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修泽赵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似海深情如云烟谢修泽赵婉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李有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宜落胎,可我们的孩子只有三月……”听到此处,谢修泽抱头痛哭,他蹲下来身体止不住地发抖,面色也惨白如雪。谢修泽嗫嚅着:“我以为……以为你……”可笑。男人,就是这样。稍微给一点好脸色,就全然忘了自己犯过的错误。就好像他们真心悔过了,女人就一定要留在原地等。陪着他演戏,吞忍一切苦和恨,维持虚伪又美好的和平,给他想要的一切。人家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还有一句是,好马不吃回头草。我看着谢修泽痛苦得不成人形,心里既悲哀又畅快。落胎那日,我的痛苦不比他少一分。可我没有任何过错。如果不是谢修泽的背叛,我和孩子,原本都有更幸福更美满的生活。我对不起我未出世的孩子。可谁又对得起我?如今这些也不必与谢修泽讲了。我只吐出几个字:“我早告诉你了,我的孩子和赵婉...
《似海深情如云烟谢修泽赵婉儿完结文》精彩片段
宜落胎,可我们的孩子只有三月……”听到此处,谢修泽抱头痛哭,他蹲下来身体止不住地发抖,面色也惨白如雪。
谢修泽嗫嚅着:“我以为……以为你……”可笑。
男人,就是这样。
稍微给一点好脸色,就全然忘了自己犯过的错误。
就好像他们真心悔过了,女人就一定要留在原地等。
陪着他演戏,吞忍一切苦和恨,维持虚伪又美好的和平,给他想要的一切。
人家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可还有一句是,好马不吃回头草。
我看着谢修泽痛苦得不成人形,心里既悲哀又畅快。
落胎那日,我的痛苦不比他少一分。
可我没有任何过错。
如果不是谢修泽的背叛,我和孩子,原本都有更幸福更美满的生活。
我对不起我未出世的孩子。
可谁又对得起我?
如今这些也不必与谢修泽讲了。
我只吐出几个字:“我早告诉你了,我的孩子和赵婉儿的,只能留一个。”
“如今这一切,你不是早选好了么?”
谢修泽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我从他身上迈过去,顿了顿,还是喊了小厮来,让小厮请个大夫给他瞧瞧。
其实我总觉得谢修泽不可能一无所觉,人是有感受的。
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还是得来了最坏的结果。
这是谢修泽自己亲手选的,与我无干。
我指的不是他去守着赵婉儿生产的那一刻。
而是早在谢修泽夜不归宿,流连在醉红楼的时候,结局就已经定好了。
17登上离京的船只时,谢母前来送我。
我们虽无血缘关系,但同在一个屋檐下十年,吃苦、受累、互相搀扶着度过那些苦日子。
盼啊盼啊,终于熬出头了,可谢修泽变了样。
好在谢修泽是个孝子,谢母年纪大了,也折腾不得。
京城到底繁华热闹,谢修泽还有个官做,不会薄待了她去。
谢母是个刚强的女子,早年丧夫,一个人靠着浆洗衣服、帮人做饭,也给谢修泽拉扯大了。
如今我虽走了,她也能好好生活。
我必然是要离开的,京城寸土寸金的三进大宅子,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
那里承载了太多我和谢修泽的回忆,好的和坏的混在一起,我有时都分不清了。
而且京城人情味淡,做生意也难。
若不是谢修泽在这里谋得了一官半职,我本想定居在江南的。
谢母看着我
知道,谢修泽其实和谢母提过,说想把赵婉儿抬进府里的。
做个良妾也未尝不可。
谢母听说之后不仅暴怒,甚至还在祖宗祠堂动了家法,打折了两根藤条。
毕竟,我们三人是一起从苦日子里过来的。
谢修泽交的束脩,赶考的盘缠,甚至做了官的人情打点,都是我这个年轻姑娘,拿着绣针,一针一针绣出来的。
半夜赶工舍不得灯油,屋里总是昏暗,我的指尖常常全是伤口。
生意不好时,家里就揭不开锅。
那会儿我、谢修泽和谢母,三人分一个窝头,熬一锅野菜糊糊,推来推去,分着喝光。
谢修泽那会儿比现在消瘦些,衣衫底下都是嶙峋傲骨。
他说:“时钰,待我发达必定让你锦衣玉食,绝不负你!”
