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梦楠林小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骑手与遗书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央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的水果刀。冰凉的金属贴上大腿的瞬间,心率监测终于停止了报警。5凌晨四点十七分,系统派来最后一单。我盯着订单地址,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又是那个小区,林小雨最后出现的地方。备注栏冷冰冰地写着:不要送外卖,直接放门口。没有“谢谢”,没有“辛苦了”,甚至连标点符号都吝啬。我盯着那行字,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寒意。但我不敢拒绝。信用分已经跌到临界值,再扣一次,我就会被系统彻底打入“黑名单”,连深夜的垃圾单都轮不到我。妈妈的医药费、弟弟的学费、房租、水电……每一样都在我背后无声地尖叫。我硬着头皮接了单。电动车驶入小区时,路灯忽明忽暗,像某种不怀好意的窥视。我按照订单指示,把外卖放在门口,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门内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地...
《女骑手与遗书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下的水果刀。
冰凉的金属贴上大腿的瞬间,心率监测终于停止了报警。
5凌晨四点十七分,系统派来最后一单。
我盯着订单地址,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
又是那个小区,林小雨最后出现的地方。
备注栏冷冰冰地写着:不要送外卖,直接放门口。
没有“谢谢”,没有“辛苦了”,甚至连标点符号都吝啬。
我盯着那行字,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寒意。
但我不敢拒绝。
信用分已经跌到临界值,再扣一次,我就会被系统彻底打入“黑名单”,连深夜的垃圾单都轮不到我。
妈妈的医药费、弟弟的学费、房租、水电……每一样都在我背后无声地尖叫。
我硬着头皮接了单。
电动车驶入小区时,路灯忽明忽暗,像某种不怀好意的窥视。
我按照订单指示,把外卖放在门口,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门内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地板上。
紧接着是模糊的争吵声,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呜咽,还有某种……挣扎的动静。
我僵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工牌。
报警?
可上次在警局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他们只会觉得我又在“情绪不稳定”,甚至可能再扣我一笔“影响平台形象”的罚款。
不报警?
万一里面真的有人需要帮助……我盯着那扇门,喉咙发紧。
最终,我选择了离开。
回到家后,我瘫在床上,浑身发冷。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串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对面没有声音,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几秒后,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机械音缓缓响起:“见死不救的感觉怎么样?”
我猛地坐起身,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电话挂断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心跳声,和APP不断闪烁的异常心率警告。
我盯着天花板,直到天光微亮,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沉睡去。
梦里,我听见林小雨的声音,她说:“你明明可以救我的。”
再次醒来时,客厅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你送外卖能送几个钱?!”
弟弟一脚踹翻凳子,校服袖口沾着网吧通宵的烟味,“学费拖了半个月,全班就我没交!”
我撑着发胀的太阳穴,手机屏幕亮起。
医院催款通知,母亲病情恶化,手术费缺口又涨了三千。
“我会想办法。”
“想个屁!”
他抓起书
条腿。”
弟弟的瞳孔在剧痛中放大:“姐!
救我!
他们说……说不还钱就弄死妈!”
母亲从轮椅上扑过来,枯瘦的手指掐进我手臂:“楠楠,快交钱啊!
你想看你弟弟死吗?”
“妈,我真的没钱……”我颤抖着点开账户余额,三位数的红色数字刺痛眼睛,“平台把所有钱都扣光了……放屁!”
弟弟猛地挣开压制,扑过来抢我手机,“你肯定藏钱了!
解锁!
我看看你他妈到底……”母亲突然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赔钱货!
当初就该把你扔福利院!
