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烬的其他类型小说《烬霜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轻舞飞扬S8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下滴落的不是血,而是谢琅雕竹杖时落的第一滴泪。---21.承平二十年元夕,朱雀大街谢琅的竹杖挑起兔子灯时,糖画摊前的幼童正哭着要凤凰。我站在初遇的巷口,腕间红绳系着半块芙蓉酥。前世裴烬死前捏碎的金液,此刻凝成糖人老翁摊前的琉璃盏,映出所有轮回烧尽的余晖。
《烬霜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面下滴落的不是血,而是谢琅雕竹杖时落的第一滴泪。
---21.承平二十年元夕,朱雀大街谢琅的竹杖挑起兔子灯时,糖画摊前的幼童正哭着要凤凰。
我站在初遇的巷口,腕间红绳系着半块芙蓉酥。
前世裴烬死前捏碎的金液,此刻凝成糖人老翁摊前的琉璃盏,映出所有轮回烧尽的余晖。
哥安插在王府的十二个眼线,需不需要我挨个拧断脖子?”
血滴在我手背时,业火痕突然灼如烙铁。
剧痛中我看见幻象:老靖南王跪在太极殿前,陆沉舟的剑穿过谢琅胸膛,而裴烬正将紫霄兰汁液滴进我的药碗。
“当啷——”竹杖坠地的瞬间,谢琅呕出大口黑血。
陆沉舟的狂笑被雷声淹没:“表弟可知,紫霄兰混着鹤顶红才是真正的穿肠药?”
我扑过去时咬破了舌尖。
血腥味渡进谢琅唇齿的刹那,业火痕爆出刺目红光。
前世裴烬教我的换血秘术在经脉中奔涌,恍惚听见妙空法师的叹息:“业火焚尽处,方见菩提心。”
谢琅的睫毛扫过我颈侧,他沾血的指尖在我掌心写字。
一笔一画,是“囚”字。
---5.承平十八年霜降,白鹿围场谢琅的箭镞擦过麋鹿左眼时,我正将紫霄兰汁液涂在陆沉舟的箭囊上。
秋狝猎场的晨雾裹着血腥气,前世裴烬便是在此处一箭双雕——麋鹿咽喉与漠北使臣的眉心同时绽开血花。
此刻那使臣的青铜面具泛着幽光,腰间弯刀刻着与谢琅胎记相同的狼图腾。
“小哑巴,接着。”
陆沉舟突然将箭筒抛来,我踉跄接住的刹那,他袖中寒光乍现。
淬毒的袖箭贴着谢琅耳际飞过,惊起林间寒鸦蔽日。
谢琅反手挽弓的姿势与前世重叠。
三棱箭贯穿陆沉舟右肩,将他钉在百年银杏树上,惊落漫天金蝶。
他咳着血笑:“表弟这一箭,倒像漠北王庭的追魂箭法......”林间忽起异动。
十二名黑衣刺客自树冠跃下,弯刀划出的弧光割碎晨雾。
我认出他们腕间红绳——正是建昭三年刺杀裴烬的死士。
谢琅将我甩上马背时,掌心业火痕烫得惊人:“抱紧!”
烈马冲进断崖的刹那,我看见了裴烬。
他玄甲染血立于崖边,与谢琅七分相似的眉眼凝着霜雪。
前世今生在这一刻交错,我忽然明白陆沉舟口中的“双生孽胎”是何意。
“抓住她!”
裴烬的漠北口音撕破伪装。
弯刀勾住我衣襟的瞬间,谢琅突然松手坠马。
他如折翼鹤般落入深渊,手中却抛出个火折子。
冲天烈焰吞没追兵时,我听见他在笑:“容霜,你欠我两条命了。”
---6.承平十八年冬至,摄政王府我跪在琉璃地砖上数血
组成漠北文字。
前世裴烬将我囚在此处三月,我曾在血污中译出全文——业火焚尽十三世,方得霜华解轮回。
谢琅突然挣动铁链,暗红血痂从他后腰狼图腾剥落。
水面浮现幽蓝磷火,映出我们交叠的倒影:他的伤痕与我的业火痕拼成完整图腾,正是千佛洞壁画上的永生阵。
“在找这个?”
裴烬的玄铁靴踏入水牢,掌心托着的玉盒里躺着株冰晶般的花。
陆沉舟瞳孔骤缩:“烬霜华不是绝种了吗?”
“王兄可知为何双生子活不过二十岁?”
谢琅咳着血笑,“因为每株烬霜华,都要用至亲心头血浇灌。”
我突然明白老皇帝眼眶里的尸蚕从何而来。
裴烬掐住我咽喉将花塞进来时,谢琅的竹杖刺穿了他右肩。
冰晶花瓣在喉间融化,十三世记忆如利刃剖开灵台——漠北雪原上,幼年的裴烬将匕首捅进谢琅心口,紫黑色血液浇灌着冰层下的花苞。
大祭司的铜铃在狂风中嘶吼:“以孽障之血,养渡劫之花!”
水牢突然剧烈震动,业火痕从我腕间蔓至全身。
裴烬惊恐地后退:“你才是...第十三株烬霜华?”
谢琅扯断铁链将我按进怀里,他的血与我的泪融在一起,在永生阵中央凝成霜花。
“别怕。”
他咬破我指尖点在阵眼,“这次换我当你渡劫的薪柴。”
水面开始结冰时,我听见陆沉舟的惨叫。
业火顺着血痂烧尽他皮肉,露出森森白骨上刻着的漠北密文——正是秋狝那日他箭囊上的诅咒。
---11.承平十九年小满,太庙祭坛我跪在青铜鼎前数香灰,祭袍上的朱雀纹正在渗血。
裴烬握着金刀割开我腕间时,血珠坠入鼎中燃起幽蓝火焰。
祭坛下跪着的十二个红绳女子突然抽搐,她们腕间的业火痕化作火蛇窜向苍穹——这正是《焚天录》记载的焚天祭。
献祭,而我腕间的业火痕,正是第十三条血痕。
“小心!”
