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生冯二狗的其他类型小说《尸怨缠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凤三老爷有老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县太爷怒喝一声,拔出腰刀砍向刀疤郎中,可对方身手敏捷,一个侧身躲开,反手甩出一包药粉,呛得衙役们咳嗽连连。柳云生趁乱爬到墙角,眼看翠兰逼近,吓得魂都没了。可就在这时,他瞥见刀疤郎中脚边的药箱,脑子里灵光一闪:“那箱子是关键!”他咬牙爬过去,趁对方不备,一脚踹翻药箱,几瓶药水摔在地上,碎成一片。刀疤郎中大惊,吼道:“混账!你敢!”他扑过去想抢,可翠兰突然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幽绿的眼珠里满是怨毒。药水一碎,她似乎摆脱了控制,怨气直冲刀疤郎中而去。她猛地扑过去,指甲刺穿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刀疤郎中瞪大眼睛,嘴里吐着血沫:“你……你竟反噬我……”他挣扎了几下,倒在地上没了气息。翠兰站在他身旁,黑气渐渐消散,身子软倒,重新变成一具冰冷的...
《尸怨缠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县太爷怒喝一声,拔出腰刀砍向刀疤郎中,可对方身手敏捷,一个侧身躲开,反手甩出一包药粉,呛得衙役们咳嗽连连。
柳云生趁乱爬到墙角,眼看翠兰逼近,吓得魂都没了。
可就在这时,他瞥见刀疤郎中脚边的药箱,脑子里灵光一闪:“那箱子是关键!”
他咬牙爬过去,趁对方不备,一脚踹翻药箱,几瓶药水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刀疤郎中大惊,吼道:“混账!
你敢!”
他扑过去想抢,可翠兰突然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幽绿的眼珠里满是怨毒。
药水一碎,她似乎摆脱了控制,怨气直冲刀疤郎中而去。
她猛地扑过去,指甲刺穿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刀疤郎中瞪大眼睛,嘴里吐着血沫:“你……你竟反噬我……”他挣扎了几下,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翠兰站在他身旁,黑气渐渐消散,身子软倒,重新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牢房里一片死寂,张县太爷扶起老道士,见他伤得不轻,忙命人去请大夫。
柳云生瘫在地上,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喜悦让他忍不住哭出声:“活了……少爷我活了!”
张县太爷冷冷瞥他一眼,喝道:“活是活了,可你惹的祸也不小!
那三个随从的命,冯家的损失,你得赔!”
柳云生一听,又哭丧着脸:“大人饶命,我家还有点钱,赔就是了……”几天后,县衙结案。
翠兰的尸身被妥善安葬,冯老头拿了柳云生的赔偿银子,回了蔡店。
刀疤郎中的身份查明,原来是个江湖邪医,靠害孕妇炼药卖钱,害了无数性命。
柳云生被放出牢房,回家后果然收敛了许多,再不敢招惹女人,连丫鬟都不敢多看一眼。
可每逢夜深,他总能听见耳边传来沙沙声,吓得一宿宿睡不着,从此成了个病秧子。
有诗为证:风流浪子逞心狂, 色字头上一把刀。
灵床轻触魂惊散, 夜半尸追命渺渺。
贪欢一刻悔终生, 血债阴魂不相饶。
劝君莫恋红尘欲, 回头是岸福自招。
道士站在女尸翠兰身旁,手持桃木剑,目光死死锁定门口那个瘦高的身影。
那人脸上刀疤狰狞,嘴角挂着一抹阴冷的笑,手里的药箱微微敞开,露出几瓶暗红色的药水。
他一步步走近,鞋底在石板上拖出低低的沙沙声,与翠兰尸变时的声音如出一辙。
“你是那游方郎中?”
老道士沉声喝问,剑尖微微上扬,“翠兰之死可是你所为?”
刀疤郎中停下脚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道长好眼力。
不错,这娘们儿是我弄死的,不过她命贱,死得值!”
他语气轻佻,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行走江湖多年,专靠这手艺吃饭。
她肚里的孩子没了,我才能提炼出好东西,可惜她死得太快,没让我多玩两天。”
老道士闻言,怒火上涌,手中的桃木剑嗡嗡作响:“你这恶贼!
害人性命,还敢如此猖狂?”
他猛地踏前一步,剑尖直指对方,“今夜贫道便替天行道!”
