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慈心非此心,渡人不渡魂 全集》,由网络作家“财神降临188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孩子也没保住,他不甘心,就来找我……让我帮他‘偷’个孩子。”我觉得浑身发冷,喉咙像被人塞了团棉花,说不出话。婶子接着说:“农村有个说法,叫‘借尸还魂’,鬼要找个刚死的孩子,把魂附上去,再找个稳婆帮他‘接生’,这样孩子就能活过来。但这是损阴德的事,弄不好要遭报应……”她咳嗽起来,嘴角渗出血丝:“那天那孩子,其实已经死了,我用‘阴物’帮他续了魂,本该在屋里待满七日,避过阴差巡查,可那男人非要带他出门……结果被阴差发现了。”婶子闭上眼,像是在回忆什么可怕的场景,“阴差来抓那孩子,孩子不肯走,和阴差打了起来,那男人为了护孩子,被阴差扯掉了头皮……你还记得那孩子吐出的黑头发吗?那就是那男人的头皮。”我想起那颗三角状排列的黑痣,胃里一阵翻涌...
《慈心非此心,渡人不渡魂 全集》精彩片段
了,孩子也没保住,他不甘心,就来找我……让我帮他‘偷’个孩子。”
我觉得浑身发冷,喉咙像被人塞了团棉花,说不出话。
婶子接着说:“农村有个说法,叫‘借尸还魂’,鬼要找个刚死的孩子,把魂附上去,再找个稳婆帮他‘接生’,这样孩子就能活过来。
但这是损阴德的事,弄不好要遭报应……”她咳嗽起来,嘴角渗出血丝:“那天那孩子,其实已经死了,我用‘阴物’帮他续了魂,本该在屋里待满七日,避过阴差巡查,可那男人非要带他出门……结果被阴差发现了。”
婶子闭上眼,像是在回忆什么可怕的场景,“阴差来抓那孩子,孩子不肯走,和阴差打了起来,那男人为了护孩子,被阴差扯掉了头皮……你还记得那孩子吐出的黑头发吗?
那就是那男人的头皮。”
我想起那颗三角状排列的黑痣,胃里一阵翻涌。
婶子忽然抓紧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小穗,你知道为什么那鬼会找上我吗?
因为……因为你妈,你妈当年也是这么没的。”
我猛地抬头,眼前闪过木柜里那块绣着我妈名字的红布。
婶子眼里流出泪,混着血丝:“你妈生你的时候难产,没了,我当时年轻,不懂事,被人蛊惑,用了‘借尸还魂’的法子,想把你妈救回来……结果害了她,也害了那孩子。”
“后来那孩子的家人找上门来,说我断了他们家的香火,要我偿命。”
婶子的声音越来越弱,“我逃到这村里,开了接生铺,想积点阴德赎罪,可没想到……十年前那个鬼,就是当年那孩子的爹,他认出了我,所以……”她没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我手上。
我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哐当”一声,像是铜盆落地的声音。
接着,王婆的声音从堂屋传来,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刘婶,该走了,他们等很久了。”
婶子浑身一颤,转头看向窗外。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月光下,老槐树下站着一排人,穿着各式各样的旧衣服,有的脸色青白,有的脖子上挂着血珠,他们正慢慢往屋里走,最前面的,是那个穿红袄的女人,她的头发垂到腰间,脸上带着笑,手里牵着个孩子——那孩子穿着件蓝布衫,正是十年前那
左眼角有颗黑痣——是弟弟!
