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阿黄的其他类型小说《镜中猫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未未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灯亮时,课桌上的《楚辞》翻到《招魂》篇,夹着的便利贴上写着:“旋涡是记忆的年轮,每转一圈就会遗忘一层真相。当冰棒融化,蝴蝶破茧,镜中人才会看见真正的自己。”她忽然想起辞职前最后一堂美术课,自己曾让学生画“最想忘记的场景”,而学生陈雨欣的画里,穿红雨衣的女人站在漩涡中央,两只猫分别咬住她的左右手,拖向相反的方向。手机震动,母亲发来消息:“外婆说青海湾的小屋该拆了,你当年救的女孩,其实是你的大学室友陈雨桐,她走的那天,怀里抱着和安安长得一样的布偶猫。林小满挂断电话,望向旋涡状的座位,发现每个学生的课桌上,都摆着与自己相同的旧疤、相同的猫形胎记、相同的“随便”冰棒包装纸。原来真正的旋涡,从来不是座位的排列,而是被困在记忆里的无数个自己。...
《镜中猫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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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亮时,课桌上的《楚辞》翻到《招魂》篇,夹着的便利贴上写着:“旋涡是记忆的年轮,每转一圈就会遗忘一层真相。
当冰棒融化,蝴蝶破茧,镜中人才会看见真正的自己。”
她忽然想起辞职前最后一堂美术课,自己曾让学生画“最想忘记的场景”,而学生陈雨欣的画里,穿红雨衣的女人站在漩涡中央,两只猫分别咬住她的左右手,拖向相反的方向。
手机震动,母亲发来消息:“外婆说青海湾的小屋该拆了,你当年救的女孩,其实是你的大学室友陈雨桐,她走的那天,怀里抱着和安安长得一样的布偶猫。
林小满挂断电话,望向旋涡状的座位,发现每个学生的课桌上,都摆着与自己相同的旧疤、相同的猫形胎记、相同的“随便”冰棒包装纸。
原来真正的旋涡,从来不是座位的排列,而是被困在记忆里的无数个自己。
当安安跃上讲台,琥珀色瞳孔映出她微笑的脸时,林小满终于明白,三年前没救成的女孩,正是不敢面对真相的自己,而那些反复出现的猫影,不过是记忆分裂出的保护色。
下课的铃声响起,这一次,她听见的不是恐惧,而是冰层下即将破茧的蝴蝶振翅声。
7 阁楼的诊疗单深夜的阁楼弥漫着樟木香。
林小满举着手机电筒,光束扫过积灰的储物箱,纸箱侧面用红笔写着“林小满 2020”——那是她大学毕业那年。
箱底压着本泛黄的相册,第一页是她与室友陈雨桐的合照,对方怀里抱着只左耳后有蝶形黑斑的布偶猫,名字叫“安安”。
“陈雨桐......原来你早就死了......”她的手指划过旧照片里陈雨桐苍白的脸,想起那张诊疗单上的日期:2020年10月,正是安安出现在她家的时间。
相册掉落时,露出夹在中间的病历:“急性应激障碍导致的记忆重构,患者将自身创伤投射为‘拯救者’角色,实际在事件中为……”后半句被水渍洇染,只剩下“便利店监控编号:20201015-073”。
她摸出随身携带的旧手机,输入密码“0715”(陈雨桐的生日),相册里静静躺着段未命名视频——便利店监控录像,穿红雨衣的人举起刀的瞬间,镜头晃过
货架上的猫罐头,标签上印着“安安最爱”。
“啪嗒”。
安安不知何时到的这里,它来到了林小满身边,不小心碰倒一个猫罐头。
此刻它背光蹲着。
月光给它耳朵的黑斑镀上银边。
它忽然抬头,瞳孔里倒映出阁楼角落的人影——穿白裙的女孩抱着膝盖坐着,脖颈处有道暗红的勒痕,正是三年前她在青海湾小屋“救下”的“陌生人”。
8 旋涡里的课代表讲台上的粉笔突然断裂,林小满盯着黑板上未写完的“救赎”二字,听见陈雨欣在后排低语:“林老师,你的手腕在流血。”
低头时,旧疤正在渗血,染红了袖口的猫爪印——那是今早阿黄抓挠留下的,当时它正盯着她手机里的监控视频。
“课代表,收作业。”
陈默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语气里带着刻意的强调。
林小满和抱着作文本的课代表并肩进门,看见陈默正在擦拭的水果刀刀柄上刻着“雨桐”,而办公桌上摊开的档案袋,封皮写着“林小满辞职事件调查”。
“你看过便利店监控了吧?”
