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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完结文

资深熬夜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久不能睁开。我费力的掀开眼帘,脑海还是一片混沌时。耳边便听着一阵惊呼,急匆匆的远了去。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我又重新闭上了眼。良久,复又睁开。怎会这般,什么物形都看不到!我心中一惊,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漆黑,死寂,未知。那些磕磕绊绊,全靠摸索的日子已经恍如隔世。观物见形,好似梦一场,一朝梦醒,竟有些分不清虚实。“顾忍!”是尹世杰的声音。我急忙挣扎着起身,一番动作扯着身上的伤口,又是一阵痛意。“我阿姐怎么样了?”一张口,气若游丝带着嘶哑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你阿姐她……”尹世杰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见浑身没块好肉的顾忍作势要动身下床,连忙安抚道:“你阿姐还未清醒,不过你放心,有师尊在,肯定会没事的。”景仁师尊?我心中正疑惑时...

主角:顾春顾忍   更新:2025-03-25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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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春顾忍的其他类型小说《忍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资深熬夜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久不能睁开。我费力的掀开眼帘,脑海还是一片混沌时。耳边便听着一阵惊呼,急匆匆的远了去。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我又重新闭上了眼。良久,复又睁开。怎会这般,什么物形都看不到!我心中一惊,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漆黑,死寂,未知。那些磕磕绊绊,全靠摸索的日子已经恍如隔世。观物见形,好似梦一场,一朝梦醒,竟有些分不清虚实。“顾忍!”是尹世杰的声音。我急忙挣扎着起身,一番动作扯着身上的伤口,又是一阵痛意。“我阿姐怎么样了?”一张口,气若游丝带着嘶哑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你阿姐她……”尹世杰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见浑身没块好肉的顾忍作势要动身下床,连忙安抚道:“你阿姐还未清醒,不过你放心,有师尊在,肯定会没事的。”景仁师尊?我心中正疑惑时...

《忍冬完结文》精彩片段

久不能睁开。

我费力的掀开眼帘,脑海还是一片混沌时。

耳边便听着一阵惊呼,急匆匆的远了去。

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我又重新闭上了眼。

良久,复又睁开。

怎会这般,什么物形都看不到!

我心中一惊,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漆黑,死寂,未知。

那些磕磕绊绊,全靠摸索的日子已经恍如隔世。

观物见形,好似梦一场,一朝梦醒,竟有些分不清虚实。

“顾忍!”

是尹世杰的声音。

我急忙挣扎着起身,一番动作扯着身上的伤口,又是一阵痛意。

“我阿姐怎么样了?”

一张口,气若游丝带着嘶哑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阿姐她……”尹世杰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见浑身没块好肉的顾忍作势要动身下床,连忙安抚道:“你阿姐还未清醒,不过你放心,有师尊在,肯定会没事的。”

景仁师尊?

我心中正疑惑时,听见一阵脚步声走进屋。

然后立在距离床榻不远不近的地方,一言不发。

我茫然地望向那处,对着尹世杰问道:“是谁?”

“……徐铭师兄!”

尹世杰看见了徐铭及其尴尬,宗门口才配合着顾忍演了出针锋相对的戏。

没过多久又被正主看见两人相安无事待在一处。

莫名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房间内一时静谧无声,尴尬氛围弥漫,尹世杰只好又主动说起几人碰头的缘由。

“那日我安置好你阿姐后,便想着去方府接应你。

谁知走到半路时碰见了师尊他们,原本害怕暴露行踪,不打算相认。”

“结果看见徐铭师兄马匹上驮的竟是你,你都不知道你那有进气没出气的模样甚是骇人!”

尹世杰将前因后果全部描述了一遍,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按照宗门规定,私自出逃,是要将人抓回宗门处置的,死伤不论。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内心才百感交集。

“谢过师兄!”

除了道谢,我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我去看看阿姐。”

我忍着痛要起身,尹世杰却极力阻拦着,我俩焦灼之际,徐铭开了口。

“我带你去。”

尹世杰还想说些什么,但不知碍于什么原因最后闭上了嘴。

我和阿姐的屋子离得很近,几步的距离。

一进门,徐铭先是恭敬地叫了一声“师尊”。

虽然看不见身形,我却也跟着喊了
厮跪伏在地,抖着身子回复了事情经过。

“没用的东西!”

方韦知一脚将其踹翻在地,拭汗的帕子也一并扔至小厮身上。

随后又想到些什么,眼中不加掩饰的恶意几乎要涌出来。

“终究是殊途同归,不信他不进去。”

“不过没看见他那副焦急万分,却又束手无策的表情总归是有些遗憾的,想想都让人高兴!”

