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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梦中后续

橙子拌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了。一阵风起,泛起凉意。出东府时,青衣女子跟在我身后,我停住脚步,转头看她,她却消失了。我不再理会,刚抬脚走了几步,又停住。冥冥中,我知道青衣女子还在。我的脚忽然如千斤重,动弹不得,一种强烈的失重感扑面而来。不对,这不对。我的手摸上脸,都是泪水。身上隐痛,我低头看双臂,入眼全都是青紫色的痕迹,丝丝点点的血从肌肤里渗出来,身上全都是血。我感觉心虚,头重脚轻,迫切地想要逃离,却直接被绊倒在地。想出声呼救,却无法发声。良久,我才缓过来。脸上凉丝丝的,是雨,又下雨了。京城,崔子虚私藏铁矿的言论甚嚣尘上,我的消息不胫而走。崔子虚派人劫走了我。暗室内,我被一盆冷水泼醒,崔子虚坐在高凳上不徐不疾地喝茶,我双手双脚被铁链束缚着动弹不得。“当年垂髫稚...

主角:李璧淳王   更新:2025-03-17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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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璧淳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如一梦中后续》,由网络作家“橙子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一阵风起,泛起凉意。出东府时,青衣女子跟在我身后,我停住脚步,转头看她,她却消失了。我不再理会,刚抬脚走了几步,又停住。冥冥中,我知道青衣女子还在。我的脚忽然如千斤重,动弹不得,一种强烈的失重感扑面而来。不对,这不对。我的手摸上脸,都是泪水。身上隐痛,我低头看双臂,入眼全都是青紫色的痕迹,丝丝点点的血从肌肤里渗出来,身上全都是血。我感觉心虚,头重脚轻,迫切地想要逃离,却直接被绊倒在地。想出声呼救,却无法发声。良久,我才缓过来。脸上凉丝丝的,是雨,又下雨了。京城,崔子虚私藏铁矿的言论甚嚣尘上,我的消息不胫而走。崔子虚派人劫走了我。暗室内,我被一盆冷水泼醒,崔子虚坐在高凳上不徐不疾地喝茶,我双手双脚被铁链束缚着动弹不得。“当年垂髫稚...

《如一梦中后续》精彩片段

了。

一阵风起,泛起凉意。

出东府时,青衣女子跟在我身后,我停住脚步,转头看她,她却消失了。

我不再理会,刚抬脚走了几步,又停住。

冥冥中,我知道青衣女子还在。

我的脚忽然如千斤重,动弹不得,一种强烈的失重感扑面而来。

不对,这不对。

我的手摸上脸,都是泪水。

身上隐痛,我低头看双臂,入眼全都是青紫色的痕迹,丝丝点点的血从肌肤里渗出来,身上全都是血。

我感觉心虚,头重脚轻,迫切地想要逃离,却直接被绊倒在地。

想出声呼救,却无法发声。

良久,我才缓过来。

脸上凉丝丝的,是雨,又下雨了。

京城,崔子虚私藏铁矿的言论甚嚣尘上,我的消息不胫而走。

崔子虚派人劫走了我。

暗室内,我被一盆冷水泼醒,崔子虚坐在高凳上不徐不疾地喝茶,我双手双脚被铁链束缚着动弹不得。

“当年垂髫稚童,如今变成了索命厉鬼,崔大人,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呢。”

崔子虚不理会我的挑衅,“东西在哪?”

在暗室的那三天,严刑拷打之下我咬死不松口,终于,崔子虚坐不住了。

“东西在哪?”

我忍着背上的烙伤疼痛,艰难抬头,对着他虚虚一笑,“在,阴曹地府里,你去找啊。”

崔子虚抓起我的头发,面色狠戾,“既如此,你就先帮老夫下去好好找找吧。”

说罢便猛掐我的喉咙,我呼吸不得,便觉恍惚。

11我做了好大一场梦。

梦里,父亲向我伸出手,言笑晏晏,阿玉,快来放风筝!

我伸出手去,父亲牢牢抓住我。

我们一同在原野上奔跑,越跑越快,耳边疾风呼啸。

李璧!

李璧!

身后有人不断喊我姓名,就差一点点了。

狂风愈急,我慢下来,父亲若有所感,停下来摸了摸我的头,看向我身后,我追随父亲的目光看去,不远处身影模糊,我不可控制地被吸引。

画面交叠。

是段徽容从江夏回来的那天,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阿玉,怎么了?”

我一晃神,父亲不见了,变成王妃抓着我的手。

我看向自己身下,衣裤上鲜血沁染,手里还握着缰绳。

段徽容的面容在月光下更显颓废,“就差一点……”我整个人如浸水中。

下雨了。

我面对着承天门,细雨如丝,青衣女子又来
来已经躺在了床上。

我问景儿,昨天晚上谁来过了?

