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长安宋律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一夜荒唐,渣了满京城的权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鱼十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巧合吗?还是说去年北境一事也和太子妃也有关?但以她对王婉的了解,她还没那个野心和能力插手战场之事,难道是……混混沌沌中,穆长安没忍住睡了过去。只胸口隐痛断断续续让她睡得不太安稳。待她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那弯残月不知何时挣脱了乌云,清冷冷的挂在天穹孤悬处。稀薄的月光自天窗照射下来。映得屋内的海棠卧春四条屏在地面影影绰绰,像是藏了人。穆长安随意瞥了一眼。刚要继续睡,却忽然心中一个激灵。“谁!”屋内的帐幔无风自动。却无人说话。穆长安摸出枕头下的匕首,正要喊人,却听到熟悉的声音自屏风后面传来。“是我。”少年嗓音低沉似是裹着浓重夜色。“宋律?”穆长安愣住:“你怎会在此?”李云泽不是将他押回定国公府了吗?宋律站在屏风后没动。他抬眸看向穆长安,...
《郡主一夜荒唐,渣了满京城的权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是巧合吗?
还是说去年北境一事也和太子妃也有关?
但以她对王婉的了解,她还没那个野心和能力插手战场之事,难道是……
混混沌沌中,穆长安没忍住睡了过去。
只胸口隐痛断断续续让她睡得不太安稳。
待她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那弯残月不知何时挣脱了乌云,清冷冷的挂在天穹孤悬处。
稀薄的月光自天窗照射下来。
映得屋内的海棠卧春四条屏在地面影影绰绰,像是藏了人。
穆长安随意瞥了一眼。
刚要继续睡,却忽然心中一个激灵。
“谁!”
屋内的帐幔无风自动。
却无人说话。
穆长安摸出枕头下的匕首,正要喊人,却听到熟悉的声音自屏风后面传来。
“是我。”
少年嗓音低沉似是裹着浓重夜色。
“宋律?”
穆长安愣住:“你怎会在此?”
李云泽不是将他押回定国公府了吗?
宋律站在屏风后没动。
他抬眸看向穆长安,隔着屏风,女子没有戴面具,朦胧间依稀能看到她姣美的面部轮廓。
“你……”
宋律张了张嘴。
他夜半来此,皆是因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她握着他的手将匕首刺向自己胸口的画面。
他本是想来问她为何做到那一步。
可如今看着她虚弱的身影。
竟似开不了口。
事已至此,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况且为什么,他不是心知肚明么?
他默了默,最终问道:“你就那般确信此番会打消他的疑心?”
“不确信。”
穆长安扯了扯唇,声音有些飘渺:“但做点什么,总比不做好。”
宋律见她说完抬手捂住胸口。
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咳。
他抿了抿唇,忽然道:“我会娶你。”
穆长安:“?”
少年将手中紧握的东西放置到旁边的桌子上,转身便走。
穆长安一脸疑惑。
正待开口询问,那边已经打开房门的某人忽然停下,背对着她道:“这是军中专治刀伤的药,早晚各涂一次。”
说完,‘呯’的一声带上房门。
人消失在屋内。
穆长安眸光落在那瓶伤药上,神情微怔。
他这是专程来给她送药的?
翌日。
宋律刺杀穆长安一事轰动了整个京城。
朝堂上也为此争执不休。
以至今日下朝的时间,都比平日晚了半个时辰。
据说圣上大怒,当时便要命人砍了宋律,幸得朝中群臣以死劝谏,才保住了宋律的性命。
为此,有多位朝中元老被牵连贬官。
而宋律虽免了死罪,却依旧被罚一百笞刑,因他刚受过廷杖,伤势未愈,陛下便令他伤好再去午门领罚。
同时,暂革他定国军大将军一职,命他到大理寺协助宋青云办案,待他将功补过后,再恢复其职务。
穆长安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笑了。
只怕那位早就想将宋律革职,好让自己的人渗入定国军,这下他可有机会了。
还有那几位被贬官的朝臣,约莫也是与定国军脱不了关系,最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竟让宋律去大理寺。
还真是生怕她太安生……
“郡主,您怎的还笑了起来?”
