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舟江暮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如果再见,还是冬天后续》,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就在身边。”她脸微微红,却没回避,只是拉住了他的手。那一刻,连空气都静了下来。夜晚回家后,她站在窗边看城市的灯光。陈砚舟从背后环住她,说:“我现在才明白,原来喜欢一个人,是在她不在身边的时候,哪怕灯都亮着,也觉得暗。”她转身看他,“那我在的时候呢?”“就像世界亮了。”他说。他们相视一笑,彼此眼中的光,终于在这一刻交汇。某个周末,他们一起回了一趟老街。那是他们高中时代走过无数次的路。校门口的早餐摊还在,卖豆浆的阿姨老了不少,却还能认出他们来。“你们以前总是一起来买烧饼的那两个小孩啊。”阿姨笑着说。他们对视一眼,笑了。“对,我们是。”那天他们在教学楼前的长椅上坐了很久,看着学生来来往往,感慨时间飞快。“如果那年你没走,会怎样?”他...
《如果再见,还是冬天后续》精彩片段
:“她就在身边。”
她脸微微红,却没回避,只是拉住了他的手。
那一刻,连空气都静了下来。
夜晚回家后,她站在窗边看城市的灯光。
陈砚舟从背后环住她,说:“我现在才明白,原来喜欢一个人,是在她不在身边的时候,哪怕灯都亮着,也觉得暗。”
她转身看他,“那我在的时候呢?”
“就像世界亮了。”
他说。
他们相视一笑,彼此眼中的光,终于在这一刻交汇。
某个周末,他们一起回了一趟老街。
那是他们高中时代走过无数次的路。
校门口的早餐摊还在,卖豆浆的阿姨老了不少,却还能认出他们来。
“你们以前总是一起来买烧饼的那两个小孩啊。”
阿姨笑着说。
他们对视一眼,笑了。
“对,我们是。”
那天他们在教学楼前的长椅上坐了很久,看着学生来来往往,感慨时间飞快。
“如果那年你没走,会怎样?”
他问。
“也许会在这里分手。”
她说完,看着他,“但也许,会更早走到今天。”
他牵住她的手,轻轻摩挲指尖,“无论哪一种,我都不想错过你。”
她没回应,只是紧了紧他的手指。
天色渐暗,他们一起走出校园,路灯亮起时,刚好有雪落下。
“你发现了吗?”
她停下脚步,伸手接雪,“我们重逢以来,雪好像一直在下。”
他望着她掌心融化的雪粒,轻声说:“是啊,好像上天也不舍得我们错过。”
那一晚,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像多年前那样,雪落在头发上,肩膀上,也落在两人之间,再没有隔阂。
他们不再逃避,不再迟疑,只是并肩走着,在靠近的光里,一步一步,走进彼此真正的生活。
10 雪夜落笔他们走到故事的尽头,却更像是生活的开始。
冬天的最后一场雪来得很突然,早上还阳光明媚,傍晚时,天就阴了,风也凉了。
江暮雪下班后刚走出展馆,就看见街角的树枝上落了薄薄一层白霜。
陈砚舟准时来接她,车窗一降,他笑着问:“今天冷不冷?”
她钻进车里,把手伸过去:“试试就知道。”
他握住那只手,皱眉:“怎么这么凉?”
她笑了,“等你来暖。”
他们驱车回家,路过一片空旷的河堤,江暮雪忽然说想下车走一走。
雪不大,落在发梢、衣领,像极了那个
:“你还记得我们高二那年,那场最大的雪吗?”
她看他一眼,点点头:“记得,那天你第一次跟我说超过三个字。”
他笑了,“你还记得我说了什么?”
“你说,‘伞给你,我不怕淋。
’”他顿了下,眼神有些温热,“其实那天我冻得嘴都发抖了。”
她看着他,眼里多了点什么,“那你现在怕冷吗?”
