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郡主一夜荒唐,渣了满京城的权贵无删减全文

郡主一夜荒唐,渣了满京城的权贵无删减全文

鱼十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巧合吗?还是说去年北境一事也和太子妃也有关?但以她对王婉的了解,她还没那个野心和能力插手战场之事,难道是……混混沌沌中,穆长安没忍住睡了过去。只胸口隐痛断断续续让她睡得不太安稳。待她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那弯残月不知何时挣脱了乌云,清冷冷的挂在天穹孤悬处。稀薄的月光自天窗照射下来。映得屋内的海棠卧春四条屏在地面影影绰绰,像是藏了人。穆长安随意瞥了一眼。刚要继续睡,却忽然心中一个激灵。“谁!”屋内的帐幔无风自动。却无人说话。穆长安摸出枕头下的匕首,正要喊人,却听到熟悉的声音自屏风后面传来。“是我。”少年嗓音低沉似是裹着浓重夜色。“宋律?”穆长安愣住:“你怎会在此?”李云泽不是将他押回定国公府了吗?宋律站在屏风后没动。他抬眸看向穆长安,...

主角:穆长安宋律   更新:2025-04-21 15: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穆长安宋律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一夜荒唐,渣了满京城的权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鱼十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巧合吗?还是说去年北境一事也和太子妃也有关?但以她对王婉的了解,她还没那个野心和能力插手战场之事,难道是……混混沌沌中,穆长安没忍住睡了过去。只胸口隐痛断断续续让她睡得不太安稳。待她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那弯残月不知何时挣脱了乌云,清冷冷的挂在天穹孤悬处。稀薄的月光自天窗照射下来。映得屋内的海棠卧春四条屏在地面影影绰绰,像是藏了人。穆长安随意瞥了一眼。刚要继续睡,却忽然心中一个激灵。“谁!”屋内的帐幔无风自动。却无人说话。穆长安摸出枕头下的匕首,正要喊人,却听到熟悉的声音自屏风后面传来。“是我。”少年嗓音低沉似是裹着浓重夜色。“宋律?”穆长安愣住:“你怎会在此?”李云泽不是将他押回定国公府了吗?宋律站在屏风后没动。他抬眸看向穆长安,...

《郡主一夜荒唐,渣了满京城的权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是巧合吗?

还是说去年北境一事也和太子妃也有关?

但以她对王婉的了解,她还没那个野心和能力插手战场之事,难道是……

混混沌沌中,穆长安没忍住睡了过去。

只胸口隐痛断断续续让她睡得不太安稳。

待她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那弯残月不知何时挣脱了乌云,清冷冷的挂在天穹孤悬处。

稀薄的月光自天窗照射下来。

映得屋内的海棠卧春四条屏在地面影影绰绰,像是藏了人。

穆长安随意瞥了一眼。

刚要继续睡,却忽然心中一个激灵。

“谁!”

屋内的帐幔无风自动。

却无人说话。

穆长安摸出枕头下的匕首,正要喊人,却听到熟悉的声音自屏风后面传来。

“是我。”

少年嗓音低沉似是裹着浓重夜色。

“宋律?”

穆长安愣住:“你怎会在此?”

李云泽不是将他押回定国公府了吗?

宋律站在屏风后没动。

他抬眸看向穆长安,隔着屏风,女子没有戴面具,朦胧间依稀能看到她姣美的面部轮廓。

“你……”

宋律张了张嘴。

他夜半来此,皆是因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她握着他的手将匕首刺向自己胸口的画面。

他本是想来问她为何做到那一步。

可如今看着她虚弱的身影。

竟似开不了口。

事已至此,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况且为什么,他不是心知肚明么?

他默了默,最终问道:“你就那般确信此番会打消他的疑心?”

“不确信。”

穆长安扯了扯唇,声音有些飘渺:“但做点什么,总比不做好。”

宋律见她说完抬手捂住胸口。

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咳。

他抿了抿唇,忽然道:“我会娶你。”

穆长安:“?”

少年将手中紧握的东西放置到旁边的桌子上,转身便走。

穆长安一脸疑惑。

正待开口询问,那边已经打开房门的某人忽然停下,背对着她道:“这是军中专治刀伤的药,早晚各涂一次。”

说完,‘呯’的一声带上房门。

人消失在屋内。

穆长安眸光落在那瓶伤药上,神情微怔。

他这是专程来给她送药的?