红杏端着托盘,气呼呼道:“郡主好心救了宋小将军,可他却要刺杀您,简直太不识好歹!还有陛下,他怎能将宋小将军送去大理寺,这不是……”
“不是什么?”
穆长安一口饮尽碗中苦药,将药碗放到托盘中,一双杏眸睨向红杏:“你这丫头都能想到的事,陛下会想不到?”
“啊?”
红杏整个人都呆了。
“铿!”
长剑出鞘,风雪骤停。
宋律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穆长安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他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直抵穆长安咽喉。
“郡主,你跑什么?”
少年掀眸看她:“兄长在下面等了你三年,如今你终于回来了,怎么不去看看他?”
穆长安:“……”
看?去哪看?去地府看么?
宋玉都死三年了,怎么还放不下?
“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眼前的宋律心思难测,与穆长安回京后每次遇见的那个少年完全不同。
他剑指穆长安。
逼得她一步步后退。
直到背后抵上一片冷硬的冰凉。
穆长安才惊觉自己退到了那块墓碑旁。她下意识回头,就看见墓碑上黑色而醒目的几个大字:定国公世子宋玉之墓。
这竟是宋玉的墓!
宋律这是要拿她祭奠他哥?!
“你不能杀我。”
穆长安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抬起下颌睨向宋律:“宋小将军应当知道,在赐婚期间我若是死了,陛下定会追究,届时你可得给本郡主陪葬。”
当初就是为了预防宋律弄死她,她才故意在信中加了一条:生同衾、死同穴。
宋律真想跟她埋在一起不成?
“我兄长为你殉情,而你在看到他的墓碑后,一时情难自抑,随他而去,这也算是一段佳话,陛下怎会怪罪呢?”
宋律讽刺地看向穆长安。
一脸风轻云淡。
穆长安:“???”
他这是想让她自绝于宋玉墓前?那岂不是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这么倒霉的吗?
穆长安心道弟弟就是麻烦!
就在她脑子急速运转怎么解决眼前这个麻烦时,抵在她咽喉的剑又往前送了一分。
“穆长安,你当真以为你死后,陛下会为了你……杀我?”
穆长安眸光微动。
宋律冷嗤一声:“定国公府虽然没了,但定国军还在,而你……不过是一个声名尽毁、人人喊打,甚至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落魄郡主,如何与本将军相比?”
穆长安垂眸思索。
宋律说得没错,定国军二十万,个个骁勇善战,能以一敌百,且只认宋家人。
如今宋家只剩下宋律一人。
而他从小在军中长大,排兵布阵、沙场点兵皆无人能出其右。由宋律所带领的定国军,更是大乾的常胜之师,为大乾守住了半壁江山。
恐怕在陛下眼中,甚至天下人眼中,她穆长安死一百次都抵不上宋律一根汗毛。
但……
关她什么事?
这小子叭叭这么多难道是在跟她炫耀?等等!
穆长安狐疑地看向宋律。
少年对她面露不屑,却依旧俊美。
半晌,她忽然轻笑出声:“宋小将军当真是想让我给你兄长殉情吗?”
别是苦情戏玩脱了,又来激将法。
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当真是缠人的紧!
穆长安无视眼前长剑,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宋律,不如我们开诚布公,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弄到郊外来,究竟……想做什么?”
宋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片刻后,他收了长剑,漆黑的眸子望向穆长安身后的墓碑。
“我兄长是怎么死的?”
寒风再次呼啸而起。
刮得人脸上刺骨的疼。
穆长安却是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她身子一软靠在宋玉的墓碑上,轻飘飘吐出三个字。
“淹死的。”
众所周知,三年前她拐了定国公世子宋玉私奔。
被发现后双双跳河殉情。
结果可怜的宋世子魂断沧澜河,至今尸骨无存。
而她却好好的活了下来。
这事整个大乾的人都知道,穆长安也是借由此事在三年前逃离了京城,为何宋律突然明知故问?
穆长安疑惑地看向宋律。
宋律却忽然自怀中掏出一封信,扔到穆长安面前,他冷冷道:“兄长自幼会泅水,怎会淹死?穆长安,我要知道真相。”
什么?宋玉会泅水?
她怎么从未听他说过?
穆长安懵了一瞬,随即捡起地上那封信。
她拆开信封。
里面只有一页纸。
纸上只有一句话:
若侥幸活了下来,就去找安平郡主。
穆长安:“???”
