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加代美鸣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鼠乐园加代美鸣子 全集》,由网络作家“季月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地上,碎成两半,酒红色溅至瓷砖仿佛有了生命渲染。正当我担心操场上的老师查清楚缺席人员的名字时,美鸣子冰凉的手忽然捧起我的脸颊,额头贴着额头,鼻子贴着鼻子,喘喘呼吸声中,我清楚看见她眼睛里的景象,世界的崩塌。雨越来越大,浇至柏油路面开始嗤嗤冒起白烟,今天的路面从未有过的拥堵,大地微微颤抖,四处散发着腐烂的味道。我扔掉雨伞,往家的地方跑去,好在我知道那个花园的位置,或许穿过广场路途最近。雨水渐渐浸染我的头发,皮肤,衣服,开始只是灼烧的疼痛,但随着酸雨的浇灌我的意识也变得扭曲模糊。我记得早上出门前父亲还说要做春笋排骨,我说很久没有下雨了,笋还没长出来。跑!快跑!闭上眼,我害怕那些毒雨钻进眼睛里,双腿像灌了铅。到了院门口,我发疯似的敲打栅...
《天鼠乐园加代美鸣子 全集》精彩片段
到地上,碎成两半,酒红色溅至瓷砖仿佛有了生命渲染。
正当我担心操场上的老师查清楚缺席人员的名字时,美鸣子冰凉的手忽然捧起我的脸颊,额头贴着额头,鼻子贴着鼻子,喘喘呼吸声中,我清楚看见她眼睛里的景象,世界的崩塌。
雨越来越大,浇至柏油路面开始嗤嗤冒起白烟,今天的路面从未有过的拥堵,大地微微颤抖,四处散发着腐烂的味道。
我扔掉雨伞,往家的地方跑去,好在我知道那个花园的位置,或许穿过广场路途最近。
雨水渐渐浸染我的头发,皮肤,衣服,开始只是灼烧的疼痛,但随着酸雨的浇灌我的意识也变得扭曲模糊。
我记得早上出门前父亲还说要做春笋排骨,我说很久没有下雨了,笋还没长出来。
跑!
快跑!
闭上眼,我害怕那些毒雨钻进眼睛里,双腿像灌了铅。
到了院门口,我发疯似的敲打栅栏,等不及家人开门就翻进去,透过窗户,家里昏暗一片,似乎比屋外更冷。
“爸爸,妈妈!”
我站在屋外试图喊几声,没有人回应。
难道他们早就知道末日的事情,觉得孩子是拖油瓶,已经逃走了?
孤独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和恐惧,我的心砰砰跳,忘记了雨水带来的困扰,这种被抛弃的情感瞬间蜕变出强大的爆发力。
我左右在院子角找到一把铁锹,背过脑袋像打棒球似的对着玻璃狠狠砸去。
哐当!
玻璃被砸的四分五裂,我努力调整呼吸,吸气,重新调整好姿态,挥起铁锹又对准裂口砸去。
哐当————玻璃碎了一地。
“嘶!”
有碎渣飞溅划伤了嘴角,但此时我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扶着满是尖利玻璃的窗框踩跨过去。
家里黑黢黢,漏风的窗户发出吱呀吱呀的动静,客厅里的软皮沙发被人坐出一个窝坑来,还有昨天没吃完的黄油曲奇。
瞬时,我听到餐厅里传来餐盘和嘻嘻哈哈的声音,好像有客人,我恍惚间听了一会儿,追寻声音走过去,拨开门帘。
原来是大家都在这儿!
“百恩啊,今天这么早放学了?”
