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脏器,半融化状态的金属碎屑正在胃囊里闪烁。
“有人在喂养这些畜生。”
手机在裤袋里疯狂震动,陈子谦朋友圈更新了高尔夫球场合照,定位却是2000公里外的海南。
照片边缘的玻璃幕墙倒影里,苏晚的旗袍下摆正在滴水——那分明是我们刚才战斗的烂尾楼外墙颜色。
“今晚把这些熔了。”
徐铁七抛来沾着机油的钥匙,上面挂着“永鑫汽修”的铜牌。
当小暖颤抖着帮我擦拭颈侧血渍时,我才发现那瓶矿泉水正在她掌心微微发光,未愈的伤口传来清凉的抚慰。
这是治疗系天赋觉醒的前兆。
汽修厂卷帘门关闭的瞬间,黑暗中有金属碰撞声响起。
我反手掷出扳手,黑暗中传来闷哼。
五个纹身青年从改装车后走出,为首的男人转动着蝴蝶刀:“陈少说借点钨钢玩玩。”
“告诉你们主子......”我将氧乙炔焊枪点燃,湛蓝火焰映亮墙上各种借贷广告,“丧家犬才用抢的。”
当先冲来的混混突然僵住,我的焊枪正抵着他后颈——这招步法是从十年后某个忍者系觉醒者身上学来的。
混战持续了七分十二秒,精确得像前世训练过的战术演练。
当最后那个黄毛试图点燃汽油桶时,小暖扔出的螺母精准击中他腕表,飞溅的火星在汽油表面燃起幽蓝火焰。
时间仿佛被拉长,我看到烈焰沿着油渍轨迹蜿蜒而来,就像记忆里吞噬妹妹的那场爆炸。
钨钢锭突然发出共鸣般的震颤,徐铁七熔炼的金属液体自行飞溅成盾。
高温蒸汽模糊了视野,等浓烟散去时,汽修厂地面残留着焦黑人形轮廓,而本该在海南的陈子谦正站在马路对面鼓掌。
“林同学的身手,不像普通大学生啊。”
他翡翠扳指闪过一抹红光,我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
这是精神系天赋“思维窥探”发动时的征兆,前世至少有三十个觉醒者因此变成白痴。
“陈总听说过昆虫趋光性吗?”
我踢开脚边的焦黑腕表,屏幕还在闪烁的求救信号照亮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远处传来警笛声时,这个优雅的恶魔整了整袖扣:“期待下次见面时,你能带来更有趣的表演。”
凌晨三点,钨钢锭终于熔炼成七柄未开锋的直刀。
徐铁七往淬火池里倒进整瓶二锅头,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