他合上档案袋,露出半张照片,“第73帧,你的红雨衣口袋里露出的,是安安的项圈。”
刀刃反光中,她看见自己惊恐的脸与三年前监控里的“凶手”重叠,终于想起那个暴雨夜的真相:陈雨桐因抑郁症发作,在便利店试图自残,而她夺刀时不慎刺伤对方,导致对方永久的离开了,而她却在创伤后将自己记忆成“救人者”。
作文本里掉出张纸条,是陈雨欣的字迹:“老师,你画的海景画里,小屋窗户上的猫影,和我表姐陈雨桐养的安安一模一样。”
墨迹在“表姐”二字上晕开,像滴未落的泪。
林小满像灵魂被剖离了一样,愣在了原地~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吗?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吗?
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到底能不能信~她迷茫了。
9 融化的蝴蝶秋分那天,青海湾的小屋被拆迁队夷为平地。
林小满蹲在废墟前,捡到半块碎镜,镜面映出阿黄和安安并排的身影——三花猫的尾巴缠着白猫的前爪,像极了大学时她给陈雨桐画的情侣猫纹身。
“它们是同一只猫的两面。”
陈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递出段监控录像,“你辞职后,每天凌晨都会在阁楼和
的身影,他正在擦拭一把水果刀,刀刃反光映出墙上的照片——是三年前便利店监控截图,被圈红的位置,正是林小满跌倒时露出的手腕旧疤。
他正在一步一步朝着林小满走去。
“林老师在看什么?”
陈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冰箱冷藏室的寒气。
她转身时,却见没见到他手里的刀,而是拿着支“随便”冰棒,他把冰棒递给了林小满,林小满并没有接过,他开口道:“你想起便利店的事了吗?
那个女孩其实没死,她现在就在你家里。”
难道是安安?
林小满心里想着,突然听到滴答一声,冰棒滴落的水渍在地面汇成小水洼,倒映出两人重叠的影子。
林小满忽然注意到陈默的领带夹,正是安安耳后黑斑的形状,而他衬衫第三颗纽扣没扣,露出的锁骨下方,纹着和阿黄毛色相同的三花图案。
“三年前你救的女孩,是我妹妹。”
他逼近半步,冰棒融化的速度加快,“她现在住在你家阁楼,每天凌晨都会透过窗户看你画画,就像你当年透过便利店玻璃看她被追杀一样。”
林小满突然想起,家里阁楼的地板总是吱呀响起,那时安安的叫声也会混着拖沓的脚步声,从头顶传来。
林小满还想起母亲总在午夜对着阁楼自言自语,还有姐姐送安安来时欲言又止的神情,以及外婆布袋里除了桂圆干,还有半张泛黄的诊疗单——上面写着“创伤后应激障碍,建议长期服用镇静剂”。
“你以为辞职就能忘记?”