妈妈坐在桌子对面。
她今天皮肤很好,嘴巴红润润的很漂亮。
“坐吧。”
“哦,喔喔…”我缓缓坐下来,面前正好摆着我的碗。
米饭热腾腾的香气冉冉上升,抬头
岛,那是个M形的岛屿,有个双翅崩裂的天使不知疲觉拖着人类往返天国,她满脑子里只有牺牲和地狱的事情。
再见了,美鸣子。
混沌解除,我醒来,回到学校种着夹竹桃的垃圾站旁。
校园依旧是那么热闹,来来往往不会停歇的人群,漂亮的加代,严肃的老师,挂着蛛网的水池,云霞层层叠叠泛起涟漪,将所有挣扎痛苦抛之脑后。
夕阳下金色的微风也格外可爱,吹动摇曳着的朵朵粉色夹竹桃花瓣如雨,之前我从未注意过学校里还有这样的角落,竟能让人狂跳的心如此迅速平静下来。
眼前绿影婆娑,枝头花影迷离,我似乎感受到风的声音,如沐春光,那是从未享受到的温暖。
此时,排排夹竹桃缓缓如同竹帘向外推开了一扇门,刚好容下我的肩膀,犹豫片刻,我决心停下所有思绪纷争,抬脚踏进隐秘的花园。
铺地街天的花海延绵不尽,无数熏香精灵喝彩欢呼,扇动翅膀带来花雨般的风,叫人热泪盈眶。
我想我宁愿埋葬在这里,从此不会再有大雨,摧残我与你。
原来这就是沉在水底。
“快,快。”
“心脏停搏,快!”
顿时我感觉胸前被锤子抡了一下,有太阳掉进眼睛里。
“除颤仪,拿过来,快啊!”
“加压,给氧...”嘟嘟嘟的声音很吵。
“静脉输液。”
“冰袋,拿冰过来。”
“你们能不能快点!”
“再快点啊!”
......“可怜的孩子,吃那么多夹竹桃花溺水,如果神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这样!”
END
牢牢扣着铁丝被压成了肉泥,他们叫着喊着骂着,有妈妈抱着小孩高高举起,也有丈夫推开妻子单独行动,还有破烂殉道者下跪自罚,念经祈祷...可是这广阔的草坪上看不见一架飞机,兴许这里根本就没有逃生的出路,兴许这些人命中注定,要被抛弃了。
“我不去了。”
“什么?”
“带上白梨去吧。”
“什么意思。”
其实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觉得自己不值得有重生的机会。
“请你带上她,带上她,你们活下来,你们一定要活下去。”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你们俩去吧。
爸爸在这里也能坐上别的飞机的。”
我看见跪在地上的父亲不知为何眼睛就开始模糊,“我已经没有妈妈和妹妹了...”我又说了一段很蠢的话。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才渐渐意识到父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虽然平日里话很少,即便偶尔很讨厌他,但这些都不足以撼动我爱我的家人。
正如他也爱着我,我如同圣人般看着他浑浊的眼睛和佝偻的身体,转身又看见瑟瑟发抖的白梨耷拉着耳朵,兔子似的抽搭鼻子。
“你们去吧,我知道有别的办法。”
“百恩。”
父亲说不出话,他只能喊我的名字。
冷风,远处的人群突然开始惊慌躁动起来,他们的尖叫声仿佛将整个绝望都哭尽了,怎么了?
我和父亲安静下来,白梨一步步靠近我们想要寻求安慰,我们仨抱团向太阳的地方看去。
渐渐,由远及近,脚下的地面开始颤抖,严丝合缝的水泥路被崩坏出稀碎的裂纹。
人们立即停止了争斗,四处安静如鸡,我看见硕大黯淡发出瘆人红光的太阳中心出现了黑色的斑点,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塌陷了,风越来越大,带着尖刀般扎人的沙石和炽热的火星,仰头的高空没有一片云彩,不,确切的说是看不见任何天空,仿佛整个地面在无限上升,接近宇宙,接近快要爆炸的太阳中心。
“时间不多了。”
美鸣子仰着头站在墓地上,她的鼻子高耸,眼窝深陷,嘴巴微张,显得脸崎岖不平。
“这将是新的纪年。”
她若有所思,散乱的头发凝结在一起。
“再快些吧。”
原来新年势必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爸爸和白梨依旧在盯着太阳看,我知道还有
书本转移到了教室门口班主任的脸上,他的脸很黑,或许同样也是阴霾天,还是因为我猜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所谓脸色的缘故。
教室瞬间安静,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班主任拉起我的手,他的步伐很快,以至于每走几步我都得加速用小跑来代替。
我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所以也没问,眼睛盯着玻璃走廊外变化无穷的风雨,他们是无形的野兽,随时能吃了我。
“小百,你爸爸在门口接你。”
老师把我送到小教学楼的门口,这里距离校门口还有段很长的路,外面下着雨,我扭头眯起眼睛看见了校外铁栅栏停着的黑色轿车。
他走了,留下我和那段路。
走下台阶,冰冷的雨水拍打着我的脸,我的头皮,顺着解开的衣领滴到我的脖子里,后背,胸脯,以及腰腿,我好像不会走路了,或者说不知道这时是否迈开腿跑起来会好点,拖延时间是什么?
