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圆月阿圆的其他类型小说《两个破碎的月亮圆月阿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乌拉拉的绅士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号。第四天,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第五天夜里,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外。“小姐。”是阿圆的声音。我扑到窗前,透过缝隙看见她脏兮兮的脸。她把手伸进来,掌心是一块硬馍。“快吃,”她声音压得极低,“看守去喝酒了,我从狗洞钻进来的。”我狼吞虎咽地啃着干硬的馍。阿圆从怀里掏出个小水囊塞给我。“娘亲怎么样了?”我喘过气来问道。阿圆摇摇头:“夫人天天哭,嬷嬷去找族长,被赶出来了。”她抓住我的手,“小姐,今晚必须走。”她撬开窗栓,帮我爬出去。我们贴着墙根移动,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狗洞很小,我蹭破了肩膀才挤出去。阿圆随后钻出,拉着我钻进树林。我们一直跑到天边泛白,才在一条小溪边停下。阿圆从草丛里翻出个包袱:“衣裳,干粮,还有...”她掏出那个包银镯子塞...
《两个破碎的月亮圆月阿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号。
第四天,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五天夜里,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外。
“小姐。”
是阿圆的声音。
我扑到窗前,透过缝隙看见她脏兮兮的脸。
她把手伸进来,掌心是一块硬馍。
“快吃,”她声音压得极低,“看守去喝酒了,我从狗洞钻进来的。”
我狼吞虎咽地啃着干硬的馍。
阿圆从怀里掏出个小水囊塞给我。
“娘亲怎么样了?”
我喘过气来问道。
阿圆摇摇头:“夫人天天哭,嬷嬷去找族长,被赶出来了。”
她抓住我的手,“小姐,今晚必须走。”
她撬开窗栓,帮我爬出去。
我们贴着墙根移动,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
狗洞很小,我蹭破了肩膀才挤出去。
阿圆随后钻出,拉着我钻进树林。
我们一直跑到天边泛白,才在一条小溪边停下。
阿圆从草丛里翻出个包袱:“衣裳,干粮,还有...”她掏出那个包银镯子塞给我,“这个你拿着。”
我推开她的手:“我不要你的镯子,我们一起走。”
阿圆摇摇头:“都走了谁照顾夫人和嬷嬷?”
“那我们回去带她们走!”
“夫人身子弱,嬷嬷年纪大了,跑不动的。”
阿圆把镯子硬塞进我手心,“他们要的是你,你走了我们就没事了。”
远处传来狗吠声,阿圆猛地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她推了我一把,“往南走,别回头。”
我抓住她的衣角:“阿圆...”她突然笑了:“小姐不是一直想看看江湖吗?”
这是她第一次没叫我“小姐“而是直呼名字,“满月,去江湖看看吧。”
说完,她转身跑进晨雾里。
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还带着她体温的镯子。
东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我紧了紧包袱,转身向南走去。
4我从未想过,江湖是这样的。
向南走的第三天,我在一个茶摊遇见一个慈眉善目的妇人。
她夸我模样好,说可以介绍我去大户人家当绣娘,我信了。
那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朱红的灯笼,刺鼻的脂粉味,老鸨捏着我的下巴检查时,我咬破了她的手指。
他们把我关在柴房。
第六天,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进来解裤带。
我撞向墙角时,感觉自己都听见头骨碎裂的声音了。
<再醒来时,世界一片空白,额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床边坐着个陌
我开始学着照顾他。
第一次煮药时差点烧干了锅,苦涩的药味弥漫了整个院子,丁煜哥哥却一口气喝光了,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苦吗?”
我问他。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甜的。”
夜里我听见他在院中咳嗽,推开窗看见他正往伤口上撒药粉。
月光下,那些陈年的疤痕像一道道白色的线,纵横交错。
“哥哥。”
我抱着干净的布条走过去。
他慌忙披上外衣,却被我看见了肋下那道新伤,皮肉翻卷,狰狞可怖。
“小伤。”
他笑了笑,额角却渗着冷汗。
我替他包扎,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冰凉得像井水。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我们对视片刻,他又猛地松开手。
“去睡吧。”
他声音沙哑。
五月初,丁煜哥哥教我写字。
他铺开宣纸,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画写下圆月二字。
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完全包裹住我的手。
“试试看。”
他松开手。
我提起笔,手腕却像有自己的记忆般,流畅地写出那两个字。
丁煜哥哥愣住了,盯着纸上的字看了许久。
“写得...很好。”
我盯着那两个字,突然觉得眼熟。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自己握着另一只瘦小的手,在沙地上画着同样的字,那双手的主人有着枯黄的头发...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刺入太阳穴。
我捂住头,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怎么了?”