“此事多亏有你,出了天玄宗后势必不会亏待你。”

方韦知眯了眯眼,脸上荡起胜券在握的笑意,偏头朝身旁人看去。

那人作一仆从打扮,听到这话后,俯身行了一书生学子拱手礼。

禁阁,地处天玄宗后山,以石碑为界。

凡是入宗弟子,无一不被交代,不得擅自进入禁阁。

违者,活则逐出宗门,死则身死名消。

我在距离石碑不远处停了下来。

风吹日晒雨淋,无端的给这块立石增添萧瑟肃杀之意,叫人望而生畏。

不是没有弟子不听劝的进去过,只不过最后都是落个身死名消的结果。

久而久之,天玄宗弟子对这块地方就避之不及了。

留给我的选择并不多,还有一周,方韦知一出天玄宗便会恢复那小公爷的身份,那是跨不过的阶级殊荣。

那时,纵然我是天玄宗的弟子,他若是想杀我,简直易如反掌。

宗门法度也管不到他身上。

我今日入阁,倘若死了,是遂了他的愿;不死,被逐出宗门,更方便了他下手。

“我只是想活着,想平平安安的回到阿姐身边。”

“为何就这样难!”

我低声喃喃,带着茫然和悲泣。

一阵疾风而过,界内胡乱倒伏的杂草被吹的换了一个方向。

露出了掩着的物体。

飘带乘风而起,拼命地挣扎,上下翻飞地想挣脱底下石块的束缚。

我盯着那处许久,终究迈出了步子。

“倘若,是一条生路呢?”

我解开被绑在石块上的红绸,时隔五年,又重新覆上了我的眼。

<8.“方小公爷邀约,公子您为何不去?”

“日日在这禁地外守着,依我看,那顾忍定是死在里面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

你在质疑本公子的卦术不成?”

尹志胜合拢折扇对着身旁仆从的头就是一敲。

“那方韦知又是什么好东西?

妄自尊大,作奸犯科!

难道很光彩吗?”

“和他站在一起,本公子都觉得丢人
怎么了?”

似是缓了片刻后,她拍了拍我,示意无事。

我如今仍是看不见,前几日借着景仁师尊给阿姐诊治的机会,我问出了我的疑惑。

景仁师尊解释道,术法与内力相似却又大相径庭。

修习术法好似向容器中注水,术法师有多大的容器,又能向里面注多少水,这便是看一个术法师厉不厉害的关键。

我如今好比误打误撞装了一小桶水,却半滴不剩的挥霍殆尽,自然是再也没有术法支撑着去视物。

阿姐将我带进了我的房间,一刻钟后,她捧着一碗面走了进来。

这味道我是再熟悉不过,生辰时阿姐总是要为我煮一碗面的。

阿姐一字字的缓缓在我掌心中写道:冬尽春始,岁岁无虞。

“阿姐,还未到我生辰呢,提前过的可不算!”

再过一个月才是我的生辰,生辰一过便是立春。

“再过段时间,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回我们自己的家。”

“不回家也行,阿姐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陪着你一起去!”

“阿姐,你最大的愿望不是救死扶伤吗?

我们一起去云游四海,你阿弟现在有武功了,可以保护你了……”我大口吃着面,泪水顺着脸颊滴入碗中,说道最后,已经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阿姐白日的精气神到了此时仿佛一瞬间被抽空,整个人强撑着握了握我的手。

随后便像是纸人散了架子,再也撑不起整个身子,栽倒了下去。

我忙一把揽住,抱着阿姐慢慢坐在了地上。

阿姐的手格外的凉,我企图将她捂热。

握着的手动了动,我低俯下头,额间被微抬起的手轻轻抚了抚。

一直到那只手落下,额间空空,我还保持着低头的动作。

房间里太安静了,静的死寂。

烛台中的灯油渍渍作响,跳动的火烛成了这间房中唯一的生机。

不知过了多久,一动不动呆坐着的我才开口。

“阿姐,你定是今天太累了。

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还有一个月就要立春了,冬天马上就要过去了。”

“我们从家往南方走怎么样?

凭借阿姐你的医术,一定能成为闻名大江南北救死扶伤的春医师的。”

……“阿姐,你不要担心。

该死的人,我不会让他活着的!”

