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珍周子谦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家庭伦理迷局后续》,由网络作家“云殇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重生家庭伦理迷局后续》精彩片段
每走一步都会惊起成串萤火虫般的蓝色光点。
那些光点聚成妻子怀孕时的全息影像,她浮肿的腹部表面,正浮现着与纸页背面完全一致的基因序列编码。
公寓楼门洞像张开的食道,潮湿的石灰味里混着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
指尖触到生锈门把的瞬间,整栋楼的声控灯突然同时爆裂,黑暗中传来试管碰撞的清脆声响。
我摸出手机照明,墙皮剥落处露出二十年前的旧报纸残片,头条正是我拍摄的纵火现场照片。
脚步声在身后第三级台阶响起时,解剖刀已经抵住身后之人的腰际。
转身却只看到积水倒映着我自己扭曲的脸,水面下却沉着一双儿童款帆布鞋。
手机灯光扫过楼梯转角,墙面上用荧光涂料画满DNA双螺旋图案,每个碱基对都标注着子谦的生日数字。
二楼走廊的霉斑组成模糊的莲花轮廓,越靠近204室,口袋里纸页的震颤就越剧烈。
钥匙孔里渗出暗红色粘液,沾在指尖竟散发出子谦常用的抗凝血剂味道。
我摸到门框夹层里嵌着半片乐谱,锯齿状裂口与妻子葬礼上丢失的安魂曲手稿完全吻合。
正要叩门时,头顶传来玻璃珠滚动的声响。
抬头看见通风管道栅格间垂落几缕银白长发,发梢系着的金属铭牌在黑暗中闪着幽光——那正是妻子实验室的工作编号。
当我摸到门把手上凝结的冰霜时,突然意识到整栋楼安静得可怕,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消失了。
门缝里渗出暗红色光线,在积满灰尘的地面投射出莲花形状的光斑。
那些光斑突然开始逆时针旋转,与我掌心的印记产生灼热的共鸣。
指尖距离斑驳的铜制门牌还剩半寸时,204室的门牌突然剥落大片铜锈,露出底下被掩盖的烫金小字:胚胎培育观察室。
剥落的铜锈从门牌上簌簌地落在鞋尖,我盯着“胚胎培育观察室”几个烫金大字,喉咙里泛起实验室福尔马林的气味。
指尖停在离门板三寸的地方,突然听见门内传来试管碰撞的清脆响声——那是我重生前每周三深夜,准时从子谦卧室传出的动静。
“碱基配型误差率0.17%……”从门缝里漏出的少年声音夹杂着机械质感的电子杂音,就像有人把子谦的声音放进老式留声机里反复播放。
我后
她因为洗碗摘了戒指。
翻转照片时,我摸到背面用铅笔写着“2013.5.21补拍”。
全身血液瞬间凝固,那正是林月珍坠楼身亡的日期。
照片边缘有半枚指纹,暗红色痕迹在台灯下泛着诡异光泽,像是有人蘸着口红反复描摹过那个数字“3”。
衣柜突然发出吱呀轻响,我迅速将照片塞进衬衫内袋。
那件绛紫色寿衣不知何时被挂在了最外侧,金线牡丹在黑暗中泛着幽光。
手指触到衣料内层有硬物,拆开缝线竟摸出枚微型摄像头,指示灯显示正在录像。
厨房传来冰箱开合声,我贴着墙挪到走廊拐角。
周子谦正把注射器扎进鲜牛奶盒,淡黄色液体顺着针管推进去时,他校服袖口滑落露出手腕的约束带勒痕。
冰柜下层突然震动,我认出那是林月珍用来装手工皂的密封盒,此刻盒缝里却夹着缕卷曲长发——是和她天然直发完全不同的波浪卷。
阁楼木梯第五阶的异响让我停住脚步。
十年前维修时我亲手钉的加固钢板不见了,撬开松动木板,里面塞着撕碎的诊疗记录。
泛黄的纸片上“电休克治疗”和“记忆干预”的字样被红笔圈出,患者姓名处赫然是林月珍的身份证号。
手机突然在裤袋震动,匿名短信跳出来:“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发信时间显示三分钟前,而我在阁楼摸到的碎纸片上,正印着老张烧烤店的订餐电话。
黑暗中传来重物拖拽声,我转头时撞翻窗台上的多肉盆栽。
陶土碎片里露出半张被烧焦的保险单,受益人签名栏里“周子谦”三个字还带着我教他写字时的稚嫩笔锋。
投保日期是昨天,而保险类型被火舌舔舐得只剩“意外”二字。
洗手间镜面蒙着水雾,我伸手擦拭时突然僵住。
镜中倒影的脖颈处有道新鲜抓痕,可现实中我的皮肤光洁无损。
水龙头滴落的水珠在台盆积成小洼,血色涟漪中浮现出林月珍坠楼时的场景——她右手无名指分明戴着那枚铂金戒,而现实中戒指此刻正在首饰盒里。
阁楼传来东西倒塌的闷响,我攥着照片冲向楼梯。
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照亮地板上凌乱交叠的鞋印——42码运动鞋印覆盖着35码拖鞋印,边缘还沾着殡仪馆特有的暗红色粉末。
疑
重生惊逢伦理局我的手指深深抠进医院走廊的墙皮,消毒水味裹着血腥气往鼻腔里钻。
记忆还停留在周子谦那把水果刀刺进腹部的冰凉触感,此刻却站在妻子坠楼的医院里。
监护仪尖锐的警报声穿透耳膜,我低头看表——2023年6月17日7点15分。
这分明是林月珍去世的日子。
“周先生?”
