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不会再管。
我有些不死心,口口声声没我不行,闹着死活不离婚的女人,竟然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我要去我们的婚房等她回来说清楚!
我等了一天一夜,门外响起车熄火的声音,我迎出去,又怕她太过得意,只是走到门口打开门,远远的看她从车上下来。
我想,只要她开口,即便是违心话我也守着她一辈子。
可是我看到了席沅江,上辈子从来没有踏足过鹤鸣山别墅的席沅江。
我知道这个疯子大概在那场大火中烧尽了所有吃着她肉喝着她血追名逐利的恶鬼,包括他自己。
所以他和自己一样,重新回来,这一次我大概都不必开口去争,就是毫无疑问的输家。
那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还有那群身手不凡的保镖,周芜卿定能平安顺遂的走完这一生……9.(番外)席沅江自从上位之后,开始乐不思蜀。
京城那边的电话一通接一通的打过来,有时甚至是半夜,而他在阳台一讲电话就一个小时。
楼下的无尽夏从冒绿芽,到叶片肥大,最后变成秃枝的时候,席沅江把所有的工作重心放在沪城,并且成功申调回来。
我时常担心他委屈自己将就我,半开玩笑的说陪他去京城住一段时间。
江陵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临行前非要来家里做客,给我们饯别送行。
三个人,赵姨做了一大桌菜。
吃饭聊闲话的时候,江陵一直给我使眼色,我装作没看见,习以为常张嘴接过席沅江递过来没壳的虾。
江陵大概也没想到,在外素来惹不起还不敢躲的江叔,在家竟然是这副模样。
“明天给你约个眼科专家?”
剥虾完工的男人,一边擦手一边把纸团扔在江陵脸上。
“啧啧,老房子着火,就是不一样。”
江陵被骂了也不恼,毕竟比起今日,第一次知道我们关系的时候,大脑宕机一整天。
等到第二天悄摸打电话问我,周家是不是要破产了,所以被他威胁才打算嫁一个能救周家于水火的人。
“阿芜,你可千万不要被老狐狸哄骗,他连那群老头都唬得one愣one愣的,你不要犯糊涂。”
“江哥,我和他有奶奶订的娃娃亲。”
江陵好不容易开机重启的脑子又停摆罢工了。
后来再见面,江陵喊我“嫂子”,我喊江陵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