“你父亲当年执行秘密任务,没能见到你们出生。”
女人指尖抚过照片,“他走后第七日,你妈突然早产,等我们赶到时……”她声音哽咽,“你婶子用‘借尸还魂’护住了你们的魂,却被阴物反噬,一辈子困在接生铺里。”
弟弟忽然指着账本里夹着的信封:“这是……”信封上写着“小穗亲启”,字迹是婶子的。
我拆开信封,里面掉出张泛黄的车票,日期是十年前血月夜的次日,目的地是省城。
车票背后写着:小穗,带着玉佩去省城,找和平路37号,那里有光。
院外传来更夫打二更的梆子声。
女人将半块玉佩塞进我手里:“你们该走了,阴物铺子的钥匙在木盒底下,带着它,以后遇到难处,去和平路37号找赵叔。”
她弯腰替弟弟系好鞋带,珍珠耳环碰到他左眼角的黑痣,“记住,以后每月十五来这儿换药,别让别人看见伤口。”
弟弟掀起裤腿,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小腿上缠着渗血的布条,揭开后露出道狰狞的伤口,皮肉翻卷,里面竟隐约可见白骨,而伤口周围,爬满了蛛网般的青色血管。
“这是阴物反噬的痕迹。”
女人拿出个小玉瓶,往伤口上撒了把粉末,血珠立刻凝成冰晶,“用慈心玉佩的碎末和着露水敷,能拖延反噬,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老周头突然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石板:“省城和平路37号,原先是国民党的军统站,后来改成了……”他顿了顿,“改成了儿童医院。”
我浑身一颤,想起婶子说过,阴物最怕孩子的阳气。
弟弟却抓住我的手,掌心暖烘烘的:“姐,我们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治我的办法。”
木轮车轱辘声再次响起时,我们已经坐在车上。
王婆塞给我们一包干粮,里面夹着张纸条:子时莫过桥,卯时需食阳,巳时勿近水,酉时归灯火。
弟弟靠着我睡着了,嘴角还沾着桂花糖渣,我摸着兜里的两半玉佩,忽然听见老周头低声说:“姑娘,到了省城,去城西的旧货市场,找个卖糖画的瞎子,他手里有你婶子的东西。”
车帘掀开一角,我看见月光下的四合院渐渐缩小,女人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新的襁褓,正轻轻摇晃。
襁
的生辰八字化作飞灰。
我望着湖面倒映的自己,发间不知何时缠上了根白丝,像极了婶子最后那夜的模样。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子时三刻已到。
“好,我换。”
我将玉佩放进竹篮,银簪刺破指尖,血珠滴在孩子眉心,“但我有个条件——从此之后,阴物铺子不再借尸还魂,不再用活人镇魂。”
湖面掀起巨浪,蓝布襁褓里的婴儿渐渐透明,化作无数光点融入孩子体内。
孩子睁开眼,瞳孔里的血丝退去,露出清澈的琥珀色。
他伸手拉住我,掌心温热:“姐,我们回家吧。”
红袄女人站起身,褪下红袄,里面是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她从兜里掏出块糖,塞进孩子手里:“路上吃,别饿着。”
糖纸剥开的声音里,我看见所有穿深蓝围裙的人都消失了,九曲桥恢复了平常模样,只有湖面上漂着块红布,上面的生辰八字渐渐淡去,化作一片空白。
孩子咬下糖果,嘴角沾着糖渣,像极了小时候的我。
“走吧,”他拽着我的手往桥边走,“王婆在桥头等着呢,她说要给我们做桂花糖糕。”
月光照亮他的侧脸,左眼角的黑痣泛着柔光,我忽然想起婶子账本里的最后一页,用鲜血写着:慈心者,非渡亡魂,乃渡人心。
手机在兜里震动,堂哥发来消息:小穗,家里炖了鸡汤,快回来。
我望着怀里活蹦乱跳的弟弟,想起木柜里那块绣着我妈名字的红布——或许当年婶子不是想害我妈,而是想救她,用她知道的,唯一的办法。
桥头的路灯亮起,王婆站在光晕里,手里提着个食盒,蒸汽从盒盖缝隙里冒出来,带着桂花的甜香。
弟弟跑过去抱住她,王婆笑着摸他的头,围裙上绣着极小的“心”字,和我兜里的银簪刻纹严丝合缝。
有些秘密注定要埋在土里,就像接生铺西屋的血手印,就像湖底沉睡的阴物。
但此刻,我握着弟弟的手,闻着桂花糖糕的香气,忽然明白婶子用一生参透的道理——真正的慈心,不是与阴物为伍,而是在黑暗里,为自己,也为别人,点一盏灯。
第五章 灯火长明桂花糖糕的甜香还在舌尖打转,王婆已领着我们拐进条背街。
青石板路坑洼不平,墙根长着苔藓,弟弟忽然拽住我袖子:“姐,你
45年的年号。
瞎子收拾摊子,竹竿敲着石板:“姑娘,记住,慈心不是烂好心,是明知对错,却仍要护着该护的人。”
他转身拄着拐杖走远,木棍敲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像极了接生铺里的梆子声。
怀里的弟弟突然打了个寒颤,我这才发现他小腿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冰晶状的血珠掉在地上,竟化作了一朵朵小莲花。
远处传来钟楼的钟声,卯时已到。
我摸出王婆的干粮,咬下一口,里面夹着桂花和陈皮,甜中带苦,像极了婶子熬的中药。
“姐,”弟弟舔着嘴角的糖画,“我们会找到光的,对吗?”
