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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幻后续+完结

安古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以底下,甚至不需要是底层的人看来,我只是大厦顶端的蝼蚁,她更是塔尖的阴影,模糊不清。她凌空坐着,分明的带着悲戚。她是海潮之母,深涡之主,提丰,这是土耳其神话对她的称呼。这样宏伟的生物,我不明白她的悲伤。街道和人群在脚下匍匐,风在呜咽。草海是世界的尽头,是奇迹诞生的地方,那有关于整个人类社会的真相。她撩起一缕发丝,眼底的悲悯更甚。我只能静静的听她诉说,似乎从一开始,我就一定去过草海,并且只能认为,我的记忆被篡改了。“没有人类的历史,只有怪物们浑噩的岁月,你所接受的教育,一切,在今天终止了。”提丰声音魅惑危险。她眼里盛放着奇异的色彩,与之相较,似乎我背后的世界变成虚假的黑白,这是它足以点染旁人的疯狂。“可惜你无法逾越自身的局限,也就无法...

主角:提丰草海   更新:2025-04-15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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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提丰草海的其他类型小说《门/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安古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底下,甚至不需要是底层的人看来,我只是大厦顶端的蝼蚁,她更是塔尖的阴影,模糊不清。她凌空坐着,分明的带着悲戚。她是海潮之母,深涡之主,提丰,这是土耳其神话对她的称呼。这样宏伟的生物,我不明白她的悲伤。街道和人群在脚下匍匐,风在呜咽。草海是世界的尽头,是奇迹诞生的地方,那有关于整个人类社会的真相。她撩起一缕发丝,眼底的悲悯更甚。我只能静静的听她诉说,似乎从一开始,我就一定去过草海,并且只能认为,我的记忆被篡改了。“没有人类的历史,只有怪物们浑噩的岁月,你所接受的教育,一切,在今天终止了。”提丰声音魅惑危险。她眼里盛放着奇异的色彩,与之相较,似乎我背后的世界变成虚假的黑白,这是它足以点染旁人的疯狂。“可惜你无法逾越自身的局限,也就无法...

《门/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以底下,甚至不需要是底层的人看来,我只是大厦顶端的蝼蚁,她更是塔尖的阴影,模糊不清。

她凌空坐着,分明的带着悲戚。

她是海潮之母,深涡之主,提丰,这是土耳其神话对她的称呼。

这样宏伟的生物,我不明白她的悲伤。

街道和人群在脚下匍匐,风在呜咽。

草海是世界的尽头,是奇迹诞生的地方,那有关于整个人类社会的真相。

她撩起一缕发丝,眼底的悲悯更甚。

我只能静静的听她诉说,似乎从一开始,我就一定去过草海,并且只能认为,我的记忆被篡改了。

“没有人类的历史,只有怪物们浑噩的岁月,你所接受的教育,一切,在今天终止了。”

提丰声音魅惑危险。

她眼里盛放着奇异的色彩,与之相较,似乎我背后的世界变成虚假的黑白,这是它足以点染旁人的疯狂。

“可惜你无法逾越自身的局限,也就无法窥见宇宙之外,你甚至不能想象到,底下的街道上,所有行人化作万丈巨兽行走的模样”仍是玩味,但提丰似乎讲完了。

她给了我一个飞吻,没有依恋和不舍,纵身前倾,双手离开了支撑的护栏,她直直的扑进风里,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间里,跃下帝国大厦,只独留我一人,以及耳畔的余音。

“再去一次草海吧,风会指引你,前往世界真实的一角唯有这样…”不到一分钟,底下的世界车流聚集,交通发生了拥堵。

行人在围观,争吵。

我知道提丰是怪物,她不会死的,但她玩笑似的退场,华丽的令我诧异,失神。

直到警察来了,我从顶楼被带下去,仍深陷在困惑之中。

我被塞进警车,忽然瞥见远处血泊之中,脑浆四溢,不,简直是四溅的小女孩尸体和车体被砸出的大坑时,我才终于回顾到现实中,以人类社会学的角度看,莫约的确,提丰死了。

即使我仍不相信,但她好像真的死了。

警车内,警察不断的盘问。

我思绪纷扰,难以回答。

也许,是我精神分裂?

