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嘉欣萧佳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密室与琴音何嘉欣萧佳怡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清道夫的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碰它。它曾是我们的“第三人”。她的大提琴,我的钢琴,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借以靠近的媒介。它们懂得彼此的犹豫、炽热、妥协、试探。而现在,我却不知道,嘉欣是否还愿意听我弹一曲。门没有锁。我等着她回来。这几日,我们几乎没有说话。她白天去医院接受心理治疗,晚上住在隔壁母亲留下的老宅。她不愿看我,我也无从解释。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或者说,需要一个思考是否还值得继续的空间。手机震了一下,是短信。明晚音乐厅,你来。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她。音乐厅空无一人,只有舞台上的灯亮着一束温柔的黄光。她坐在中央,怀抱那把我们共同挑选的大提琴。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裙,素面朝天,却比我记忆中任何一场演出都耀眼。我走上前。“你来了。”她的声音轻而稳。我点头,心口跳得比每一次...
《密室与琴音何嘉欣萧佳怡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碰它。
它曾是我们的“第三人”。
她的大提琴,我的钢琴,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借以靠近的媒介。
它们懂得彼此的犹豫、炽热、妥协、试探。
而现在,我却不知道,嘉欣是否还愿意听我弹一曲。
门没有锁。
我等着她回来。
这几日,我们几乎没有说话。
她白天去医院接受心理治疗,晚上住在隔壁母亲留下的老宅。
她不愿看我,我也无从解释。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或者说,需要一个思考是否还值得继续的空间。
手机震了一下,是短信。
明晚音乐厅,你来。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她。
音乐厅空无一人,只有舞台上的灯亮着一束温柔的黄光。
她坐在中央,怀抱那把我们共同挑选的大提琴。
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裙,素面朝天,却比我记忆中任何一场演出都耀眼。
我走上前。
“你来了。”
她的声音轻而稳。
我点头,心口跳得比每一次登台前都要猛烈,“你……要演奏吗?”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不,只是想让你听一样东西。”
她低下头,拉出第一个音——空弦,b小调。
是德沃夏克。
这首曲子在她失踪前曾拉过不止十遍。
每一遍,都像她对命运的一次辩白。
而此刻,她的音色比从前更冷冽,像湖水覆上一层冰,优雅,却有危险的边缘。
她一直没有看我,只专注在琴弓下的每一道弧线,每一个颤音。
直到尾声渐慢,她才收弓,看向我。
“你知道吗?”
她轻声说,“密室里,没有窗,没有时间。
唯一让我活下去的,就是我脑子里反复拉着这首曲子。”
我张口,嗓子里却仿佛被棉絮堵住,“对不起。”
“你以为我需要你的道歉吗?”
她冷冷一笑,“浩然,我约你来,不是为了重修旧好。”
我怔住,“那你是……”她走下舞台,脚步缓慢却坚定。
站在我面前。
“你觉得佳怡真的是为了我测试你?”
我一怔,心口一跳。
她继续:“你可曾想过,如果密室是她锁上的?”
我脑子一空,“不……她说是你安排的。”
“那只是她说。”
她轻轻一笑,仿佛早已预见我的反应,“她早就知道我父亲的那道机关,知道我会藏东西,知道我最近情绪不稳,很容易掉以轻心。
你可还记得,出事那天,是她最后一个离开
下。
是佳怡。
她还好吗?
我盯着那行字,好半天才回了两个字:还活着。
我关掉手机,靠在椅子上,闭上眼。
耳边开始响起一段熟悉的旋律。
是她常拉的那段《德沃夏克的b小调大提琴协奏曲》,第三乐章,最动人的片段。
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放音乐。
那旋律,是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的。
断断续续,像她锁在密室中,一个人哼唱了十几遍的旋律,萦绕不去。
第二天,我回到乐团,排练厅比往常冷清得多。
每个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既不是同情,也不是敬畏,而是一种看“故事里的人”的目光。
乐团管理层找我谈话,说希望我暂时休整,考虑指挥人选的替代方案。
我没有辩解,只是点头。
我失去的不只是嘉欣。
而是我身上最后一点权威与可信。
离开时,碰见佳怡。
她靠在琴房门口,手里抱着大提琴,神色平静。
“她好了吗?”
