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泽迟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傅承泽迟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傅承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什么?”妈妈听到消息,马上走到警卫面前,不可置信。傅承泽亦是深皱了眉头,眼波沉沉。“小齐,别开玩笑。怎么会……是真的!”警卫抹了一把脸,焦灼地道。“团长吩咐我去教养所给迟鸢小姐送衣服,但我到教养所后,所里说迟鸢小姐的车压根没回去!”“等我返程回来的时候,路过云江大桥才知道教养所的车冲破了围栏,直接坠江了!”傅承泽的心猛然一震,他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妈妈腿已然软了,被爸爸扶着。爸爸连忙道:“快带我们去看看!”他们只是想让我去教养所好好改造,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在他们赶到云江大桥边。漆黑的夜色里,打捞工作已经进行到尾声。妈妈望着滔滔的江水,失声哭了出来。“鸢鸢!”迟雪儿眼中划过一丝喜色,忙拉住妈妈,柔声劝道。“妈妈,说不定姐...
《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傅承泽迟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
妈妈听到消息,马上走到警卫面前,不可置信。
傅承泽亦是深皱了眉头,眼波沉沉。
“小齐,别开玩笑。
怎么会……是真的!”
警卫抹了一把脸,焦灼地道。
“团长吩咐我去教养所给迟鸢小姐送衣服,但我到教养所后,所里说迟鸢小姐的车压根没回去!”
“等我返程回来的时候,路过云江大桥才知道教养所的车冲破了围栏,直接坠江了!”
傅承泽的心猛然一震,他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妈妈腿已然软了,被爸爸扶着。
爸爸连忙道:“快带我们去看看!”
他们只是想让我去教养所好好改造,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在他们赶到云江大桥边。
漆黑的夜色里,打捞工作已经进行到尾声。
妈妈望着滔滔的江水,失声哭了出来。
“鸢鸢!”
迟雪儿眼中划过一丝喜色,忙拉住妈妈,柔声劝道。
“妈妈,说不定姐姐没事呢,你别太难过。”
话语里带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小雀跃。
我死了,无论是傅承泽还是迟家的家业,全都是她的了。
救援队长在这时走了过来,他认识傅承泽,神情沉重。
“傅团长,车和尸体我们都打捞上来了。”
听到尸体这个词,傅承泽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晃。
“一共三具尸体和一辆上海牌汽车,还有这个。”
救援队长把一块勾破的布料递给了傅承泽,正是我的病号服一角。
他叹了口气。
“根据群众反映,当时车上有女人的惨叫声,之后车就失控坠江了,是那个女人抢了方向盘导致的。
目前只有女人的尸体暂时没打捞上来,初步判断是被江里的暗流卷走了。”
傅承泽的脸色微微苍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救援队长。
妈妈的痛哭声也在此时响起。
“鸢鸢,我的鸢鸢啊!”
迟雪儿一边安慰妈妈,一边煽风点火。
“姐姐也真是糊涂,不想去教养所,和我们说一声就是了,我们也不会强制她去呀。”
她擦擦眼角。
“只要姐姐活着,她打我骂我我都无所谓……”可她一贯卖惨的话语此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傅承泽紧咬着牙望向江水。
“我送迟鸢上的车,我理应把她找回来。”
下一刻,他脱去外套,直接“扑通”一声跳进了江里。
傅承泽在江里找了我一夜。
始终没有找到我,哪怕是我的尸体。
他上岸后,整个人都被江水浸得冰凉,脱了力地坐在了地上。
“承泽哥,你也别太为难自己了。”
迟雪儿陪了一夜,都有点困倦了,她看了眼坚持着的爸妈,心里有点不甘。
怎么我死了,反而他们更关心了?
迟雪儿扶着傅承泽起身,温柔地说。
“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姐姐的错,她不想去教养所,回头打个电话给家里,让我们去接她就好。”
“何必如此还连累了三条人命……”傅承泽却捕捉到了关键词,他把手臂从迟雪儿手里挣脱开。
他想起了我苦苦哀求、讨好的画面,心头一痛。
“迟鸢一直抗拒回到教养所,到底是什么让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回去?”