“怕啊,”他回头看她,“可我更怕你又走了。”
雪越下越大,她忽然停下脚步,他也停住,看着她。
她抬头,睫毛上挂着雪,“我不会再走了,至少这次不会。”
陈砚舟没说话,只是伸手揽住她的肩。
她没有挣脱,也没有多话。
他们肩并肩往前走,像多年前一起走出教学楼那样,步伐安静,却坚定。
雪把他们的脚印一点点覆盖,可他们不介意。
他们知道,有些东西,即使看不见,也一直在心里。
那晚他们走了很久,直到雪快没过脚踝,直到所有的街灯都只剩下稀疏的几盏。
他们没有目的地,只是在走,一直往前,好像走着走着,就能把那些错过的年岁一一追回来。
回到各自的家时已经凌晨。
他发消息给她,说:“下次雪天,你还跟我一起走吗?”
她没有立刻回复。
他以为她已经睡了。
过了五分钟,她发来一张照片,是她窗台上的雪,还有一句话:“只要你在,我一直走。”
他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然后把手机放在心口,闭上眼。
这是他们的第五个冬天,也是他们共同的第一个归途。
6 海风留名他们不急着给彼此一个定义,却越来越像一个整体。
展馆的活动进入淡季,江暮雪的空闲时间变多了,而陈砚舟恰好也开始休年假。
他们几乎每天都能见面,有时一起逛菜市场买菜做饭,有时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喝咖啡看书。
日子慢了下来,却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稳。
有一天傍晚,江暮雪忽然提议去海边走走。
城市近郊有个旧港湾,平日人少,她说想去看看那片从未真正看过的海。
他没问为什么,只说:“走吧。”
他们在黄昏时分抵达海边,风很大,卷着咸味的潮气。
她穿了件灰色长风衣,头发被吹得凌乱。
他替她压了压帽子,她笑着说:“谢谢你。”
他们沿着海岸线缓缓走着,脚步不快,每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一场雪就能让他那么不安,像丢了什么,又好像失去了整个冬天。
他曾试图用工作填满生活,用新的社交圈子、陌生的饭局、各种忙碌来稀释记忆,可每次雪落,就像有人在他脑海里悄悄拉开一扇窗,把那些冬天的光景,一幕幕重新投放出来。
他搬了家,离开了那片和她曾经一起走过无数次的小巷。
他不再去那家书店,也再没走进她曾说喜欢的那家奶茶店。
可即使换了城市,换了环境,记忆还是如影随形。
有一次深夜加班后,他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街灯倒映在雪地上的斑驳光影,忽然想起她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们再见,我一定会记得你最喜欢的那本书。”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记得,他甚至不知道她现在在哪,是不是也偶尔想起他。
那晚他到家后,从书柜里翻出那本她曾经借走、后来又还回来的小说。
书页里还夹着当年她用来做书签的车票,已经泛黄,边缘卷起。
他看着那张车票,想起她当年离开的方式,忽然有些明白了。
她不是不愿留下,只是她的世界在塌陷,她选择用逃离保住最后的尊严。
他曾怪她不告而别,怪她在最亲密的时候松了手。
但现在,他开始原谅,也开始理解。
有一次单位组织滑雪活动,他站在雪场的高台上,望着一望无际的白色,忽然有种冲动,想把她的名字喊出来。
他没有喊,只是在心里一遍遍念,像念一种咒,想把她唤回来,哪怕只有一秒钟。
他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偶尔搜索她的名字,翻那些她曾出现过的痕迹。
他看到有人拍了一张展览现场的照片,角落里有个模糊的身影,像她。
他点开那家展览馆的公众号,看到她的名字出现在志愿者名单里。
那一刻,他心跳如雷。
他终于知道她在哪里。
他去找她,没有提前联系,没有发消息。
他只是走进展馆,走进那个她可能会出现的空间。
馆里很安静,木地板踩上去发出轻微响声。
他慢慢走过每一个展区,眼神不停搜索。
他看到她时,她正在为一位观众讲解,她的声音依旧轻,神情依旧安静,像很多年前那样,带着疏离,却又让人安心。
她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下。
然后她朝他走来,站在他面
我等你。”
她听了沉默半晌,然后抬眼看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没分开,现在会是什么样?”
他苦笑了一下:“我们会吵架,争执,像所有恋人那样,可能也会走散。
但我宁愿那样。”
她看着他,眼里有一点水光闪动,却没有落下来。
她轻轻说:“我也是。”
那天他们走出咖啡馆,雨刚停,地面上还有积水,反射着街灯与招牌的光。
他们并肩走在街头,彼此的影子在水面上交错又重叠。
她忽然停下脚步,看着他,说:“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雨。”
“因为你总会在雨里消失。”
他说。
“那现在呢?”