寂静的屋子内,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良久,最后轻轻
年的时间对天玄宗的地形了如指掌,而是周身景象确确实实呈现在我脑海中。

初始入宗时,课业学习无一不是对着书本,唯独这术法课,夫子讲述,全凭参悟。

还道,本该由景仁师尊来教授这门课业,毕竟术法开悟者极少,他算是其中之一。

怎料匆匆闭关,这事儿就落到他这个也没什么经验的人头上,也只能照本宣科的给我们讲讲相关原理了。

一节节的课听入了耳,我渐渐的察觉出些异样。

脑海中时不时会浮现出些模模糊糊的物象。

有时一闪而过,有时又随着走动不断变换。

而后直至今日,已然十分清晰。

不过始终只是见其形,不得观其貌。

人至寝院,房门推开的一瞬,我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有人进来过!

心猛地一瞬就高悬起,不由得有些慌乱。

不等做其他思考,径直奔向床榻,颤着手将头枕移开,又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摸了摸。

果真不见了!

阿姐绣的红绸不见了!

我攥紧了拳,极力压制着侵吞思绪的怒意。

门外有人闪过。

“砰——”力道之大,连带着木门都跟着震了震。

“咳咳,放开!”

手下的人用力的掰着我掐住他脖子的手,挣扎地喊道。

是方韦知的人,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东西呢?”

我冷声质问。

方韦知此刻尚在习武场,他的小厮却鬼鬼祟祟地躲在我门口。

其中弯弯绕昭然若揭。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见人还不承认,我手上禁锢的力道越发加重了。

眉间的戾气几近化为实型。

7.呼入空气越发稀薄,小厮终究还是扛不住窒息的痛苦,开了口。

“扔到禁阁去了。”

“方韦知打的什么算盘?”

“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他就说让我盯着你,他要比试完再亲口通知你。”

我用力甩开他,疾步离去,留那小厮倚着墙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消片刻,缓过气来的小厮立马朝习武场奔去。

到达时,刚好赶上比试结束。

考核在即,没人会傻到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的全部身手。

是以,最终结果以两人不分上下,切磋了个平手收了场。

方韦知随手将佩剑扔给身后跟着的仆从,又接过身旁递来的帕子擦拭额上冒出的汗。

见到来人,面色不悦地开口:“不是让你跟着那瞎子吗?

跑这里来做什么?

“小
虎穴,此番招了小人的眼。

活着,才是最最关键的。

5.春秋几度,日月轮转,又是一年冬。

冷月悬于天际,月华似白纱,缀着飞雪从窗外洒进,落了一地晶莹。

我毫无气力地靠坐在墙边,伸出手欲去接空中飘落的雪。

背上的伤口似是结了血痂,这一动作牵扯,又将其撕裂了开来。

痛意席卷,额间冷汗涔涔,我皆全然不顾。

我顺着墙根缓缓移动身子,感知到微微凉意落至掌心后又化开的一瞬,嘴角扬起抹笑意。

随后动作迟缓的将藏于胸口的平安符拿出握于手中,经年久日的摩梭使其上面的针线早已不似之前那般平整。

红绸太过招眼,何况还是阿姐亲手所绣。

自入宗第一日后我便换成白布覆眼,只留这平安符随身携带。

“阿姐,你可还好?”

我垂着头喃喃自语。

这是入宗的第五个年头,我已然十六岁了。

头些年的日子并不好过,一如尹世杰所说那般,方韦知并没有放过我。

纵使我有心躲避,可也耐不住他存心追寻,每每碰见,定是要将我打个濒死,我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力。

不过,几次下来,我竟发现个有意思的事情。

方韦知想我死,可有人却保我生。

那便是徐铭和尹世杰。

徐铭倒是能理解,景仁仍在闭关,当日他亲手将我交给徐铭。

不说护我周全,这条命定是不能丢的。

可尹世杰……“哎,那瞎子不会死了吧?

研法堂的棍刑可不比一般。”

“挨上个三五十棍,就是不死也得残。

更别说百棍了。”

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我立刻将符收进怀中。

“他小子命硬的很!

若是寻常人和方师兄对上,不说第二日,当日就查无此人了!”

“别人避之不及,他倒好,回回都上赶着找死。”

“疯子……”我唇边勾起诡谲的笑意,目的达成,心中只觉舒爽极了。

现如今,宗内谁人不知我与他之间的仇怨。

蝼蚁有了反击之力,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挑衅。

此番我寻衅滋事虽挨了罚,受了研法堂的棍。

但事情捅到明面儿上宗门也不会放任不管,总归让他下次动手前顾忌三分。

再者,结业考核在即。

功名利禄摆眼前,人人各怀鬼胎,盼着他落马的也不会在少数。

“徐铭师兄!”

两声齐呼之后便响起开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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