陈默的手指捏住她手腕的旧疤,“她在小屋等了你三年,等你想起自己才是穿红雨衣的人,等你想起便利店监控里被追杀的,其实是你自己。”
冰棒彻底融化,在地面画出蝴蝶形状的痕迹。
林小满恍惚间又听见阁楼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从水渍里,仿佛看见安安正对着碎成两半的镜子悲鸣,而镜子里,三花猫阿黄的瞳孔里,倒映着三年前的自己——穿着红雨衣,举着水果刀,站在青海湾的小屋前。
6 旋涡终点讲台上的投影仪突然熄灭,教室里陷入短暂的黑暗。
林小满摸到口袋里的手机,锁屏壁纸是三年前的自拍:她抱着安安和阿黄,身后是青海湾的红光小屋,而窗户里,有个穿白裙的女孩正对着镜头微笑
1 双猫记阁楼的木梯传来细碎的抓挠声时,林小满正在给学生改水彩作业。
三花猫阿黄蹲在画架上,尾巴扫过未干的水彩画。
颜料在它毛边洇出不规则的圈。
玻璃窗映着另一只猫的倒影——安安。
这只浑身雪白却在左耳后方长着蝶形黑斑的布偶猫,正用琥珀色瞳孔盯着她的后颈。
“又去翻妈妈的储物箱了?”
她扯过旧毛巾擦拭阿黄沾着颜料的爪子。
安安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坐姿,直到听见楼下汽车鸣笛,才突然转身消失在阁楼拐角。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一楼传来:“小满,明天送外婆去北市的车订好了吗?”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10月15日,不知不觉就离她从中学辞职整整365天。
辞职原因写在档案里是“健康问题”,但只有她知道,那个暴雨夜在便利店看见的场景,至今仍会在噩梦中重现:有个穿着红色雨衣的男人举着水果刀,刀刃上的反光映着小屋窗户上,旁边还有个求救的女孩,但她越看越觉得模糊。
安安的肉垫打断了她的回忆,不知道摸了什么。
肉垫冰冰凉凉的,这触感让她想起昨夜梦境:安安在楼梯拐角回头望她,瞳孔里倒映着便利店的招牌灯光。
而现实中,这只猫是三年前姐姐从流浪猫救助站捡来的,送来时脐带还没断,是她用针管喂了三个月羊奶,希望她一生平安健康,她给它取了这个名字——安安。
2 青海湾迷踪去北市的省道要经过青海湾。
秋雾笼罩着海岸线,车载导航突然失灵,显示屏上的蓝色箭头在地图上疯狂旋转。
外婆坐在副驾,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攥着布袋,里面装着给老姐妹的桂圆干:“小满,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总说看见海边有会发光的小屋?”
话音刚落,雾中就浮现出熟悉的红光小屋。
林小满猛地踩下刹车,车轮在沥青路面擦出了刺耳的声响。
那是栋两层木质建筑,爬山虎覆盖的外墙上有扇破洞的窗户,玻璃碎片在积水中折射出诡异的红光。
“救命——”求救是声音从二楼飘来。
她推开车门时,安安突然从后座窜出,挡在她脚边发出嘶鸣。
但那个声音太像三年前便利店遇见的女孩,让她忽略了猫爪抓进裤脚的疼痛。
它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木门吱呀
它的瞳孔里映着一个穿红雨衣的少女,而另一只白猫,它的瞳孔里映着一个穿白裙的少女,她们的手在镜中相握着,掌心还纹着相同的蝶形胎记。
母亲在楼下喊她:“小满,陈先生送来了安安的领养证明。”
纸张边缘,陈默用红笔写着:“雨桐说,蝴蝶的两半翅膀,只有互相映照,才能飞向光明,就像你和她一样。”
林小满拿着证明,望向窗外,安安和阿黄正蹲在香樟树上,看学生们在操场上追逐纸飞机。
纸飞机掠过她的画架,停在“救赎”二字旁边,翅膀上的折痕,恰好组成了便利店监控里被她遗忘的第73帧画面——陈雨桐在倒下前,用血迹画了只蝴蝶,翅膀上写着:“别害怕,这是我们的秘密。”
刺眼的阳光穿透玻璃,林小满揉了下眼睛,再看去时,阳光将两只猫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它们终于不再对峙,而是并排躺在一起。
这画面像极了那年冬天,她和陈雨桐在宿舍床上,分享着同一支“随便”冰棒的模样。
原来所有的悬疑与恐惧,不过是记忆它给自己织的茧,而破茧的钥匙,其实一直握在那两只,用体温温暖过她每个噩梦的猫咪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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