她翻来覆去将这封信看了一遍,除了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再没其它。
连落款都没有。
“这是兄长的笔迹。”
宋律的声音徐徐响起:“三年前,定国公府出事之时,正遇上蛮人攻打北地边境,我率军出击,却中了埋伏……”
“待我重回军中才知道,定国公府出事了,父母和兄长……尽皆亡故……”
少年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一般,平静地讲着自家悲惨往事。
他漆黑的眸子望向穆长安:“安平郡主,北地与京城相隔万里,为何我们宋家之人,会在同一时间出事?”
“……”
穆长安撇开视线:“本郡主怎会知道?”
“那这封信又怎么解释?”
宋律早料到她不会轻易开口,他上前一步,逼问道:“这封信兄长藏在我院子里那棵梧桐树下,若不是我想起从军那日曾和兄长一起,在树下埋过一坛酒,根本不会被发现!”
“我从小离家,院子一直空着,所以即便定国公府被人翻了个遍,也不会有人注意那里……”
“为何兄长在信中让我找你?”
“穆长安,你到底知道什么!”
少年一叠声的质问砸下来,直将穆长安砸懵了头。
她心里叫苦不迭。
千想万想,没想到宋玉竟给宋律留了信。
当真是死了也不安生,还给她挖了这么大个坑,这不是害死人么!
“我什么都不知……”
“告诉我!”
宋律突然伸手,将穆长安困在墓碑和他之间,他眸色猩红地盯着她,一字一咬牙:“我要知道真相!”
穆长安:“……!”
这么近的距离,真的好吗?
宋律俊脸冷白,眸底潜藏着千军万马般汹涌的情绪。
他就那么死死盯着穆长安。
仿似得不到答案就不罢休。
穆安长看着他红通通的眼,心中纠结不已。
她最受不了这种困兽般的小狗了。
还是长得这般俊的。
叹息一声,她愁眉苦脸道:“知道了又如何?”
整个郡主府静悄悄的。
寂静如雪。
只有一弯残月笼在阴云中,仿似被禁锢般挣脱不得。
待所有人都睡下,春色悄悄进了穆长安的房间。
“郡主。”
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女子蓦地睁开眼,黑眸如墨。
春色恭声说道:“余统领出府了。”
穆长安冷哼一声。
却因牵扯到伤口,面色一白。
她揭下脸上的面具,缓声开口:“扶我起来。”
春色上前将她扶起。
没了面具的遮挡,她这才发现郡主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春色疼惜道:“郡主何必做到这一步?”
穆长安靠在软枕上轻笑。
半晌,才沙哑着嗓音道:“不这样,怎能让陛下相信我与宋律不死不休?”
今日这出戏就是做给余钧看的。
此刻只怕他已出现在皇宫,向那位禀报着今日郡主府所发生的一切。
乾帝生性多疑圣心难测。
看似对她宠爱有加,实则处处给她留刀。
原文中女主就是在这位皇帝温和慈爱的表现下,将声名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从小便因父母为救大乾身死之事引以为傲,也严格约束自己要像父母一样,从不敢行差踏错做出任何有损镇南王府声名的事。
可正是这些不公的约束,让原女主遇事只会忍让不懂反抗,才被裹挟着让自己的人生走向了悲剧。
穆长安可不想做虐文女主。
而且她甚至怀疑,原女主父母——镇南王夫妇的死,很有可能与当今这位帝王有关。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自古功高盖主被清算的例子还少么?
镇南王府和定国公府,一个藩王、一个国公,且都是手握重兵又极得百姓爱戴的功臣良将。
若一朝得反,必是民心所向。
可二人却在声名最鼎盛之时,出了事。
镇南王夫妇为救百姓而死。
定国公夫妇因丧子伤痛而亡……
可真巧!
若当真是那位的手笔,他必然也不会放过她和宋律。
怎肯轻易让镇南王府和定国公府结亲?
但若是二人互相厮杀……
穆长安笑了笑。
那可太合那位的心意了。
兵不血刃就能除掉两大心头大患,还能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
这么大的诱惑傻子才不要!
所以今日这一刀,她必须挨。
而且是伤得越重越好!
“王婉呢?”