翌日。

宋律刺杀穆长安一事轰动了整个京城。

朝堂上也为此争执不休。

以至今日下朝的时间,都比平日晚了半个时辰。

据说圣上大怒,当时便要命人砍了宋律,幸得朝中群臣以死劝谏,才保住了宋律的性命。

为此,有多位朝中元老被牵连贬官。

而宋律虽免了死罪,却依旧被罚一百笞刑,因他刚受过廷杖,伤势未愈,陛下便令他伤好再去午门领罚。

同时,暂革他定国军大将军一职,命他到大理寺协助宋青云办案,待他将功补过后,再恢复其职务。

穆长安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笑了。

只怕那位早就想将宋律革职,好让自己的人渗入定国军,这下他可有机会了。

还有那几位被贬官的朝臣,约莫也是与定国军脱不了关系,最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竟让宋律去大理寺。

还真是生怕她太安生……

“郡主,您怎的还笑了起来?”

红杏端着托盘,气呼呼道:“郡主好心救了宋小将军,可他却要刺杀您,简直太不识好歹!还有陛下,他怎能将宋小将军送去大理寺,这不是……”

“不是什么?”

穆长安一口饮尽碗中苦药,将药碗放到托盘中,一双杏眸睨向红杏:“你这丫头都能想到的事,陛下会想不到?”

“啊?”

红杏整个人都呆了。


“铿!”

长剑出鞘,风雪骤停。

宋律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穆长安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他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直抵穆长安咽喉。

“郡主,你跑什么?”

少年掀眸看她:“兄长在下面等了你三年,如今你终于回来了,怎么不去看看他?”

穆长安:“……”

看?去哪看?去地府看么?

宋玉都死三年了,怎么还放不下?

“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眼前的宋律心思难测,与穆长安回京后每次遇见的那个少年完全不同。

他剑指穆长安。

逼得她一步步后退。

直到背后抵上一片冷硬的冰凉。

穆长安才惊觉自己退到了那块墓碑旁。她下意识回头,就看见墓碑上黑色而醒目的几个大字:定国公世子宋玉之墓。

这竟是宋玉的墓!

宋律这是要拿她祭奠他哥?!

“你不能杀我。”

穆长安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抬起下颌睨向宋律:“宋小将军应当知道,在赐婚期间我若是死了,陛下定会追究,届时你可得给本郡主陪葬。”

当初就是为了预防宋律弄死她,她才故意在信中加了一条:生同衾、死同穴。

宋律真想跟她埋在一起不成?

“我兄长为你殉情,而你在看到他的墓碑后,一时情难自抑,随他而去,这也算是一段佳话,陛下怎会怪罪呢?”

宋律讽刺地看向穆长安。

一脸风轻云淡。

穆长安:“???”

他这是想让她自绝于宋玉墓前?那岂不是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这么倒霉的吗?

穆长安心道弟弟就是麻烦!

就在她脑子急速运转怎么解决眼前这个麻烦时,抵在她咽喉的剑又往前送了一分。

“穆长安,你当真以为你死后,陛下会为了你……杀我?”

穆长安眸光微动。

宋律冷嗤一声:“定国公府虽然没了,但定国军还在,而你……不过是一个声名尽毁、人人喊打,甚至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落魄郡主,如何与本将军相比?”

穆长安垂眸思索。

宋律说得没错,定国军二十万,个个骁勇善战,能以一敌百,且只认宋家人。

如今宋家只剩下宋律一人。

而他从小在军中长大,排兵布阵、沙场点兵皆无人能出其右。由宋律所带领的定国军,更是大乾的常胜之师,为大乾守住了半壁江山。

恐怕在陛下眼中,甚至天下人眼中,她穆长安死一百次都抵不上宋律一根汗毛。

但……

关她什么事?

这小子叭叭这么多难道是在跟她炫耀?等等!

穆长安狐疑地看向宋律。

少年对她面露不屑,却依旧俊美。

半晌,她忽然轻笑出声:“宋小将军当真是想让我给你兄长殉情吗?”

别是苦情戏玩脱了,又来激将法。

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当真是缠人的紧!

穆长安无视眼前长剑,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宋律,不如我们开诚布公,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弄到郊外来,究竟……想做什么?”

宋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片刻后,他收了长剑,漆黑的眸子望向穆长安身后的墓碑。

“我兄长是怎么死的?”

