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秋雾的其他类型小说《井梧巷的雾与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只胖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雾中动了动,七双眼睛齐齐转向她,手腕的胎记发出微光。楼梯拐角处,穿蓝布衫的小女孩背对着她,正是小薇坠井前穿的衣服,裙摆处还沾着井边的青苔。女孩慢慢转头,右脸溃烂流脓,露出底下的牙床,却举起手中的糖纸:“秋秋,你妈妈给我的水果糖,好甜……”那是母亲失踪当天给她的糖纸,印着褪色的梧桐叶图案。林秋认出糖纸上的折痕,正是母亲教她折小船的方式,喉咙突然发紧,仿佛有冰凉的手指扼住气管,指尖的骨瓷碗几乎握不住。“小薇……”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女孩突然露出尖利的牙齿,扑过来时带起的风里混着井水的腐臭味,胸前的校牌“秋雾村小学,1998届”在雾中忽明忽暗。林秋本能地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女孩的身体,掌心残留着湿冷的触感,像是摸到了井底的青苔。...
《井梧巷的雾与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在雾中动了动,七双眼睛齐齐转向她,手腕的胎记发出微光。
楼梯拐角处,穿蓝布衫的小女孩背对着她,正是小薇坠井前穿的衣服,裙摆处还沾着井边的青苔。
女孩慢慢转头,右脸溃烂流脓,露出底下的牙床,却举起手中的糖纸:“秋秋,你妈妈给我的水果糖,好甜……”那是母亲失踪当天给她的糖纸,印着褪色的梧桐叶图案。
林秋认出糖纸上的折痕,正是母亲教她折小船的方式,喉咙突然发紧,仿佛有冰凉的手指扼住气管,指尖的骨瓷碗几乎握不住。
“小薇……”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女孩突然露出尖利的牙齿,扑过来时带起的风里混着井水的腐臭味,胸前的校牌“秋雾村小学,1998届”在雾中忽明忽暗。
林秋本能地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女孩的身体,掌心残留着湿冷的触感,像是摸到了井底的青苔。
在她惊恐的注视下,女孩渐渐透明,最后化作雾气,只留下糖纸上的一行小字:“井里有十三块骨头,每块都刻着名字。
第十三个是你,秋秋。”
糖纸飘落的瞬间,骨瓷碗发出轻响,碗内侧的图案变了——七具人体变成了十三具,最后一具的轮廓与她的身形一模一样,左腕的梧桐叶胎记正在滴血,血珠落在井水里,激起十三圈涟漪。
4 族谱谜祠堂的族谱躺在神龛下的暗格里,封皮的“秋氏宗谱”四字已褪色,露出底下的“井梧巷往生录”,烫金的字体剥落,露出底下刻着的井字纹。
林秋翻开泛黄的纸页,发现从1973年开始,每隔二十年就有十三人失踪,最近一次是1998年,名单上第一个名字是“秋禾”,最后一个是“林秋”,中间还有小薇、王大爷、电工老李……每个名字旁都画着片梧桐叶,叶脉间用朱砂写着失踪日期。
“原来你找到了。”
周婆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青石板上。
她不知何时换了身黑色寿衣,左腕的胎记溃烂流脓,滴在族谱上,竟形成了井字图案,“1973年霜降,你奶奶在井边捡到你母亲,她手腕的梧桐叶胎记,正是井神选中的印记。”
“井神?”
林秋握紧族谱,发现1973年的名单里,第
是唯一能终结诅咒的办法。
“对不起,妈妈。”
她轻声说,泪水混着雾水落下,“我不能让小薇他们永远困在这里,不能让井神继续吃人。”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雾幕时,林秋跳进了井口。
井水刺骨,却没有想象中的黑暗,反而有微光从井底透出,照亮了井壁上的雕花——十三片梧桐叶组成的环,每片叶子上都刻着年份,1973、1998、2018……而2018年的叶子中央,刻着她的名字“林秋”。
井底中央的青石板上,刻着“秋雾”二字,正是她真正的姓氏。
十三具白骨围绕着石板,每具白骨的左腕都戴着银镯,刻着不同的名字,母亲的白骨在最内侧,指骨间还缠着当年的红绳,绳结处刻着“秋秋”二字,是用牙齿咬出来的。
水面传来震动,是村民们撬开了井盖,手电筒的光芒在井口晃动,照出周烬焦急的脸——他是她童年的玩伴,也是唯一相信她母亲失踪另有隐情的人,此刻正趴在井沿,伸手想拉她上去。
“秋秋!”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上来,我带你离开这里!”