那会儿,谢修泽最爱我,我也最爱谢修泽。
他连吃鱼都会给我挑净鱼刺,把最好最嫩的肉给我吃。
我不识字,却还想读书,谢修泽就抱着我,一手拿着话本,念给我听,念得自己面红耳赤,直说这不是正经书。
我身子不好,怀不上孩子,急得直哭,谢修泽抱着我说:“那有什么,时钰,我宠你一个就够了。”
可爱有什么用?
如今时过境迁,七年过去了,谢修泽如同鬼迷心窍一般,要抬个勾栏女子回家。
谢母不允,他便阳奉阴违,瞒着谢母把人接进了府里,也把我当傻子一样愚弄。
我也是蠢,若不是在花园里撞破他们亲吻,便还被蒙在鼓里。
谢修泽也是干脆,当即提出了与我和离,我不想让他二人如此轻松畅快,所以咬死了不同意。
谢修泽便干脆带着赵婉儿在府外游玩,踏青、放纸鸢,展现出一副幸福美满的样子给我看。
没想到,竟然不慎坠崖了。
真是大快人心!
可谢修泽从昏迷中转醒,记忆竟然退回了七年之前,他刚考上进士的时候。
那会儿我们一家人还过着苦兮兮的日子,我与他还蜜里调油,他对我还说一不二。
谢修泽醒来,眼神里有清澈的愚蠢。
他拿着那张他自己亲手写好的和离书,一开始是撒娇,眼泪巴巴地看着我求怜爱。
后来就逐渐暴躁,甚至还砸碎了汤药碗:“时钰,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居然要抛弃我?”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3也是,也不怪谢修
7赵婉儿如常喝上了安胎药。
谢修泽说,赵婉儿肚里的孩子的月份太大了,要堕掉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不想要搞出人命,到时候全家都得背上人命官司。
与此同时,谢修泽越来越惶恐不安地讨好我。
街巷上的小点心,只要我说一句想吃,他就亲自去买来。
即使在我房间里,我不许他上床,他只能打地铺,也毫无怨言。
有的时候我对他凶过了头,他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哭,眼泪汹涌:“时钰,我们到底怎么就走到今天?”
自从我发现他与这赵婉儿苟且,谢修泽的态度从未如此柔软。
我没看过他的眼泪,甚至没有收到过一句对不起。
夜深人静时我也想问,当初那么好的爱情,怎么就走到今日?
我有什么错?
我的恨意已经发酵到浓稠。
如果他不是做这般爱我怜我的姿态,我未必会这么狠心。
可他每一次对我好,都是在我心上扎刀子。
我笑了笑,看着谢修泽说:“三个月。
三个月别去见赵婉儿,我给你一个机会。”
谢修泽欣喜若狂,抱着我在房间里转圈圈。
我心里知道,他做不到。
两个半月后,便是赵婉儿的预产期。
谢修泽记忆渐渐恢复,赵婉儿是他捧在心尖的女子。
谢修泽必定要去陪她的。
算了,就这样吧。
我的孩子生不下来,他们也别想好过。
9谢修泽近日头痛发作得越发频繁了,也时不时蹦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医师说这都是记忆恢复的前兆。
我和谢修泽都笑不出来。
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对待我,又买好了给小孩子的虎头帽、小鞋子,波浪鼓和小玩具。
甚至是男孩儿女孩儿都各备了一套,又一时兴起,亲自绣了孩子包被的纹样。
看着他一个大男人捏着绣针,我甚至感到一阵恍惚。
如果没有赵婉儿,如果没有那些事,我们就是平平静静地幸福到了现在该多好。
可惜没那么多如果。
赵婉儿的预产期比预想的还提早了一整个月。
我早知道,所以也不惊奇。
谢修泽却吓了一跳,听着隔壁凄惨的“谢郎”,“谢郎”,他就好像一只忠心护主,却又圈在笼子里的狗,烦躁地直打转,头又痛起来。
赵婉儿派小丫头来请了几次。
小丫头在门外嚎啕,说女子生产就是过鬼门关,恳求谢大人开恩。
我看着
厌烦,也故意给谢修泽机会,带着陪嫁丫鬟莺儿出门查账。
不负众望,一刻钟之后,燕儿在绣工铺子找到我:“小姐,这,谢大人到底还是去了……”莺儿听了泪流满面,替我恨恨咬牙,我却只是淡然勾唇。
彼时与我一起盘账的掌柜叫李笑言,眉清目秀,一身白衣,像极了当年的谢修泽。
听闻我要去找医师落胎,他结结巴巴,面红耳赤,根本不像个长袖善舞的生意人。
挤出一句:“时娘子,我,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若不忍心,要么,孩子我来养可好?”
