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碧沈澈的其他类型小说《平淡故事集4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是嫩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又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吓到。他自称田琛,是我之前在街头发传单时遇到的老板,曾给我留过名片。那时我嫌疑他是骗子,就没联系。现在他居然主动找到我,说要我去帮忙发传单,包午饭,干一天给一天的钱。我半信半疑,但想到自己还要再撑两天,也许能赚点路费,就答应下来。这算是第十二件让我意外获得生计的好运。他带我去车站广场,一人分发传单,旁边还有个穿旗袍的姑娘举广告牌吸引路人。我发到手软,嘴干舌燥,田琛给了我一瓶矿泉水和一个盒饭,还挺够意思。晚上结算,他真给我一笔现金,我心里欣喜。可还没等我松口气,他暗示我明天要多拉人头,说可以带我去个更偏僻的地方,传单派得更有效。我心里直犯嘀咕,感觉有点不对,但他给钱确实爽快,我又舍不得放弃这一天的收益。最终我含...
《平淡故事集4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又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吓到。他自称田琛,是我之前在街头发传单时遇到的老板,曾给我留过名片。那时我嫌疑他是骗子,就没联系。现在他居然主动找到我,说要我去帮忙发传单,包午饭,干一天给一天的钱。我半信半疑,但想到自己还要再撑两天,也许能赚点路费,就答应下来。这算是第十二件让我意外获得生计的好运。
他带我去车站广场,一人分发传单,旁边还有个穿旗袍的姑娘举广告牌吸引路人。我发到手软,嘴干舌燥,田琛给了我一瓶矿泉水和一个盒饭,还挺够意思。晚上结算,他真给我一笔现金,我心里欣喜。可还没等我松口气,他暗示我明天要多拉人头,说可以带我去个更偏僻的地方,传单派得更有效。我心里直犯嘀咕,感觉有点不对,但他给钱确实爽快,我又舍不得放弃这一天的收益。最终我含糊地答应了第二天再看。
回到小院后,我把钱给左楠看,她也觉得神奇,问我对方到底是不是搞传销之类。我想不通,只能说明天多留心。她说行,反正一两天后我们就走,别陷太深就好。翌日我又去了车站找田琛,他果然开车带我到一个偏僻山路,说那儿游客多。我开始害怕,但碍于他先前付了我工钱,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谁料到了山路,却只见零星几个人影,哪有游客。田琛这回也不发传单,反而神色怪异地跟我说:“我看你能吃苦,要不要挣大钱?我带你去见个人,他出手阔绰。”我后背冒冷汗,顿时觉得不妙,赶紧说我有急事要回去。田琛脸色一变,抓住我胳膊不放。我情急之下甩手逃开,脚却踩空摔到一边,半天没爬起来。他快步逼近,我吓得朝路边喊救命。恰好有个骑摩托的人经过,见我狼狈,大喝一声问怎么回事,田琛倒没敢明目张胆对我动手,狠狠瞪了我一眼就走了。我连滚带爬来到那摩托人跟前,气喘吁吁地说我被骗子骗。那人扶我上车载我离开,算是捡回一命,这是第十三个惊险中的好运。
回到小院,我把事情告诉左楠,她吓得直骂我太轻信,还说这地方太危险,明早她就出发,不等三天了。我琢磨一下
人不信,挥手就要打我。商予赶紧用吉他格挡,吉他面板被拍得震天响,几根弦断裂,那女人把吉他撞落在地。商予气得面红耳赤,却怕跟她真打起来闹得更大,一时僵持不下。正纠缠时,旁边路人围过来看热闹,有的指指点点。我被这种场面羞辱得眼眶发红,心想又要陷进麻烦。
忽然一个留着短发的姑娘挤进人群,站到胖女人面前喝道:“别欺负人!我认识这家伙,他刚才还在给我推荐饰品,不可能欠你东西。”那姑娘叫闻晓,是我方才接待过的顾客,她替我打抱不平,说我态度诚恳,不可能搞什么欺骗。胖女人被她噎住,一时没话反驳,再看看周围群众都开始鄙夷她,她只得放狠话:“别得意,我回头再找你算账!”说完匆匆离开。围观人群散去后,商予叹口气,抱起那断了弦的吉他,一脸心疼。闻晓转向我:“你先别慌,你要真被人找麻烦,可以来我租的房子暂住几天。”我眼睛一亮,如获救星般连声道谢。她的出现是今晚第四个让我稍微松口气的好事。