现在连累全家……”放贷人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用合同挑起我的下巴:“你家人刚才还说,把你卖了都行。”
他拇指摩挲我锁骨处的工牌,母亲别过脸去,弟弟低头数着合同页数,他们的沉默比殴打更疼。
刹那间,三年前的噩梦扑面而来。
导师紧贴身后,灼热又恶心的呼吸喷在耳后;我向妈妈哭诉,得到的回应却是“道个歉就好”。
某个深夜,我蜷缩在浴室,拿起美工刀划向手腕,鲜血瞬间在水中晕开。
我浑身发抖,猛地挣开放贷人的手,狠狠撞翻茶几。
滚烫的热水泼向他裤裆,在他杀猪般的惨叫中,我抓起玄关的钥匙,冲进夜色中。
8警局的蓝灯在雨夜里格外刺眼。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台阶上,把手机里保存的录音、订单截图、跟踪偷拍的照片都调了出来。
这次我要全部说出来——林小雨的遗书、被篡改的订单、小区里可疑的动静,还有我手机里那些来路不明的监控程序。
自动门打开的瞬间,我僵在了原地。
邱城穿着白大褂站在接待台前,正在和值班警官握手。
三年前那个在诊疗室里,用钢笔轻敲病历本说“你只是需要被理解”的男人,此刻胸前挂着警队顾问的证件。
他转头看见我,微笑的弧度都没变:“黄梦楠?
真巧,我正和警官聊到你。”
雨水顺着发梢滴进衣领,浇灭我狂跳的心。
三年前的记忆突然清晰得刺眼。
他诊室的薰衣草香,我偷偷记下的钢笔型号,还有最后一次治疗时,他递来的纸巾擦掉的不仅是眼泪,还有我那句哽在喉咙里的“能不能别走”。
然后他就消失了。
连诊疗费尾款都没结清。
而现在,他的目光落在我攥着的手机
小雨失踪案关联人员。
男人整理袖扣时俯身耳语:“再查下去,下次进局子就别想出来了。”
警局玻璃门在他身后合拢,倒映出我扭曲的脸。
遗书在我掌心蜷缩成团,照片背面的数字在汗水中晕开——那根本不是日期或坐标,而是一串工号。
属于这个小区里,另一个失踪的女骑手。
3走出警局时,手机震了一下。
平台通知:因不当行为影响公司形象,罚款500元,信用评级下调至“高风险骑手”我站在台阶上反复确认这条消息,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报警是“不当行为”,原来被性骚扰会影响“公司形象”。
系统很贴心,还附了张曲线图——我的优质订单派送量断崖式下跌,像被人一刀砍去了头颅。
白天的高价单、写字楼订单全没了,只剩下深夜的烧烤摊、酒吧街,和那些藏在城中村深处的“特殊备注”。
工资明细里,50%的金额被划进“待申诉”一栏,后面跟着一行小字:申诉流程约30个工作日我直接去了区域运营中心。
经理办公室的门半掩着,里面传来笑声。
我推门进去时,几个男主管正围着电脑屏幕指指点点,见我进来,迅速切回了订单系统界面。
“报警也算违规?”
经理扫了一眼,嗤笑:“你报警的时候,脑袋里在想什么?
平台形象受损,谁还敢用我们送餐?”
“那性骚扰订单呢?”
我翻出截图,“这个要穿黑丝的,这个要陪酒的,这个问多少钱能包夜的——客户有备注自由。”
他打断我,“受不了这份工作,趁早滚蛋!”
墙上挂着的电子屏正滚动播放平台最新宣传片:“夜间订单补贴+1元女性骑手优先派单”。
粉红色的标语下面,是一排笑得灿烂的女骑手照片,看起来是那么讽刺。
我攥紧拳头:“夜间订单全是酒吧街、城中村,男骑手能拒接,女骑手拒接就扣分——这叫‘优先派单’?”
经理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公司已经够照顾你们了!
给了补贴还挑三拣四?
不知感恩,倒打一耙!
我看你就是精神障碍发作,要不要给你放个假?”
办公室的玻璃门外,几个女骑手正低头排队签罚款单。
她们中有人脖子上还留着淤青,有人
工业区仓库里,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在调试某种仪器,屏幕上跳动着数十个外卖骑手的实时生理数据。
“他们答应只是测试情绪监测系统……”邱城的声音支离破碎,“小雨主动要求当第一个志愿者……但那些人改了算法……把干预程序变成了诱导程序……”窗台上的向日葵突然被风吹落,干枯的花瓣砸在地上,碎成一地黑色的籽。
“是我,害死了我的妹妹……”他的眼泪砸在工牌上,洇湿了那串数字。
原来,他不是要害我——是要救我。
14“所以这个组织的核心成员到底是谁……”我的质问被手机铃声打断。
屏幕上,“市公安局”三个字疯狂跳动。
一接通,暴走男骑手那破了音的嘶吼就灌进耳朵:“黄梦楠!
