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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天雷后,我转身另嫁魔王小说结局

姜子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前两个男人都如看仇人般看着我。可从前明明不是这样。初见时,姜子声摸着我的头哄我,说从此以后会让我衣食无忧,平安顺遂。我没想到自己真能去仙山,巴巴地每天牵着他的大掌转悠。人人都知道仙山掌门捡了个黄毛丫头,但他们不敢说。因为姜子声总是无时无刻的护着我,挡着那些流言蜚语。后来他被下药,我意外闯入他房中。惊慌失措下,他有力地握住我的胳膊,哑着声:“阿余,不要走。”那时候我以为他叫的是我,我留下,解了他的情毒。再后来,我小腹隆起,他伏在我肚前,听着里面虚弱的心跳声说:“阿余,我们要有孩子了。”儿子出生后,我和他讲一些凡间趣事,他也总不厌其烦地听,小嘴巴软糯地叫我娘亲。直到他们在万仙大会碰到柳鱼,姜子声不再正眼看我,说是我辱没了他。儿子也再不...

主角:姜子声姜余   更新:2025-02-1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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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子声姜余的其他类型小说《遭天雷后,我转身另嫁魔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姜子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前两个男人都如看仇人般看着我。可从前明明不是这样。初见时,姜子声摸着我的头哄我,说从此以后会让我衣食无忧,平安顺遂。我没想到自己真能去仙山,巴巴地每天牵着他的大掌转悠。人人都知道仙山掌门捡了个黄毛丫头,但他们不敢说。因为姜子声总是无时无刻的护着我,挡着那些流言蜚语。后来他被下药,我意外闯入他房中。惊慌失措下,他有力地握住我的胳膊,哑着声:“阿余,不要走。”那时候我以为他叫的是我,我留下,解了他的情毒。再后来,我小腹隆起,他伏在我肚前,听着里面虚弱的心跳声说:“阿余,我们要有孩子了。”儿子出生后,我和他讲一些凡间趣事,他也总不厌其烦地听,小嘴巴软糯地叫我娘亲。直到他们在万仙大会碰到柳鱼,姜子声不再正眼看我,说是我辱没了他。儿子也再不...

《遭天雷后,我转身另嫁魔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面前两个男人都如看仇人般看着我。

可从前明明不是这样。

初见时,姜子声摸着我的头哄我,说从此以后会让我衣食无忧,平安顺遂。

我没想到自己真能去仙山,巴巴地每天牵着他的大掌转悠。

人人都知道仙山掌门捡了个黄毛丫头,但他们不敢说。

因为姜子声总是无时无刻的护着我,挡着那些流言蜚语。

后来他被下药,我意外闯入他房中。

惊慌失措下,他有力地握住我的胳膊,哑着声:“阿余,不要走。”

那时候我以为他叫的是我,我留下,解了他的情毒。

再后来,我小腹隆起,他伏在我肚前,听着里面虚弱的心跳声说:“阿余,我们要有孩子了。”

儿子出生后,我和他讲一些凡间趣事,他也总不厌其烦地听,小嘴巴软糯地叫我娘亲。

直到他们在万仙大会碰到柳鱼,姜子声不再正眼看我,说是我辱没了他。

儿子也再不听我讲故事,说仙是不会对凡尘俗物感兴趣的。

一切都变了。

我被儿子愤恨着推了出去。

他说:“你这个又老又丑的凡人,别再打扰我们了!”

又老又丑……我看着水面中的倒影,桃眼微翘,却略显空洞。

身型窈窕,却负满重伤。

正是最好的年华,却已如枯木般了。

爱我的人,都与我渐行渐远。

就连母亲,在我的脑海中都是模糊的。

我垂眸,却听见远处有小仙举着为嫁衣经过:“让一让!

柳鱼仙子的嫁衣要过道了!”

而我身上粗衣烂布,突然想起自己也要嫁人了。

我下山去找绣娘,决定给自己也做一件嫁衣。

嫁衣店样式颇多,绣娘夸我好看,问我要个什么纹饰。

我咬唇,回想那天见到谢天岁时,他身上好像绣着鸟形的绣饰,便开口道:“就绣只鱼在上面吧。”

鸟与鱼,天与地。

绣娘乐呵呵地说好。

隔天天气正好,绣娘说新来了一整套鱼纹嫁衣,让我试试是否合身。

嫁衣华丽,鱼纹刺绣精致。

我换上后,自己盖了盖头。

这个我曾经幻想无数遍的场景,姜子声却总是推脱让我再等等。

可红纱前面出现一个人影,下一秒我的盖头便被掀起。

柳鱼潋滟着笑意打量我,问:“穿我的嫁衣,戴我的头冠,披我的盖头,高不高兴?”