下午,我和商予整理完摊子,跟着闻晓去她的租处。那是个在农贸市场边的旧房,屋里摆着各式杂物。她说自己在这儿放一些土特产,偶尔卖给过往游客。她要我别嫌弃,我当然不会挑剔。她还给我拿出碗热汤,里面有几块豆腐和青菜,我一口气喝完,热意从胃里散开。那刹那我几乎想哭出来。回想这些天的狼狈,我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两个极端。有人恨不得踩死我,有人却愿意给我一口饱食。商予也捧着碗喝得咕噜响,一边嘟囔着要找办法修吉他。闻晓摸出几十块给他,让他赶紧去街上买弦。他感激地走了,我也懂事地跟着帮他一起去,毕竟这一天他真帮了我大忙。
我们穿过狭窄巷道,来到一家修乐器的小店,店主说吉他面板撞裂,修起来得花不少钱。商予愁眉苦脸,摸了摸钱包,发现根本不够。店主见我们可怜,给了个友情价,可还差点。我咬咬牙把自己那几十块钱也拿出来,总算勉强凑够材料费。他望着我,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拍拍我肩膀:“谢谢。”这是第五个让我心生
微光的时刻,感觉我还能为别人做点好事。等修乐器结束,我们匆匆往回赶,却没想到在半路又看到了那个胖女人,她正跟一伙子痞里痞气的家伙在闲聊。我顿时寒毛直立,商予也警惕地拉住我,咱俩一起绕道避开他们。
等我们回到闻晓那儿,天已经擦黑。她坐在门槛上,看见我们一脸惊魂未定,问发生什么事。我简单说了,她皱眉安慰:“别怕,这里挺偏僻,估计那帮人找不到。”我在一张简易垫子上坐下,揉着酸疼的小腿。正想歇口气,忽然门口传来急促敲门声。我和商予对视一眼,紧张起来。闻晓示意我们躲到角落,她硬着头皮去开门。只见一个披着花围巾的中年妇女闯进来,脸色铁青地质问:“你把库存放哪儿了?我找了好久都没看见!”闻晓神色难看,敷衍说:“我卖给别人了,怎么了?”那妇女冷笑:“你别耍我,我可是全额付过定金!你最好交出来,不然没你好果子吃。”闻晓看看我们,没吱声。那妇女忽然瞄到我,歪着头发问:“这谁?”她把我盯得背脊发凉,生怕又被牵连。
闻晓把她赶到门口,低声吵了几句。那妇女临走时冲我翻了个白眼,大声骂闻晓没信用,看样子也不是好惹的。我心里一阵担忧,怎么闻晓这儿也麻烦缠身?等人走后,她强颜笑说:“别管她,我自然会处理。你先好好住几天吧,等你攒够路费再走也行。”这世上麻烦似乎无处不在,但至少我还能临时栖身这里。我道谢几句就不再多问。夜晚我们一起合伙煮了点面条,我吃得满嘴油香,心里却惦记着那伙可能追我的人,担心明早又会被堵。
果然第二天还没到中午,外头来了辆旧面包车,停在门口。商予恰好出摊还没回来,我在后屋擦地,闻晓跑进来告知门外有几个凶狠家伙。我吓得手一抖,拖把掉地上,她赶紧拉着我往楼上走,想暂时躲避。我们屏息听见有人砸门,那声音震得房梁都在抖。忽然窗外传来另一阵嘈杂,似乎有人在楼外用梯子往二楼窗户探头。我吓得脸发白,心想这次又要完蛋。闻晓也一脸惊慌,顾不得脚步声大不大,拉着我爬到天台
,却发现通往天台的门被锁死。她气得直跺脚,而敲门声越来越狂暴,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正绝望时,隔壁窗口传来一个沙哑嗓音:“要不要跳过来?我这边能借你们落脚。”我抬头看见对面是个头发花白的老木匠,隔着不足半米的阳台。我心里咯噔一下,但眼下也没选择,只能咬牙爬上护栏,伸腿试图跨过去。闻晓也跟着,我俩手忙脚乱地踩过那窄窄的缝隙,老木匠吓得赶紧伸手扶住我,才没让我失足摔下去。我们落进他狭小的房间,一股子木屑味扑鼻,地上摆满半成品的木条。才站稳脚,我就听见隔壁传来门板破裂的巨响,还有男人大声咒骂。我浑身发抖,意识到那些家伙是真敢硬闯,要是刚才我们还在屋里,肯定躲不过。
老木匠示意我们先到他储藏室,免得从窗户里被看见。他小声说:“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想看别人被欺负。”我心里激动又害怕,默默跟闻晓一起缩到储藏室的杂物里,心惊肉跳地听外头乱喊。过了十几分钟,隐约有脚步声冲到阳台,似乎发现对面有住户,还想过来查看。老木匠硬着头皮提高嗓音:“别乱闯,我这里是合法租赁,你们进来小心我报警!”那几个人吵了两句,大概也不想多惹麻烦,最终没再动弹,转身离开。我们一直等到外面彻底安静才敢出来,我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而老木匠握着手电朝我们苦笑:“这地方最近怎么怪事不断?”