“昨晚王妃和王爷碰巧来看姑娘,姑娘昨晚睡在台阶上,王妃看着心疼,赶紧抱到床上的。”

是王爷和王妃。

2那年冬日来得那样早。

听闻段徽容下午抵京了,王妃早早备好了接风宴。

我恰好染上了风寒,昨天才退了高热,下午便待在院子里没有出去。

百无聊赖,我扔出一个球,小狗飞快叼起跑回,冲着我摇尾巴。

突然一个石子弹射到了面前的地上,我一抬头就看见了段徽容——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他半束玉冠,身穿红色的对襟袄子,额间佩戴着红色的玉抹额,眉头微蹙,眼神清亮,活脱脱一个矜贵公子哥。

“你就是李叔的女儿?”

我第一次见装扮这么富贵,却又气质非凡的人儿,不由得愣住了。

段徽容见我盯着他,又皱紧了眉头,突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双耳突然通红眼神躲闪。

“你老盯着我做甚?”

“你长得真的很好看。”

我脱口而出。

“你……你……”看着段徽容通红的脸,我后知后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长得很好,不是,我……”我磕磕巴巴地解释,就看见王妃和王爷从段徽容身后走来,更加窘迫,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相处得很好嘛,阿玉,这是子勤,他浑惯了,不拘小节的,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

王妃过来拉住我的手。

“母亲!

我怎么就浑了,我可什么都没做呢!”

“好了,别欺负阿玉,快入席。”

王妃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松了一口气。

“风寒可好些了?”

“走吧,阿玉。”

“真是墨迹。”

“臭小子!”

段徽容跟在王爷后面屁颠屁颠地,滔滔不绝地分享在江夏的见闻,王爷背着手悄悄放缓了脚步,等着段徽容跟上。

我低头看着王妃握着我的那只手,有些出神。

王妃见我没动,“走吧,阿玉?”

“好。”

我握紧了王妃的手。

好,走,我们走。

现在回想,便是这样的一家人,温暖了我人生的许多年。

3就这样,我跟在王爷王妃的身后,亦步亦趋,平平稳稳地长大,出落成人。

段徽容比我大了几岁,但一点也不像个哥哥。

起先他对我还算客气,后来不知道为什
了登闻鼓声。

咚,咚,咚。

我的脚不可控制地向殿外走去,快步,狂奔。

我穿过暗巷,却发现身后走过的路血滴满地,我不敢细想,一直跑,直到承天门下。

我看见一抹青色被人从城楼扔下,轻飘飘的落地,开出一朵鲜红的花。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

“余幼失怙恃,幸逢贵人恩。

再绕亲人膝,予我以爱痴。”

女子声音温婉,情意切切,言犹在耳。

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椿萱千岁,怀橘年年。

这原是我求之不得的,被我弄丢了的东西。

这次好像,真的好像我做到了的样子。

12“然后呢?

他们在一起了吗?”

小童扎着两个辫子,拄着头,眼神亮晶晶的。

“可先生,这故事听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另一小童皱着眉头,抬手抓了抓头。

“哪里奇怪?”

“那故事里的皇帝,不是沉迷修道,不问政事吗?

怎么突然圣明起来,断了大案呢?”

老头捋了捋没几根的山羊胡,扇着蒲扇,笑笑不说话。

“再说,阿玉小时候险些没命,怎么就被王爷收养了呢?

那个青衣女子又是谁?”

见两小童都疑惑,老头悠悠发问,“你们觉得,这故事里的阿玉是谁?”

茶棚外,雨声渐大。

老头眯着眼,似是回忆,尔后缓缓道来,“雨还没停,那就再听老朽一个故事吧。”

“府里有个少爷叫段阿钰,某天府里来了个表小姐,可巧,也叫李阿玉。

李阿玉对段阿钰一见钟情,段阿钰也有些喜欢她。

两人朝夕相处,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段阿钰到了求学的年纪,要去读书,两人被迫分开。

本以为段阿钰金榜题名之后,两人就能喜结连理。

结果这一等,李阿玉就等到了十九岁。

李阿玉心心念念,段阿钰终于回来了,可他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子,心里不再有李阿玉的位置了。

年少情深,郎心已异。

段阿钰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

春结彩车,载女出游。

琼浆玉液,红袖添香。

骄奢淫逸,醉生梦死。

行万里路,却没能读万卷书。

江夏多年,也纨绔多年,他如在云端,即使恋慕李阿玉,也不想放下身份之别娶她。

李阿玉伤心欲绝,离开段府回了乡里。

可不料,不久之后,段府就因僭越谋反,全家被捕。

一夕之间,天翻地覆。

老爷暴毙,夫
强。

“段徽容,王爷没反。”

我平复呼吸,眼神愈加坚定。

身后段徽容似是有所感觉,挣扎着起来,”你要做什么?

