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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听墙角逆天改命后续+完结

一颗努力的胖糖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听过墙根下的秘密吗?”重生回被推入井的那一夜,我才知道,这深宅大院的每一堵墙都在说话。嫡姐的温柔刀,继母的笑里藏针,父亲的虚伪算计。前世我死得不明不白,这一世,老天爷赏了我一对能听穿墙的耳朵。可这“耳疾”有个要命的代价:听得越清,眼前越黑。1重生夜惊变我是在溺亡的窒息感里猛地睁眼的。“三姑娘怎么在浴桶里睡着了?”绿枝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手里的舀子正往我头上浇热水。水雾蒸腾,我盯着她腕上那对绞丝银镯。前世嫡姐赏她的,就为了让她“不小心”把我推进井里。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尖泡得发皱,但完好无损。这不是阴间。我重生了,回到了永昌十八年,嫡姐及笄礼前的第三个雨夜。“姑娘耳疾又犯了?”绿枝突然提高嗓门。我这才发现右耳嗡嗡作响,可奇怪的是,远...

主角:裴玉瑶裴玉娇   更新:2025-04-08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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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玉瑶裴玉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靠听墙角逆天改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颗努力的胖糖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听过墙根下的秘密吗?”重生回被推入井的那一夜,我才知道,这深宅大院的每一堵墙都在说话。嫡姐的温柔刀,继母的笑里藏针,父亲的虚伪算计。前世我死得不明不白,这一世,老天爷赏了我一对能听穿墙的耳朵。可这“耳疾”有个要命的代价:听得越清,眼前越黑。1重生夜惊变我是在溺亡的窒息感里猛地睁眼的。“三姑娘怎么在浴桶里睡着了?”绿枝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手里的舀子正往我头上浇热水。水雾蒸腾,我盯着她腕上那对绞丝银镯。前世嫡姐赏她的,就为了让她“不小心”把我推进井里。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尖泡得发皱,但完好无损。这不是阴间。我重生了,回到了永昌十八年,嫡姐及笄礼前的第三个雨夜。“姑娘耳疾又犯了?”绿枝突然提高嗓门。我这才发现右耳嗡嗡作响,可奇怪的是,远...

《重生后我靠听墙角逆天改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听过墙根下的秘密吗?”

重生回被推入井的那一夜,我才知道,这深宅大院的每一堵墙都在说话。

嫡姐的温柔刀,继母的笑里藏针,父亲的虚伪算计。

前世我死得不明不白,这一世,老天爷赏了我一对能听穿墙的耳朵。

可这“耳疾”有个要命的代价:听得越清,眼前越黑。

1 重生夜惊变我是在溺亡的窒息感里猛地睁眼的。

“三姑娘怎么在浴桶里睡着了?”

绿枝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手里的舀子正往我头上浇热水。

水雾蒸腾,我盯着她腕上那对绞丝银镯。

前世嫡姐赏她的,就为了让她“不小心”把我推进井里。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尖泡得发皱,但完好无损。

这不是阴间。

我重生了,回到了永昌十八年,嫡姐及笄礼前的第三个雨夜。

“姑娘耳疾又犯了?”

绿枝突然提高嗓门。

我这才发现右耳嗡嗡作响,可奇怪的是,远处厨房婆子剁肉的“咚咚”声却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能分辨出刀嵌进砧板的深浅。

前世临死前,我的耳朵也曾这样诡异地灵敏过。

难道这怪病也跟着我回来了?

“嘘!”

我猛地攥住她手腕。

隔着三道院墙,我听见了嫡姐裴玉瑶的脚步声。

她穿缎面绣鞋,鞋底碾过青砖的动静,像毒蛇游过枯叶。

“……那小孽种必须死在及笄礼前。”

嫡姐压低的嗓音透过砖墙传来,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前世庶弟暴毙,正是在她及笄次日。

当时我只当是风寒,可原来,“杏仁糕里掺桃仁,他吃一口就得咽气。”

嫡姐的声音带着笑,“母亲说了,及笄礼上不能见丧,所以……得提前两天。”

我手指死死抠住浴桶边缘。

前世庶弟死时满脸紫胀,手指抓烂了喉咙——竟是被活活憋死的!

“哐当!”

我猛地打翻铜盆,热水泼了绿枝一身。

因为我的耳朵捕捉到了更可怕的声音:窗根下,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谁?!”

绿枝冲出去时,我只来得及看见一片鹅黄衣角闪过廊柱。

是五姑娘裴玉娇,那个总爱黏着我的傻白甜庶妹。

当夜我躺在榻上,耳边反复回响嫡姐的阴谋。

突然,一阵尖锐耳鸣袭来,眼前瞬间漆黑。

这怪病发作时,竟会短暂失明!

黑暗中,我摸到枕下的银簪。

这是生母留下的唯一物件,簪
谁给他的书房钥匙?”