我连声道谢,扶着墙狂喘。闻晓说要赶紧回去看看房子损坏情况,老木匠劝她先别急,可她放心不下。我们一路攀回自家阳台,小心探头往里面望,果然看见门破了个大洞,屋里翻得乱七八糟。闻晓气得脸色煞白,冲进去翻找自己的货物,我在一旁帮着捡散落物品,发现大部分都被踩坏。她的脸涨红,嘴唇颤抖,明显气到极点。我看着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这时候商予从外面赶回来,见到满屋狼藉,也是一脸惊愕。他问我们安不安全,我勉强挤出个苦笑,说多亏隔壁老木匠。商予咬牙说:“这些人太过分,我得去找人帮忙。”他拎起那把修好的
“姓曹的在你车上吗?”我莫名其妙,他大骂:“不许装蒜,给我滚下来!”我心头狂跳,觉得他可能认错人,可又不敢轻举妄动。刀疤男挥手示意旁边副驾下去一个瘦精男子,他走过来拉开我们车门,把我硬生生拽下车。我拚命挣扎,左楠也下来阻止,却被刀疤男呵斥:“不关你事,别多管。”我顾不上形象,连滚带爬躲到车后面,大喊自己不是姓曹。刀疤男气得砰地砸了下引擎盖:“放屁!老子盯你很久!”
我一头雾水,猜想他们又是某个仇家集团。左楠冲上来跟刀疤男理论,结果被他一把推倒在路面,手掌擦伤。周围车子鸣笛经过,却没人愿意下车管闲事。我快急疯了,拼死推开瘦精男子,连声解释自己姓名。那刀疤男抓起手机翻了几下,然后瞪我半天,居然突然冷笑:“你长得还真像他弟弟!”他扔下一句脏话,上车就走。我和左楠狼狈地看着那越野车绝尘而去,心脏还怦怦跳。等缓过劲来,我把她扶起来,发现她手背渗血,疼得咬牙。想起刚才他们对我吼的话,我心里满是惊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世界仿佛变得疯狂。我支撑左楠回到小货车,帮她简单包扎,心中五味杂陈。
我们赶到废品收购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她叔叔叫凡盛,面色黢黑,见到左楠还算客气,但对我就完全冷淡。他让左楠去里头谈事,随口指使我在院子里帮工。那院子堆满各种破烂,气味熏人,蚊虫乱飞,我忍住不适,跟着几个工人把废铁搬来搬去。忙到半夜才算歇下,身体累得直发软。左楠跑来道歉,说叔叔脾气不太好,但愿意收我做临时工,管吃住,开出的工钱不高。我想了想,现在这境况,还有个落脚点就谢天谢地,便答应下来。她给了我一张破床铺,我洗了把脸,直接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凡盛让我跟另一个中年男去外头收货。我们坐破三轮车晃了三四里,搜集了一堆空瓶和废纸。我正埋头干活,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我回头一看,居然是我老远认识的邻里沈杞,她在路边摆摊卖衣服。我赶忙走过去问她怎么到这儿了,她撇嘴:“我还想问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