林秋摇头,指尖贴上井壁的雕花,胎记与1998年的叶子重合,整个井壁突然发出蓝光,白骨开始沉降,化作细沙融入井水,每粒沙子都发出轻轻的叹息,像是百年的枷锁终于解开。
她看见母亲的白骨在沙粒中微笑,小薇的沙粒聚成蝴蝶,飞向井口。
“别回头,一直往前走。”
她对周烬笑,手腕的胎记正在消失,井中倒映的脸,渐渐与1973年族谱上的秋雾重叠,那是外婆年轻时的模样,也是她真正的样子,“告诉大家,井神的祭品,终于齐了。”
当井水没过头顶时,雾散了。
秋雾村的天空湛蓝如洗,老槐树的枯枝上,一片新叶正在萌发,形状像极了梧桐叶,叶脉间刻着细小的“归”字,却在阳光下渐渐褪色。
周烬望着井口,发现青石板上的血字不知何时变成了“雾散时,莫回首”,而井底传来的最后一丝声响,是十三声轻轻的叹息,混着细沙流动的沙沙声。
6 新雾尾声:新雾三个月后,秋雾村改名为井梧村,那口古井被填平,上面建起了纪念碑,刻着十三位失踪者的名字,林秋的名字排在最后,旁边是母
一个名字是“秋雾”,与村子同名,旁边标注着“秋家次女,投井身亡,享年二十三岁”。
而母亲的名字“秋禾”在第二个位置,标注着“捡于井边,胎记相符,收为养女”。
老妇指向神龛下的裂缝,那里传来隐约的水流声,像是有人在井底走动:“百年前,秋家先祖为求雨打井,却挖出十三具无名尸骨,骨头堆成圆圈,每根指骨都刻着‘归’字。
井成之日,平流雾笼罩村子,第一个靠近井的人当场暴毙,手腕浮现梧桐叶胎记——那是井神索命的印记。
每二十年,井神要收十三具祭品,被选中的人会在雾天听见井里的呼唤,那是骨头在喊‘归位’。”
她掀开衣襟,左腕内侧的梧桐叶胎记早已溃烂,露出底下的骨头,骨头上刻着“秋雾”二字,与族谱上的名字一致:“1973年,你奶奶的妹妹秋雾——也就是你真正的外婆,被井神选中。
你奶奶为了救她,从井边捡回刚出生的你母亲,以为用替身能骗过井神。
可井神要的是血脉,你母亲身上流着秋雾的血,胎记还是出现了。”
“所以1998年,井神来收当年的债?”
林秋想起母亲失踪前,手腕突然出现的胎记,像被人用红笔描出来的,“我母亲是秋雾的替身,而我……你遗传了秋雾的血脉,左腕的胎记在你十五岁时显现。”
周婆婆咳嗽着,血沫溅在1998年的名单上,“你母亲为了保护你,故意在雾天走向井边,却被井神拖了下去。
但井神的祭品必须凑够十三人,所以这些年,村里不断有人失踪,都是被胎记选中的替身。”
祠堂外突然传来巨响,雾墙撞开木门,潮湿的雾气涌进来,带着细沙打在族谱上。
林秋看见雾中有十三道人影,每个都举着刻有名字的骨瓷碗,碗底的“井梧祠祭”在雾中发出微光。
当他们靠近时,她认出了其中几个:小薇、村口的王大爷、去年失踪的电工老李,他们的左腕都有梧桐叶胎记,皮肤下凸起的纹路像极了井壁的雕花,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空的,眼窝里爬着井蛙,蛙鸣合着水流声,组成了“归位归位”的低语。
“秋秋,该回家了。”
穿白裙的母亲从雾中走来,右脸腐烂的伤口里爬出细小的井蛙,每只
口的老槐树,浑身透着潮湿的腐朽气。
“周婆婆。”
林秋的指甲掐进掌心,十二年前母亲失踪的那个清晨突然在脑海中浮现——平流雾笼罩着村子,母亲临出门前给她梳了两条麻花辫,往她兜里塞了颗水果糖,甜味还在舌尖,人就消失在巷口的浓雾里,再也没回来。
那年她七岁,只记得雾里飘着细小的沙粒,落在校服领口冰凉刺骨。
“你奶奶的遗物,在你家老房子,床底的樟木箱。”
老妇突然凑近,腐叶般的气息喷在她颈侧,拐杖头刻着的梧桐叶纹路几乎贴上她的手腕,“记住,今晚子时前别靠近东巷的古井,雾起时更要闭紧门窗——”她浑浊的眼球转向神龛下的裂缝,那里传来隐约的水流声,“井里的东西,近些年胃口越来越大了。
去年王大爷家的孙子,就是在雾天走丢的,找到时嘴里全是井里的细沙,手腕上多了片叶子印子,跟你娘当年一模一样。”