在教养所里的日日夜夜,我都想要他们接我回家。
可回家后,他们又因为迟雪儿把我重新送回教养所。
从那刻起,我就明白了,我和他们注定没有缘分。
爸妈没有走,而是留在了镇子上。
他们时常来送东西,想求得我的原谅。
傅承泽也总是往返两地,每次来镇子上,都会把京市时兴的东西带过来。
但我只是任凭那些东西堆积在门口,专心地跟着宋成复习。
宋成曾经考入了京市,本来前途一片光明,但他留在了镇子教书育人。
他看不得任何一个有希望的学生耽误课业,于是鼓励我参与高考。
在临近报名前半个月,我还是找了一回爸妈。
在我敲门后,是妈妈开的门。
她消瘦了不少,神情一如既往的温柔。
看到我主动到来,她很惊喜。
“鸢鸢?
快进来。”
我没有进门,简短地道。
“我要报名参加高考了,需要拿户口本。”
眼见我没有进门的动作,妈妈有点失望,可还是带着笑拿了户口本给我。
“要参加高考?
好啊。
到时候你考回京市,妈妈给你办个升学宴……”我果断地拒绝。
“不用。”
“我不会回京市了。
我这次的目标院校是沪师大。”
“我不会再让你们夺走我的录取通知书,让别人顶替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妈妈脸色煞白。
“鸢鸢,你知道……”我没有回答,转身就走,远离了她的低泣声。
几天后,傅承泽来到了宋家,彼时我正坐在宋成的单车后座。
看到他笔直地站在门口,我不悦地皱了皱眉。
“伯母回京市住院了。
她得了急性白血病。”
傅承泽哑着声叫我。
“迟鸢,她到底是你妈妈,你能不能回去……不能。”
我静静地看着傅承泽,坚决地道。
“在坠江后,我已经把命还给他们了。”
“傅承泽,我刚刚从派出所回来,我已经把名字改掉了。”
考虑到高考后再改名会导致的麻烦,我在高考报名前就申请了改名。
我把户口本在傅承泽眼前晃了晃,温声但坚定地道。
“我以后就叫许圆,我和迟家没有任何关系。”
许圆,是我的走丢时的名字,给我取名的阿姨希望我这一生能圆满。
傅承泽终究哑口无言。
我全身心地投入了高考。
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收到了两封派件。
一封是沪师大的录取书。
另一封是一本存折,以及一封信。
是傅承泽写来的信。
在信中,他说了近况。
妈妈在两个月前因医治无效而去世,去世前还念着我的名字。
而爸爸也在一个月内就郁郁而终,死前把迟家的财产都兑成了钱留给我。
迟雪儿被关进了牢里。
至于他。
在送爸爸下葬后,不慎遭遇了车祸,断了一条腿。
加上之前在教养所不规范处理迟雪儿的事,如今已经退居二线。
迟鸢,只要你有需要,我在京市随时等候你。
看完最后一行字,我毫不犹豫地把信撕碎,丢入了河里。
傅承泽又忘了,我已经不是迟鸢了。
我是许圆。
我之后的人生不再有他们,只会一片圆满。
直到下楼吃饭时,我都是失魂落魄的。
“姐姐!”
走到饭桌前,我听见了迟雪儿的声音。
她穿着件的泡泡纱连衣裙,精致的脸上笑意盈盈,上来就拉住我的手。
“你总算回来了。
你不知道这几年爸妈和我有多想你呢。”
“走,我们去洗个手再吃今天的团圆饭。”
不容我拒绝,迟雪儿就把我拉到了厨房洗手。
水龙头开到最大时,迟雪儿放开了我的手,她举起手,向我炫耀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姐姐,好看吧?
这是我和承泽哥的订婚戒指。”
见我没反应,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突然作出要扇我一巴掌的动作!
我瞳孔一缩,马上抱着头就匍匐在地,哀求道。
“主人别打我!
贱货会乖的,别打我!”
看到我的反应,迟雪儿露出得逞的笑,她抬起脚尖轻轻地踢了踢我的脸。
“你羡慕吧?
这可是承泽哥专门托人从国外给我带的最时兴的钻石戒指。”
“像你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调教过的贱货,这辈子都戴不上吧!”
我抬起脸,惨白着一张脸看着迟雪儿。
“你知道……”她娇媚的脸上全是高高在上。
“那可是我特意买通了教官,作为大礼送给你,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全身颤抖,话都说不出一句。
在教养所的四年噩梦,居然都是她造成的!
“只是你居然没被玩死,还敢回来和我抢东西……”迟雪儿表情狰狞了一瞬间,接着勾起残忍的笑容。
“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能把你再送进去,你没有再出来的机会了。”
她拿起水果刀在手腕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又给了自己两耳光!