我疑惑看她,不解这其中意思,但还是下意识想脱下来。

看向绣娘时,她慌张地躲开我的目光。

摸向衣口的一瞬间,嫁衣忽然变紧,勒得无法喘息。

柳鱼慢条斯理看着不断挣扎的我:“为什么要脱下来,你不是一直很想穿吗?”

她抚着我发青发紫的脸,笑意渐渐收拢。

“姜余,你忘了吗?”

“你的名字,你的一切都来自于我,你是没有资格和我抢的。”

“我和子声青梅竹马,形影不离,若不是我闭关修炼,又怎么给你机会钻了空子。”

“我既然能废了你的仙骨,就能取了你的血来做嫁衣!”

衣口忽的松开,我捂着脖子拼命咳嗽。

可柳鱼却突然尖叫,惊喊一句“子声”。

布料相依间,柳鱼在姜子声怀里梨花带雨:“子声,我不是故意的,可姜余要毁了我的婚礼。”

“她说要做嫁衣,还说你要娶的人只会是她。”

闻后姜子声瘪眉,轻拍怀里受惊的女人,他不执一句,却浑身散着冷气。

绣娘拧着衣角,颤颤巍巍道:“那个小娘子确要了一件鱼纹的嫁衣,可我不知道她是要抢婚哪!”


回到魔窟里,我刚想问谢天岁去了哪里,却发现他浑身是血。

我惊地替他检查伤口,才发现这厮嘴角斜着,笑得正欢。

他从背后拿出一根血淋淋的仙骨道:“我替你报仇喽。”

这仙骨上散发紫气,上有柳鱼的仙气。

可我高兴不起来。

深呼一口气摸着心脏哭了起来。

见我哭,他立马不笑了,赶忙扔掉那个仙骨,捧着我的脸道:“对不起,我吓到你了,你别哭,我这就扔掉!”

他出声安慰我却哭的更为激烈,涕泪都沾到他衣服上。

“仙山看守森严,你怎敢孤身一人去取柳鱼的仙骨,若是受伤了怎么办?”

他耳朵耷拉下来,轻轻拍着我后背:“我答应你,今后不再冒险。”

“你看——我有护身锁,不会有事的!”

我抽泣着看着在他胸前晃着的护身锁,又看越眼熟。

卷云纹饰,上面一个“福”字,和我之前的那把一模一样。

突然脑中记忆回溯,映出阿娘的脸来,紧接着是我、谢天岁。

那时,我们还在仙宫,谢天岁还只是阿娘养的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母阿娘锻了两把护身锁,一把给我,一把给他。

她说,我们要一起幸福的长大。

可是一天,我在奴屋等着阿娘回来,却等到一身伤的小狐狸。

仙门的其他婢女说:“柳泉圣母身边那个贱婢居然碰了圣物,如今圣母大发雷霆,说要诛了她。”

“可她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她死了,女儿也怪可怜的。”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了,哎,走了走了。”

我没见到阿娘最后的样子,只记得哭着被小狐狸带下凡间,伺候再无半点记忆。

眼前的谢天岁歪着头看我,我忍不住又哭了,搂住他的脖子:“小狐狸,想起来了。”

”我们要——一起幸福的生活。”

他也笑着流泪:“一定会的!”

……转眼又过一年。

我和谢天岁打包好行礼,魔山小兵们站在洞口外看着我们哭:“大王,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谢天岁把我扶上马,拍拍那小兵的肩膀:“我们去周游人间,看山的大任暂且交给你啦,等着我回来!”

我们架着马走了,路过仙山时,那的牌匾掉了下来,门口也无人看守,许是已经乱做一团了。

前几日听闻说,柳鱼终是跳了诛仙台,到死姜子声也没去看她一眼。

儿子也整日里到山脚下偷偷看我,直到前些天被巡山的小兵们当做入侵者打伤被强行带了回去。

带他走的人是仙山的门徒,姜子声许久不管他了,他们关系很差。

儿子说,他不配当他爹。

仙山逃出来不少人,他们说掌门整日饮酒,不整衣衫,也不踏出房门半步,贬成了堕仙。

再呆在仙山,怕是没了前途。

人间地图很大,我和谢天岁从最清的河开始游历。

路遇一片山村时,有个乞丐坐在路边吃垃圾,嘴里嘟囔着:“我是天上仙,要当掌门妻。”