寒风再次呼啸而起。

刮得人脸上刺骨的疼。

穆长安却是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她身子一软靠在宋玉的墓碑上,轻飘飘吐出三个字。

“淹死的。”

众所周知,三年前她拐了定国公世子宋玉私奔。

被发现后双双跳河殉情。

结果可怜的宋世子魂断沧澜河,至今尸骨无存。

而她却好好的活了下来。

这事整个大乾的人都知道,穆长安也是借由此事在三年前逃离了京城,为何宋律突然明知故问?

穆长安疑惑地看向宋律。

宋律却忽然自怀中掏出一封信,扔到穆长安面前,他冷冷道:“兄长自幼会泅水,怎会淹死?穆长安,我要知道真相。”

什么?宋玉会泅水?

她怎么从未听他说过?

穆长安懵了一瞬,随即捡起地上那封信。

她拆开信封。

里面只有一页纸。

纸上只有一句话:

若侥幸活了下来,就去找安平郡主。

穆长安:“???”

她翻来覆去将这封信看了一遍,除了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再没其它。

连落款都没有。

“这是兄长的笔迹。”

宋律的声音徐徐响起:“三年前,定国公府出事之时,正遇上蛮人攻打北地边境,我率军出击,却中了埋伏……”

“待我重回军中才知道,定国公府出事了,父母和兄长……尽皆亡故……”

少年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一般,平静地讲着自家悲惨往事。

他漆黑的眸子望向穆长安:“安平郡主,北地与京城相隔万里,为何我们宋家之人,会在同一时间出事?”

“……”

穆长安撇开视线:“本郡主怎会知道?”

“那这封信又怎么解释?”

宋律早料到她不会轻易开口,他上前一步,逼问道:“这封信兄长藏在我院子里那棵梧桐树下,若不是我想起从军那日曾和兄长一起,在树下埋过一坛酒,根本不会被发现!”

“我从小离家,院子一直空着,所以即便定国公府被人翻了个遍,也不会有人注意那里……”

“为何兄长在信中让我找你?”

“穆长安,你到底知道什么!”

少年一叠声的质问砸下来,直将穆长安砸懵了头。

她心里叫苦不迭。

千想万想,没想到宋玉竟给宋律留了信。

当真是死了也不安生,还给她挖了这么大个坑,这不是害死人么!

“我什么都不知……”

“告诉我!”

宋律突然伸手,将穆长安困在墓碑和他之间,他眸色猩红地盯着她,一字一咬牙:“我要知道真相!”

穆长安:“……!”

这么近的距离,真的好吗?

宋律俊脸冷白,眸底潜藏着千军万马般汹涌的情绪。

他就那么死死盯着穆长安。

仿似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

穆安长看着他红通通的眼,心中纠结不已。

她最受不了这种困兽般的小狗了。

还是长得这般俊的。

叹息一声,她愁眉苦脸道:“知道了又如何?”


整个郡主府静悄悄的。

寂静如雪。

只有一弯残月笼在阴云中,仿似被禁锢般挣脱不得。

待所有人都睡下,春色悄悄进了穆长安的房间。

“郡主。”

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女子蓦地睁开眼,黑眸如墨。

春色恭声说道:“余统领出府了。”

穆长安冷哼一声。

却因牵扯到伤口,面色一白。

她揭下脸上的面具,缓声开口:“扶我起来。”

春色上前将她扶起。

没了面具的遮挡,她这才发现郡主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春色疼惜道:“郡主何必做到这一步?”

穆长安靠在软枕上轻笑。

半晌,才沙哑着嗓音道:“不这样,怎能让陛下相信我与宋律不死不休?”

今日这出戏就是做给余钧看的。

此刻只怕他已出现在皇宫,向那位禀报着今日郡主府所发生的一切。

乾帝生性多疑圣心难测。

看似对她宠爱有加,实则处处给她留刀。

原文中女主就是在这位皇帝温和慈爱的表现下,将声名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从小便因父母为救大乾身死之事引以为傲,也严格约束自己要像父母一样,从不敢行差踏错做出任何有损镇南王府声名的事。

可正是这些不公的约束,让原女主遇事只会忍让不懂反抗,才被裹挟着让自己的人生走向了悲剧。

穆长安可不想做虐文女主。

而且她甚至怀疑,原女主父母——镇南王夫妇的死,很有可能与当今这位帝王有关。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自古功高盖主被清算的例子还少么?

镇南王府和定国公府,一个藩王、一个国公,且都是手握重兵又极得百姓爱戴的功臣良将。

若一朝得反,必是民心所向。

可二人却在声名最鼎盛之时,出了事。

镇南王夫妇为救百姓而死。

定国公夫妇因丧子伤痛而亡……

可真巧!