想起今日王婉被她气到想发疯的模样,穆长安勾了勾唇:“她没让本郡主失望吧?”
“如郡主所料,太子妃哭着从郡主府跑出去后,并没有马上回太子府,而是去了一趟太师府。”春色道。
“呵……咳咳!”
穆长安刚要高兴两下,结果又牵扯到了伤口。
她抬手抚上胸口,皱着眉头轻叹:“还真疼啊~”
春色当即红了眼眶,却什么也没说。
外人只道郡主在镇南王夫妇的余荫下风光无限、圣宠无双,却不知她处境有多艰难。自她八岁入宫起便要在那高墙内院谋生机、躲算计,处处小心谨慎却仍是……
郡主她,连想好好活着都很难。
穆长安靠在床侧闭目小憩了一会儿,感觉好些了,才摆摆手:“你下去吧……”
春色上前:“我扶您躺下。”
穆长安却摇摇头。
躺久了累,她想靠着眯一会儿。
春色告退。
刚闭上双眼,穆长安忽然又想起一事,迷迷糊糊说道:“将岭南抓到的那个人给宋律……”
“是。”
春色关上房门离开。
穆长安靠在枕上却忍不住思索。
宋律是因为追查去年北境战事,有人贪墨军饷一事去到岭南,结果人犯却在岭南给她下了千情劫之毒。
“情话。”
“你……”
王太医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满是不可思议地瞪向穆长安,穆长安却好整以暇道:“老太医想听也行,就是您这年纪大了,本郡主怕您受不了太刺激的……”
“住口!”
王太医实在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他义正言辞地怒斥道:“身为郡主你竟满嘴胡言乱语,没有一点闺阁女子的温婉贤淑,如此不成体统,简直有损皇家威仪,有伤风化、有……”
“叉出去。”
穆长安听得脑瓜子疼。
红杏和春色当即上前,一人抱着王太医一只胳膊。
“不走,老夫不走!”
“放我下来,老夫誓死保护宋小将军!”
“定国公府满门忠烈,宋小将军乃国之栋梁,郡主,不可欺侮啊……”
王太医被抬出去时,仍不忘剧烈挣扎。
最后见胳膊扭不过大腿,他急急回头对宋律嘱咐道:“无论郡主做什么,宋小将军你一定要撑住,老夫会回来救你的……”
宋律:“……”
“呯!”
穆长安猛地将房门关上。
隔绝了王太医那聒噪的声音,耳朵终于变得清净。
屋内顿时只剩下穆长安和宋律二人。
方才一直呈冰山脸的某人,这时收了表情,眸带促狭地看向穆长安:“不知郡主要同本将军说什么情话?”
穆长安眉梢轻挑。
这几日为了维持厌恶仇视她的人设,宋律对着她不是冰山脸就是仇恨脸,看得她都快眼麻了。
这还是近日第一次在他那张俊脸上,看到这般生动的表情。
此时少年斜靠在榻上。
夕阳从他身后的木雕花窗射进来,橘色的光晕给他镀上了一层暖暖的色调。
他身着一件白色里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常年束起的黑发也散落在肩头。
日光温柔,岁月静好。
尤其是这么抬眸看过来时——
简直就是一幅绝美画卷。
而画卷中的男子,眸似星辰,俊美如神!
穆长安眯了眯眼。
她上前,站到了宋律的榻前。
在少年疑惑的眸光中,女子抬手挑起他的下颌,微微俯身。
“宋小将军想听什么情话?”
“……!”
宋律蓦地红了脸。
只觉得这个动作分外羞耻。
他下意识要撇开脑袋,穆长安却捏着他下巴不放:“宋小将军怎么不说话?”
她靠得很近。
近到她的呼吸似乎都钻入到他身体里。
宋律眸中闪过一抹慌乱。
“郡主请自重。”
“怎么自重?”
穆长安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想笑。
还想揶揄她?
她从怀中拿出一截鞭子,逗弄道:“宋小将军看过避火图吗?”
“避、避……”
宋律震惊地看向她。
整张俊脸火烧一般红彤彤的。
纯情的模样让穆长安感觉自己好像在犯罪。她挽着长鞭:“避火图中有一些很趣的游戏,既然宋小将军不想听情话,那我们便来玩游戏……”
“什么……游戏……”
“自然是……”
穆长安突然倾身朝他扑来。
宋律瞳孔蓦地睁大。
穆长安要做什么?