丁煜一把扶住我。
“头好痛...”我蜷缩起来,“好像...想起什么...”丁煜的手猛地收紧。
他把我搂进怀里,力道大得让我生疼:“别想了。
那些都不重要。”
他的心跳很快,隔着衣料传来急促的震动。
八月十五是丁煜哥哥捡到我的日子,也是我的生辰。
六月中旬,丁煜又要出门。
“这次去北边,要久一些。”
他收拾着行囊,“大概..八月底能回来。”
我数了数日子:“要两个多月?”
“嗯。”
他避开我的目光,“这趟镖远,路上不太平。”
我给他准备了足够的伤药和干粮,临行前夜,他在院中磨了一整夜的剑。
我隔着窗纸看他,月光下的侧脸如刀削般锋利。
“一定要去吗?”
我站在门口问,“能赶在我生辰前回来吗?”
丁煜停下动作,想了想回头看我:“我努力赶回来。”
他伸手
熟悉的景色越来越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小院比记忆中破败许多。
我叩响门环,听见里面传来嬷嬷颤巍巍的声音:“谁啊?”
“嬷嬷...”我嗓子发紧,“是满月回来了。”
门闩咣当落地。
嬷嬷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老泪纵横:“真是小姐...真是小姐啊...”我扑进她怀里:“我娘呢?”
嬷嬷的身子僵住了。
她枯瘦的手摸着我的头发,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那样:“夫人她...等你等得太苦...”山脚下的新坟很简陋,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嬷嬷说娘临终前一直攥着我的小衣,说“满月怕冷,记得给她添衣裳。”
我跪在坟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土。
所有的对不起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哭。
嬷嬷站在身后,默默掉眼泪。
“阿圆呢?”
我哑着嗓子问。
嬷嬷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你走后...二老爷逼她替你嫁了县令家的傻儿子...”第二天,晨雾还未散尽。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县城跑,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阿圆替我嫁了,这个念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那个在雷雨夜抱着我发抖的小姑娘,现在被关在县令家的高墙里。
城门刚开,几个挑菜的农夫正在排队,我混在人群中,听见前面两个妇人在闲聊。
“听说了吗?
县令家出大事了。”
“可不是,昨夜里满门被杀,那个傻子刚得了个儿子还准备摆酒呢,全家都没了,那个小的都没了...”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傻子的孩子?
那是阿圆的孩子?
“大婶,”我抓住那妇人的衣袖,“那阿圆呢?
县令家的少夫人...还活着吗?”
她们像看疯子一样瞪着我:“哪来的疯丫头?”
“快走快走,晦气!”
我跌跌撞撞地往城里跑。
街上到处都在议论这桩灭门案,有人说看见黑影翻进县衙后院,有人说听见女人的惨叫持续到半夜。
但没人知道阿圆的下落。
“尸首都摆在城西义庄呢。”
茶摊老板告诉我,“等着仵作验尸。”
我在茶摊坐到日头西斜。
老板好心给了碗凉茶,我却喝出一嘴铁锈味,原来是把嘴唇咬破了。
天黑透后,我摸到了义庄。
阴森的小院,门口连个看守都没有,夜风吹得灯笼摇晃,在墙上投
导语我叫满月,她叫圆月我是小姐,她是丫鬟我抢了丫鬟的身份,她替我嫁给了傻子我爱上了她的哥哥,成了他唯一的妹妹1六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阿圆。
她跪在我家前院的青石砖上,瘦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像只被雨水打湿的麻雀。
我躲在娘亲的裙摆后面偷看她,只看见一头枯黄的头发,就像稻草一样。
“满月,过来。”
爹爹蹲下身,朝我招手,“这是给你新买的丫鬟。”
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买,只知道从那天起,这个叫圆月的女孩就要日日跟着我了。
娘亲说她的名字冲撞了我的闺名,便改口叫她阿圆。
阿圆很安静,安静得常常让我忘记她的存在,直到我看见她盯着我桌上那碟桂花糕的眼神,那眼神像是饿了三天的野猫看见了鱼。
“给你吃。”
我把整碟糕点推到她面前。
她不敢接,手指绞着洗得发白的衣角。
我抓起一块塞进她手里,她才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然后整块塞进嘴里,两颊鼓得像只偷食的松鼠。
我咯咯笑起来,从此每天都会故意剩下半盘点心给她。
阿圆和我差不多大,却比我矮半个头,她告诉我,她原本不叫圆月,也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是哥哥捡到我的,”阿圆帮我梳头时说,铜镜里映出她认真的表情,“他说是在一个月亮特别圆的晚上,在河边捡到的我,所以叫我圆月。”
我转过身,抓住她粗糙的手:“那你哥哥呢?”