护士疑惑地打量我抓在窗框上的手,“您太太今早不是出院了吗?”
我后背瞬间渗出冷汗,诊疗记录板上赫然签着林月珍的名字,日期栏里墨迹未干。
那个本该躺在太平间的女人,此刻正在家里炖红烧肉。
推开家门时砂锅还在咕嘟作响,油烟机轰鸣声里传来切菜声。
林月珍系着碎花围裙转头,砧板上的西芹被切成均匀的菱形,刀锋悬在案板上三毫米处——这是她强迫症发作时的惯用姿势。
“今天怎么这么早?”
她眼尾细纹随着笑容漾开,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闪着冷光。
我盯着她颈侧那道浅粉色疤痕,那是三年前火灾留下的,此刻却比记忆里淡了许多,像是被什么药膏精心处理过。
主卧衣柜发出轻微碰撞声。
我猛地拉开柜门,周子谦正蜷在挂衣杆下方,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透明药瓶。
十七岁少年瞳孔骤缩,手背在身后往西装外套里塞东西的动作,和上辈子捅刀时的姿势如出一辙。
“爸?”
他喉结滚动,薄荷味漱口水盖不住淡淡的苦杏仁味。
我伸手去抓他腕子,指尖碰到冰凉的玻璃瓶身,他却像被烙铁烫到般撞开我冲出房间。
衣柜深处那件绣着金线牡丹的绛紫色寿衣刺入眼帘——这是林月珍娘家习俗,可她现在明明活得好好的。
阳台上晾着刚洗过的床单,水珠顺着防坠网滴在茉莉花盆里。
我摸到栏杆内侧有块巴掌大的水渍,84消毒液的味道混着铁锈味。
十年前那个雨夜,林月珍就是从这里摔下去的,当时栏杆上也有相似的清洁痕迹。
手机在裤袋震动,银行发来的转账通知显示昨天支取了五万元。
书桌抽屉里的病历本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某私立医院的镇静剂处方单,患者姓名栏写着周子谦,日期却是今天。
夜色漫上来时我又闻到栀子花香。
林月珍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檀木梳齿间缠
上的医师姓名,而此刻正在渗血的姓氏旁,墨迹下终于显露出完整的“怀民”字样。
子谦的身影在闪电中拉长至天花板,他举着园艺剪的姿势与重生前握手术刀的模样完美重合。
应急灯最后一次明灭的瞬间,我看见他球鞋底沾着的不是朱砂,而是无数细小的金箔,正随着步伐洒落成诡异的莲花图案。
“你以为妈妈为什么宁愿死都要保守秘密?”
他的声音突然混入金属刮擦的杂音,像是两台收音机在交替播放,“从你推开停尸房冰柜那刻起,陈医师就说过……说过……”惊雷炸响淹没了后半句话,老宅所有电路同时爆出火花。
在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我死死攥住那张正在融化的底片。
指尖传来灼烧的剧痛,却比不上看清底片内容的惊骇——那是林月珍穿着病号服躺在手术台上的画面,而站在无影灯下的医生白大褂胸牌,赫然写着“陈怀民”三个字。
雨声忽然变得粘稠起来,仿佛有无数湿透的纸人在屋顶爬行。
子谦的喘息声近在咫尺,带着愈发浓烈的苦杏仁味。
我捏着那张正在腐蚀掌心的底片,听见衣柜夹层里的莲花银镯突然发出蜂鸣。
在最后的光源湮灭前,林月珍日记的末页无风自动,被蜡封的夹层里缓缓升起一缕青烟,在空中凝结成婴儿啼哭的形状。
子谦的指甲划过我手背时,我闻到了类似铁锈发酵的酸腥味。
他的瞳孔在雷光中收缩成两道竖线,攥着日记本边角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处浮现出细密的鳞状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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