阿玉,阿玉!

别把自己也搭进去。”

我翻身上马,“药效两个时辰,他们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

“段徽容,你们原来早就知道了。”

知道我明白当年的隐情,知道父亲为何惨遭毒手,知道谁是凶手。

那么,当年收养我,也是计划之中吗?

我很想说,但终究没问出口。

是也不是,这已经不重要了。

那许多年,确确实实的关心和爱护作不了假,这就够了。

若崔子虚不动手,我或许这辈子都只能把秘密烂在肚子里,想报仇,就如蚍蜉撼树,可现在不一样了。

当年云山铁矿一案,父亲担工部事,修建矿道。

铁矿虽在王爷属地内,但铁属特殊资源,归朝廷所有,崔子虚便是当年朝廷派下来的监事。

本该是好差事,可父亲却因此丧了命。

崔子虚暗渡陈仓,在开矿时昧下了其中一段富饶矿段,偷采时被父亲正好撞见,父亲直觉不对,连夜赶制出矿道图,只是还未能及时禀报王爷,便遭崔子虚毒手,母亲也被逼自尽。

我一直都知道,父母的死不是意外。

崔子虚为掩人耳目让我苟且偷生,大抵是觉得垂髫稚童,尚不记事,不足为惧。

或许就是当日心念一动,插柳成荫,我得以凭此救人性命。

那份矿道图被我先找到,一藏就是十多年。

10舅舅在我打定主意去找太子之后,曾拦住我,“你这一去,就是和王府同生死了,值得么?”

我记得很清楚,也想得很清楚。

余幼失怙恃,幸逢贵人恩。

再绕亲人膝,予我以爱痴。

椿萱千岁,怀橘年年。

我求之不得,所以倍加珍惜。

我快马加鞭进京,求见太子。

太子闻言,却双手一抱,言笑晏晏,“姑娘口出狂言,孤现在就可以拘你去见官。”

我跪在地上,呈上了图卷,“可殿下没有,此刻民女还能在这里口出狂言,是因为殿下明白,民女尚有大用。”

“崔子虚当年偷挖矿道,改了路径,但有了这图,虚实真假,殿下派人下去一探便知。”

太子和崔子虚早已势同水火,而这份图卷,是能将崔子虚一击到底的机会。

赌掌权者的野心是下下之策,不过好在我赌赢
了进修才学,来年好登榜高中的,可不能伤心流泪。”

段徽容辞别了王爷王妃。

末了,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得灿烂,“我走的这段时间,你可得好好照顾爹娘,也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贪吃寒粮,好好练字,好好念书。”

我故作无谓,把他的手拍回,“我可不像你一样。”

又暗自把手里的柳枝藏到身后。

段徽容笑眯眯地,慢慢弯腰凑近我,我一时摸不透他要干什么,只觉得手里一松,柳枝就到了段徽容手上。

“无妨无妨,我定会潜心研习,给你们挣个状元回来!”

我们目送渡口的船解了绳,摇橹驶向远方,船上的红色人影一跳一跳,直至看不清晰。

一晃眼,我的余光瞥见道旁柳树下,朦朦胧胧,一个青衣女子撑着油纸伞,手里拿着柳枝,忽而仿佛追赶什么,往前几步,又停住。

再一晃神,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回过神喃喃,谁要你的状元了,却压抑不住嘴角的笑,心里如蜜糖甜。

总是读诗人的送别。

楚江微雨里,建业暮钟时。

漠漠帆来重,冥冥鸟去迟。

细雨如丝,船帆沉重,天色昏暗,雁鸟低鸣。

这一年,我十三岁,段徽容十七岁,都是正逍遥的年纪。

折柳相送,其中掺杂了我的私心,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的枝芽悄然生长,渐渐长成了参天大树,深深扎根在心里。

或许他不喜欢我也没关系。

喜欢月亮,想得到月亮,于是追逐月亮。

但月亮高悬,我够不到。

所以,只要月光曾照耀过我,这便够了。

“子勤哥哥,教我画画吧!”

我对着他笑。

彼时段徽容盘腿坐在席子上,迎着阳光抬头看着我,微眯着眼。

“好啊。”

段徽容的画技师承大家,颇具风骨。

但我无意于学画,我意在段徽容。

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对段徽容的感情已经不止于此了呢?

我常常这样问自己。

我还不太清楚。

或者是我逢节祭拜双亲的时候,他撑着伞,骑马追上我的马车,说顺路送我到寺里。

或者是在我当街被人调戏的时候,他出手把那人打了一顿,结果自己也鼻青脸肿的时候。

亦或者是几年前,在元宵灯会一起看戏班子演出的时候,在意外滚落的火环下他飞身救我开始。

我发现,在别人和他相谈甚欢的时候,我会心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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