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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弦·百年调无删减+无广告

山月照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巷,半块玉佩被塞进他掌心,断口处还带着对方的血……“琴里的血是班主的。”顾昭指尖划过琴腹,“他替我挡了三颗子弹,临终前把魂魄封在琴里,说等你转世回来,总得有个由头让你记起……”他忽然笑了,笑容比月光更淡,“只是没想到,你竟成了专门研究灵异的学者。”雨声突然变大,像有千军万马从屋顶踏过。顾昭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他低头看着自己逐渐虚化的手掌,轻声道:“每次用玉佩的力量,魂体就会被琴吸走一点。这琴啊,早就想把我和班主的魂,都困在戏文里出不去呢。”林深突然抓住他即将消散的手腕,触感从虚无渐渐变得真实,像抓住了一缕即将被风吹散的沉水香。“别走,”他听见自己说,“我……我好像见过你,在很多次梦里。”顾昭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留下一道淡青色的光痕...

主角:林深顾昭   更新:2025-04-17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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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顾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断弦·百年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山月照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巷,半块玉佩被塞进他掌心,断口处还带着对方的血……“琴里的血是班主的。”顾昭指尖划过琴腹,“他替我挡了三颗子弹,临终前把魂魄封在琴里,说等你转世回来,总得有个由头让你记起……”他忽然笑了,笑容比月光更淡,“只是没想到,你竟成了专门研究灵异的学者。”雨声突然变大,像有千军万马从屋顶踏过。顾昭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他低头看着自己逐渐虚化的手掌,轻声道:“每次用玉佩的力量,魂体就会被琴吸走一点。这琴啊,早就想把我和班主的魂,都困在戏文里出不去呢。”林深突然抓住他即将消散的手腕,触感从虚无渐渐变得真实,像抓住了一缕即将被风吹散的沉水香。“别走,”他听见自己说,“我……我好像见过你,在很多次梦里。”顾昭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留下一道淡青色的光痕...

《断弦·百年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巷,半块玉佩被塞进他掌心,断口处还带着对方的血……“琴里的血是班主的。”

顾昭指尖划过琴腹,“他替我挡了三颗子弹,临终前把魂魄封在琴里,说等你转世回来,总得有个由头让你记起……”他忽然笑了,笑容比月光更淡,“只是没想到,你竟成了专门研究灵异的学者。”

雨声突然变大,像有千军万马从屋顶踏过。

顾昭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他低头看着自己逐渐虚化的手掌,轻声道:“每次用玉佩的力量,魂体就会被琴吸走一点。

这琴啊,早就想把我和班主的魂,都困在戏文里出不去呢。”

林深突然抓住他即将消散的手腕,触感从虚无渐渐变得真实,像抓住了一缕即将被风吹散的沉水香。

“别走,”他听见自己说,“我……我好像见过你,在很多次梦里。”

顾昭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留下一道淡青色的光痕:“明天去旧书店找老掌柜,他那里有本《秋禾镇志》,第二百三十七页夹着戏班的合照。”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照片里,站在你身边调弦的人,就是我。”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雨幕时,展柜里的古琴突然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

林深摊开掌心,半块玉佩上的刻痕竟与顾昭的刺青完全重合——那是一把断了弦的琴,琴尾刻着半只展翅的凤。

第三章 前世梦境那晚之后,梦境开始以碎片形式侵袭林深的睡眠。

他梦见自己站在雕花戏台上,檀香混着胭脂味钻进鼻腔,戏班弟子们正围着位穿月白长衫的青年调弦。

那青年指尖在琴弦上翻飞,忽然抬头望来,眼尾一点朱砂痣艳得惊心:“将军今日想听什么?

《阳关三叠》送征人,还是《凤求凰》诉衷肠?”

下一幕便是枪声。

子弹穿透雕花屏风时,青年正将半块玉佩塞进他掌心。

班主的身体突然横插过来,温热的血溅在他军装上,混着青年发间的沉水香:“顾昭,带将军从密道走!”