若当真是那位的手笔,他必然也不会放过她和宋律。

怎肯轻易让镇南王府和定国公府结亲?

但若是二人互相厮杀……

穆长安笑了笑。

那可太合那位的心意了。

兵不血刃就能除掉两大心头大患,还能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

这么大的诱惑傻子才不要!

所以今日这一刀,她必须挨。

而且是伤得越重越好!

“王婉呢?”

想起今日王婉被她气到想发疯的模样,穆长安勾了勾唇:“她没让本郡主失望吧?”

“如郡主所料,太子妃哭着从郡主府跑出去后,并没有马上回太子府,而是去了一趟太师府。”春色道。

“呵……咳咳!”

穆长安刚要高兴两下,结果又牵扯到了伤口。

她抬手抚上胸口,皱着眉头轻叹:“还真疼啊~”

春色当即红了眼眶,却什么也没说。

外人只道郡主在镇南王夫妇的余荫下风光无限、圣宠无双,却不知她处境有多艰难。自她八岁入宫起便要在那高墙内院谋生机、躲算计,处处小心谨慎却仍是……

郡主她,连想好好活着都很难。

穆长安靠在床侧闭目小憩了一会儿,感觉好些了,才摆摆手:“你下去吧……”

春色上前:“我扶您躺下。”

穆长安却摇摇头。

躺久了累,她想靠着眯一会儿。

春色告退。

刚闭上双眼,穆长安忽然又想起一事,迷迷糊糊说道:“将岭南抓到的那个人给宋律……”

“是。”

春色关上房门离开。

穆长安靠在枕上却忍不住思索。

宋律是因为追查去年北境战事,有人贪墨军饷一事去到岭南,结果人犯却在岭南给她下了千情劫之毒。


“情话。”

“你……”

王太医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满是不可思议地瞪向穆长安,穆长安却好整以暇道:“老太医想听也行,就是您这年纪大了,本郡主怕您受不了太刺激的……”

“住口!”

王太医实在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他义正言辞地怒斥道:“身为郡主你竟满嘴胡言乱语,没有一点闺阁女子的温婉贤淑,如此不成体统,简直有损皇家威仪,有伤风化、有……”

“叉出去。”

穆长安听得脑瓜子疼。

红杏和春色当即上前,一人抱着王太医一只胳膊。

“不走,老夫不走!”

“放我下来,老夫誓死保护宋小将军!”

“定国公府满门忠烈,宋小将军乃国之栋梁,郡主,不可欺侮啊……”

王太医被抬出去时,仍不忘剧烈挣扎。

最后见胳膊扭不过大腿,他急急回头对宋律嘱咐道:“无论郡主做什么,宋小将军你一定要撑住,老夫会回来救你的……”

宋律:“……”

“呯!”

穆长安猛地将房门关上。

隔绝了王太医那聒噪的声音,耳朵终于变得清净。

屋内顿时只剩下穆长安和宋律二人。

方才一直呈冰山脸的某人,这时收了表情,眸带促狭地看向穆长安:“不知郡主要同本将军说什么情话?”

穆长安眉梢轻挑。

这几日为了维持厌恶仇视她的人设,宋律对着她不是冰山脸就是仇恨脸,看得她都快眼麻了。

这还是近日第一次在他那张俊脸上,看到这般生动的表情。

此时少年斜靠在榻上。

夕阳从他身后的木雕花窗射进来,橘色的光晕给他镀上了一层暖暖的色调。

他身着一件白色里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常年束起的黑发也散落在肩头。

日光温柔,岁月静好。

尤其是这么抬眸看过来时——

简直就是一幅绝美画卷。

而画卷中的男子,眸似星辰,俊美如神!

穆长安眯了眯眼。

她上前,站到了宋律的榻前。

在少年疑惑的眸光中,女子抬手挑起他的下颌,微微俯身。

“宋小将军想听什么情话?”

“……!”

宋律蓦地红了脸。

只觉得这个动作分外羞耻。

他下意识要撇开脑袋,穆长安却捏着他下巴不放:“宋小将军怎么不说话?”

她靠得很近。

近到她的呼吸似乎都钻入到他身体里。

宋律眸中闪过一抹慌乱。

“郡主请自重。”

“怎么自重?”

穆长安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想笑。

还想揶揄她?

她从怀中拿出一截鞭子,逗弄道:“宋小将军看过避火图吗?”