她猛地推开我,却听见院外传来一声脆响,是玉佩摔碎的声音。

世子浑身湿透地站在月光下,手里攥着半块蓝皮册子。

“裴大人。”

他醉醺醺地笑着,“您家三姑娘......可比您聪明多了。”

嫡姐的指甲掐进我手臂,我却笑出了声。

好戏,才刚开始呢。

6 公堂对质世子的醉话像一滴冷水溅进油锅,整个院子“轰”地炸开了。

父亲的脸由青转白,一把揪住世子的前襟:“侯爷在哪?”

“在、在书房......”世子打了个酒嗝,“看账本......”话没说完,父亲已经甩开他冲了出去。

嫡姐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你做了什么?”

我轻轻掰开她的手指:“阿姐慌什么?

该慌的是父亲,毕竟那账册上记的,可是克扣河工银两的明细。”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远处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定远侯的怒喝:“裴明远,你好大的胆子!”

“父亲救我!”

景瑜突然在屋里哭喊起来。

我转身冲进去,只见孩子趴在床边呕出一大口发黑的血。

玉娇手忙脚乱地用帕子去接,帕子上赫然沾着几粒没化开的白色粉末。

“府医呢?”

我厉声喝问。

“来、来了!”

一个白胡子老头被小厮拽着跑进来,看到景瑜的样子顿时变了脸色,“这......这是乌头碱啊!”

满屋哗然。

乌头可比桃仁毒十倍!

嫡姐突然尖声道:“定是三妹下的毒!

她刚才碰过景瑜!”

“是吗?”

我掀开景瑜的枕头,“那这包茯苓糕又是谁给的?”

——底下压着半块精致的点心,酥皮上还沾着嫡姐常用的茉莉香粉。

府医抢过去一闻,胡子都抖了起来:“就是它!

药性全渗在馅料里!”

嫡姐踉跄着后退,却被门槛绊住。

我俯身捡起她掉落的帕子,上面还沾着糕饼碎屑:“阿姐这么急着灭口,是怕景瑜说出今早看见你往他药里加东西?”

“你血口喷人!”

她扬手要打我,却被冲进来的父亲一把拽开。

父亲官袍都穿歪了,额头上全是汗:“都闭嘴!

京兆尹的人到前院了!”

定远侯阴沉着脸出现在门口,手里攥着那本蓝皮账册:“裴大人,你是自己交代,还是等本侯敲登闻鼓?”

“侯爷明鉴!”

父亲“扑
不好?”

他眨巴着眼睛点头,忽然从荷包里掏出块芝麻糖塞给我:“三姐姐吃糖就不晕了。”

我眼眶一热。

前世他死后,我在他枕头下发现一包快化掉的芝麻糖,包糖的纸上歪歪扭扭写着“给三姐”。

“七少爷!

大小姐给您送新点心来了!”

刘妈妈洪亮的嗓音刺进耳膜。

我猛地转身,看见那老货端着同样的描金漆盘,这次却配了碗牛乳茶。

嫡姐远远站在月洞门下,绢扇半掩着唇,可我的耳朵听见她指甲掐进扇骨的声响。

“景瑜先别——三姑娘,”刘妈妈突然抓住我手腕,“老奴昨儿在您院里捡到个好东西。”

她摊开掌心,赫然是我丢的银簪!

嫡姐的绢扇“啪”地合拢。

耳鸣再次袭来,这次黑暗持续得更久。

等我能看清时,刘妈妈正捏着块杏仁糕往景瑜嘴边送,牛乳茶已经少了大半——“吐出来!”

我劈手打翻茶碗。

瓷片四溅中,景瑜“哇”地吐出半块糕,混着唾液的桃仁碎渣粘在掌心。

嫡姐的绢扇掉在地上,我弯腰捡起,用扇尖挑起那块污渍。

“真奇怪,”我笑着看向僵住的刘妈妈,“景瑜对桃仁过敏的事,全府只有母亲和阿姐知道呀?”

3 及笄宴杀机嫡姐的及笄礼办得极风光。

前院搭了戏台,请的是金陵最红的庆喜班,咿咿呀呀的唱腔隔着三道院墙都能听见。

我坐在最末席,慢条斯理地剥着松子,耳朵却竖得尖尖的。

十步开外,定远侯世子正用茶盖轻叩杯沿。

“三长两短。”

他敲了五下。

嫡姐的团扇略一顿,扇面上绣的蝶翅轻轻颤了颤。

我眯起眼。

前世我被推下井那晚,也曾听见这样的敲击声,五更天,井沿青砖上,凶手用鞋尖敲的正是这个节奏。

“裴姑娘这扇面绣得精巧。”

世子突然提高声音。

嫡姐掩唇轻笑,扇子却往右偏了三寸。

我的耳朵捕捉到纸页摩擦的窸窣声,有东西夹在扇骨里!

“阿姐。”

我猛地站起来,袖口带翻了茶盏。

滚水泼在嫡姐裙裾上,她“哎呀”一声松开扇柄。

鹅黄色的信笺飘出来,正落在傻白甜庶妹裴玉娇脚边。

“这是什么呀?”

玉娇弯腰去捡,嫡姐的脸色瞬间煞白。

世子突然咳嗽一声。

我耳朵一刺,听见他腰间玉佩撞在剑鞘上的脆响,是暗号!