断弦的琴砸在地上,琴弦缠住他的脚踝,像戏班弟子们不肯松开的手。

惊醒时,林深发现枕巾已被冷汗浸透。

床头放着从旧书店带回的《秋禾镇志》,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黑白照片:穿军装的年轻将军站在戏班中间,身旁的琴师抱着古琴,手腕上的翡翠扳指在
口的“等你”。

他忽然想起顾昭说过的话:“戏文里的痴情人,总说下辈子做草木做琴弦,可我偏要做你的影子,只要你在光里,我就在你身旁。”

深秋的阳光穿过窗棂,在地面投下细长的影子。

林深望着自己的影子,忽然觉得脚踝处被什么轻轻碰了碰,像琴弦扫过靴面,带着沉水香的,若有若无的,温柔。

尾声 未了余音冬至那日,林深在修复古籍时,忽然听见书房传来琴弦轻颤。

他握着半块残玉转身,看见月光下立着道透明的人影,月白长衫的下摆被无形的风轻轻扬起,露出绣着云纹的鞋尖。

那人指尖虚按在空气里,正在弹奏一曲无声的《凤求凰》。

“顾昭?”

林深的声音发颤,残玉在掌心发烫。

人影转身,眼尾一点朱砂痣在月光下格外鲜明。

他抬手,掌心躺着半片银杏叶,叶脉上的字迹新鲜如昨:“将军,你的琴弦,该换了。”

当第一片雪花落在窗台上时,人影渐渐消散,唯有残玉发出微弱的荧光,与记忆中的沉水香,在冬夜里轻轻缠绕。

戏文里的故事总说,痴情人终成眷属,可有些缘分,偏要断在最动人的弦上。

就像顾昭的魂,散在时空裂隙里,却总有那么几缕,顺着沉水香的味道,回到将军的梦里,轻轻说一句——“我在,一直都在。”


铁马的声响。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所有怨灵的身影浮现,他们对着顾昭跪下,无声地比划着调弦的手势——那是戏班弟子们,最后一次向他们的琴师行礼。

晨光穿透戏楼破瓦时,顾昭跪在班主的白骨前,轻轻合上他眼窝:“您看,将军回来了。”

他转身望向林深,眼中倒映着对方湿润的眼眶,“现在,该让他们知道,当年的戏班,从来都没有通匪。”

墙角的阴影里,老掌柜扶着拐杖站着,镜片后的眼睛闪过微光。

他手里拿着本泛黄的账本,封面上写着:“秋禾镇戏班往生账,民国二十三年闰四月初七。”

第六章 记忆复苏从戏楼回来的当夜,林深终于梦见了完整的前世。

战火染红了城隍庙的飞檐,他握着顾昭的手往后巷跑,身后是班主断喝“带顾昭走”的声音。

子弹穿透班主胸膛时,顾昭正在往他掌心塞半块玉佩,断口处的血珠滴在他军装上,晕开的形状竟与现代案发现场的血迹一模一样。

“对不起。”

醒来时,林深发现自己抓着顾昭的手腕,对方的魂体此刻几乎透明,能清晰看见心脏位置的弹孔。

顾昭笑了,笑得比月光还淡:“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明明知道你是奉命清剿,却还是盼着你能在枪响时,偏那么一寸。”

博物馆仓库,林深将两半玉佩合为一体,翡翠扳指的裂纹竟与玉佩断口完全吻合。

当玉佩发出微光时,古琴突然自动奏响《凤求凰》,琴弦上缠着的红丝线,正是他前世扯下的腰带穗子。

“你当年不是要带我去北平。”

顾昭指尖划过玉佩上的刻痕,“你说,等战争结束,就卸甲归田,做我的听琴人。”

他抬头时,眼中有细碎的光在崩解,“可子弹比承诺来得快,班主的血,染红了我整个民国。”

林深再也控制不住,将顾昭拉入怀中。

对方的身体先是虚浮,随后渐渐变得真实,带着沉水香的冷意渗进他的骨髓。

“我记得,”他哑声道,“记得你调弦时的样子,记得你绣的云纹袖扣,记得你说我的名字,该配最好的琴音。”

顾昭的身体猛地一颤,透明的指尖在他后背摸到一道旧疤——正是前世替他挡刀留下的。

“原来转世后,你连伤都带着。”

他轻声道,“所以第一次在旧
不停。

林深接起的瞬间,再抬头时,月白身影已消失在光影交错的书海深处。

账台后的老掌柜推了推滑到鼻尖的圆框眼镜,镜片上蒙着的雾气让眼神显得格外浑浊:“后生仔,这屋里除了老朽和你,可再没第三个人踏进来过。”

他说话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边缘的刻痕——那是半枚玉佩的形状,与林深收藏的半块严丝合缝。

雨势在出门时突然变大,油纸伞骨被风吹得咯吱作响。

林深踩过青石板,却在檐下阴影里顿住脚步:两行水痕蜿蜒在潮湿的地面,一行是他的皮鞋印,另一行鞋头绣着云纹的布鞋印,正消失在巷口积水里,鞋跟处还凝着点淡青色荧光,像夜露沾了片将熄的磷火。

手机里传来王馆长焦急的声音:“小林,你快来博物馆!