刀疤郎中冷笑一声,身子一侧,轻松躲过剑锋。
他从药箱里掏出一瓶暗红色药水,晃了晃道:“道长别急,这娘们儿如今是我最好的傀儡,我费了多少心思才让她尸变,你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他话音未落,猛地一扬手,将药水泼向翠兰的尸体。
药水落在翠兰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黑气从她指甲中涌出,迅速弥漫整个停尸房。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僵硬地坐了起来,双目睁开,露出两团幽绿的光芒。
老道士大惊,挥剑劈向刀疤郎中,可翠兰已抢先一步,枯瘦的手爪闪电般抓来,逼得他连退数步。
“哈哈!
好傀儡!”
刀疤郎中拍手大笑,“去,把那道士撕了,再去找那个姓柳的小子,我要他生不如死!”
翠兰像是听懂了命令,转身扑向老道士,指甲划过空气,带起一阵腥风。
老道士咬牙,掏出一张黄符,嘴里念咒,符纸燃起金光,狠狠拍在翠兰额头。
她发出一声低吼,身子顿了顿,可黑气很快吞没金光,她再次扑来。
老道士暗道不妙,这尸变已被邪术操控,寻常符咒压不住。
他边退边喊:“恶贼!
你用何邪术,竟如此歹毒?”
刀疤郎中得意道:“这叫‘血魂引’,用孕妇的血炼成,能驱尸杀人,无人可挡!
那姓柳的小子色胆包天,
官处理。”
柳云生连连点头,缩在蒲团上,眼睛盯着庙门,生怕那女尸破门而入。
他这一夜没敢合眼,满脑子都是那淡金色的脸和冰冷的呼吸,悔得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外头的风吹得庙门吱吱响,像是在低语着什么,他听着听着,眼皮越来越沉,终于在晨光微露时昏睡过去。
天亮时分,老道士推开庙门,走到白杨树下,见那女尸依旧挂在树上,指甲扣得死紧,脸色却比夜里更青了几分。
他皱紧眉头,喃喃道:“这事麻烦了……”转身回庙,准备唤醒柳云生,却听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朝这边来了。
晨雾笼罩着阳信县东郊,兰若寺外的白杨树在薄光中显得格外阴森。
那女尸依旧挂在树干上,双臂僵硬地环抱着,指甲嵌进树皮,像是生了根一般。
老道士站在树下,皱着眉打量了一会儿,转身回庙,打算唤醒柳云生,却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人声和马蹄响。
他探头一看,只见七八个穿着灰布制服的衙役,正沿着土路匆匆赶来,为首的还是个骑马的官差,手里提着根马鞭,气势汹汹。
老道士心头一紧,暗道:“来得这么快,怕是蔡店那边出事了。”
他赶紧回屋,推了推缩在蒲团上的柳云生,低声喊道:“醒醒!
衙门的人来了!”
柳云生睡得迷迷糊糊,满脑子还是那女尸追他的影子,被这一推猛地惊醒,跳起来喊道:“别追我!
少爷我错了!”
睁眼一看是老道士,才松了口气,可手脚还是抖得厉害。
他揉了揉眼,嘀咕道:“啥?
衙门的人?
他们来干嘛?”
“还能干嘛?”
老道士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那三个随从死了,女尸跑了,蔡店那边怕是炸开了锅。
快收拾收拾,别让人看笑话!”
柳云生一听“三个随从死了”,脸色刷地白了,昨夜的恐惧又涌上心头。
他哆嗦着站起来,胡乱整理了下衣衫,可那绸缎长衫早脏得不成样子,活像个叫花子。
他刚要说话,庙门已被推开,一个粗壮的衙役大步闯进来,喝道:“谁是柳云生?
县太爷有令,命你速去县衙回话!”
柳云生吓得一哆嗦,忙赔笑道:“差爷,我就是柳云生!
这……这是误会啊,我啥也没干!”
他那副纨绔模样
。
我儿花了几个钱请他来看,谁知那郎中开了几服药,翠兰喝了没两天就出事了。
后来那郎中跑得无影无踪,我儿气不过,去县城买棺材,顺便想找那郎中算账,可至今没回来。”
“游方郎中?”
张县太爷眯起眼,若有所思。
他转头看向老道士,问:“道长,这事可有蹊跷?”