“避、避……”

宋律震惊地看向她。

整张俊脸火烧一般红彤彤的。

纯情的模样让穆长安感觉自己好像在犯罪。她挽着长鞭:“避火图中有一些很趣的游戏,既然宋小将军不想听情话,那我们便来玩游戏……”

“什么……游戏……”

“自然是……”

穆长安突然倾身朝他扑来。

宋律瞳孔蓦地睁大。

穆长安要做什么?

难不成她想假戏真做?

可她是兄长喜欢的女子……

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精致面具,还有面具下嫣红的唇,宋律心口咚咚直跳。

“不行——”

最后,少年蓦地闭上双眼抵住穆长安双肩,脸色通红道:“郡主,我只答应与你合作,并未同意……”

“哗啦!”

有什么东西摔碎在地。

宋律下意识睁眼,便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原来是穆长安伸手,将他榻前摆放的一只巨大花瓶推倒了。

女子面具下的双眸眨了眨,狡黠道:“……自然是这个游戏,宋小将军方才在说什么呢?本郡主怎的听不懂?”


穆长安轻嗤:“也就这点手段。”

她要是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怕早就羞愤自杀了。

“还有一事……”

春色迟疑开口:“因为太子殿下为您说话,如今外面都在传……”

“传我是妲己在世、褒姒临朝,狐媚子托生,害得太子和太师翁婿生了嫌隙?”

穆长安打断春色,闭着眼睛都能背出那些骂她的话。

无外乎就那么几句。

都骂了六七年了,也不腻。

“不必理会。”

穆长安摆摆手:“本郡主虱子多了不怕咬,让他们骂去吧。”

正此时,有人来报:“郡主,太子殿下来了。”

穆长安疑惑地看向春色。

春色道:“这两日太子殿下下朝便会来郡主府,但郡主一直昏迷着,太子便在外守着,每日天色昏黄才回太子府。”

穆长安:“???”

她说外面怎的骂她骂得这般惨,原来是这货私自加戏了?

穆长安直接气笑了:“让他滚。”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见李云泽那狗东西。

互相利用罢了。

搁她这演深情还演上瘾了?

“咳咳……”

这么一气胸口又疼了起来。

穆长安咳了两声,伸手捂住胸口:“王婉呢,她那边有什么动静?”

“千机阁的人一直盯着。”

春色忧心不已,却也知道郡主不掌握清楚这两日发生的所有事,是不会休息的。

她如实说道:“太子妃这几日除了召见了云儿婆媳俩人,并没有再做什么。”

“看来她是成竹在胸……”

穆长安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后问起另一件事:“桑拓回来了吗?”

“按照脚程,应是快了。”

春色说完,忍不住问道:“既然大理寺的人已经去了梅州,郡主为何又派桑大人走一趟?”

穆长安看向窗外,玉兰枝丫已经冒出新芽。她幽幽道:“不过是多添一道绸缪之备罢了……”

她从不敢轻视任何人。

哪怕是她最看不上眼的王婉。

是夜。

穆长安迷迷糊糊从梦中惊醒。

瞥见地上影影绰绰的暗影,她心中一惊,就听宋律的声音响起:“是我。”

穆长安:“……”

他怎么又来了?

定国公府难道没人监视他么?

穆长安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她靠在床侧:“宋小将军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

宋律仍是站在屏风后。

他抬眸看向穆长安。

隔着海棠卧春四条屏,他依旧看不清女子的面容,朦胧间只能看到一个好看的轮廓。

以及屏风后那缕单薄纤弱的倩影。

宋律开口:“听说你昏迷了两日。”

穆长安:“?”

她眨眨眼:“所以你是来看我死了没?”

毕竟二人刚达成同盟。

她若突然死了,对他来说的确算得上是一项损失。

想到这里,穆长安安抚道:“宋小将军放心,本郡主命硬,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宋律:“……”

顿了片刻,他又道:“我已审过张汤,他是太子妃的人……”

穆长安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那张汤可不就是在岭南给她下毒的人?前两日她让春色将人给了宋律。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穆长安恭喜道:“看来宋小将军北境之事有进展了。”

宋律摇了摇头:“并无。”

穆长安疑惑地看向他。

宋律嗓音微沉:“那张汤只是个幌子,北境之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怀疑……”

少年忽然抬眸。

隔着屏风与穆长安四目相对。

少顷,穆长安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是有人故意引我去岭南。”

“为了什么?”

“杀你。”

穆长安:“……”

过了片刻,她哑然失笑。

先前千机阁查到宋律是追着张汤去往岭南时,穆长安就有怀疑。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