她带着红花傻笑,村民们道她疯癫,避之不及。

我牵着谢天岁的手,走到了花海下,在最美的地方给母亲立了碑。

我们十指相扣:“阿娘,一切都结束了。”

幼时我只想着到耸入云间的仙山,却没注意过这一路美景。

但好在还算幸运,有人陪我重新走过。


他耳朵动了动,下一瞬燃起一团红焰,化作狐狸的模样。

眼下那颗痣和记忆中的小狐狸重合在一处。

这个大家伙,弓起身子学着小狐狸的样子撒娇。

他们之间,除了体型和尾巴的区别,当真一模一样。

我伸手抚摸那颗痣,却让谢天岁兴奋起来:“阿余,你记起我了?”

我还有些懵,就被他轻咬着手拉出去。

外面一片花林,飞舞着的夜萤碟发出亮眼的光。

从前无数个赶向仙山的夜晚,都是这群小蝴蝶照着前路的光。

那时的小狐狸,就像现在的谢天岁,用尾巴扑来几只到我眼前。

说:“有了光,就不怕黑了。”

夜萤碟的光照亮谢天岁晶莹的眸子,带着些许的期待。

我靠近他,闻到那股和记忆中相似的味道。

原来,不仅我长大了。

小狐狸也长大了。

我卷在谢天岁的大尾巴上睡着了,梦中一路上那些曾经躲强盗、避风雨的夜晚,我没有娘亲,他却有着和她相似的味道,护着我入睡。

这一夜,我睡得很安稳,可彼时的姜子声却不然。

黑夜里清风正好,姜子声却辗转反侧。

今日的大婚他丢下柳鱼,逃去追姜余的婚车。

可到了仙山门口,婚车早已无影无踪了。

他回到屋内立下结界,喝酒喝到现在。

但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姜余的脸来。

斩碎了酒瓶,还是没忍住跑向她的房间。

就算是风吹过都会留下痕迹,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说走就走呢?

看见屋内还亮着灯,姜子声惊喜地打开门。

看到的却只有坐在地上抱着一堆烂嫁衣涕泪交错的儿子:“爹,你终于出来了……今日你走了,柳鱼仙子一直在房内哭。”

“我明明该去安慰她,可怎么也止不住想起阿娘。”

“阿娘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姜子声俯下身想摸摸儿子的脑袋,却在地上发现一些细碎的粉末。

捻起来闻了闻,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鼻子。

这竟是噬魂丸的味道。

安慰的掌心变成凶狠的巴掌拽住儿子的衣袖,他近乎失了智地大喊:“这是什么?!

这里怎么会有噬魂丸的粉末!”

仙婢们听见动静进来后,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到。

姜子声喝声问他们,都有谁进过姜余的房间。

他们支支吾吾道:“前、前几日,只有姜小少主进来过!”

儿子听得懵了,痴痴地看向那粉末:“不可能……我只给阿娘吃过柳鱼仙子给的幻息丸,怎么会是噬魂丸?”

柳鱼……姜子声缓缓放开儿子,跌撞着想去找柳鱼问个清楚。

谁知一开门,就看到了她。

柳鱼抽涕着拉住他的衣袖:“子声哥哥,你怎么能抛下鱼儿?

鱼儿找你,你却立了结界,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今日宾客我已经借口散了,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姜余房中?”

心上人眼睛肿胀,眉头微皱。

换做从前,他一定会心疼死。

可如今,他的脑内被恨意据满。

第一次推开这个自以为放在心尖的人,把剑架在她脖子上:“你为什么要骗小川给阿余喂噬魂丸?!

告诉我,你是何居心!”


可下一秒,他竟丝毫未发现不对劲,转头笑的灿烂。

娶到了心上人,自然应该开心。

仙山从前每逢喜事我都拉着他去看,想着他穿上婚服的样子。

却没想到是以这种形式看到。

风停时,恰巧他回眸,帘子也关上了。

我闭上眼。

这样的结局,也算圆满。

从此,恩怨两清,不复相见。

仪仗队交错时,姜子声总感觉心中有块地方空了一下。

他内心有些焦躁,便问身边小仙:“那是谁的仪仗?”

小仙刚来不久,乐呵呵地答:“掌门不知道吗?

是魔王谢天岁迎娶咱们仙山的姜余仙子,大老远就架起了轿子,一桩美事啊!”

姜子声忽的勒住马,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褪尽血色:“你再说一遍!

是谁!”