随即痛呼一声,水果刀掉落在地。
“雪儿!”
妈妈是先冲来厨房的,她看到迟雪儿的伤,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紧接着,她失望地打了我一巴掌!
“鸢鸢,你怎么能这样对雪儿?”
她紧张的去捂迟雪儿的伤口。
迟雪儿红了眼眶,把戒指摘下小心翼翼放到我面前,低声啜泣着求饶。
“姐姐你别打我,我不会跟你抢承泽哥……我马上就滚,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她脆弱的模样让赶来厨房的爸爸看得心疼。
他不由分说就踹了我一脚!
“逆女!
雪儿是你妹妹,你居然还敢这么对她!”
傅承泽亦是走进厨房,他皱着眉看着一片狼藉,对我失望满满。
“迟鸢,我以为你已经改了。
没想到你竟然……”他抿住唇,英俊的脸上一片冷峻。
像极了我刚回到大院被人欺负时,他护着我的模样。
“看来你还是要回教养所好好改造。”
迟雪儿看向我,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
“不要!”
脑中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猝然断裂。
我爬到傅承泽身边,拉着他的裤腿不停哀求。
“不要把我送回去,求您别把我送回去!”
“主人,求您别把我送回去……”我暧昧地蹭了蹭他的裤脚,塌下腰,恐惧又讨好地看着他。
“您想怎么样都可以,别把我送回去……”妈妈眼神震惊,扬声道。
“鸢鸢,你在做什么!”
傅承泽青着一张脸,他咬着牙看我。
“迟鸢,你怎么这么下贱?”
下贱?
我讨好着笑着,眼里却充满了泪水。
“我是贱货、我是贱货……迟鸢…你到底怎么了?”
在他有所动容的时候,迟雪儿发出轻轻的哭声。
“妈妈,我现在就走,我绝不碍姐姐的眼了……”爸爸皱紧了眉头,面色铁青。
“不行!
伤你的人是鸢鸢,要走也是她走。”
“承泽,现在就把她送回去,再改造一段时间再接回家。”
在傅承泽要拉起我时,我拼命地挣扎尖叫。
“不要!
不要!
我不要——”我喘不过气,眼前一黑,身下也涌出热流。
我被吓得失禁了。
拿到清大录取通知书的当天,失踪多日的养女衣衫褴褛地闯进家里,全身是伤。
她哭着向我哀求,跌跌撞撞的对我下跪磕头。
“主人,小狗再也不会勾引承泽哥了,你不要把我再送到收容所里好不好?
小狗求你了!”
看见她凄惨的样子,爸妈震惊,而我的团长未婚夫更是勃然大怒。
他向爸妈提出,把我送到改正恶习的教养所,关了我整整四年。
四年里,我天天被殴打虐待,全身上下都是伤痕。
而我的尊严,也在教官们的调教下全部被摧毁。
四年后,未婚夫来接我回家。
可这时的我早已卑微至极,不复骄傲。
我跪在爸妈面前,麻木哀求。
“我是贱货、我是贱货……”......走出教养所大门时,天上下雪了。
出门前。
教官暧昧地捏了一把我的腰,不怀好意地警告。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自己清楚。
要是说了不该说的,别怪我们……”我绷紧了嘴唇,强作镇定地走到傅承泽面前。
但在嗅到他气味的那一秒,我全身忍不住发抖。
曾经无数个日夜。
那几个教官都是拿着沾满傅承泽气味的衣服蒙在我头上,让我遭受折磨。
傅承泽开了一辆红旗轿车来。
他看我低眉顺眼的样子,讲道。
“走得这么慢,不想回家了?”
“你不走,我先走了。”
眼看他要把我留下,多次骨折的腿此刻泛起剧烈的疼痛。
我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不要!”
我一下子跪在了雪地上。
不顾膝盖的疼痛,我扯住傅承泽的裤腿。
眼泪夺眶而出,我不停地磕头哀求。
“主人我错了,您打我吧,不要把我丢在这里……”见到我这么卑微的样子。
傅承泽立时蹙紧了眉头,一把拉起我。
“迟鸢你做什么?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他扬了声调,我心脏砰砰地跳。
在他温暖的手指触碰到我皮肤时,一股翻江倒海的反胃感直冲喉头!
我顿时呕吐了起来!
