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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李建军儿子是吧?
你爸当年打断我三根肋骨时,可没说警察的儿子会成黑摩的。”
我从后视镜看去,正是疤面虎,我怒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疤面虎冷笑:“怎么样?
你爸当年坏了我的好事,今天我要在你身上讨回来。”
我没有回应,将油门拧到底冲向拆迁工地。
车载音响突然自动播放起九十年代的苏联民歌。
飞扬的尘土中,仪表盘下方弹出暗格,一个褪色的警徽在月光下泛起冷光。
后座传来金属碰撞声,那个俄罗斯客人留下的黑匣子,正在随着颠簸缓缓开启。
我心中一惊:“这黑匣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黑匣子撞开后座钢板的瞬间,一股西伯利亚冻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二十枚琥珀吊坠在月光下晃动,每颗虫珀里都封着微型胶卷,俄国美女的侧影在松脂中永恒凝固。
“达瓦里希!”
恍惚间,我又听见喀秋莎的呼唤。
在方向盘急转避开水泥管道的刹那,某颗琥珀突然炸裂,胶卷展开在仪表盘上,上面九十年代的公安编号,赫然印着父亲的名字。
我震惊不已:“为什么会有我爸的编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疤面虎的面包车撞飞拆迁围挡,钢筋在火星中扭曲成獠牙。
我冲进烂尾楼的瞬间,车载收音机突然响起《喀秋莎》旋律。
副驾储物箱自动弹开,一本泛黄的警务日志摊在颠簸中:“1998.11.23,满洲里。
俄方联络员‘夜莺’牺牲前传递的琥珀项链,疑似涉及余氏跨国……”我一边躲避着疤面虎的追击,一边匆匆浏览日志:“看来这一切都和余氏跨国犯罪集团有关,还有这个‘夜莺’,到底是谁?”
轮胎碾过碎玻璃的爆响打断了我的阅读。
后视镜里,疤面虎探出车窗的猎枪管正对着我的后脑。
我猛拉手刹甩尾钻进地下车库,摩托车灯照见墙上的涂鸦——褪色的镰刀锤子图案下,用俄文写着“正义不灭”。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你果然在这里。”
我转头一看,是老金,他手里拿着液压剪,泛着冷光,“三十年前这个车库,你爸就是在这儿……”话还没说完,猎枪轰响震落墙皮。
老金眼疾手快,突然甩出扳手,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