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冻集装箱像竖立的棺材,每个观察窗里都浮着张结霜的俄国面孔。
余振国的猎枪抵住我太阳穴时,怀里的琥珀突然集体爆裂。
胶卷在暴雨中展开成三十米长的证据链,父亲的警号在每帧画面里闪烁。
最后一截胶片缠住余振国的假肢,将他拽向咆哮的车轮。
黎明撕开云层时,我抱着阿雯跌坐在铁轨旁。
她撕开奶茶封口膜,露出藏了七年的警校学员证:“市局特勤科王雯,警号0317,接替你父亲继续执行‘夜莺行动’。”
我惊讶地看着她:“阿雯,原来你……”阿雯微笑着说:“对,我一直潜伏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找到机会破获这个跨国犯罪集团。”
远去的列车突然传来爆炸声,二十朵蘑菇云绽放在国境线上。
我的诺基亚收到最后条短信:“结案。
你爸的警徽该擦亮了。”
发件人号码是19981123——正是夜莺牺牲的日子。
我看着手机屏幕,泪水模糊了双眼,父亲的身影仿佛在眼前浮现。
我知道,这场跨越多年的跨国谜案终于落幕,而我也将继承父亲的遗志,继续守护正义。
番外李建军:锈蚀警徽里的血色年轮1992年深冬,满洲里口岸的探照灯刺穿暴风雪,时年28岁的李建军攥着对讲机蜷缩在煤堆后。
苏联解体引发的动荡中,这个哈尔滨警校毕业的年轻缉毒警,正目睹新型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