实挺需要勇气的。
这话倒有点一语成谶了,郁绥青说完自己都有点心虚,音量渐渐低了下去。
捱过无聊的路途,终于到了小区门口。郁绥青百无聊赖地往外看,突然注意到草丛里闪过一抹白。
“停车。”
霍应瓷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疯了?这里怎么停。”
郁绥青又重复了一遍:“快点停车。”
他没办法,只好在前面的人行道上靠了边。
车刚停稳,郁绥青立马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拔腿就跑。
霍应瓷跟着郁绥青从车上下来,没多久的功夫,就看见她正蹲在草丛前,两只手不管不顾地往草丛里摸。
“饿疯了?”他徐步走过去,在郁绥青身后站定。
一只白色的小狗从草丛里穿了过去,跑得极快。
霍应瓷大概知道她在找什么了,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眼疾手快地把小狗从植被中捞了出来。
被捉住之后,小狗不跑也不挣扎了,恹恹地躺在他手里。
它还很小,看上去刚出生不到两个月,身上没有任何名牌,不像是走失的样子。
霍应瓷忽然察觉到自己手心一片潮湿,低下头去,却看见沾着血的白色毛发。
……
郁绥青点了点头,算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定是平时工作太压抑了,发点酒疯,好过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对了,你还说……”
郁绥青紧张起来:“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霍应瓷顿了顿,故弄玄虚地叹了口气,“既然你想不起来了,那算了。”
郁绥青彻底慌了,怕自己喝醉之后会一不小心和他表白:“霍!应!瓷!”
霍应瓷摊了摊手:“这么凶做什么?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
语毕,他从床上起来,往卧室门口走去。
郁绥青快步跟上他,走在他身后问:“我到底说了什么啊……能不能告诉我?你最近有没有喜欢的车,随你挑………”
可惜霍应瓷秉持着“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心态,郁绥青愣是撬不开他的嘴。
一直跟着到了厨房门口,霍应瓷突然转过身,郁绥青没站稳,差点摔进他怀里。
霍应瓷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手臂:“昨天晚上还没抱够?”
……这么有冲击力的话好久没听见过了,郁绥青心想。
昨天晚上她到底干了什么?
该不会抱着霍应瓷不撒手吧?不会还和他说了“我喜欢你十几年”之类的话吧?
天塌了。
她坐在餐桌边黯然神伤了十分钟,接着听见岛台上碗碟的碰撞声,咖啡豆的香气扑鼻而来。
霍应瓷从厨房里出来,把做好的松饼和滑蛋摆到她面前,自己端着咖啡在旁边坐下。
他很会做饭,做的饭吃起来和外头所谓的米其林没什么区别,甚至连摆盘都是如此。
“这是我的。”霍应瓷喝了一口咖啡,“你的是解酒汤。”
郁绥青的视线顺着他的话看向那只白瓷碗,接着听见他嗓音温润地说:“用苹果和橙子煮的,没有姜。”
郁绥青轻轻捏了一下碗沿,并不烫手,解酒汤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已经是适合入口的温度。
霍应瓷正在小口地吃着松饼,侧脸在暗光下显得有些冷。
他的神情总是那么淡,郁绥青看不透他。
为什么对她这么疏离克制,却总是记得她身上的那些细节。
为什么类似关心的话可以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来,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情愫,连可供遐想的空间都没有。
感觉到被人碰了一下,郁绥青回过神来,听见霍应瓷问:“不喜欢吃?”
郁绥青甚至感觉到他马上就要起身去重做一份,但却读不懂他为的到底是什么。
是身为朋友或者哥哥的关心,还是身为丈夫的职责?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复杂到不知道该怎么提起。
郁绥青回答:“没有。”
霍应瓷又问:“今天休假?”