一切不过是我的臆想,电视电影这样的案例太多了,在神经学的视野里,我或许可以找到依托的借口,去相信人类社会,但那样的我,只不过是个神经病加杀人凶手而已。

“监控有拍到我上楼吗?”

我抓住救命稻草反问
精心拭洗过一样,这就是生活,罪恶和肮脏可以在阳光和富丽堂皇之下登堂入室。

当然,现在我不再担心自己所犯下的罪恶,现在只要我想,我立刻可以转马回头去过从前那种一成不变的生活,忘掉提丰,忘掉那些荒诞的一切。

“关于人类的历史,终止了”提丰说。

“再去一次草海吧。”

她在我耳边吐气。

风会指引我找到真实的一角,对吧。

我在心底喃喃自语,再度出发。

……草海,顾名思义,一望无际的草的汪洋。

上一次我是乘火车来的,这一次是飞机,好像她在催促我,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但草海和往常一样,牧民和旅客在草原上搭起形形色色的帐篷,他们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截然不同。

我问向导(我竟然连上次是否有向导都忘记了。

)“风是什么?”

可笑吧,我自认为这个康巴汉子会嘲笑我,但没有,他饶有兴致的解释道:“是神谕,在藏巴思古文里,风是混沌中最早诞生的物质。

祂从门内吹出,带来神的旨意,最初能看懂风的人,他们一些去了远方,一些留了下来,成为了我们最早的“先知”。”

“先知”我陌生的把这个词吐了一遍,这是藏巴思古文先知的意思。

“是的,先知在古文里,是捕捉风的人,腾格尔王就是先知。”

康巴汉子挠着头,解释我的提问。

“这个妖怪还有世界的真相有什么关联。”

我叹了口气,不知所措。

“还有先知吗?”

我问。

康巴汉子笑了。

“哈,先知,走吧,那只是古老的传说。

马上就到腾格尔王的墓葬了,也许你赶巧,能自己看见风呢?”

导游大手一挥,便把我往前推。

我想接着问,却和他在草原上跑了起来。

“风是神谕,一年总会出现几次的。”

导游大大咧咧在我一旁说。

“可惜你无法逾越自身的局限,所谓理性的认识,是基于人类的,可笑的常识。”

我又听见她说,可是四下无人。

当晚,我们在腾格尔王的陵墓前驻扎下来,那有一家汽车旅馆。

我吃了招牌烤全羊,舒服极了,也许那些问题终究没有答案,但那与今晚无关。

我在凌乱的旧址前找了一块石头躺下,高原上的星星很亮,这里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我试着找出北斗七星,但失败了
警察。

陪护的警察按住我,不明白我为何从刚才的心不在焉,变得如此激动。

“我是证人吗?

还是凶手?”

我急切的追问,想证明我的病情。

“是嫌疑人。”

警察适时纠正。

“那有拍到我威胁她上去的画面吗?

还有她的身份,有相关家属吗?”

我不依不饶,凌乱的说出了所有想法。

“大厅的监控没有拍到你进入的画面,但…”警察托着下巴沉吟,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可不想成为精神分裂或者什么主次人格。

“楼道的监控正好在调修,如果你从安全入口进入,并且熟悉地形的话,有概率躲过所有监控,至于死者身份,目前我们还没有相关调查结果,你先老实待着吧。”

警察讲完,把我按在椅子靠背里,我顺势瘫软下来,这样的证据模棱两可,不足以洗脱的罪名,也没有办法让我相信,我是被提丰撕开空间,硬生生拽到楼顶的。

只好通过精神检测了,我听见旁边的警察小声回复我状态不稳定,疑似凶手。

我不明白她那些话,我和她相处了半个月,精神高度紧绷,她为何执意要上演一出“死”的闹剧,把我裹挟其中,心力交瘁呢?