林秋的后背撞上冰冷的砖墙,墙上剥落的墙皮里露出半截红绳,像是多年前用来镇邪的。
她忽然想起母亲失踪前一晚,曾看见她对着镜子用红绳缠绕手腕,嘴里念叨着“归位”二字,当时以为是在做手工,现在想来,那红绳的结法正是族谱里记载的“井神缚”。
2 槐叶记老房子的木门插销生了铜绿,林秋用钥匙撬开时,门轴发出的声响像极了母亲哼过的摇篮曲,调子走音得厉害,却意外地清晰。
堂屋的墙皮剥落,露出底下泛黄的报纸,1998年的头条新闻标题赫然是“秋雾村古井连环失踪案”,配图里的井口盖着雕花青石板,边缘刻着十三片梧桐叶,每片叶子上都有个模糊的人影,像是被水浸泡过的剪影。
樟木箱在床底积满灰尘,锁扣处缠着几缕白发,应该是奶奶临终前抓握留下的。
打开箱子,除了几件旧衣,最下面压着本牛皮封面的笔记本,封皮上用红笔写着“秋雾”二字,墨迹已渗进皮革,形成暗红的斑块。
奶奶的字迹歪斜如蚯蚓,第一页写着:“1973年霜降,井边捡到秋禾,女婴左腕有梧桐叶状胎记。
脐带绕颈三圈,哭声像井水冒泡。”
秋禾是母亲的名字。
林秋翻开下一页,墨迹在“1998年5月15日”处晕开大片
水渍,字迹被洇得模糊:“禾儿半夜爬向井边,眼神像被鬼附了身,指甲缝里全是井台的青苔。
我用红绳捆住她手腕,却听见井里有人喊‘归位’,是个男人的声音,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后面的字被泪水打湿,只剩下“秋秋别怕”四个勉强辨认的笔画。
窗外的雾突然浓了,月光被遮得严严实实,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信号格在“无服务”和“仅限紧急呼叫”间疯狂跳动。
林秋摸到牛仔裤口袋里的银镯子,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镯面上的梧桐叶纹路突然硌手,叶片边缘刻着极小的字:“井梧巷13号”——正是她家老房子的门牌号,而门牌号下方,还有串数字“19731023”,是她从未注意到的。
巷子深处传来犬吠,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响,像是什么人摔了供碗。
林秋走到门口,看见东巷方向腾起白色雾墙,雾中有模糊的人影晃动,走姿僵硬,像是被无形的手牵着往井口移动。
那些人影穿着褪色的蓝布衫、灰裤子,正是村里多年前失踪的人穿的衣服,其中一个扎着双马尾,背着粉色书包,是十五岁那年坠井的小薇。
她突然想起周婆婆的警告,正要关门,却听见雾里传来低哑的呼唤:“秋秋……”<是母亲的声音,带着井水的潮湿和铁锈味。
林秋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踏入雾中,潮湿的雾气钻进鼻腔,带着腥甜的土腥味,像是有人在井底撒了把红糖。
东巷的青石板路在雾中若隐若现,每走三步,就能看见地上有片枯黄的梧桐叶,叶脉间渗着暗红,像是被血泡过。
当井口的雕花石板出现在视线里时,林秋看见井沿坐着个穿白裙的女人,长发遮住脸,手腕上缠着褪色的红绳,绳结处露出半片梧桐叶胎记。
那是母亲常穿的白裙,裙摆处还留着她七岁时蹭上的颜料渍,淡蓝色,像片小梧桐叶。
“妈?”
她的声音在抖,雾气凝结成水珠,顺着睫毛滴落,“是你吗?”
女人缓缓抬头,腐烂的右脸从发丝间露出,肌肉翻卷着,能看见底下青白的骨头,眼窝空洞无物,唯有左眼球还挂在脸上,浑浊的瞳孔盯着她,嘴角却挂着熟悉的微笑,正是母亲哄她睡觉时的弧度:“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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