郁绥青点了点头。
霍应瓷站起身,一边走一边说:“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
刚出差回来的林翩月和郁绥青约在美容店见面。
林翩月直接从机场打车过来,身上还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班味。
她到的时候郁绥青已经敷上了面膜,感觉到旁边的床有人躺下,眼也没抬地说:“来了。”
“这周真是给我累得够呛。”林翩月一躺下就开始吐槽,“我们老板跟听不懂人话似的,同事也跟智障没什么分别,我跟一群傻子一起上班。”
郁绥青没忍住笑出了声:“当时谁让我去私立来着?结果自己忙起来还不是一样卷。林叔叔不心疼你?”
林翩月的家世虽然不像郁绥青那样显赫,但林父是恢复高考之后第一批考上燕大的大学生,年轻的时候白手起家创业,现在家里的资产也有九位数,女儿想在家躺平吃老本也不成问题。
“他心疼也没用啊,又不是不知道我就这样,闲不下来。”林翩月感慨道,“可能就是天生上班圣体吧。”
突然想起什么,林翩月说:“对了,我这周去了好多MCN公司,结果你猜怎么着?”
郁绥青不懂这些:“怎么?”
“他们都把你老公在网上火那事儿当经典案例研究呢。问题是他也没营销啊,就硬帅,这研究个屁啊?”
提到霍应瓷,想到昨天晚上,心里那股烦闷感又卷土重来。
郁绥青兴致不高地应了一声:“这样啊……”
每次夸霍应瓷帅,郁绥青总要附和一下,这会儿却突然蔫了。
林翩月反应很敏捷,问:“咋了,你们又吵架了?”
“没吵啊。”
“那你这是……?”
郁绥青大方地回答:“我们昨天晚上一起睡了,我正回味呢。”
“什么???”
林翩月直接叫了一声,反应大到把正在给她按摩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
她立马礼貌地给人道了个歉,然后把声音压低,问:“你们睡了?是你疯了?还是他?”
郁绥青闭着眼,不语,只是一味地敷面膜。
林翩月又分析:“你们能睡,你肯定是一万个开心,应该是他疯了吧。”
这人心里肯定已经演上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郁绥青叹了口气,语气很平静:“我们没疯。”
“那你们为什么睡了?”
“我没说清楚,睡在一张床上而已。”
“切。”林翩月肉眼可见地泄了气,却还是不甘心地问,“都睡在一张床上了,就……什么都没发生?”
郁绥青点了点头。
林翩月还是很震惊:“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他跟前,什么都没发生?他是不是不行啊?”
“昨天我们部门团建,我喝多了,他带我回去的。昨天晚上对他而言我就是一摊烂肉,能有什么吸引力。”
林翩月像听见了什么奇闻:“你居然还能喝醉呀。”
圈子认识郁绥青的人都知道她的好酒量,一起喝酒这么多年了,大大小小的局都参加了个遍,林翩月可从来没见郁绥青醉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啤酒是我命门。”郁绥青后悔道,“我现在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发了什么酒疯,据说我抱着他不撒手,还让他陪我睡觉……”
她甚至还能想起来那啤酒的外包装,银白色的,一箱子二十四瓶。
现在想想其实完全就是味如马尿的小麦饮料,她不知道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才会把自己喝到醉。
“我去,你够可以的。”林翩月颠覆了自己对她的认知,“果然还是得喝点酒啊,一喝酒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
郁绥青无语:“你就别幸灾乐祸了行吗?帮我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林翩月正想着,既然都已经说开了,那直接乘胜追击,顺理成章地成为真正的夫妻不就行了?
结果就听见郁绥青不争气地说:“突然被他知道我其实喜欢他,他该怎么看我啊……”
“你有病啊。”
林翩月忍不住骂了一句,然后问:“他昨天晚上有没有耐心地送你回来?有没有认真听你讲话?有没有在你抱着他不撒手的时候一脚把你踹飞?”
除了最后一个都有。
“你想想,他都这样了,有没有可能,他也有点喜欢你呢?”
是这样的逻辑吗?
听完,郁绥青突然有了一股“如听仙乐耳暂明”的通透,但心里刚有点希望,又很快偃旗息鼓。
“可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也算是他妹妹吧。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喝醉了,我也会想办法把他弄回去的……就算再讨厌,总不可能看着他在外面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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