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糖醋排骨，在厨房烧糊了三个锅。”
林小婉抬起头，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脆弱：“因为我从来没被这样爱过...福利院的阿姨说，只有变成你，才能得到幸福。”
远处传来脚步声，顾言和陆沉抱着个纸箱走来，里面是姜念这些年攒下的小熊玩偶，还有林小婉这些年模仿她写下的日记。
“小敏，”陆沉蹲下，声音轻得像哄孩子，“你知道吗？
念念当年被姑妈虐待时，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躲在储物柜里的你有没有饭吃。”
顾言掏出张泛黄的纸条，是姜念十三岁时写的：“如果我能离开姑妈家，一定要带小敏去吃麦当劳，她最喜欢番茄酱。”
林小婉的身体猛地颤抖，她想起那个暴雨夜，姜念把最后一块热乎的鸡蛋饼塞给她，自己却在阳台冻得发烧。
原来，那些她以为的“抢走”，从来都是姜念的默默守护。
“对不起...”她突然抱住姜念，哭得像个孩子，“我只是害怕，害怕你们眼里再也没有我...”姜念拍了拍她的背，望向远处的海面。
霍沉舟的游艇正驶过来，甲板上摆着她最爱的草莓蛋糕，还有当年顾言和陆沉没放完的“星月夜”烟花。
“小敏，”她轻声说，“真正的爱，不是模仿，而是勇敢做自己。”
11 尾声一年后，蒋氏医疗集团顶楼。
姜念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顾言和陆沉正带着实习生做急救演练，他们胸前的工作牌上，职位栏分别写着“急诊主任”和“心外科副主任”。
“想什么呢？”
霍沉舟从身后环住她，指尖划过她后腰的手术刀纹身，“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她转身望着他胸前的小熊吊坠，那是当年在福利院，她分给小霍沉舟的那块糖的包装纸折的：“在想，当年那个躲在树后的小男孩，怎么就变成了我的骑士。”
电梯门叮咚作响，林小婉抱着束向日葵走进来，头发剪得短短，穿着利落的白大褂：“表姐，明钰哥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信封里掉出张照片，是顾言和陆沉在手术室的背影，他们的手术衣上分别绣着小熊和星星，正是姜念书房天花板上的图案。
手机震动，收到陆沉的消息：“我们把值班室的墙刷成了星空蓝，就差你画的小熊了。”
姜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