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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的双重死亡陈露周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1 午夜来电(23:47)手机在枕边震动时,我正梦见自己站在暴雨中的中山路。
积水里漂浮着十二片破碎的转运珠,每片都刻着不同的日期,最近的一片边缘还在往下滴血。
屏幕上“陈露”的名字跳成蓝色光斑,接通瞬间,她的尖叫像把生锈的刀剜进耳膜:“周明出车祸了!
交警刚打电话,说他在中山路被渣土车撞了,现在急救室抢救!”
我猛地坐起,铁架床的栏杆硌得肋骨生疼。
上铺的吊扇吱呀作响,叶片在月光下投下扇形阴影,像具缓慢转动的绞刑架。
周明的呼噜声从下铺传来,带着潮湿的气音,他的蓝色毛巾挂在床头铁柱上,随着扇叶摆动,影子在墙面拖出长长的脖颈,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你打错了吧?”
我的声音卡在喉间,“他现在就在我下面睡觉,呼噜声快把天花板震下来了。”
话虽这么说,掌心却全是冷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露的呼吸变得急促,背景音里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尖锐得像要划破夜空:“不可能!
交警说现场有他的学生证、手机,还有你送的转运珠手链!
手链上刻着他名字,他们拍了照片给我看!”
我下意识看向周明的手腕。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他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银手链的反光清晰可见,每颗珠子上“周明”二字都被磨得发亮,第三颗珠子边缘还留着今天下午他打篮球时撞裂的细纹。
吊扇的链条突然发出“咯啦”轻响,我还没反应过来,扇叶就带着铁锈味砸在地上,金属支架擦着我脚边划过,在地板上留下三道深痕,像极了墓碑上的刻字。
周明的呼噜声戛然而止。
床板传来吱呀响动,我看见他的脚从床帘缝隙里垂下,脚趾无意识地敲击地板,“嗒、嗒、嗒”,像在数什么看不见的节拍。
陈露在电话里尖叫:“你那边怎么了?
别挂电话!
我现在打车过来!”
通话即将挂断的瞬间,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景音里渗出:“死者手腕有刻字银手链,确认身份为周明,21岁,XX大学计算机系学生……”盯着周明的手腕,我突然发现手链的反光消失了。
他的手臂肤色苍白,血管在皮肤下青黑分明,像爬满了细小的蜈蚣。
床头充电台上,那串
了个身,迷迷糊糊接起:“喂?
小川你干嘛大半夜打电话……”我盯着他的眼睛,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成细小的点,没有半点焦距,和监控里被撞时的死状一模一样。
挂断电话的瞬间,他的嘴角又渗出一丝血迹,床单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半片破碎的转运珠,边缘锋利如刀,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像是刚从谁的手腕上扯下来。
4 镜像实验(02:45)凌晨三点,洗手间的瓷砖泛着寒意。
我在洗手台摆了三支蜡烛,火苗在镜面上投下跳动的光斑。
周明的催眠治疗记录里,医生建议他通过观察镜像来确认自我:“当镜像与本体动作不一致时,尝试用疼痛刺激神经”。
镜子里的我举起左手,现实中的右手却不受控制地抬起,指尖几乎触碰到镜面。
这种肢体错位感让胃里一阵翻涌,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在操纵我的身体。
“小川,你在干嘛?”
周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他穿着白色背心,手腕上没有手链,脚踝处有圈暗红色的勒痕,像是被人用银链狠狠捆过。
<而镜子里,他的倒影还保持着举左手的姿势,嘴角上扬,露出不属于周明的诡异笑容。
倒影的手腕上戴着完整的银手链,第三颗珠子发出刺眼的光,照亮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
陈露发来消息,附带一个论坛链接:“周明去年在家乡出车祸,心脏停跳12分钟后复活,目击者称看见他站在病房外,而本体还在抢救室。”
回帖里有位网友留言:“这是魂魄离体!
替死鬼传说里,同命的人可以替对方死,死后魂魄会留在阳间,直到找到下一任替身。”
镜子突然发出细碎的裂纹,从倒影的嘴角开始,蛛网状的纹路爬向镜面边缘。
周明的倒影举起右手,掌心朝上,那里躺着半片转运珠,和现场发现的一模一样,珠子内侧刻着我的生辰八字。
现实中的周明突然跪倒在地,双手抱住胸口,手腕上凭空出现银手链,金属链条紧紧勒进皮肉,银珠一颗颗崩裂,露出里面刻着的“沈川”二字。
“小川,你记不记得,”他艰难地抬头,额角全是冷汗,“去年你生日送我手链时,说‘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护身符’?”
裂纹爬满整块镜子,倒影中的
堕无间轮回。”
配图上,两个重叠的人影正在交换虚实,左边的人逐渐透明,右边的人变得清晰,背景是座刻着“替死”二字的石碑。
陈露发来消息,周明的社交账号又更新了,这次是段10秒的视频。
画面是中山路的施工现场,黄色渣土车的车头沾满泥浆,周明站在车前,穿着灰色卫衣,戴着银手链,对着镜头微笑,口型无声地说:“小川,最后一次了。”
视频发布时间是10:17,和第一次车祸的时间分秒不差,登录IP地址显示为市立医院308病房——那是我2020年“休养”时的病房。
我突然想起周明笔记本里的警告:“不要相信晚上的我”——原来每天23点后,替死的周明会逐渐虚化,而真正的我,正在从“被替代”的状态中苏醒。
现在的我,其实是本该死于白血病的周明,而替我死了十二次的,才是真正的“沈川”。
手机在掌心震动,来电显示“周明”,备注名称是三年前我存的“救命恩人”。
接通的瞬间,传来陈露的哭声,背景音里夹杂着刺耳的电流声:“小川,你在哪?