小仙不知做错了什么,就跪下一遍又一遍重复姜余和谢天岁的名字。

直到姜子声颤抖着摔下马去,整个仪仗队都慌乱了。

他近乎乞求地看向狼狈跑来的儿子,可还是听到了自己最不愿听到的话:“爹!

娘被魔山大王谢天岁抬轿子掳走了!”

原来。

姜余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抢走他,而是逃离他。

谢天岁把我抱进洞房便出去了。

烛火摇曳,婚房里装点得,都像是曾经我梦寐以求的样子。

可想到自己已非完璧之身,我又暗自拽紧衣领。

门慢慢敞开,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甜酒气,谢天岁脸畔微红,朝我俯下身来。

他轻轻敞开我的衣袖,把冰凉的药膏敷上去,指尖划过我受伤的皮肤,那块被灼的火辣的伤口也渐渐消失。

“疼不疼?”

有毛茸茸的东西蹭的我一激灵,我仔细一看,才发觉时谢天岁的大尾巴。

足足九条。

他眼眶微红,怪不得生了一双狐狸眼,原来真是只狐狸。

抬起头时,他眼下的一颗痣勾人:“都怪我,明明答应过会护着你。”

这场景,总觉得哪里见过。

年幼我欲上仙山时,也有只小狐狸跟着我。

他没有九尾,眼下却也有颗芝麻般痣。

从前我觉得奇怪,鲜少有眼下凝痣的狐狸。

可每逢我受伤,他就这样蹲在我身前为我舔舐伤口,然后抬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如现在一般。

他泪如珠子滚落。

我愣住,他何时定下的承诺护我,明明是我求着他救了我的命。

手指抠着衣角,我生出一丝期待:“谢天岁,你我是不是早就见过?”


醒来时,腰还有些沉痛。

我刚想去看身边人,却发现那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下些余温。

麻利地穿好衣服后,突然听见门外“砰砰”的敲门声。

莫非是谢天岁回来了?

我欢喜地上前开门,却看到魔山小兵蹲于地上,不敢抬头:“夫人,上次来的那两个人又来了,说要见您!”

我走到窗边,下面两个渺小的身影,着一席白衣,直直地跪在地上。

“不见。”

但没过一会,小兵又上来通报,来来回回几十次,我终于看不下去。

姜子声看到我时,眼睛都亮了一下,但却无法遮掩处处透露的倦态。

一夜之间,他长了不少白发,发须凌乱在额前,青黑的胡渣胡乱长着,眼中浑浊,风一吹就要挤出泪来。

“阿余……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可你能不能跟我走,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旁边几位小兵看不下去,往他身上吐了口唾沫:“我呸!

我家夫人和大王恩爱有加,如胶似漆,凭什么跟你回去!”

“你拜堂都拜完了,已是有妇之夫,真是不检点!”

姜子声茫然地看向我,可儿子却不听:“你胡说,她是我娘,我们才是一家人!”

他转而看向我,两只眼止不住地吐豆子:“娘,都是川儿错了,是柳鱼骗了川儿!”

“我已经好几夜睡不着觉了,娘,你回去哄川儿睡觉好不好?”

他从怀里掏出我给他缝的护身符,说自己一直戴在身上。

可那上的刺绣已经开了线,又旧又烂,看不出好好爱护的痕迹。

我接过来,儿子眼里燃出一丝希望。

下一秒,他却彻底失神。

一瞬间,掌心里的火便将这护身符烧成黑炭。

“既然已经决定两不相欠,便没有留下念想的道理。”

“儿子,不会有人会一直等你,这个道理,你和你爹都不懂。”

我转身将要离去,却被姜子声一把抓住衣袖,他急切的往我手心里塞入一把剑,颤抖地快要说不出话来:“阿、阿余,你拿剑砍我吧,把我曾给你的伤害,都、都还回来!”

“只要……只要你别不要我们……”他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身上刺去,我想抽手却抽不开,就在剑即将捅入心脏的那一瞬,一记飞踢袭来,剑陡然掉落,姜子声被踹出去几里地。

谢天岁喘着气护在我身前,鄙夷地看向他。

“你是想让阿余杀了你,然后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之中吗?”

“姜子声,你还真是疯到没下线!”

前面的泥潭里,姜子声白衣尽染,满身污泥,他胸腔颤抖,任由自己趴在泥里,抬不起头。

儿子愣坐着,痴痴地捧着那堆灰烬。

我轻轻拉着谢天岁回到屋里,关了魔山大门。

这世上,有因就有果。

因果轮回,不过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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