我笑了。
这一笑,李笑言整个人从面庞红到了耳根。
李笑言语气坚定:“时娘子,就算为你赴汤蹈火也使得。”
我摇摇头:“只是请李掌柜帮个小忙。”
10直到第三日天蒙蒙亮,我才回到谢府。
谢修泽急得直打转,抓着我问到底做什么去了。
我淡淡一笑:“也没什么事儿,只是出门逛了逛,懒得听隔壁鬼哭狼嚎。”
谢修泽这次却没有附和我,他说:“女子本就不易生产,更是鬼门关,今后你也有这一遭的。”
我正色看他:“可是你答应了我,三个月内绝不见赵婉儿。”
谢府上下是我管家,谢修泽也没想能骗过我。
这些日子我对他态度越来越好,他也慢慢重燃起了希望。
于是言辞恳切地对我说:“我知道你心中不喜,但到底也是一条人命,而且我过去盯着,知道如何照顾她,以后也能更好地照顾你。”
我笑了。
谁又稀罕他的照顾?
照顾了另一个为他生产的女人,到时候又来照顾我,我恶心还来不及。
今夜依旧是谢修泽睡在地上。
赵婉儿给他生了个男孩儿,他心情颇好,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憧憬着我们的未来。
“钰儿,你说我们会有一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若是男孩,那我便亲自教他考取功名,若是女孩儿,我必要给她找个可靠的夫家,让她衣食无忧!”
“可我记得我们上次同房,你还说身体不适,不让我乱来。
谁知道竟有了个孩子,这是天意啊!”
我听着只觉得好笑,敷衍了两句。
谢修泽已经能想起上次同房的事,想必记忆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只是瞒着不与我讲。
今日兴高采烈,不慎说漏了嘴也没注意到。
不过,更有意思的
幽州闹饥荒,白面馒头可是好东西啊。”
我愣了愣。
我印象里是接济过个小乞丐来的,可……又黑又瘦,身材矮小,长得仿佛还不如我高。
李笑言八尺男儿,面如冠玉,哪儿跟那小乞丐像了?
李笑言叹息着道:“后来你匆匆嫁了人,我再没收到你的消息。”
“可后来在京城只看一眼,我便知道是你。”
25原来如此。
因缘际会,恰如其分,一切都是巧合,但又有迹可循。
我年少时疯狂地爱上谢修泽,在谢修泽身上费尽了心力,撞得头破血流也毫无怨言,却只得到残忍的背叛。
可也是年少时,一点点善举,如今长成了参天大树,也能撑起我的一片天来。
种善因,得善果,总还是没错的。
我诚挚地对李笑言说:“谢谢你。”
李笑言摆手:“是我谢你。”
恐怕是喝多了酒,他差点从桌子上栽下去,我赶紧叫来莺儿扶他回去。
可李笑言摇晃着自己起了身,玩笑似的问:“不走行不行?”
我一怔,他马上摆手,倒也没用莺儿搀扶,自顾自地出了门。
第二日,我俩依旧如常,该谈生意谈生意,谁也没提那日酒醉的混账话。
只是从那以后,李笑言来得更勤了。
还是太阳落山前便走,而且坚决不肯再饮酒;他变着花样地来家里洗菜、做饭,甚至收拾柴房。
但绝口不提旁的事。
又一年新年,我与李笑言一起过的。
我对他说,今日用些酒没关系,他还是不肯。
我冷不防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26李笑言肉眼可见的慌乱无措,又一不小心碰掉了筷子。
我挑眉笑了一下让莺儿给他补一副碗筷,又低下头去夹菜,左右不肯再接话茬,也不肯再看他。
倒是李笑言慌了神:“时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一着急,他连这“时娘子”都喊出来了。
我只是看着他笑,李笑言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开始傻笑起来。
笑够了,李笑言拍拍自己的脸。
他说:“幸好今日没饮酒,不然我恐怕以为自己在发梦。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这事不该等你来提,还望你莫要嫌弃。”
正月初一,李笑言请了媒人来我家与我求亲。
左右我没有父母,全凭自己做主,最终选了个半年后的好日子完婚。
婚后李笑言将所有家当都给我管,用他的话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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