周明刚才在中山路出车祸了,交警说现场有你的学生证和手链,还有……”她的声音突然被杂音覆盖,我听见周明的声音混在里面,轻轻说:“第十二次了,该换你了。”
抬头望向窗外,穿灰色卫衣的男人正站在图书馆前的台阶上,阳光穿过他的身体,在地面投下透明的影子。
他朝我举起右手,掌心躺着半片转运珠,边缘的血迹滴落在台阶上,形成一个“川”字。
他的嘴唇无声地动着,我看懂了口型:“这次,换你替我活着。”
9 命运交换(13:00)市立医院的消毒水气味让我一阵眩晕。
在308病房,我找到了周明说的“替代疗法”记录。
2020年3月14日,周明签署了“替死协议”,内容是用自己的十二次死亡,换取我的生命,协议下方盖着“阴阳司”的红印,日期正是我的生日。
病历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是周明的字迹:“小川,你还记得吗?
小时候在孤儿院,你总把鸡腿让给我,说‘哥哥要保护弟弟’。
其实你比我早出生五分钟,才是哥哥。
现在该我保护你了,就算要在轮回
,一个越来越清晰,仿佛现实正在被某种力量强行改写。
6 真相浮现(06:20)陈露开车载着我,前往周明家乡的殡仪馆。
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刮过 windshield 上的雨水,远处的山峦在雾中若隐若现,像具巨大的骷髅。
殡仪馆管理员是个驼背老人,打开13号寄存柜时,柜门上的铜锁发出“咔嗒”轻响,仿佛打开了某个时空的裂缝。
柜子里整齐码着十二份死亡证明,每份文件上的死者都是周明,死亡日期分别是2020年3月15日、2020年11月15日,直到2023年11月15日,死因全部标注为“交通事故”。
现场照片里,他手腕上的饰品每次都不同,但始终戴着我送的转运珠手链,第十二张照片拍摄于今天凌晨,渣土车的刹车痕清晰可见,他的眼神平静,嘴角甚至带着微笑。
最后一份死亡证明是空白的,领取人签名栏写着我的名字,领取日期是2023年11月15日12:00。
管理员叹了口气,手指划过泛黄的文件:“这孩子从2020年开始,每隔半年就来寄存一次自己的死亡证明,说他替同学挡灾,那同学本该死于白血病,是他求了阴差,用十二次死亡换对方的阳寿。”
回到学校,周明正在宿舍收拾行李,行李箱里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那本写满笔记的笔记本。
床头的银手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根红绳,上面串着十二颗碎珠,每颗都刻着不同的日期。
“第一次替死时,”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盯着地板上的吊扇残骸,“我在阴间看见你。
医生说你没救了,可我不信,就和穿黑袍的阴差做了交易——用我的十二次死亡,换你的十二年阳寿。”
陈露突然指着窗外,另一个周明正站在梧桐树下,朝我们微笑,手腕上戴着完整的转运珠手链,阳光穿过树叶,在他身上投下光斑,像撒了把碎钻。
现实中的周明突然开始透明,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正在被某种力量拉扯:“记住,以后每年的3月15日和11月15日,别出门,别接电话,别相信任何说你‘死了’的人……”话未说完,他就消失了,行李箱里只剩下那根红绳,碎珠上的刻字连成一
次出现在充电台上,断裂处的金属丝还在轻轻颤动,像条刚死去的银蛇。
我注意到他的鞋底沾着黄色泥土——中山路正在施工,挖开的路基里全是这种掺着碎石的黄土,而他今晚根本没出过宿舍。
3 错位的时间(01:30)校保卫室的白炽灯嗡嗡作响,老张盯着监控屏幕直揉眼睛。
22:10分,周明走出宿舍大门,穿灰色卫衣,戴银手链,步态平稳。
10:17分,中山路十字路口,他闯红灯,渣土车急刹的刺耳声透过屏幕传来,画面里,他转身看向镜头,表情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
“两个周明?”
老张的茶杯冒着热气,“上个月303宿舍的李洋也说,看见自己在图书馆门口看书,可当时他正在宿舍打游戏。
后来那孩子精神就出问题了,总说镜子里的自己会笑。”
他压低声音,“知道为啥后山旧教学楼封了吗?
十年前有个女生在顶楼自杀,后来常有人看见她在走廊游荡,穿的就是自杀那天的红裙子,连鞋跟的磨损程度都和尸体一致。”
宿舍内的监控显示,22:00周明准时爬上床,之后再也没下来过。
两个画面里的周明,穿着同样的衣服,戴着同样的手链,却在同一时间出现在相距三公里的两个地点。
陈露突然指着屏幕:“看他的手链!
出门时第三颗珠子是完整的,车祸现场断裂了,可宿舍里的手链一直完好!”
回到宿舍,周明正在熟睡,呼吸绵长而均匀,仿佛刚才的诡异场景只是幻觉。
我翻开他的笔记本,最后一页用红笔写着:“11月15日,不要接任何电话,不要看镜子,不要相信23点后的周明”,字迹歪斜,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成。
笔记本里夹着张医院检查单,日期是三天前,诊断结果栏写着:“躯体化障碍,建议进行催眠治疗”,备注栏医生手写:“患者称能看见另一个自己,行为与本体完全一致”。
陈露的手机突然亮起,周明的朋友圈更新了。
照片是深夜的中山路,路面上有滩黑色的血迹,配文是:“第二十七次死亡,这次轮到你了”。
发布时间显示22:18,IP地址是宿舍的Wi-Fi。
我颤抖着拨通周明的电话,床头的手机立刻响起。
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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