我望着远处的高楼,阳光正从楼顶倾泻而下,在他脸上织出金色的网。
怀里的玉佩忽然发烫,两半碎片在晨光中渐渐合拢,“慈心渡”三个字发出微光,照亮了他左眼角的黑痣,也照亮了我掌心的剪刀状胎记。
是的,我们会找到光的。
或许光不在天上,而在人心里,在那些明知前路艰险,却仍要伸出的手中,在那些被阴物缠绕,却仍未熄灭的善念里。
就像婶子用一生守护的接生铺,就像老周头深夜运送的阴物,就像四合院的姨怀里的襁褓——这世上总有一些东西,值得用黑暗去守护,值得用生命去等待。
风起了,吹落糖画摊子上的木屑,却吹不散空气中的甜香。
我牵着弟弟的手,走向那片灯火,身后的影子被阳光拉长,叠在一起,像极了照片里爸妈抱着我们的模样。
而在我们不知道的角落,老周头的木轮车正在巷子里穿行,斗笠下的眼睛望着我们的方向,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第六章 儿童医院的哭声和平路37号的铁门锈迹斑斑,门楣上“红星儿童医院”的牌子被爬山虎缠得只剩“童”字清晰可见。
弟弟拽着我袖口,盯着门内那栋三层小楼:“姐,那窗户像眼睛。”
二楼的每个窗台上都摆着个晴天娃娃,褪色的布条在风里飘,像被剪断的脐带。
挂号处的玻璃蒙着灰,里面坐着个戴老花镜的老太太,指甲涂着剥落的红甲油。
“看什么科?”
她声音黏腻,像含着块化不开的糖。
“外伤。”
我掀开弟弟裤脚,老太太瞳孔骤缩,红甲油在病历本上洇开团污渍:“去三楼,找陈医生。
魂器才能彻底毁掉。”
钟楼外,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弟弟握着我的手,掌心不再冰凉,而是温热的,像普通孩子一样。
穿黑皮鞋的男人走在前面,军大衣下摆扫过地面,露出脚踝上的红绳,和四合院姨、陈医生的一模一样。
月湖的水在晨光中泛着波光,老周头的木轮车停在岸边,斗笠下露出的眼睛不再青白,而是清澈的棕色。
他打开车门,里面坐着王婆和四合院的姨,两人都穿着深蓝色围裙,围裙上绣着完整的“慈心”二字。
“该回家了。”
王婆笑着接过弟弟,给他戴上顶虎头帽,“阴物铺子关了这么久,也该重新开张了,这次啊,咱们只接阳间的生意。”
我望着湖面,想起婶子说的“慈心者,非渡亡魂,乃渡人心”。
或许真正的慈心渡,从来不是镇压阴物,而是让每个生命都能在阳光下诞生,让每个灵魂都能有尊严地离去。
而我们,作为守灯人,终将在阴阳交界处,为这人间,点一盏永不熄灭的灯。
手雷扔进湖底的瞬间,湖面掀起巨浪,浪尖上浮现出无数婴儿的轮廓,他们笑着、哭着,渐渐化作光点融入晨光。
弟弟的莲花胎记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左眼角一颗淡淡的黑痣,像颗小星星。
“姐,”他指着初升的太阳,“你看,光来了。”
是的,光来了。
它照亮了月湖,照亮了钟楼,照亮了和平路37号的铁门。
而在光的深处,我仿佛看见婶子站在老槐树下,穿着干净的蓝布衫,怀里抱着个襁褓,正对着我们微笑。
她的身后,是无数穿着深蓝围裙的稳婆,她们的围裙上,“慈心”二字闪闪发亮,像永不熄灭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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