你上次从警局顺顺当当出来,肯定有关系,快帮帮我!”
“你抽什么风?”
我嫌弃地把手机拿远了些。
“我抢了个女骑手‘古城夜宴’的订单!”
他带着哭腔,“说是送非遗伴手礼,结果他妈的是个3D打印的雪糕模具!”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金属碰撞声,“交警查车,发现里面藏毒……我真啥都不知道啊!”
挂断电话,我的手指止不住地抖。
屏幕还亮着,订单截图里,那雪糕模具的造型,可不就是景区标志性的古塔嘛。
“为什么专挑女骑手?”
我猛地转身,眼睛瞪向邱城,“就连这男的出事,也是因为抢了女骑手的单!”
邱城的眼镜反射着电脑冷光,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图表——“女性在绝境中,自杀成功率比男性高37%。”
“尤其是单亲妈妈、辍学女孩……经济压力越大,面对压迫时越容易选择自我毁灭而非反抗。”
我“噌”地起身,双手狠狠拍桌:“所以你们拿‘女性关怀’当诱饵?!”
邱城苦笑,摘下眼镜:“科技一旦被资本攥在手里……”他没说完,但我们都懂——那些粉红色的“优先派单”,那些“夜间补贴”,那些“心理援助”……全是驯化实验的诱饵,把人当待宰羔羊,肆意摆弄。
“他们用算法驯化人类。”
邱城弯腰,双手撑桌,紧盯屏幕跳动的数据,像要把罪恶看穿。
“就像……用女权主义当幌子物化女性,”我的声音
雨,是上个月离职的女骑手。
她留下的遗书,现在就在我的配送箱里。
2警局的灯光惨白,照得人无处遁形。
那个在门口拽着我胳膊、满嘴烟渍的男人,此刻西装革履地坐在调解室里,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连指甲都修剪得圆润干净。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诚恳得让人作呕:“警察同志,我就是抱怨两句送餐超时,谁知道她偷偷录音报复?”
调解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晃得我眼前发晕。
负责调解的民警转着笔问我:“他说就碰了下手,你有证据证明他摸你吗?
还是就凭那句‘穿黑丝’?”
我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当时他拽我胳膊的瞬间,监控摄像头正好被他的背影挡住。
“我有录音。”
我掏出手机。
男人突然笑了,从公文包里甩出几张照片:“那这些呢?”
照片上是我,穿着骑手制服,在他的小区门口徘徊。
不同日期,不同角度,像某种拙劣的跟踪狂合集。
“七月三号、七号、十一号……”他慢条斯理地数着,“黄小姐,你对我家倒是挺上心?”
民警的眼神立刻变了。
“不是的!”
我声音发紧,“我同事林小雨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就是这个小区,警方排查时还建议过我们骑手多留意——哦?
就是那个留遗书自杀的?”
男人突然打断我,转向民警,“上个月确实有个女骑手失踪案,但遗物里可没提什么绑架照片。”
我从口袋抽出染血的信封。
调解室突然安静下来。
男人盯着信封上褐色的血渍,突然笑出声:“现在道具做得挺逼真啊?
为了撤销投诉,自导自演跟踪狂戏码?”
他凑近民警压低声音,“我怀疑她精神状况有问题,总幻想有人迫害她……”民警接过信封反复检查,突然问:“你送餐时拆看餐品了吗?”
“没有,但——餐盒封签完整?”
“完整,但信封就夹在——为什么偏偏是你接到这份‘遗书’?”
民警的笔尖重重戳在记录本上,“你和失踪者什么关系?
为什么执着调查?”
每一个问题都像钝刀割肉。
我这才惊觉,自己早已从受害者变成了嫌疑人。
最终,调解以证据不足草草收场。
签字时,我看见案件类型栏写着“治安纠纷”,但备注里添了刺眼的一行: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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