那把唐代古琴又出怪事了——琴弦自己断了三根,监控录像里,琴尾竟映出个穿长衫的人影……”雨点砸在伞面上的声响突然变得遥远。

林深望着手中的《梨园纪事》,书页间夹着的银杏标本不知何时变了样,叶脉上竟浮现出细如发丝的字迹:“戊申年冬,将军夜访戏班,赠冰种玉佩,刻‘凤求凰’于其上。”

他摸向口袋里的半块玉佩,触手生凉。

玉质表面,那道百年前的裂痕正在雨水浸润下隐隐发亮,仿佛有什么沉睡的东西,即将顺着裂痕,从时光的深潭里慢慢浮起。

第二章 雨夜琴声博物馆的铁门在雨夜中发出锈蚀的呻吟。

林深跟着王馆长穿过昏暗走廊时,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墙角监控屏幕里,那架唐代古琴正以诡异的角度悬浮在展柜上方,琴弦震颤的频率,竟与暴雨打在玻璃上的节奏分毫不差。

“就是这把琴!”

王馆长的声音带着颤音,“昨天半夜监控拍到琴尾映出个人影,穿的衣裳和你形容的……”他话未说完,展柜方向突然传来琴弦崩断的脆响,三根朱红丝弦应声而断,像三条失血的蛇垂落在檀木琴身上。

阴影里,月白长衫的身影缓步走出。

顾昭指尖抚过琴尾雕刻的凤纹,翡翠扳指与琴身暗格轻轻相触,沉水香混着铁锈味在空气中炸开。

“民国丙辰年仿唐琴,”他声音轻得像琴尾余音,“琴腹里藏着戏班弟子的血,每根弦都缠着半片
阳光下泛着微光——正是顾昭。

“他们都叫我顾昭。”

沙哑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顾昭倚在老式木框窗前,晨光穿过他半透明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他指尖捻着片银杏叶,叶脉上的字迹正是林深在《梨园纪事》里见过的:“这是你送我的,说银杏叶像未张开的琴翅。”

林深注意到他今天的形态格外清晰,甚至能看见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

“昨晚没去镇压怨灵?”

他想起凌晨三点接到的报警电话,古镇又有一人离奇死亡,死状是咽喉被“无形琴弦”割开。

顾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节处的裂纹已愈合,但掌心多了道新伤:“去了趟戏楼遗址。”

他抬头时,眼中闪过痛苦,“看见班主的魂还困在梁柱上,他的手指,还保持着推我那刻的姿势。”

两人在博物馆仓库找到那把古琴时,琴腹暗格终于打开。

泛黄的血书用戏文写着:“将军此去,若能马革裹尸还,昭愿化琴丝,缠君鞍十年。”

落款是“秋禾镇戏班顾昭”,字迹边缘晕着暗红,像是写时混着眼泪。

“当时我以为你战死了。”

顾昭指尖抚过血书,“班主说,与其让魂灵漂在战场上做孤魂野鬼,不如封在琴里,说不定哪天就能等到你转世。”

他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结果你转世成了我的‘敌人’,专门研究怎么驱散我们这些孤魂野鬼。”

林深的胸口像被琴弦勒紧。

他想起自己写过的论文,《论民国时期怨灵的形成与镇压》,里面详细记载了如何用玉佩这类灵器打散魂体——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顾昭,正是他论文里最典型的“高危怨灵”。

“为什么不躲?”

他忽然抓住顾昭的手腕,触感不再是虚无,而是真实的冷,“知道我可能会伤害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旧书店?”

顾昭低头看着交握的双手,林深的体温正沿着接触的地方,在他手腕上晕开淡淡的红,像戏台上的胭脂终于染上了死人的脸。

“因为玉佩的另一半在你那里啊,”他轻声道,“百年前你说‘等我回来’,我就一直等着,从青丝等到魂散,从民国等到现在。”

窗外突然响起闷雷。

顾昭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他指着古琴上的断弦:“下一个死者,会在子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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