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最多简单的相拥,心一横,眼一闭就朝他张开手。
岂料整个人忽然像小鸡崽儿一样,被他整个从跪坐的姿势一下提起来坐在了那双比我命都长的腿上。
原本披在身上的薄毯滑落至腰间,四肢变得僵硬不听使唤。
整个像人机一样被他搂在怀里,这个姿势,很难让我不想一些带有颜色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少了毯子保暖,还是心情激动,手臂泛起细细的鸡皮疙瘩。
正犹豫叫席沅江撒开手,我却感觉到了肩膀忽然传来的滚烫和湿意。
他,是在哭吗?
7.(席沅江视角)我是席家最小的少爷,我的父亲非常讨厌我的母亲,席家上下都说我是母亲上位的工具。
我的母亲为了稳固席太太的地位,宁愿做心慈面善的养母也不愿多看亲生的儿子一眼。
小时候我不明白,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将我带到这个世界,直到我十岁遇见一个六七岁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她说,她的父母从把她生下来就放在爷爷奶奶家养着,爷爷奶奶总是告诉她,父亲母亲会来接她,只要她乖乖的。
我很想告诉她,乖也没有用,孩子是那些自私的人用来稳固地位和形象的工具,是一个人追逐利益和权势过后的产物。
就像我的母亲为了席太太的身份,像她的母亲为了娘家能攀上周家这棵大树。
所以周家老太太找到人问我愿不愿做个交易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答应跟她走。
既然亲生母亲可以给她自己找个能力出众帮她争家产的养子,那自己为何不能多一个家世不俗的养母?
母慈才能要求子孝,不是吗?
况且我那个母亲,最是自私自利。
成功上位后,哪怕佣人虐待我,给我吃剩菜剩饭她也装聋作哑,一心维持她温柔良淑的贤惠人设。
你看,有些基因真的是刻在骨子里面,流淌在血液中,她在席家尽职尽责的表演不争不抢的妻子。
我在周家尽职尽责的表演贴心保暖的皮夹克。
可是人一旦沐浴过阳光的温暖,哪里还舍得回到阴冷潮湿的泥沼。
我那位在席家说一不二的父亲,派人接我回去,原因是那一年整个青少年组奥数竞赛,我抢了那个便宜哥哥的风头拿了特等奖。
我想也不想求到周妈跟前,愿意终身守着周家,永远成为周芜卿的后盾。
老两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