傅承泽看见我呕吐,脸色难看地松开了手。
“迟鸢,你故意的?”
单薄的衣服不足以抵抗寒风,我浑身打了个冷颤。
在瞥见傅承泽黑沉的眸子时。
我重新跪到地上,强行扯着笑容就要去舔那滩呕吐物。
在教养所里,我常常如此。
从前的我最爱干净,可现在的我只想要自由。
“您别生气,我马上就舔干净!”
在我快舔到时。
傅承泽愠怒着把我拉起来,拉进了车里。
我蜷缩在副驾驶。
不敢看他带着怒气的眼睛,也不敢流眼泪。
在教养所里。
我如果敢流一滴眼泪,就要被悬吊着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一顿。
“不过让你磨了几年性子,不用演这样的戏。”
“我现在送你回家。
到了伯父伯母和雪儿面前,你不要再装成这样了,让大家心烦。”
我看到了他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木然地扭过头。
不过几年……那可是足足四年。
四年里,我从一开始的倔强到被打碎尊严与人格。
教官员把我当成狗,让我一天又一天地重复“我是贱货”四字。
他们稍有不悦,就会绑住我的手脚,把我当成狗一样折磨。
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遭受过他们的毒手。
三年前,傅承泽来看望过我一次。
我哭着向傅承泽求救,可傅承泽只是冷眼道。
“这里的人都是官方的教官,根本不会对你下重手,迟鸢,你太不乖了。”
他离开后,教官们撕开我的衣衫,狞笑着让我磕头认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从那时起我就对傅承泽失去了期望。
只能麻木地过着一天又一天重复的生活。
回到迟家时,爸妈已经在等我了。
“鸢鸢。”
妈妈站起来,含着泪牵住我的手,目光心疼。
“这几年你受苦了。”
我的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在教养所的场景——被鞭打的后背、塞进嘴里的虫蚁……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爸爸见到我这模样,严肃地皱眉,呵斥道。
“把腰直起来!
这样畏畏缩缩的,哪里像我们迟家的孩子?”
我是迟家的孩子,可因为幼时的意外,我走丢了十年。
我在破旧的孤儿院里长大,回来时,他们已经有了新的养女迟雪儿。
他们对迟雪儿千娇百宠,对我却疏离。
迟雪儿更像是他们的亲女儿。
“在教养所呆了这么些年连直起腰做人都学不会吗?
实在不行,再回去学一段时间。”
我惊恐地看着爸爸,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向他不住地磕头。
“主人别生气!
贱货这就惩罚自己,不要送我回教养所!
求您了!”
我的额头血肉模糊,一个接一个的巴掌往自己脸上扇。
“鸢鸢你怎么了……”妈妈惊呆了,她无助地看着爸爸,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
爸爸更是生气,他一巴掌甩在了我脸上!
“迟鸢,你闹够了没有?
我知道你怪我和你妈把你送到教养所,但你也不必演这出让你妈伤心吧!”
我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往后退。
还是傅承泽一把拉起了我。
他淡淡地道。
“等会雪儿就回来了,别让她看着难受。
迟鸢,你回房间换身衣服,雪儿回来了就吃晚饭。”
妈妈连忙擦了擦眼睛,说道。
“是啊鸢鸢,去换身衣服吧,妈妈前两天就让王阿姨整理好你的房间了。”
我讷讷点头,去向房间。
我的房间位于小楼的西边。
比迟雪儿的房间小了一半,最开始时是用来放杂物的。
里面只放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小衣柜。
我从衣柜里拿了套崭新的衣服穿上。
同样的大小,穿在我身上却比四年前要宽松许多。
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下楼,却在开门的一瞬间,听到妈妈忧心忡忡的声音。
“当初为了让雪儿顶替鸢鸢去读书,我们故意和雪儿设下局把她送到教养所里……是不是错了?”
“这几年她都瘦了好多……”爸爸摇了摇头。
“鸢鸢一直针对雪儿,把她送去磨磨性子,顺便让雪儿平平安安读完这四年大学,这是件好事。”
“雪儿在京市无亲无故,我们只能送给她这份文凭作为底气。
至于鸢鸢是我们的亲女儿,迟家以后的家业都是给她的,也算是弥补她了。”
“行了,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了。”
我如遭霹雳,脊背发冷,眼泪不由落下。
难怪当时他们那么果断地相信了迟雪儿,把我送到了教养所。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他们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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