“现在我喜欢了。”
他看着她,“因为你在。”
这一句让她怔住了。
许久之后,她垂下眼,轻轻牵住他的手,没有再说话。
他们的手指像曾经那样,自然而然地扣在一起,没有挣扎,没有犹豫。
路灯下,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条久别重逢的河流,终于再次交汇。
他们没有说爱,也没有确认关系。
可那一晚,陈砚舟知道,自己已经重新拥有了一个冬天。
5 雪夜归途他们的关系没有被定义,但却越来越深。
陈砚舟每周都会抽出几次时间来看江暮雪,不再是临时起意,而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
他们依旧没有说明身份关系,也没有谁主动去确认下一步走向,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前行着,像多年未曾停下的雪,一直在下,从未融化。
那年冬天特别冷,城市频繁下雪。
展馆每周都会办不同的主题活动,江暮雪几乎全勤,而陈砚舟也开始帮忙,从最初的布展,到后来甚至协助策划。
他们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做小组任务、一起写策划案,一起熬夜修改细节,一起因为一个展品的摆放位置争论半天。
她总是安静又坚定地表达自己的意见,他嘴上不服,心里却开始习惯她在的所有存在。
一次展览结束得很晚,馆外的街道几乎没人了。
天上飘着密密的雪花,陈砚舟站在门口等她收拾完。
她从里面走出来时,裹着围巾,手里还拿着一杯热牛奶。
他伸手接过牛奶,说:“你倒挺会照顾人。”
她轻轻笑了笑,“谁让你不吃晚饭。”
他们沿着展馆外那条小路慢慢走,街灯昏黄,雪落无声。
他突然说
前,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我找到你了。”
他说。
她笑了一下,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展览。”
他说,停顿了一下,“也来看你。”
他们没有拥抱,没有眼泪,只是一起走进展馆的另一端,像多年以前放学后一起走过的路。
没有告白,没有承诺,但脚步,依旧默契。
雪,还在下。
他们站在玻璃墙前看雪,像两个走了很远的人,终于又并肩,站在了旧时月色下。
4 旧梦重温他们开始频繁地见面,不再是偶然,也不再只是怀念。
有时是在展馆的义工值班之后,有时是在附近的咖啡馆。
每次见面都像是在填补某个断掉的梦,那些曾经错过的时光,在重叠与重复中被一点点拼回原样。
他们没有明确的关系定义,不是恋人,不是朋友,但彼此的存在却成为日常里最熟悉的注脚。
江暮雪喜欢坐窗边的座位,点一杯热卡布奇诺,杯口的奶泡永远都喝不干净。
陈砚舟有时会取笑她像个孩子,她就笑着反驳,说他还不是总是把纸巾叠得整整齐齐,像个老头子。
他们的笑声交错,落进老咖啡馆泛黄的灯光里,如同一场旧梦缓缓苏醒。
一次落雨的黄昏,陈砚舟迟到了。
她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雨水斜织,街道反光明亮。
她拿出那本旧书——就是他送她的那本,纸角卷着,封面磨损,却被她小心保存着。
她翻到扉页,那里仍是那句熟悉的字迹:“如果我们再见,是不是也还是冬天?”
他进门时,看见她在读那本书,脚步顿了顿。
他坐下,笑着说:“你居然还带着。”
她点头,低声道:“你写的,我当然不舍得丢。”
那一刻,他们都知道,有些东西早已刻在心底,像雪落进掌心,化了,却留下了温度。
他们没有再提过去的事,不去追问离开的理由,也不去讨论未来的方向。
他们仿佛达成某种默契,只把握此刻的每一分钟。
江暮雪偶尔会提到她的母亲,说病情好转了些,已经能在家里自己下楼晒太阳。
陈砚舟听了,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安慰。
他说他最近换了个工作,时间没那么紧,可以常来找她。
她笑,说:“你以前那么忙,连雪都顾不上看。”
他低声回答:“所以后来雪下得那么久,就是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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