她问。
“你明知道她不好。”
她抬眸,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漠然。
“我只是……执行了她的计划。”
我愣住:“什么计划?”
佳怡垂下眼,“她早就知道你对我有欲望。”
我后退一步,整个人像被冻住。
“你说什么?”
“她找我那天,说如果有一天她突然‘消失’,我就来代替她的位置——不仅是在乐团,也是在你身边。”
“你胡说。”
我喃喃。
“你自己不是也知道吗?”
她轻轻一笑,“你对我动心的时间,远比你愿意承认的要早。”
我站在那里,像个被揭穿了的罪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问。
佳怡的唇角慢慢抬起,像拉弓前最后一抹弧度。
“因为她想知道,在你爱她七年之后,到底能有多快移情。”
我脑中嗡地一声,退后一步,撞在门上。
“你们合谋?”
“你可以这么理解。”
她淡淡道,“但结果呢?
你没辜负她的预判。”
我说不出话,只觉胸口像坠了一块冰。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5夜色像一张湿冷的绒布,铺天盖地。
我坐在旧公寓的钢琴前,指尖搭在冰冷的键盘上,却迟迟没按下第一音。
窗外雨声密集,像无数颗钉子从天而降,把城市钉进潮湿的悔意里。
我许久未弹这架琴了。
自从嘉欣回来,我再没有
第二排那个位置——她还在。
佳怡低着头调弦,神情专注,嘴角略微紧绷。
音乐一开始,我却听错了第一拍。
不是节奏,而是情绪。
我以为嘉欣会在台下看,可她没有来。
我甚至隐隐希望她能看到——看到我如何维持表面的平静,看到这个替代者如何坐在她的位置,用另一种方式靠近我。
演出结束那晚,佳怡跟我说她要搬到嘉欣那栋小区。
“房东给了个很低的价格。”
她笑着说,“我一个人住也刚好。”
我一口酒呛在喉咙,咳了一声。
“你说什么?”
“那间公寓,你知道的吧?
她以前住的那一层。”
“你知道她住那儿?”
她顿了一秒,“报名表上写了地址。”
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那地址是她刻意隐去的,除了我和她母亲,没人知道她住在那里。
“你去过她家?”
我盯着她。
“没有。”
她说得很平静,“你想带我去看看吗?”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只是点了点头。
那晚,我跟她去了嘉欣的家。
钥匙还在我这里,门锁像以前一样微涩,进门的一刹那,我闻到熟悉的味道——檀香、木地板潮气、还有厨房里残留的一点白胡椒粉味。
“这里很干净。”
她轻声说。
我点头。
她走到阳台,摸了摸一盆枯萎的迷迭香,“你真的……不再找她了吗?”
我没有回答。
她转过头,那一瞬我看见她眼里不是怜悯,而是一种我说不清的、接近悲悯的东西。
“你在等什么?”
我闭上眼。
“也许在等,她像旋律一样,自己回来。”
“可你明知道,有些旋律,一旦断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她靠近我,一步,两步,身体贴了上来。
我们之间只隔一口气的距离。
“我不是她。”
她轻声说,“但我一直在你身边。”
我睁开眼,看见她仰起脸,眼神是等待,却不是请求。
我吻了下去,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像落音前最后的震颤。
她回应得很轻,但越来越深,越来越真。
空气里是她的香,木头的潮味,还有我体内无法逃避的愧疚。
而我们都没发现,墙后的某个地方,传来一声极轻的声响。
像是指甲划过玻璃。
3她的唇很软,像一块刚从暖手炉上拿下来的糖渍梅子,带着微微的涩,和一点不属于她的果味。
也许是我太久没尝
变淡?
还是说我们最近每次对话都像一次排练,言语精准,却毫无情绪?
她母亲走时,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
“她留在家里的,不知道你要不要看看。”
我回到公寓,打开袋子。
里面是一只短暂使用过的香水瓶,几张老照片,还有一封没有寄出的信。
信写了一半就停住了。
> “浩然,我其实很想问你一句话,可我不敢。
你有没有哪一刻觉得……你在看着我拉琴时,看到的其实是另一个人?”