“不知道。”
阿圆摇摇头,继续给我编辫子,“我们被人牙子分开卖了。
哥哥要是找来,我就跟他回去,要是不来,我就一辈子伺候小姐。”
她说话时语气平静,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我问她想不想哥哥,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说:“想也没用,人活着就得认命。”
那时我正痴迷于话本里的江湖故事,觉得阿圆的身世简直比戏文还神秘。
我缠着她讲更多细节,她却总是三言两语带过。
直到某个雷雨夜,我被惊醒时发现她蜷缩在脚踏上发抖。
“我怕打雷。”
她声音细如蚊蚋,“人牙子把我们关在柴房里,一打雷屋顶就掉虫子...”我掀开锦被一角:“上来睡吧。”
阿圆瞪大眼睛:“这不合规矩...我是小姐,我说了算。”
我固执地拍着床榻。
那晚,
。
突然就与一个佝偻的身影撞了个满怀,绢花散落一地,我慌忙蹲下去捡。
“姑娘莫急。”
老妇人眯着眼看我,突然怔住,“你长得真像...圆月!”
丁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一把拉起我,力道大得让我手腕生疼。
老妇人还在喃喃自语:“像陈县那个布行的...认错人了。”
丁煜冷冷打断,拽着我就走。
他的步伐又快又急,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哥哥,你弄疼我了。”
我小声抗议。
丁煜这才松开手,脸色却依然难看。
回程的路上,我频频回头。
那个老妇人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头。
“哥哥,”我突然问,“陈县在哪里?”
丁煜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邻县。”
我揉着太阳穴“总觉得在哪听过。”
“别想了。”
他的语气突然严厉,“那些都不重要。”
突然一阵眩晕。
陈县...布行...这两个词像钩子,扯出一些零碎的画面,柜台上的算盘,后院的老槐树,一个枯黄头发的小丫鬟...“啊!”
我抱住头,剧痛如潮水般袭来。
丁煜扶住我摇晃的身子:“怎么了?”
“头好痛...我好像想起...”我抓住他的衣襟。
“别想了!”
丁煜突然暴喝一声。
他的眼神凶狠得陌生,额角青筋暴起,像是被触到了逆鳞。
周围的路人都朝我们看来。
丁煜似乎也意识到失态,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
他轻轻揽住我的肩,“回家吧。”
8那晚我就发起了高烧。
恍惚中,我感觉自己被抱回屋里。
丁煜的手很凉,一遍遍擦拭着我滚烫的额头。
我听见他打翻水盆的声音,听见他在院子里劈柴烧水的动静。
“大夫,她怎么还不醒?”
“这烧来得蹊跷,怕是...求你救救她!”
声音时远时近,我的意识浮浮沉沉,像一片随波逐流的叶子。
我有时梦见,我被关在柴房里,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狞笑着解裤带,我撞向墙角,鲜血模糊了视线,再醒来时,丁煜温柔地唤我“圆月”...有时我梦见自己站在布店柜台后,阿圆踮着脚帮我整理算盘,布店后院,我叫满月,不是圆月,那个枯黄头发的小丫鬟阿圆,她往我手里塞了个包袱...“小姐快跑!”
梦中的阿圆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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