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时间对天玄宗的地形了如指掌,而是周身景象确确实实呈现在我脑海中。
初始入宗时,课业学习无一不是对着书本,唯独这术法课,夫子讲述,全凭参悟。
还道,本该由景仁师尊来教授这门课业,毕竟术法开悟者极少,他算是其中之一。
怎料匆匆闭关,这事儿就落到他这个也没什么经验的人头上,也只能照本宣科的给我们讲讲相关原理了。
一节节的课听入了耳,我渐渐的察觉出些异样。
脑海中时不时会浮现出些模模糊糊的物象。
有时一闪而过,有时又随着走动不断变换。
而后直至今日,已然十分清晰。
不过始终只是见其形,不得观其貌。
人至寝院,房门推开的一瞬,我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有人进来过!
心猛地一瞬就高悬起,不由得有些慌乱。
不等做其他思考,径直奔向床榻,颤着手将头枕移开,又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摸了摸。
果真不见了!
阿姐绣的红绸不见了!
我攥紧了拳,极力压制着侵吞思绪的怒意。
门外有人闪过。
“砰——”力道之大,连带着木门都跟着震了震。
“咳咳,放开!”
手下的人用力的掰着我掐住他脖子的手,挣扎地喊道。
是方韦知的人,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东西呢?”
我冷声质问。
方韦知此刻尚在习武场,他的小厮却鬼鬼祟祟地躲在我门口。
其中弯弯绕昭然若揭。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见人还不承认,我手上禁锢的力道越发加重了。
眉间的戾气几近化为实型。
7.呼入空气越发稀薄,小厮终究还是扛不住窒息的痛苦,开了口。
“扔到禁阁去了。”
“方韦知打的什么算盘?”
“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他就说让我盯着你,他要比试完再亲口通知你。”
我用力甩开他,疾步离去,留那小厮倚着墙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消片刻,缓过气来的小厮立马朝习武场奔去。
到达时,刚好赶上比试结束。
考核在即,没人会傻到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的全部身手。
是以,最终结果以两人不分上下,切磋了个平手收了场。
方韦知随手将佩剑扔给身后跟着的仆从,又接过身旁递来的帕子擦拭额上冒出的汗。
见到来人,面色不悦地开口:“不是让你跟着那瞎子吗?
跑这里来做什么?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