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承诺，都给了她。”
姜念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顾言，你给她挑卫生巾时，有没有想起我第一次来例假时，你吓得差点打120？
陆沉，你给她做糖醋排骨时，有没有记得我不能吃太甜？”
顾言的脸色惨白：“念念，我们只是觉得小敏像你小时候——像我？”
姜念指着林小婉，“她哪里像我？
我不会抢别人的东西，不会装可怜，更不会拿别人的真心当踏板！”
她转身打开储物柜，把素描本和情书全扔进垃圾桶：“从今天起，你们的小公主，你们自己宠。”
经过陆沉身边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念念，别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谈——”姜念望着他无名指上的红痕，那是昨天帮林小婉搬行李时划伤的。
而她的手腕，还留着前天手术时被手术刀割伤的疤，没有任何人问过。
“陆沉，”她轻轻抽出自己的手，“你知道吗？
在手术室里，最可怕的不是大出血，而是你以为身边的人会和你一起止血，可他们却递来一把钝刀。”
更衣室的门在身后关上时，姜念听见林小婉的哭声：“明钰哥哥，表姐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她低头看着掌心的疤痕，突然想起霍沉舟说过的话：“伤疤是医者的勋章，也是勇者的印记。”
储物柜的镜子里，她的白大褂格外挺括，就像她此刻重新竖起的盔甲。
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与其等着别人来粘，不如自己铸成更坚固的壁垒。
7 暴雨夜的真相下班时暴雨倾盆。
姜念撑着伞走向停车场，看见霍沉舟的黑色宾利停在急诊门口，车灯照亮雨幕中两个狼狈的身影——顾言和陆沉，浑身湿透，正在和保安争执。
“姜医生，霍先生让我来接您。”
司机递来烘干的毛巾，“霍先生说，下雨天和手术日更配红酒。”
后视镜里，顾言正隔着雨幕向她挥手，陆沉的伞倾向他这边，自己半边身子淋在雨里。
姜念忽然想起无数个这样的雨夜，他们轮流背着她回家，伞永远倾向她这边，自己的肩膀却全湿了。
宾利在霓虹中穿行，车载香薰是她熟悉的雪松味。
霍沉舟发来消息：“听说有人在医院门口淋雨？
需要我让人送姜汤过去吗？”
她盯着手机屏幕，突然笑了：“不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