果然
,但我确实在耳力全开时,听父亲对嫡姐说过其中关键,河工银两的缺口,足够裴氏全族掉十次脑袋。

“想要?”

我退后一步,“拿我娘的嫁妆单子来换。”

囚车吱呀呀驶远时,玉娇抱着景瑜从门里探出头:“三姐姐,阿姐她......”我转身看向巷尾。

嫡姐戴着木枷站在那儿,发髻散了一半。

流放的囚犯本该直接押出城,她却非要绕回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三妹妹好手段。”

她声音哑得像吞了炭,“可你以为这就完了?

定远侯不会放过......他自身难保了。”

我打断她,“今早登闻鼓响,有人告他强占民田、私设刑狱——你猜告状的是谁?

就是去年沉塘那个丫鬟的爹。”

嫡姐的嘴唇开始发抖。

我凑近她耳边:“对了,你那封约世子私会的信,现在在都察院案头——你猜是谁送去的?”

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木枷撞得哗啦响:“是你!

是你让玉娇......阿姐终于聪明了一回。”

我退后两步,从袖中取出个荷包塞进她衣襟,“路上用。”

荷包里装着几块芝麻糖,和景瑜当初给我的一模一样。

囚车消失在长街尽头时,我右耳突然一阵刺痛。

这次流血格外多,顺着脖颈一直流到衣领里。

“三姑娘!”

门房老赵慌慌张张跑出来,“侯府来人了,说要见您!”

定远侯的心腹管家站在院子里,脚边摆着两口樟木箱:“侯爷让送来的。”

箱盖一掀,满院生辉。

全是我娘的嫁妆,连压箱底的南海珍珠都在。

管家笑得像条毒蛇:“侯爷说,三姑娘是聪明人......不够。”

我打断他,“再加西郊三十亩祭田。”

“你!”

“或者我亲自去都察院,说说去年沉塘丫鬟耳朵被割的事?”

管家脸色铁青地走了。

玉娇怯生生地扯我袖子:“三姐姐,我们以后......我们自由了。”

我摸摸她和景瑜的头,“三日后搬去新宅子。”

最后一箱行李装车时,我站在空荡荡的闺房里,右耳忽然捕捉到远处街角的对话——“听说了吗?

定远侯昨夜暴毙了!”

“嘘......据说是喝了丫鬟递的茶......”我轻笑一声,把染血的帕子丢进火盆。

火焰腾起的瞬间,景瑜在院


夜雾浓得像泼墨,我贴着墙根疾走。

书房檐下挂着两盏气死风灯,守门的小厮正打瞌睡,怀里还抱着半壶酒。

钥匙插进锁眼的瞬间,我耳朵突然刺痛,有人来了!

“侯爷这边请。”

是父亲谄媚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闪身躲到门后,心跳震得耳膜生疼。

多宝阁就在三步外,可父亲已经推开院门……“老爷!

七少爷吐了血,夫人请您快去!”

有个婆子慌慌张张冲进来。

父亲脚步声一顿:“怎么回事?”

“说是误食了桃仁……大小姐让把库房的犀角粉都取出来了!”

门缝里,我看见父亲跺了跺脚,跟着婆子匆匆走了。

定远侯冷笑一声,竟自己推开了书房门!

我屏住呼吸缩在阴影里。

侯爷的蟒纹靴踏过青砖,径直走向多宝阁。

他手指在“岁寒三友”瓷瓶上一拧——“咔嗒”。

暗格弹开的声响让我耳朵一颤。

侯爷抽出本蓝皮册子,突然转头:“谁?!”

房梁上窜过一只黑猫。

趁他分神,我抓起砚台砸向窗外。

“哗啦”一声脆响,侯爷疾步出去查看,账册随手搁在了案几上。

我窜过去一把攥住账册,却听见更可怕的声音——“搜!

有贼进了书房!”

嫡姐的嗓音刺破夜空,火把光已经映在窗纸上。

暗格来不及关,侯爷马上就会回来。

我一咬牙,扯松衣襟滚进书案底下。

“侯爷见谅,府里进了毛贼……”嫡姐的声音由远及近。

案几垂下的锦缎擦着我脸颊,我看见侯爷的靴尖停在咫尺之处。

账册就贴在我胸口,墨汁的潮气透过纸张往皮肤里渗。

“裴大人这书房,倒是比本侯的军机处还热闹。”

侯爷的佩剑突然“铮”地出鞘半寸,剑锋划过案几下的黑暗,离我咽喉只有一指宽。

嫡姐的绣鞋突然往前一步:“侯爷,那贼人怕是往西厢跑了……是么?”

剑尖突然往下一压,我颈边一凉。

“喵——”那只黑猫不知从哪窜出来,叼走案几上一块点心。

侯爷收剑入鞘时,账册已经被我塞进中衣。

后背全是冷汗,可耳朵却捕捉到更糟的动静——绿枝正带着人往书房来,嘴里嚷着“三姑娘不见了”。

窗棂突然被风吹开,我趁机从案几另一侧滚出去。

侯爷猛地回头时,我只来得及把账册抛向房梁——“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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