老道士捋了捋胡子,沉声道:“贫道听闻,有些江湖术士会用邪药害人,若那郎中真有歹意,许是下了毒药,害她母子丧命。
她死时怨气冲天,又逢阴地停尸,才会尸变。
至于为何追那柳云生,怕是另有因由。”
张县太爷点点头,命衙役道:“去查那郎中的下落,再问问村里人,可有人见过他。”
他又瞥了眼女尸,低声道,“这翠兰生前必有冤屈,死后才如此执着。
把她暂且安置,勿让怨气再起。”
与此同时,县衙大牢里,柳云生缩在角落,脸色比墙上的霉斑还白。
他被关了一天,饿得前胸贴后背,可一想到那女尸,满肚子饥火都被吓没了。
牢房里阴冷得很,墙缝里透进来的风像刀子,割得他直打哆嗦。
他抱着膝盖,嘴里念叨:“少爷我命苦啊,招谁惹谁了?
那娘们儿死了还来找我,简直不讲道理!”
正嘀咕着,牢房外传来一阵沙沙声,低得像有人在拖鞋走路。
柳云生猛地抬头,瞪大眼睛盯着铁栅栏外,可昏暗的过道里啥也看不见。
他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喊:“谁?
谁在那儿?”
声音刚落,那沙沙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低低的喘息,像有人站在暗处盯着他。
柳云生吓得魂飞魄散,爬到栅栏前拍着喊:“来人啊!
救命!
有鬼!”
可狱卒早躲去前头喝酒去了,压根没人理他。
那喘息声越来越近,柳云生眯眼一看,栅栏外竟缓缓浮现出一道白影。
那张淡金色的脸贴在铁条上,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指甲抓着栅栏,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别过来!
别过来!”
柳云生尖叫着往后退,一屁股跌在稻草堆上,裤子都湿了一片。
那女尸似乎被铁栅挡住,伸不进来,只能在外头抓挠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在诉说着什么。
柳云生捂着耳朵,满脑子都是她的脸,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脚步声,一个
狱卒提着灯笼走过来,骂道:“嚷什么嚷?
半夜扰人清梦!”
灯火一照,那白影瞬间消失,沙沙声也停了。
狱卒瞅了眼柳云生,见他缩在角落,满脸惊恐,皱眉道:“瞧你那熊样,怕啥?
不就关一天嘛!”
柳云生哆嗦着指着栅栏外,喊道:“有鬼!
那女尸来找我了!”
狱卒举灯四处照了照,啥也没看见,冷笑道:“胡说八道!
老实待着,别惹麻烦!”
说完转身走了。
柳云生瘫在地上,心跳得像擂鼓。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那女尸为何死盯着他不放?
他回忆起昨夜的事,自己不过是想摸摸她的脸,难道真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
可转念一想,他又嘀咕:“少爷我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活的都收拾不下了,还怕你个死的?”
可这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生怕那白影再来。
另一边,张县太爷连夜派人查访,终于从蔡店村里挖出些线索。
村里一个老汉说,那游方郎中是个瘦高个,脸上有块刀疤,常背着个药箱四处晃悠。
他来村里时,专挑孕妇下手,说是能保胎,可开了药后没几天,那些孕妇要么小产,要么一命呜呼。
有人怀疑他是故意害人,可没抓到证据,那郎中就跑了。
张县太爷听完,脸色更沉。
他隐约觉得,这事不光是尸变那么简单,背后怕是有更大的阴谋。
他命人画了那郎中的画像,发往各处缉拿,又让人去查翠兰的娘家,看她生前可有仇人。
与此同时,他派老道士去停尸房,用符咒镇住女尸,以防再出乱子。
夜深了,停尸房里,老道士点起一盏油灯,在女尸周围画了一圈符咒,嘴里念着经文。
那女尸静静躺着,可指甲上的黑气却越来越浓,像活物般蠕动。
老道士皱眉,喃喃道:“怨气未散,怕是还有后招……”他刚说完,灯火猛地一晃,房门吱吱响了一声,像被风吹开。
老道士猛地回头,见门口站着个瘦高的身影,脸上有块刀疤,手里提着个药箱。
他心头一震,低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咧嘴一笑,低声道:“道长莫慌,我不过是来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说完,他看向女尸,眼神里闪过一丝阴冷。
夜色深沉,阳信县衙的停尸房里,油灯的火苗在冷风中摇曳,映得墙上影子扭曲如鬼。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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