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的时刻,感觉我还能为别人做点好事。等修乐器结束,我们匆匆往回赶,却没想到在半路又看到了那个胖女人,她正跟一伙子痞里痞气的家伙在闲聊。我顿时寒毛直立,商予也警惕地拉住我,咱俩一起绕道避开他们。
等我们回到闻晓那儿,天已经擦黑。她坐在门槛上,看见我们一脸惊魂未定,问发生什么事。我简单说了,她皱眉安慰:“别怕,这里挺偏僻,估计那帮人找不到。”我在一张简易垫子上坐下,揉着酸疼的小腿。正想歇口气,忽然门口传来急促敲门声。我和商予对视一眼,紧张起来。闻晓示意我们躲到角落,她硬着头皮去开门。只见一个披着花围巾的中年妇女闯进来,脸色铁青地质问:“你把库存放哪儿了?我找了好久都没看见!”闻晓神色难看,敷衍说:“我卖给别人了,怎么了?”那妇女冷笑:“你别耍我,我可是全额付过定金!你最好交出来,不然没你好果子吃。”闻晓看看我们,没吱声。那妇女忽然瞄到我,歪着头发问:“这谁?”她把我盯得背脊发凉,生怕又被牵连。
闻晓把她赶到门口,低声吵了几句。那妇女临走时冲我翻了个白眼,大声骂闻晓没信用,看样子也不是好惹的。我心里一阵担忧,怎么闻晓这儿也麻烦缠身?等人走后,她强颜笑说:“别管她,我自然会处理。你先好好住几天吧,等你攒够路费再走也行。”这世上麻烦似乎无处不在,但至少我还能临时栖身这里。我道谢几句就不再多问。夜晚我们一起合伙煮了点面条,我吃得满嘴油香,心里却惦记着那伙可能追我的人,担心明早又会被堵。
果然第二天还没到中午,外头来了辆旧面包车,停在门口。商予恰好出摊还没回来,我在后屋擦地,闻晓跑进来告知门外有几个凶狠家伙。我吓得手一抖,拖把掉地上,她赶紧拉着我往楼上走,想暂时躲避。我们屏息听见有人砸门,那声音震得房梁都在抖。忽然窗外传来另一阵嘈杂,似乎有人在楼外用梯子往二楼窗户探头。我吓得脸发白,心想这次又要完蛋。闻晓也一脸惊慌,顾不得脚步声大不大,拉着我爬到天台