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通往天台的门被锁死。她气得直跺脚,而敲门声越来越狂暴,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正绝望时,隔壁窗口传来一个沙哑嗓音:“要不要跳过来?我这边能借你们落脚。”我抬头看见对面是个头发花白的老木匠,隔着不足半米的阳台。我心里咯噔一下,但眼下也没选择,只能咬牙爬上护栏,伸腿试图跨过去。闻晓也跟着,我俩手忙脚乱地踩过那窄窄的缝隙,老木匠吓得赶紧伸手扶住我,才没让我失足摔下去。我们落进他狭小的房间,一股子木屑味扑鼻,地上摆满半成品的木条。才站稳脚,我就听见隔壁传来门板破裂的巨响,还有男人大声咒骂。我浑身发抖,意识到那些家伙是真敢硬闯,要是刚才我们还在屋里,肯定躲不过。
老木匠示意我们先到他储藏室,免得从窗户里被看见。他小声说:“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想看别人被欺负。”我心里激动又害怕,默默跟闻晓一起缩到储藏室的杂物里,心惊肉跳地听外头乱喊。过了十几分钟,隐约有脚步声冲到阳台,似乎发现对面有住户,还想过来查看。老木匠硬着头皮提高嗓音:“别乱闯,我这里是合法租赁,你们进来小心我报警!”那几个人吵了两句,大概也不想多惹麻烦,最终没再动弹,转身离开。我们一直等到外面彻底安静才敢出来,我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而老木匠握着手电朝我们苦笑:“这地方最近怎么怪事不断?”
我连声道谢,扶着墙狂喘。闻晓说要赶紧回去看看房子损坏情况,老木匠劝她先别急,可她放心不下。我们一路攀回自家阳台,小心探头往里面望,果然看见门破了个大洞,屋里翻得乱七八糟。闻晓气得脸色煞白,冲进去翻找自己的货物,我在一旁帮着捡散落物品,发现大部分都被踩坏。她的脸涨红,嘴唇颤抖,明显气到极点。我看着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这时候商予从外面赶回来,见到满屋狼藉,也是一脸惊愕。他问我们安不安全,我勉强挤出个苦笑,说多亏隔壁老木匠。商予咬牙说:“这些人太过分,我得去找人帮忙。”他拎起那把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