谢琅突然将我扑倒,他后背撞上机关石柱。
洞顶坠落的青铜灯盏擦过我鬓角,灯油泼在壁画上燃起幽蓝火焰。
火光中浮现密文,正是漠北王庭失传的《焚天录》——以十三世轮回为薪,燃业火重塑时空。
裴烬的玄甲军包围洞口时,谢琅正用竹杖撬动祭坛机关。
他后腰狼图腾泛着血光,与裴烬颈间红痣共振出蜂鸣:“王兄连亲弟弟都要炼成灯油,漠北皇族的疯病果然一脉相承。”
我忽然看清祭坛凹槽的形状。
竹杖入槽的刹那,千佛洞地动山摇。
十三具水晶棺从地底升起,每具棺中都躺着与我容貌相同的女子。
她们腕间的红绳结成蛛网,最终汇聚在我足下。
裴烬的剑锋抵住谢琅咽喉:“把业火痕还给本王!”
我握紧第十三个棺中人的匕首,突然想起建昭三年那个雪夜。
裴烬抱着我逐渐冰冷的身体,将血抹在《焚天录》末页:“霜儿,我们下辈子再赌一局。”
匕首刺穿羊皮卷的瞬间,千佛洞开始坍塌。
谢琅拽着我跌进暗河时,十三具水晶棺同时迸发红光。
我在漩涡中看见所有前世的自己——她们都在对我做口型:杀了他。
---8.承平十九年惊蛰,靖南王府地宫陆沉舟的蛊虫在琉璃盏里疯狂扭动。
“双生蛊活不过惊蛰。”
他碾碎药杵中的紫霄兰花,毒汁渗进谢琅腕间脉门,“表弟猜猜,是你先毒发,还是裴烬先发疯屠城?”
我盯着铜镜中的画面:裴烬正在漠北军营剜心取血,他脚下跪着十二个腕系红绳的女子。
谢琅突然攥紧我手腕,业火痕烫得镜面龟裂:“容姑娘还要看多久戏?”
地宫烛火晃出鬼影。
十年前老靖南王刻在梁柱上的咒文正在渗血,那些镇压双生子的符咒,此刻与谢琅后腰的狼图腾激烈碰撞。
我突然明白祭祀图的含义——紫霄兰花蕊中的双生子,从来都是炼蛊的容器。
“张嘴。”
谢琅将药碗抵在我唇边,眼底泛着蛊毒侵蚀的青黑,“陆沉舟在酒里下了牵机散,你当我闻不出?”
药汁泼在青铜鼎上腾起毒雾,我趁机将银针刺入他风池穴。
前世裴烬教我的封脉手法,此刻却用来对付他亲弟弟。
谢琅闷哼一声跌进棺椁,玄铁
吐出的烟缠住谢琅的袍角。
他正在给架上的白孔雀喂葡萄,玉扳指磕在银盘上叮当作响。
“陆沉舟送来的?”
他忽然开口,孔雀翎毛映得眉目如画。
锦盒里的红珊瑚手钏泛着血光,这是三皇子招揽门客的信物。
前世我戴着它潜入摄政王府,毒酒泼在裴烬衣摆时,他捏碎杯盏笑得温柔:“容霜,你挑砒霜的眼光比挑男人强。”
竹杖挑起我下颌,谢琅眼底结了层薄冰:“哑巴了?
那日咬人的劲头呢?”
喉间旧伤被寒气刺得生疼。
我比划着解释这是捡来的,他却突然攥住我手腕。
业火痕在皮下突突跳动,烫得两人同时松手。
“世子!
王爷的咳疾又犯了!”
我们冲进东暖阁时,老靖南王正将带血的帕子往袖里藏。
谢琅接过药碗的手在颤抖,我突然想起建昭元年那个雪夜——他抱着我的尸身走过九重宫阶,嘴角溢出的血染红衣襟:“父亲要我当忠臣,霜姑娘要我当恶鬼,你们总得死一个让我称心。”
“霜姑娘通医理?”
老王爷突然看向我袖口。
半截紫霄兰花茎露在外面,这是前世裴烬教我认的毒草。
我下意识缩手,谢琅却轻笑出声:“父亲莫吓着她,这小哑巴连芍药和牡丹都分不清。”
更漏声里,我盯着谢琅喂药的侧影。
他永远不知道建昭三年那碗参汤,我亲手掺了多少牵机毒。
---3.承平十八年谷雨,摘星阁铜铃在檐角撞碎月光时,我正将紫霄兰汁液滴进谢琅的安神香。
“业火焚心,执念成劫。”
苍老声音惊得瓷瓶险些打翻。
妙空法师的禅杖挑开帘幔,他腕间佛珠与我的红痕发出共鸣般的嗡鸣。
前世裴烬血溅三尺时,正是这老和尚在乱军中说破我重生秘辛。
“法师认错人了。”
我在香灰上画消灾符。
禅杖突然压住我咽喉:“姑娘可知谢琅为何跛足?
十二年前王府大火,他顶着横梁背出个绣娘,那妇人怀里抱着个女婴...”香灰扑簌簌落在经幡上,我听见承平六年的火在耳畔重燃。
那时我刚穿来这个世界,奶娘将我塞进谢琅怀里时的血还是烫的。
阁楼突然晃动,无数星盘哗啦啦倾覆。
谢琅破门而入时竹杖点地如惊雷,他身后跟着大批金吾卫,火把照见陆沉舟阴鸷的脸。
“经书呢?”
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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