我只是想和雨水再亲密些,直到他将我浸湿衣服,冰凉贴在大腿根,与迎面的冷风撞个满怀。
上了车,父亲没有系安全带,我们一路到了祖父家,泥泞青砖石瓦的小屋挤满了颜色各异的人,我们推开那些白发,黑发,胖子,瘦子,妇女,孩童,还有拄着拐杖的老山羊。
我走到床前,父亲下跪,清晨的光透进屋子明明已经足够亮了,屋内却还点着昏暗的灯,油尽灯枯,床上的人眯着眼,张着嘴,身体时不时抽搐着,脸上皮包骨,我几乎认不出他的模样。
“小恩,快说话呀!”
身后无数双眼睛看得我脊背发凉,我才意识到现在需要做点什么,于是将手伸进电热毯火烧的被褥里找到枯柴棒似的手臂。
说点什么呢?
说点什么呢?
不善言辞的我像个机械人,于是我说了一段机械话。
条件反射。
“祖父好?”
他一点都不好,他快要死了!
果然,不到半响,父亲突然发了疯般朝他的床头扑过去,拉丝的口水泪水滴在了枕榻上,大家都围上来,振聋发聩的哭声快要掀翻屋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母亲就将我抱走了。
“你这几天都没来上学。”
垃圾车轰鸣声滚过石子路。
美鸣子坐在我身边,她好像知道我家发生的事情,难得的温柔。
“嗯嗯。
其他朋友吗?”
父亲点燃发动机,转头问我。
朋友?
嗯...我从后视镜观察坐在身后的白梨,不知如何回答。
没有区别吧。
除了美鸣子,我没有其他朋友。
可是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美鸣子了。
湖底沉闷又安静,很多路过的旅客都会在水岸边停留很久,他们直视湖水仿佛是在照镜子,微波涟漪,水光潋滟,因此他们会推测湖底有什么。
鱼?
宝箱?
其实湖底什么也没有,只有沉浮流动的沙子,在灰暗的地方,永远待下去。
好想沉在湖底啊,成为湖水的一部分。
水没过我的脚踝,大腿,我的胸膛和头顶,我变成了水,变成了安静的湖泊,在那个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变成沙石。
水面千年万年泛起黄昏零散稀碎的微光,而我也可以永远和这片安详融为一体了。
再也不用为了迎接什么末日而烦恼了。
“那是个可以容纳任何你的海岛。”
“每个人都可以重新开始,将会开展一个新的纪年...”美鸣子说。
轿车缓缓来到了诺威尔机场。
两边的废墟越来越少,视野渐渐开阔起来?。
我的心脏忽然砰砰跳得厉害,目光沿着车后镜向后看去,从模糊的玻璃外远远瞧见了山丘,那座山很像我曾经见过的山,山顶有座小塔,活脱脱像个十字架。
成批老鼠们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他们的眼睛里黯淡无神,不带有任何除了求生之外的情绪,末世之下他们能逃到哪里?
父亲将车停在草坪上,我们下车,黄昏之际的太阳悬挂在充斥着裂纹的水泥广场上,巨大耀眼,灼烧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疼。
白梨的呼吸声很重,她的胸脯激烈起伏,瞳孔涣散,兴许眼前的乱象让她找不着北,看向我,嘴唇颤抖,片刻又止不住干呕起来。
这时父亲把我拉到一边,他说他已经约定好了一架直升机,只能乘坐两个人。
“两个人?!”
可能是我说话声音大了些,被白梨听到了,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浑身哆嗦。
“已经没有座位了。”
父亲也不再隐瞒。
天边的太阳大的可怕,夺目的棕褐色像是恶魔的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等待燃烧的灵魂,成群结队老鼠们涌到了机场外的铁丝网附近,有些人用满是血痕的手拉扯,有些人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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