难不成她想假戏真做?
可她是兄长喜欢的女子……
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精致面具,还有面具下嫣红的唇,宋律心口咚咚直跳。
“不行——”
最后,少年蓦地闭上双眼抵住穆长安双肩,脸色通红道:“郡主,我只答应与你合作,并未同意……”
“哗啦!”
有什么东西摔碎在地。
宋律下意识睁眼,便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原来是穆长安伸手,将他榻前摆放的一只巨大花瓶推倒了。
女子面具下的双眸眨了眨,狡黠道:“……自然是这个游戏,宋小将军方才在说什么呢?本郡主怎的听不懂?”
穆长安轻嗤:“也就这点手段。”
她要是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怕早就羞愤自杀了。
“还有一事……”
春色迟疑开口:“因为太子殿下为您说话,如今外面都在传……”
“传我是妲己在世、褒姒临朝,狐媚子托生,害得太子和太师翁婿生了嫌隙?”
穆长安打断春色,闭着眼睛都能背出那些骂她的话。
无外乎就那么几句。
都骂了六七年了,也不腻。
“不必理会。”
穆长安摆摆手:“本郡主虱子多了不怕咬,让他们骂去吧。”
正此时,有人来报:“郡主,太子殿下来了。”
穆长安疑惑地看向春色。
春色道:“这两日太子殿下下朝便会来郡主府,但郡主一直昏迷着,太子便在外守着,每日天色昏黄才回太子府。”
穆长安:“???”
她说外面怎的骂她骂得这般惨,原来是这货私自加戏了?
穆长安直接气笑了:“让他滚。”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见李云泽那狗东西。
互相利用罢了。
搁她这演深情还演上瘾了?
“咳咳……”
这么一气胸口又疼了起来。
穆长安咳了两声,伸手捂住胸口:“王婉呢,她那边有什么动静?”
“千机阁的人一直盯着。”
春色忧心不已,却也知道郡主不掌握清楚这两日发生的所有事,是不会休息的。
她如实说道:“太子妃这几日除了召见了云儿婆媳俩人,并没有再做什么。”
“看来她是成竹在胸……”
穆长安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后问起另一件事:“桑拓回来了吗?”
“按照脚程,应是快了。”
春色说完,忍不住问道:“既然大理寺的人已经去了梅州,郡主为何又派桑大人走一趟?”
穆长安看向窗外,玉兰枝丫已经冒出新芽。她幽幽道:“不过是多添一道绸缪之备罢了……”
她从不敢轻视任何人。
哪怕是她最看不上眼的王婉。
是夜。
穆长安迷迷糊糊从梦中惊醒。
瞥见地上影影绰绰的暗影,她心中一惊,就听宋律的声音响起:“是我。”
穆长安:“……”
他怎么又来了?
定国公府难道没人监视他么?
穆长安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她靠在床侧:“宋小将军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
宋律仍是站在屏风后。
他抬眸看向穆长安。
隔着海棠卧春四条屏,他依旧看不清女子的面容,朦胧间只能看到一个好看的轮廓。
以及屏风后那缕单薄纤弱的倩影。
宋律开口:“听说你昏迷了两日。”
穆长安:“?”
她眨眨眼:“所以你是来看我死了没?”
毕竟二人刚达成同盟。
她若突然死了,对他来说的确算得上是一项损失。
想到这里,穆长安安抚道:“宋小将军放心,本郡主命硬,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宋律:“……”
顿了片刻,他又道:“我已审过张汤,他是太子妃的人……”
穆长安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那张汤可不就是在岭南给她下毒的人?前两日她让春色将人给了宋律。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穆长安恭喜道:“看来宋小将军北境之事有进展了。”
宋律摇了摇头:“并无。”
穆长安疑惑地看向他。
宋律嗓音微沉:“那张汤只是个幌子,北境之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怀疑……”
少年忽然抬眸。
隔着屏风与穆长安四目相对。
少顷,穆长安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是有人故意引我去岭南。”
“为了什么?”
“杀你。”
穆长安:“……”
过了片刻,她哑然失笑。
先前千机阁查到宋律是追着张汤去往岭南时,穆长安就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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