那一刻,我脑海里突然浮现排练厅的一个片段。
那天她演奏《德沃夏克协奏曲》时,我确实走神了。
2嘉欣的座位是空的,排练厅里却比平时更吵。
调音、翻谱、闲谈、咳嗽声交织成一片,像一锅即将沸腾的水。
我的视线仍然下意识地扫向靠左第二排,那是她的位置,椅子边缘挂着一枚还未取走的擦弦布,角落微微卷起。
“章老师,抱歉,我迟到了。”
一个声音从身后冒出来,柔和、克制,带着刚从外面进来的湿气和细碎雨点的气息。
我回头,一个女孩拎着琴盒站在门边,黑发有些凌乱,衣角挂着几滴未干的雨水。
是萧佳怡。
她低着头,像个误闯舞台的配角,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你是——我是新调来的临时大提琴手,何嘉欣的替班。
抱歉,乐团那边刚通知我,我今天第一次来,晚了几分钟。”
我没有回应她的歉意。
她太年轻,年纪甚至比嘉欣还小一两岁,肩背却很挺,手拎琴盒的姿势是经过多年训练的老派姿势——右手托底,左臂环住肩弦,像护着一个孩子。
“坐她的位置吧。”
我指了指那把空椅子。
她点点头,朝那边走去,步子稳,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一条尚未愈合的音阶上。
第一次合奏排练她的部分时,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她的琴声不像嘉欣。
嘉欣的声音是温暖的、层次分明的,是你闭上眼也能辨认出的那种音色。
佳怡的琴声更纯净,几近冷感,像是一滴水落进漆黑深潭,干净到让人发冷。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反感,可出奇地没有。
甚至——有点被吸进去。
她的每一个运弓都像是计算好的,不带情绪,但精准得几乎偏执。
她不是在演奏,而是在控制。
那一瞬间,我觉得她像我
。
“你不喜欢她的声音?”
排练结束,钢琴手赵巍悄声问我。
我愣了愣,摇头:“不是不喜欢。
只是……不像嘉欣。”
赵巍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他总是能从我身上嗅出些情绪的味道。
这让我烦躁。
我拿起水杯,拧开,冷水的味道里混着一点薄荷,是嘉欣以前帮我配的口感调剂剂。
她总觉得我排练完口腔干涩,容易上火,就在水里兑薄荷油。
我一口喝下,突然觉得嗓子发紧。
晚上乐团聚餐。
常规流程,欢迎新成员。
我没太在意,喝了几口就准备先走。
“章老师?”
一个声音拦住了我。
我转身,是她,萧佳怡。
她换了衣服,一件极简灰绿毛衣,衬得肤色像淡茶,湿润而不张扬。
她站在台阶下,一只手还拎着琴盒,像是刚从雨中穿过来,眼神透着克制的犹豫。
“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她低声问。
我看了看周围,大家都在喝酒、聊天、抢菜,没人注意我们。
“现在吗?”
“如果你有空。”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一起走出饭店。
外头下着细雨,霓虹灯被雨水拉出模糊的光晕。
我们在饭店后巷的小棚子下停下,雨打在棚顶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你演奏的时候为什么总是下意识地闭眼?”
她开门见山。
我有些错愕,“你观察得很仔细。”
“我怕出错,所以记得每一个细节。”
她抿了抿唇,“可是闭眼演奏,不会让你错过很多微表情吗?
比如团员之间非语言的交流?”
<我顿了顿,回头看着她那双清亮的眼睛。
“也许是我太怕看清楚。”
我低声说。
“怕看清什么?”
我没有回答。
她没继续追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风吹过来,带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气,像刚泡过的山楂茶,带着点涩和酸。
我突然觉得窒息。
“你怎么会来替嘉欣?”
我问她,“你们之前认识?”
她摇头,“不认识。
是学院那边推荐我,说临时缺人。”
我盯着她,“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我不知道。”
她迟疑了一秒,“不过她的位置……很难有人替代。”
这句话不知怎的,像锋利的琴弓划在心口。
几天后,我们第一次公开演出。
我站在指挥台上,回头看了整个乐团一眼。
灯光打下来,像一层灼热的焦糖。
我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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