………几天后,我通过了精神检测,证词可以被采纳,外加证据不足,我被放了出来。

<感谢程序公正,感谢我还没有蠢到坚持说什么妖怪之类的胡言乱语。

大楼里没人见过我要挟提丰,而且如果是他杀的话,大可没有必要这么引人注目,一个精神正常的人这样做说不通。

精神正常,感谢心理医生的问卷测评。

我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在冷静下来后。

我只是个看见她偷偷摸摸上楼的尾随者,也许是出于好意的劝护,也许是出于恶意的猥亵,总之我上楼了,然后目睹了她跳楼身亡,我无罪释放。

关于我证词的某一部分,其实微不可信,连部分警察也更相信于我是个尾随痴汉。

但提丰根本没有任何人际关系或者社会关系上的资料,除了这么大张旗鼓的“死掉”外,从未有过什么生平事迹。

我又一次站在大厦前的时候,马路已经被清洗过了,很好,仿佛一切无事发生。

这里是繁华的金融城,每天都有人破产,跳楼,缢亡,这里的每片树叶却如此鲜嫩,像有人
“草海?”

我是去过那儿。

在一个和煦午后,坐上某节车厢,在透过车窗的阳光里,我还看见了桌布上的牛奶摇摇晃晃,对了,还有面包,麦田。

火车绕过麦田,我记忆犹新。

只是后来我太困了,就…就睡过去了。

“所以,你到底忘记了草海的见闻,对吧?”

提丰以极度危险的姿势坐在帝国大厦的顶端,坐在栏杆之上,双腿在空中晃荡,此刻她歪过头,酒红色的长发微卷,似笑非笑的对我说。

“对,没错。

只是…隔了那么长时间,忘记了不是很正常吗?”

我思索片刻,犹豫的说。

草海在我的记忆检索里,与别处的大草原一般无二,只是名字以海命名,却是一处草原。

关于别的过多印象,我确实一点都想不起来,难道不只是忘了?

提丰看着我,赤色的双瞳灼人心魄,耐人寻味。

如果是她的话,绝对不会只问这么表面的一个问题,她是怪物。

“忘记了,这是一个很好的解释。”

她终于开口,却是讥讽。

纤细的双腿在半空中晃动的更剧烈了,仿佛是笑得发颤,却把笑声藏在胸口里,只留腿在配合表演。

病态,压抑。

我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选择在火车站把她“捡”回来。

可能因为周围人对她视若无睹的冷漠,我讨厌人群的冷漠,可她却让我看到了人类之外,怪物更令我更不寒而栗疯狂极端。

此刻她扎着双马尾,与学生的长相毫不违和,只有瞳孔里的深光,与那戏谑的腔调,把我带回到现实的空气中:我站在冷冽的帝国大厦顶端,是她把我带上来的,她是个超越了纪元的老妖怪。

“不曾有过历史,也没有过去和未来。”

她轻轻的开始,盯着下方城市讲叙。

像是朗诵一首史诗,海浪拍击沙滩,小提琴奏起平静的前奏。

“怎么了?”

我不明所以。

她看着我,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眼中呢?

不知为何,我竟觉得有一丝怜悯。

我几乎鸟瞰整座城市,现在。

我不明白提丰为什么执意要在这里讲述,大厦底下是繁荣的街道十字路口,过去听别人说起,从大厦顶端坠落,只需五秒。

五秒之后,便如短暂的彗星划过你的一生,你会在重力加速度之下落地,你的一生便也结束了。

5秒,就是一个人终局的尾音。


了蹭她的脑袋,它也算是蛇类吧。

“那行走于街头的人类,它们是拽着尾巴的万丈巨兽我们都是”她说。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她问。

我仰起头,触及星天之外。

他快要来了。

我俯瞰那荒芜世界的众神,他们一个个有如要塞一般的躯体,与我相比还是太渺小了。

“我打算将头埋进北极的冰海,换一个舒服的姿势泡在水里,让尾巴在南极周边游曳,多好。”

我说。

“什么?”

提丰有些吃惊和不解。

我比提丰的纬度更高,我当然能够察觉亘古不变的黑暗降临,衪在睡觉,位于宇宙中心神殿的殿主,我们是他的臣子,我们也被困在梦中无法醒来。

亘古不变的黑暗降临,祂下一次呼吸到来的时候,我们终究会再度陷入沉睡,就像这个广袤宇宙中其他黯淡的生灵一样。

泡个澡最舒服了。

我依偎着她,人类世界的盲目痴愚,是祂迷梦中最好的戏码。

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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